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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中曾被爱的味道
在商场的快餐厅听到这首歌。想一个人真好,臭袜子都能闻出香味来,虽然夸张却幸福!相爱的人就这样吧。
对面的情侣眼中溢出了相爱的幸福。相爱,真的幸福吗,我不知道,如果有始无终倒不如不爱,不断地相爱相离,不断地轮回,最后神经麻木,心灰意冷,真的不如不爱。
众星捧月能怎样,千叶之上扬花又能怎样,我最后不是连长满雀斑的鹃都不如,她的爱情不需排练,一场就开花结果。这个时候她一定在香榭丽舍大街上散步,像一个慵懒的贵妇。
爱来爱去真没劲,还是不要一场又一场的谈恋爱的好,一生只要一场就够了。否则一不小心就迷失在爱的旋涡里了,最后把自己也丢了。因为男人喜欢来去匆匆,就像一段感情,毫无征兆地来了,没任何理由又去了,来来去去,匆匆又匆匆。
在这来去匆匆中,天地之间只剩下我一人,在爱情的舞台上咿咿呀呀地唱着,曲终人散,没人喝彩。
寂寞突然把我的心撕开一条深深的口子,血如泉涌。
终于忍不住打电话给木木了,他要我忘了他,别再纠缠他,爱情原来可以这样绝情。
10月29日
懒得去上班,很无聊,像一颗找不到方向坠落的尘埃,彷徨。
呆呆地站在阳台上,天高云淡,楼下有奔驰开过,艳丽的女子,轻摆腰肢如风吹杨柳,一件名叫青春的商品被卖了,一颗生活的尘埃,迷失了方向,而它在笑。对面工地上巨大的吊车轰隆隆的,有人在上面,不知会不会掉下来,生命微不足道,轻如鸿毛。
19层很静,阳光懒懒的从窗子移到墙上,时间悄无声息地流逝着,我抓不住它,就像抓不住木木,人脆弱得如酒吧里的玻璃杯,一碰就碎,爱情也如此,什么年代还说爱情,太土,谈恋爱不如喝酒。
我去了酒吧,放弃了〃走过那夜〃,昨夜已经过去,还进去干什么呢?
酒吧里人影如鬼魅,台上一个不哭也不笑的女孩子在灯影里低沉地唱着颓废的歌,声音里流淌着沉沦的诱惑、放纵的欲望。
我今晚不要男人,只要啤酒。可一个男人霸道地闯进我的视野,他笑起来和木木一样,不热烈也不淡泊,却让你百般沉醉。酒吧里的男人和女人只是两个黑影,没有名字,所以我们只是喝酒,说些无聊的话。
你的眼睛像我的一个朋友。
你的笑像我的一个朋友。
你喜欢玩什么?
男人,你呢?
女人。
哈哈,我们是同一类人。
酒吧里的人都是同一类人,寂寞无聊的人,男人猎女人,女人猎男人,人人都是别人的猎物,同时又是别人的猎人。
他身上的烟味很浓,他抽芙蓉王,我也抽这种烟。人和人的相遇很奇怪,这个男人居然有这么多和我有关联的东西。
我改变主意,今晚不仅要啤酒还要男人!
他在酒店开房间,我和他上床了。酒吧里的男人和女人相遇,大多逃不过这个情节。
兴奋时他的表情夸张得像爱德华·蒙克的《呐喊》,他在阴暗潮湿的黑夜里摸过多少女人的身体,我不知道也不管它,总之这一刻,这个女人是我。生活最重要的是〃此刻〃,时钟走过;〃此刻〃已不存在,像有的人有的事,尽管你想留住,没用,它步履匆匆,再快的步伐也追不上变心的翅膀,除非翅膀折断。木木,经过你,我仍然可以开花,而且开得纵情肆意,开得风情万种,开得令你卑微惭愧。
第三部分: 第39节:酒会
关于《呐喊》,爱德华·蒙克说;〃我和两个朋友一起走着,夕阳西沉,天空变得像血一样红,我忽然无精打采,极度疲倦地止住脚步,黝黑色的海峡和道路显示着血与火一样的光舌。朋友走着,我却一个人停在那里因不安而颤抖着,我感到了自然强烈的呐喊。〃
爱德华不知这一刻我也如此,想呐喊,想对着纷纷扰扰的世界大声呐喊。只是我不知道喊完后又能怎么样,是不是照旧吃饭睡觉,日复一日的百无聊耐。
人生如梦,何必苛求自己,不如在梦中体味喜悦与痛苦,再怎么喜,再怎么痛都不过在梦中。那么,猎人,尽情纵欲吧!千万不要说爱情!
他说他会爱上我。
我大笑不已,从床上摔了下去,有点疼,我止住了笑,睁大眼瞪着眼前的男人。
他也睁大眼睛瞪着我,他的脸上挂着一丝笑,笑得很诡异。
你像个杀手。我说。
他说他是。
那你会杀了我吗?
有可能,但不是今晚。
10月31日
又是一个月的最后一天。
时间,跑得真快。
翻开达利的画册,半空中的塔楼,细肢的大象和马,枯黄树枝和柔软的钟表……
他这个充满了神奇幻想的家伙。
他让记忆停留在了梦中,他让时间停留在了梦中,他的钟表疲软了,不会走动了,他抓住了永恒。
可我不能,因为我没有梦。我的时间,一如继往地向前跑去,像一匹疯狂的野马。
H找我喝酒,我没有拒绝,我喜欢喝醉的感觉,醉了比清醒要好。
他问我爱不爱他,真可笑,为什么每个人都喜欢这个愚蠢的问题呢。
第二十八节酒会
下班前我收到了申世飞派人送来的礼服。
回家打开包装一看,还真是国际名牌,阿曼尼的,估计得好几千甚至上万,看来这次酒会对申世飞来说的确意义深远。礼服很漂亮,款式优雅浪漫,黑色中点缀了一些金属亮片,像夜空中闪烁的星星,真丝面料,柔软舒适。
我迫不急待地穿上,大小正合适。看着镜中的自己,几乎不敢相信,镜子里看起来高贵典雅的人会是那个浑身透着小家子气的吴晴?申世飞呀申世飞,你真行,让我对自己另眼相看,原来我也可以如此高贵;〃佛靠金装人靠衣装〃,一点不假。
如此漂亮的礼服需配好的珠宝,还好昨晚秦渊送了我那串项链,否则我那些石头玻璃之类的怎么配得上如此高贵的礼服?我戴上红珊瑚项链和耳环,穿着黑色的礼服,红色和黑色互相衬托加上熠熠生辉的钻石及身上的亮片,整个人显得既典雅又神秘,真没想到秦渊帮我解了围,看来要做个名媛淑女没有银子真的行不通。
我喷了些CD香水,金黄的液体,幽雅的清香,看来;〃寄情水〃只能放一边了。
申世飞来接我,他西装革履,西装是范思哲的,看来他这一身行头也花了不少银子。一见我,目瞪口呆,张口结舌;〃吴,吴晴,你真漂亮!〃
我故意装出淑女模样,婉尔一笑,说:〃谢谢!〃
两个穷人穿得像模像样的装绅士淑女往名流圈里钻,真有点自欺欺人的味道。
我俩的行头一定让申世飞出了不少血,不知他能否安然视之。不过一路上他只是婆婆妈妈地教我如何和那些所谓的大人物周旋,对行头花了多少钱只字未提。
酒会设在北京饭店的大宴会厅,十分隆重。一进宴会厅我就被它的富丽堂皇惊呆了,金色的大圆柱气魄恢宏,莲花镏金的大吊灯华丽庄重,彩绘描金的雕梁画栋古色古香。
申世飞一进大宴会厅左看右看,眼中也露出惊叹的神情,不过不知是宴会厅的金碧辉煌让他震惊还是那些赫赫有名的地产大亨让他震惊。
灯光美酒,绅士才俊,名媛贵妇……一派繁华,来参加酒会的人大多带有一定的目的性,但我没有丝毫目的,如果是广告行业的酒会我会上心些,但地产界的酒会我不感兴趣,我也不想找广告客户。
申世飞由我挽着手带我见这个总那个总,我恰到好处地笑着,装出淑女模样,时间一长,笑得我脸上的肌肉都酸了。
那些总的眼光在我身上扫来扫去,如针芒,我实在是不舒服,然而没办法,既然来了就得好事做到底送佛送到西,我端着酒杯面带微笑地充当申世飞的花瓶,跟着他周旋于那些老总之间。
〃吴小姐真漂亮!〃
〃吴小姐在哪儿高就啊?〃
〃吴小姐有无兴趣来帮我?〃
〃吴小姐能否赏脸一起喝茶?〃
……
老总们给了我一堆名片,我懒得看,这些对于我来说,不过是废纸一张。但话又说回来,我在心底还真的羡慕这些有钱人,男人手上的一块表、女人颈上的一颗石头就可以让我奋斗好些年。不过羡慕归羡慕,我还是有自知之明,我自知和他们不是一类人,我也不想学申世飞伸长脖子绞尽脑汁和他们攀交情。没想到申世飞和潘高有几分相似,都怀着出人头地的伟大理想,难怪俩人是铁哥们,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周旋了一阵,实在无聊,好不容易申世飞和一个总要谈点事,我有了片刻的空闲,找了个人少的角落喘气,有男人向我行注目礼,我懒得理会,他们与我无关。我站在角落里欣赏名媛淑女们裸露的后背,胖的瘦的白的黑的,总之形态各异,说PARTY是女人的裸背展会一点不过。还好我的后背只露了一小半,不过我仍觉得凉嗖嗖的。
〃嗨,吴晴!〃有人叫我。
我以为是刚才的哪个总,回头一看竟然是王霏心,十分意外,问道:〃是你,你怎么在这儿里?〃
王霏心说:〃一个同学找不到男伴拉我来当绿叶,你怎么也在?〃
我笑道:〃同是天涯沦落人,一个朋友也找不到绿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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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片绿叶情不自禁笑了,碰了下酒杯。
王霏心说:〃你的背影真漂亮!〃
啊?原来我看那些女人的裸背时也被他人在看,我有点不自在,说道:〃第一次穿这种礼服,不习惯。〃
王霏心说:〃那有机会多穿几次吧,不然太可惜了。〃
〃可惜什么?〃
〃可惜你的香背呀。〃
我脸一红,王霏心笑了笑,说:〃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不过是正常的社交打扮嘛。不过你的背影的确很漂亮,仪态万千,一点不比妮可·基德曼的差……〃
第三部分: 第40节:一场盛宴
〃JACK!〃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走过来打断了他的话。她一身剪裁得体的丝缎礼服,头发高高盘起,眉眼精致,神情恬淡,略显矜持。
王霏心给我俩做介绍,KAREN周,中伦地产公司总裁。头衔吓人。
KAREN周端着酒杯微笑着和我碰了下酒杯,并不给我名片,对王霏心说道:〃JACK,那边来了几个朋友,陪我去见见,〃又对我说;〃不好意思,吴小姐,咱们呆会再聊。〃
我说:〃没关系,你们先忙。〃
王霏心说:〃不好意思,失陪了。〃
KAREN周挽着王霏心扭着杨柳细腰走了,给我一片白的后背。
我又无聊地欣赏着女人们的后背。王霏心和KAREN周一直在我的视线里,KAREN周不知说了些什么,笑得花枝乱颤,不停地往王霏心身上靠,王霏心又不停地把身子往一边移,我看得暗自发笑,又一场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王霏心偶尔回头看我,我淡淡地笑着,装着不懂他们之间的这点微妙。
申世飞不知从哪儿钻出来,拉着我又去见那些总们,我只好又挤着肌肉笑,假笑真累。
嘉宾们都到齐了,开始名人致辞,某某某讲话……鼓掌再鼓掌,我机械地随着人们做这种动作,对他们的讲话一点也不感兴趣。
然后是自助餐,香槟葡萄酒堆成一座座宝塔,精美的食物琳琅满目,一场盛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