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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力很强的,按历史进程,他是被陈友谅杀死的。不过张无忌砍杀陈友谅之后,徐寿辉反而没有了约束,于是公开与张无忌的明教做对,就算张无忌已经把丐帮并入明教义军,但是徐寿辉实力壮大达百万之众,在已经不是那个教能约束的!他自称为帝就是最明显的表现。
张无忌听从刘伯温的建议,先要铲除徐寿辉,没想到安排蓝玉办事麻利、迅捷,张无忌刚刚下达命令不到一天,蓝玉就把邹林从他情妇的被窝里抓出来,送到了张无忌营帐中。
张无忌一见邹林被推进来,张无忌故意问:“这是何人哪?”
邹林吓得有点筛糠了,衣衫不整,衣带拖地,连鞋都没穿,十分狼狈。
蓝玉不屑地回答,是赵普胜的狗头军师邹林。
张无忌立刻板起面孔训斥:“混账东西!邹先生有经天纬地之才,我早就耳闻了,我都敬重的人,你敢给绑了来!”
说罢亲自为邹林解绑,又拿自己的靴子让他穿。
张无忌又怒不可遏地下令:“把蓝玉拖下去,重打二十军棍!”
上来军士要拖蓝玉时,早已松了一口气的邹林求情说:“看在我邹林面上,饶了他吧。”
张无忌这才做了个顺水人情:“下去吧,不看在邹先生面子上,本不该饶恕的。”
蓝玉走后,刚刚闻讯赶来的刘基说:“我们主公一向仰慕足下大名,只是无缘相见。”
说罢向里面喊:“来人啊!”
立刻进来八个兵士,抬着四口沉甸甸的箱子进来,士兵把箱子放在地上,打开盖,里面是白花花的官银。
张无忌说:“初次见面,不成敬意,请笑纳。”
邹林受宠若惊,连连拱手说,素昧平生,又无尺寸之功,怎好受此重礼?
张无忌说:“我对敬仰的人都是厚待的。还有几个国色天香的女子,也留在先生跟前伺候。”
说罢又一拍手,果然进来四个打扮妖冶的女子,直把邹林看得眼睛都瞪圆了。这都是张无忌托人从秦淮河挑选过来的妓女,庸脂俗粉张无忌,不过在常人眼里看来也算漂亮了。
刘基吩咐先请小姐们去休息。
女人下去后,邹林说:“明公思贤如渴,早有耳闻。传闻扎下帐篷求见刘伯温,我还不信,这回是眼见为实,信服了。我想,主公一定是有用我尽力之处,我不能无功受禄啊。”
他还算明白,天上不会白白掉馅饼给他。
张无忌说:“战场征伐之事,不说足下也能明白。实不相瞒,想除掉赵普胜,这是个反复小人,本来投了我,投而复叛。”
邹林顺着他说:“他是个成不了大事的人,匹夫罢了。我并不真心实意地辅佐他,他对我也很苛刻,我跟了他四年,他给我的银子不到你们给我的十分之一,我凭什么为他卖命?”
势利小人的嘴脸毕现,他自己并不以为耻。
张无忌说:“先生果然仗义、痛快。”
他向外发话道:“快,大摆宴席。”
邹林受宠若惊地说:“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人家养一条狗,这狗也得看家望门呢,请明公放心,要我干什么就干什么,绝无二话。”
张无忌见邹林不住地看箱子里的银子,就说:“你可仔细看看,都是足色纹银。”
邹林真的不顾脸面凑过去,拣起一锭银子在亮处看了一阵,又用牙咬。
张无忌悄声对刘基说:“看来交狗容易交人难啊。”
刘基不屑地笑起来。
徐寿辉营中帐篷的幕布揭起一角,阳光均匀地投射进来。有一个俏丽的少妇半躺半坐在极为精致的镂金榻上,旁边放着一只琵琶。
一个风度翩翩的青年男子,坐在侧面三步远的矮凳上正为她画像,他就是江南有名的才子李醒芳,他的画兼采写意与工笔之长。此时画已经接近尾声了,画上少妇那楚楚动人的神韵与贵妃榻上的真人相映成趣。这少妇便是徐寿辉的爱妾若兰,徐寿辉称帝后,封她为王妃了。
若兰一个姿势维持得太久了,累了,便问:“我可以换换姿势了吗?”
“请便,”
李醒芳说,“马上就好了。”
若兰走下地来,蹲到画师旁看画像,说:“画得真好,比哪一张都好。”
这时五短身材、有一双骨碌碌乱转的小眼睛的徐寿辉进来了,走到画像前伸头一看,不禁拍手叫好:“像,真像,从她脸上扒下来的一样。李画师,我得重重地赏你。你叫什么?”
画师答:“在下李醒芳。”
徐寿辉说:“大男人怎么起了个女里女气的名字!”
他向外面大叫:“来人,给李画师拿二十锭银子来!像,真他妈的太像了。”
李醒芳说:“画得像很容易,那是形似,真正难的是神似,介乎于似与非似之间。”
“我不懂这些,像就好。”
徐寿辉见银子搬上来,就说:“你还要来画。明儿个打下金陵,我要在那儿建都,六朝古都嘛!到时候你多给她画几张像,所有的宫殿都挂一张。对了,下次你来,也给我画一张,当了王了,还没有一张画像呢。你画好了我赏你。”
李醒芳很不高兴地说:“我不在乎银子。画你就更容易了。要画,得看我高兴。”
徐寿辉粗鲁地说:“有钱赚,当孙子都行,还说什么高兴不高兴!”
若兰觉得丈夫伤了画师的自尊,忙打圆场说:“画画本是清高的事,岂是为了钱?”
徐寿辉又来了一句: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还有错吗?
李醒芳早不理睬他,自顾低头收拾画具。
李醒芳牵着马与若兰沿着河边小路走着,若兰是送他。
若兰说:“他不该伤你自尊,你不会再来了吧?”
李醒芳说:“我不是他的奴仆,不来了。”
若兰轻轻叹了一声,若有所失地低声说:“我替他赔个礼,你也不再来了吗?”
李醒芳站住,望着她那楚楚动人的一双眼睛,笑道:“我给你画了那么多画像了,还不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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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兰说:“最好是每天画一张,一直画到老。”
这话里是藏着依恋之情的。
李醒芳说:“画到老可就没意思了,满脸褶皱,谁要看。”
两个人都笑起来。
李醒芳说:“快请回吧,你再送,你家的王爷会不高兴了。”
若兰这才站住,目送他远去。
入夜,徐寿辉营中灯火通明。明亮的灯光照着挂在营帐四壁上的画像,各种姿势的都有。徐寿辉一边不时地欣赏,一边听若兰在弹琵琶,声音软绵绵的,含着几分幽怨伤感。
忽然,一根弦崩断了。若兰吃了一惊,神情沮丧地放下琵琶,说:“琴弦断了,是不是不吉利呀?”
徐寿辉说他不在乎。对他汉王来说,遇难呈祥,逢凶化吉,不怕。
若兰说:“我总在想,现在不是称帝的时候,连你父亲都认为不可,为此宁可呆在乡下,不肯出来享福。”
徐寿辉说:“他们是死脑筋。”
原来徐寿辉的父亲怕儿子折寿,本是卖布的出身,屁股坐不住金銮殿。徐寿辉却不信邪,卖步的怎么了?当年汉高祖和刘备没发迹时,不是还卖过草鞋吗?还不如他这个卖布的呢。
若兰跟着徐寿辉整天提心吊胆,他刚愎自用,粗鲁凶残,但对若兰却再好不过了。若兰说:“你什么都好,就是耳朵太软,轻信,你手下的人未必都对你真心。我总是为你担惊受怕。”
徐寿辉把她拥在怀里说:“今生今世,你就等着跟我享福吧!用不了多久,我还要登极做皇帝,那时我册封你为皇后。”
“妾不求那么显贵,能平平安安地跟你过一辈子,就知足了。”
若兰说。
这时一个侍从进来禀报,邹林从安庆过来,说有紧要事求见。
徐寿辉在若兰腮上吻了一下,让她先回避一下。若兰袅袅婷婷地从侧门走了出去。
面对邹林,徐寿辉打量他一阵,才问道:“你不在安庆呆着,跑来见我干什么?是不是赵普胜又差你来要银子了?我给他够多了。”
邹林谄媚地笑着:“可不是!汉王您对他够好的了,可他并不知足。”
徐寿辉说:“我知道,他在背后夸口,说我汉王没有他赵普胜冲锋陷阵,早败亡了。”
徐寿辉为此极为恼火,可打仗之时,要他卖命,故忍着这口气呢。
“比那要难听呢。”
邹林说,“他说,他说……”
他故意吞吞吐吐。
“怕什么,说!”
徐寿辉说。
邹林添油加醋地说,赵普胜说主公背主,想害徐寿辉,天理不容,不仁不义。
“这王八蛋,看我不宰了他!”
徐寿辉大怒,但他马上又警惕起来,说,“你也不是好东西,听说你吃喝嫖赌无所不为,是不是因为分赃不均闹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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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林说:“不是。我是觉得,人总得有良心,不能吃里爬外,他赵普胜先前降了张无忌,不几天又反叛,归降了主公您,现在张无忌给了他银子,许愿封他王,他又要卖主求荣了。这次潜山兵败,就是他和张无忌约好了的。”
徐寿辉愣了一下随即摇头:“这不是天大的笑话吗?他张无忌都不敢称王,反倒许愿封赵普胜为王?”
邹林说:“张无忌名义不称王,可是他是明教教主,他手下都称王了,他要称也是称帝了。这是迟早的事情……”
徐寿辉审视着他的脸,问:“你不是在用反间计吧?”
邹林说:“主公借我一个胆子也不敢啊!我有证据,他私下里与张无忌密信往来,商议反叛的事,有一封信落到我手中了。”
“是吗?拿来我看。”
徐寿辉从他手上拿过信,看了后咆哮道:“好啊,你个狼心狗肺的赵普胜,你居然要设计陷害我。老天有眼,叫你败露了。我要先发制人,看谁死在谁手里。”
随后又对邹林说:“杀了赵普胜,他的军队交你统帅。”
邹林说:“谢谢王爷。”
徐寿辉说:“今晚我设宴款待你,你先下去休息一下。”
邹林走后,徐寿辉叫进一个随从佥事,叮咛说:“要监视邹林,不准他跑掉。”
他对邹林也并不放心。
佥事答应了。
张无忌处理公务之后,午休时间,他走进了殷素素的房间!这几天张无忌没事都会去殷素素哪里。此刻殷素素正在午睡,只穿了一件睡衣,玉体横陈,两条雪白的大腿露了出来,两座挺拔的乳峰也半隐半露,随着呼吸一起一伏,张无忌不由地看呆了。
看了一会儿后,张无忌童心大起,想看殷素素穿亵裤没有,就把手伸进了她的大腿内侧,一摸,什么也没有穿,只摸到了一团蓬松柔软的阴毛,张无忌就把手退了出来。
“摸够了?”
殷素素忽然说话了。
“娘,原来你没睡着呀?”
张无忌喃喃说道,有一种做坏事被当场抓获的感觉。
“臭小子,用那么大的力,就是睡着也会被你揪醒的。”
“我只是想摸摸你穿亵裤没有嘛。”
张无忌辩解着。
殷素素听了张无忌的话,也童心未泯地调皮起来,把睡衣掀开,让张无忌看了一眼,又马上合上:“看到了吧?我没穿,怎么样,是不是又色起来了?你这小坏蛋。”
“我就是又色起来了。”
殷素素的媚态又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