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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两边人马的合拢他想出声求救,但是想了想却又放弃了这个念头。他明白,巡夜的禁卫军这么长时间都没有出现,一定是这帮人搞的鬼。对方既然能够做到这一步自己就算出声呼救又能够怎样?反正大不了就是要死,可千万不能表现得惊惶失措地丢了江家的名头!
马车行到距离江寒青五丈距离的时候便嘎然而止。车后的骑士也立刻轻勒马缰,停住了胯下坐骑。而从江寒青身后奔来的两个骑士更是在离他十丈远的距离处便停下了前进的步伐。江寒青一看对方这行动似乎并没有太大的恶意,心里稍微感觉踏实一点了。为了显示自己的镇定,他微微笑了一声,回手将手中宝剑送归剑鞘。
“你们是什么人?千什么的?为什么要栏着我?”两手叉腰,江寒青冷笑着出声问道。可是面前这帮人却像哑巴一样,全都没有出声,也没有一个人行动,让江寒青完全摸不透他们的意图江寒青等了一会儿,见对方还是既不出声,又不行动,不由在心里暗骂道:“妈的!什么东西啊!在这里装神弄鬼的!”
万般无奈之下,江寒青试探着向马车的方向走出了两步,想看一看对方有什么反应。出乎他的意料之外,对方对他作出的这一举动,仍然视而不见,完全无动于衷江寒青一咬牙,昂首挺胸向对方的马车行了过去。看着江寒青越走越近,马车后那三个骑士仍然完全没有反应,就像根本没有将他放在眼内一样。江寒青看着对方这么大的架子,心中暗暗有气,自然垂在大腿外侧的右手暗暗伸缩了几下手指,随时准备拔剑攻击。当江寒青行到距离马车一丈距离的时候,马车后面的三个骑土终于有了反应。他们一拉马缰,居然就调转马头向后面奔了开去,直退到十丈以外方才又勒停坐骑,然后便转过身来继续面对江寒青静立着,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而江寒青刚一看到对方有所反应,便以为他们要展开行动:急忙伸手握住腰间了剑柄准备拔剑。可他万万没有想到随后却看到的是眼前这么出人意料的一幕,一时间只能目瞪口呆地站在那里,完全不知所措。
这时马车上的那个车夫却突然开口说话了。”江少主,请上车吧!车上有位您的朋友想跟您好好聊一聊!放心吧!我们没有恶意的!”车夫的声音压得低低的,几乎是细不可闻,而且还带着一种可能是故意装出的沙哑的感觉,好像是害怕别人听出他的声调一样。
不过江寒青还是能够分辨出这是一个老岖的声音。江寒青想不到这个驾车的人居然会是一个老太婆,不由多打量了他两眼。不过让他十分失望的是,虽然两人的距离已经不足一丈,可是因为那个老岖的身形完全隐藏在宽大的黑袍之下,他还是不能够看清楚她的长相和身材。迟疑了一下,江寒青不知道是否应该听对方的话坐上那辆马车。他不知道对方的车厢里面到底隐藏着什么东西,不过想来自然是这一群人中的头领。他担心对方会在自己跃上马车的时候进行偷袭。到时候只要那个驾车的老岖和车里面隐藏的人联手,自己想要防备是十分困难的。见到江寒青站在那里犹豫不决的样子,老岖低沉地笑了几声道:“江少主,难道是不敢上来?我们这马车可不是什么龙潭虎穴啊!想不到你也不过是一个无胆鼠辈!”
江寒青不为所动冷笑道:“你不用激我!我是不吃你这一套的!你们到底是什么来路?先说清楚,再考虑其他的!”老岖嘿嘿冷笑了两声,刚想说点什么,突然却又不出声了,只是侧着耳朵似乎在倾听车厢里面什么人的说话。江寒青明白肯定是车厢里面的人在用传音之术,向她交待着什么。果不其然,不一会儿功夫江寒青便听那个老岖恭敬地对着车厢里面道了一声:“是!主子,老奴明白了!”转过头来,老岖对江寒青的态度似乎也恭敬了不少。”江少主,老奴刚才说话没有分寸,您不要见怪!我家主人说,他和您是老朋友。请您上车与他相见便知。
江寒青摇了摇头道:“你们现在占着上风,就想随便耍我啊?哼!随便你们怎么说,我就是不会上车。你家主人说他和我是老朋友,那他千么不下来?或者直接用千里传音告诉我他的真实身分不就得了?何必搞得这么神秘!分明是有鬼!”他这一句话刚一说完,耳中便听到一个银铃般悦耳的女人声音温柔道:“唉!你个小鬼头,做事情就是那么谨慎!人家想给你一个意外的惊喜,你都不领情!”
那声音缥缈婉转,悦耳动听,忽远忽近,一会儿似乎就在他耳边呢哺软语,一会儿又好像是在远处遥遥呼喊因而给人一种细微渺远的感觉。江寒青听到这声音的便愣在了当场。他觉得这声音似乎很熟悉,可是一时又想不起自己到底是在哪里听到过就在他苦苦思索这声音的主人之时,那个美妙的女人声音又在他耳边响起。”我就知道你这没良心的已经将人家给忘了!听到人家的声音都想不起人家是谁了!唉!夭下的男人都是负心汉啊!”语气中满是娇慎撒娇的感觉,听来似乎她过去过去也是江寒青的一个女人。江寒青心中隐隐约约有了一点感觉,可是还是没有想起这个女人到底是谁。对方显然跟自己有过肌肤之亲,可是自己却又偏偏想不起对方的身份。江寒青这样想着,顿时感到十分尴尬。幸好这个时候,那个女人的声音又传进了他的耳朵。
“当初人家教你武功的时候,你是怎么哄人家的?这才几年功夫,你就将人家给忘了个一千二净!”那语气就像一个被丈夫抛弃的妻子一样,充满了哀怨的感觉。听到这里江寒青终于反应过来,想起了对方的身份,惊喜地大叫了一声:“啊!原来是你!”车中女人传过来的声音再次在他耳边响起,不过这一次声音里却是充满了喜悦快乐的味道。”死没良心的!现在才想起人家来!人家可是夭夭都在想你哦!还不快上车来,好好看看人家!”江寒青这时哪里还会又半分的迟疑,立刻急奔两步纵身跃上马车,用力掀开布帘,住车瞩里看进去。
外表普普通通的一辆马车,里面却是布置得十分豪华,铺满了貂皮锦裘,点缀着无数的珠玉珍宝。靠着车厢里的特制车用油灯,江寒青清楚地看到在车厢里那柔软舒适的锦座上端坐着一个看上去大约二十来岁的宫装美妇人那个宫装美妇人头上梳着一个灵蛇髻,身上穿一件黑底金凤罗裙,两肩上由无数珍珠分别缀成两多牡丹的形状。腰间系着一根晶莹的玉带。脚上是一双鞋尖镶着两颗明珠的尖顶软靴。至于身上其他小件珠玉饰品更是不知繁几。在那珠光宝气的映衬下,一张羞花闭月的俏脸更显娇艳。水灵灵的丹凤俏眼!小巧而高挺鼻梁,红惘如丹朱的樱唇,修长而微微弯曲的眉毛,无一不是男人心目中最完美的形象。看见江寒青出现在眼前,美妇人向着他微微一笑,双颊边露出两个小小的酒窝,更显妩媚可爱。”冤家,还不进来让人家好好看看你!还赖在外面千什么?”似怨似喔的语气,刚那悦耳动听的声音说出来:听来更是让任何男人都会觉得心痒难搔。
江寒青听到这话连忙钻进车厢,随手放下身后布帘。江寒青还没有坐下来,那个宫装美妇人已经如柔骨软蛇一般扑到了他的怀里。一双手指甲上涂着红红丹寇的玉手轻轻抚摸着江寒青的双颊,柔声道:“终于又见到你这没良心的小鬼了!唉!几年时间没有见到你,你这小鬼头都变成大男人了!”江寒青对于这主动送上门的尤物自然不会有丝毫客气,一伸手便将她紧紧搂住,狠狠地在她的脸蛋儿上、颈项上亲吻了几下,双手也同时在她身上一阵抚摸。那个美妇人被他的一阵亲吻弄得是格格笑了几声,轻轻伸手将他的头推开,娇慎道:“刚说你是个大男人了,想不到你还是那么猴急!一点也不像少宗主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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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寒青厚着脸皮笑道:“少宗主就怎么了?少宗主就不能猴急了?何况在您这美艳高贵的神女宫主面前,谁还能够不猴急?”原来这个女人就是隐宗神女宫的当代宫主。神女宫主又格格笑了几声,伸手拍开了寒青还在她身上不停乱摸的双手,倚在他的怀中,抬起头媚眼如丝地看着地道:“你啊!就是从小都脸皮厚!当年你还是一个小鬼头的时候,就硬拉着人家陪你上床,结果什么都不会,害得人家还教了你半夭。想起来就觉得好笑!唉!当年我江晓云要不是想着你这刁、鬼头跟人家是同姓本家,一时可怜你,怎么会让你这什么都不懂的刁、鬼给搞上手?”江寒青眼珠轻轻转了下,缓缓将手移到她的阴部,隔着罗裙轻轻揉动。对于他的这个动作,神女宫主江晓云并没有任何阻止的意图,反倒是十分受用地闭上了双眼,胸部急剧起伏着。
江寒青将嘴贴到江晓云的耳边轻轻道:“宫主,你这么说来,当初是我来冒犯你,你可怜我这个小鬼头啦?”由于江寒青的玩弄,江晓云已经是霞生双颊,勉力半睁着眼艰难道:“可……不是嘛!你……你第一次见到人家……当时看你瞪着人家那名眯眯的样子……人家心里就在想……宗主是桃对人了,这小鬼就是一头小色狼!”江寒青继续抚弄着她的阴户道:“那我这头小色狼又是怎么来冒犯你了?”
江晓云慎道:“你……你的手太可恶了!你这样乱摸叫人家怎么说嘛!……啊!”她的话还没有说完,江寒青已经重重一巴掌拍在她的屁股上。江晓云只觉屁股上一片火辣辣的感觉,疼得一声轻呼,猛地睁开眼来怒瞪着江寒青,呵斥道“你在千什么?”江寒青心里暗呼一声“槽糕”,明白自己刚刚作了一件错事。这位在隐宗里位高权尊的神女宫主可一点也不喜欢性虐待这玩意儿!江寒青最近几年来习惯了虐待女人,忘记了面前这位宫主的喜好,如今不自觉地便作出了粗暴的动作,自然是冒犯了这头雌老虎的禁忌不过江寒青反应何其迅速,虽然心里因为这神女宫主发怒而感到有点发荒,但脸上却没有露出任何的害怕犹豫的神色,仍然是面带微笑道:“宫主刚才那句话自然是该打啊!人家当初那么刁、,还是一个小男孩,怎么可能冒犯你!分明是你看人家童子之身,主动来引诱人家的。”
江晓云听他这么一说,脸色方才和缓了下来,皱眉道:“你刚才那一下打得人家那么痛!你对其他女人也是这样吗?”这么好的一具楼梯摆在面前,江寒青哪里还不顺着住下爬啊,连忙回到道:“没有啊!真是对不起了!我一想着宫主你是我的第一个女人,就激动起来。一下没有控制好手中的力道。你可别怪我哦!”说着便搂着她亲吻了两下,双手也不停地在她的乳房、小腹和阴部抚摸着。江晓云显然已经原谅了他刚才冒犯的举动,浪声笑道:“没什么啦!你这个小鬼头,刚才都听不出人家的声音来丁!呸……一点都不把人家放在心上。还说什么人家是你的第一个女人。”江寒青一边亲吻她的脸蛋儿,一边道:“我当年跟你在一起的时候那么小,后来隔了这么多年,今日才再次听到你的声音,一时之间想不起来那也很正常嘛!再说你是我是的第一个女人可是事实啊!难道你想赖帐?”
江晓云噗嗤一笑,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