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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是七个人到此,转眼间,只剩下四人,其中一人还被沐晓锋打伤了手。而且,他们已经没有了子弹。
“拼了!”四人中有一人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喝叫,这话听着有种破釜沉舟的决绝。说着,这人闪出了身形,并且从裤腰管上,抽出了一把片刀。
沐晓锋刚要举枪射击,这个时候左成已经向着这个人冲了过来,对于自己枪法的准头实在不敢恭维的沐晓锋,担心会误射到左成,所以并没有开枪。
左成是徒手,那人的手里是拿着一把片刀,但是左成并没有落于下风,几个会合间,他将对方手里的片刀抢到了自己的手上,只是“兹——”的一下,那人的脖子已经洒下一滩热血,身体颓然倒了过去。
这下剩下的三人藏不住身了,来的时候他们很神气,想要将曹家别墅挖地三尺,到了这步田地,却是死的死,伤的伤,能不能走出这个大门还是个问题。不过他们的心下也达成了一一致,那就是站出身来与左成拼命,灭口,夺路。
看到三人走出身形来,左成的发出一声颇为不屑的冷哼,而后他不退反进,犹如猛虎下山一般向着三人冲刺过来,身形快如风,动作挥洒自如。只见他在前冲的过程中,高高的跃起,将手中的片刀对准着其中一人劈了过去。
这三人的身上亦是带有利器的,其中一人拿出了一把匕首,还有一人是将一道铁链从自己的裤腰带上抽了下来,剩余一人则是被沐晓锋打伤的人。这人没有向他的两名同伴那样敢于向前,身体不露痕迹的落后了半步,而眼神则是瞥向了客厅的大门。
沐晓锋在二看的真切,他没有再开枪,也没有甩暗器帮助左成,他相信左成一个人能够解决这三人,而他,充当观客就可以了。沐晓锋将手枪揣进了上身的口袋里,慢慢地向着下走去。
左成一刀劈下,却是被人格挡住了,但是左成的下劈之力异常迅猛,那人承受不住这份压力,虎口发麻,整个人的身形也向着地上跪去。只不过左成并没有给他这个机会,他刀势一转,挡住了另一人挥来的铁链,一脚踢在了那人的下。嘎巴一下,那人竟然被左成踢的倒飞了出去,身体倒在沙发上,再也没有了一丝气息。
铁链纠缠在片刀上,猛的一拽,左成本来可以拿稳片刀的,但是他干脆放手,一拳直接挥过去,那人顿时身体直退。给左成则一把夺过他的铁链,狠狠地勒在了他的脖子上,将他给活活的勒死。
沐晓锋看的心惊,左成这是保镖?简直比杀手还杀手。这些人的生命在他的眼中就像是蝼蚁一般,举手投足间就是杀招,没有一点的迟疑,眼神中更是没有露出半点怜悯之意。
同样心惊的还有一人,那人就是之前被沐晓锋打伤了手的人,他之前就看出苗头有点不对劲,欲要夺门而逃,这个时候,他的身体已经算是靠近门了,但是他的眼睛却是注意在左成的身上。左成顷刻间解决了他的两个同伴,彻底引发了他内心的惧意,他现在只想逃,不顾一切的就要打开客厅大门,向着门外走去。
左成头想那人一偏,眼神中杀机咋现,身体已然雀起,从地上抓起铁链,向着那人闪身而去。
“留活口!”沐晓锋知道左成又懂了杀机,不过他可没有忘记,还没有询问这些人幕后之人是谁呢,怎么能全灭口了。
左成没有回应沐晓锋,身体也没有什么停滞,仿佛他已经陷入了无止境的杀戮之中。
再看那人逃到门口,用着他那只完好的手,猛的拉开了客厅的大门,只不过,这个时候,左成铁链已经对着他挥了过去。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那人的脖子定然是要被左成的铁链勾勒住的,不过左成是要留住他,还是要杀他灭口,这点就很未知了。
然而,事实上却并非如此,那人的半个身子探出大门外,顿时被人拉了出去,同时,客厅门大开,唐恒山的身形出现在了门口。眼看着左成手中的铁链就要击到了唐恒山的身上,唐恒山徒手一抓,竟然一把将他抓住,两人形成了胡扯的状态。而那名欲要逃跑的人,他的脖子被唐恒山的另一只手钳住住了,不能挣扎分毫。
左成用力拉扯铁链,但是唐恒山并非普通人,他自然不能寻常的就拉过来。而唐恒山岿然不动,就这么站在门前,一只手钳制着杀手,一只手拽着铁链。
“你是谁?”左成发觉了沐晓锋的不寻常,问声道。
而唐恒山则很是随意的松开了手中的铁链,夹着那人向着别墅内走来。
第八十六章 保镖背叛,命是你的
见唐恒山没有动手的意思,反而面色自然的走进了客厅,左成也没急着动手,他还不知道对方是什么身份,意欲何为。(。)但是他却暗暗提高了警惕,因为他有种直觉,眼前的这个年轻人很不简单。
“自己人自己人!”沐晓锋适时的走过来说道,而后他又转身对左成解释了句,“他是我兄弟,唐恒山!”
左成听到这话心下的惊讶之情更甚,在刚才打斗中,他就发觉了沐晓锋的不寻常,现在他沐晓锋冒出了这么个不寻常的兄弟,怎能不令他感到奇怪?他究竟是何人,他的身上还有哪些秘密?左成对沐晓锋虽然算不上熟悉,但是沐晓锋与曹萱萱是好友,他给曹礼忠的印象也很不错,所以左成对其也很是礼貌。
但是现在,左成不自觉的对沐晓锋提高了警惕,他感觉沐晓锋这人有点邪气。
沐晓锋与唐恒山可没有左成这么多的心思,唐恒山走到客厅的时候,将臂弯下扣住的人往地上一掼,紧接着就坐在了沙发上,神态自然,就象是来到自己的家里一样。
沐晓锋走上前,一面伸手入怀,一面对着地面上的人冷声问道:“谁派你来的?”
那人带来的六个同伴皆已死去,而自己的身边还有着三个狠角,这三人无一不是身手过人,他根本没有逃跑的机会。但是他并没有回答沐晓锋的话,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虽然不是专业的杀手,但是规矩他还是懂得的,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他心里又说。更何况,说与不说,自己都不象是能够活命的样子,何必败了自己的名头,而让这几人得逞。
见他没有说话,沐晓锋上前就是一脚踹在了他的头上。那人受此重击,疼痛自不必说,身体也顷刻间颓然倒地。而沐晓锋的脚仍然是踩在他的头上,看样子他不说出真相,沐晓锋是不会挪开脚的。
“蛮有骨气的嘛!连活命的机会都不要?既然如此,。。。。。。”沐晓锋从他的怀里将手枪掏出来,满条斯里的说道,同时,他将手枪对准了脚下之人。
“等等,你。。。。。。你说我还有活命的机会?”那人本来已经是抱了绝望之心,但是听沐晓锋的话,仿似他只要说出秘密,就会被放掉一般。当下,没待沐晓锋把话说完,他忙不择迭的插话道。规矩固然重要,但是与小命相比,这实在不值一提。
“这个自然,我知道你是别人派来的,你不是我的敌人,派你来的人才是。只要你说出,是谁派你来的,我就放掉你,我叫沐晓锋,说话很算话。”沐晓锋淡淡的说道,想要让对方在心理上对自己产生信任。
到了这步田地还能够活命,那人自然不会放弃这个机会,沐晓锋的话就象是救命稻草一般,令他看到了希望,被他紧紧的抓住,他赶忙回应道:“我说,我说,是绍白堂派我们来的,他让我们搜寻一幅画。”
听到这里,沐晓锋肯定了自己之前心下的猜测,看来绍白堂是真的担心画还在曹礼忠的手里,或是知道自己会来此将画还给曹礼忠,所以他才派了这几个不称职的杀手前来此。
沐晓锋还没有开口,左成说话了,“你说谎,曹先生的画已经不见了,绍白堂难道不知道,还会派你们来搜寻?”左成的脸上满脸激愤,眼神中杀气崩出,就要上前杀掉地面上这个人。
沐晓锋身手拦住了他,一脸玩味的看着他。
“沐晓锋你让开,这人回答的这么干脆,一定是说了谎的。留着他也没有什么用,让我来将他杀了。”左成义正言辞道。
“草,就知道你们不守信用,老子说的都是实话,信不信随你们的便。真糙,早知道老子不说了。”沐晓锋脚底下的那人感觉到了危险,当下很是激动的说道,言语之间皆是污秽,显得很不甘心。
沐晓锋脚上稍稍用力,那人受到疼痛,顿时龇牙咧嘴,不再言语。
“怎么,你认识绍白堂?”沐晓锋对左成疑惑道,现在他的心里已经确定了,左成就是绍白堂安排在曹礼忠身边的内线。
“我。。。。。。”左成听此一问,醒悟自己刚才说漏了嘴,顿时哑口无言,不过他也算是镇定,随即露出果决的神色,为自己辩护道:“我不认识。”
“不认识?呵。。。。。。。那你为什么这么急着杀掉这个人?还有,你是如何得知,绍白堂知道画不在曹叔这里的呢?难道,是你告诉绍白堂的?”沐晓锋连声问道,语气咄咄逼人。
“我。。。。。。我没有!”左成脸色涨得通红,不自觉地抓起沐晓锋的衣领,厉声喝道。但是随即,他又发现自己这一举动失态,已经表明了他的内心有鬼。
沐晓锋运筹帷幄,并没有对左成怎么样,只是轻轻的拨开他的手,正色道:“你有!”
左成没再反驳,整个人茫然失色,静静的站在那里,虽然已经恢复了镇定,但是依然象是不知所措一般。
“你可以走了!”沐晓锋松开了脚,对被他踩住的那人说道。那人嬉笑颜开,没有再说什么,疯疯癫癫的笑着门外跑去。刚才,他可是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把命捡回来了,他心里自然十分的高兴。
客厅里只剩下沐晓锋、唐恒山、左成三人,唐恒山悠闲的坐在沙发上,没有过多的在意站在中间的沐晓锋与左成,他的背上,还背着沐晓锋交给他的《孔子行教像》,对此,他并没有过多顾虑。自沐晓锋发信息让他赶过来的时候,他就知道了,沐晓锋是想要正明广大的将画交给曹礼忠,想来他要对曹礼忠说清事实了。
接着,有人下梯的声音响起,三人不自觉的抬眼望去,正是曹礼忠与曹萱萱从梯上走了下来。
客厅里乱七八糟的一片,还有几具尸体横陈,只不过,曹礼忠与曹萱萱两人都没有惊慌失措,保持着本色。这点不得不令人感到奇怪,要说曹礼忠见过大世面,对于死人不在意还情有可原,而曹萱萱就令人奇怪了,她一个正直青春年华的小丫头,铁定是没有见过什么血腥的场面,此下看到死人竟然也没有害怕!
不得不说,曹萱萱平日里看起来娇柔可爱,性格却是古灵精怪的。
“曹先生,危险已经解除了!我。。。。。。”左成对曹礼忠颔首道,但是后半句话他没有说口,一副欲言又止的摸样,但是从神情上不难看出,他的心里异常的矛盾,甚至有点痛苦。
曹礼忠摆了下手,示意左成暂时不要说话,他与曹萱萱走到了下,很自然的落坐在了一张沙发上,仿似并没有受到凌乱的战局所影响。
“都坐,有什么事坐下来说!”曹礼忠说道,脸色镇定的就像是个年迈的智者。
沐晓锋心里虽然满是好奇,但是也没有急着过问,顺势坐在了唐恒山的身边。而左成,略微迟疑了下,竟然当即就对着曹礼忠跪了下来,口中喃喃道:“曹先生,我愧对于你!我出卖了你。”
左成的这一举动令在场的几个人都很是吃惊,但是曹礼忠却并没有露出什么惊疑之色,而是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