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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天黑地中,秦圣激越的叫喊声响起:“夏觞,住手,别打了,你会打死他的。”
夏觞似乎根本没听见,疯狂地蹬踹已经蜷缩在地的男人。凌乱的头发,被撕破的衬衫,狰狞的表情,让她看起来像刚从“黑珍珠号”上下来的海盗。她很害怕,怕极了,她表达恐惧的方式,历来就是发脾气。冲着让她恐惧的人发脾气。
秦圣冲上去,抱住夏觞,夏觞抬手就给她一拳。被打中软肋的秦圣一时喘不过气,艰难地安抚:“夏觞,是我,是我,秦圣。”
熟悉的名字镇定了夏觞狂乱的思维。她紧绷着身体慢慢停止挣扎,充满防备地开口:“秦圣?”
“是的,好孩子,没事儿。我在这儿。”秦圣一脚踩住企图爬起来的男人的脖颈。搂着夏觞紧绷的身体。熟悉的发蜡、洗发水、发胶混合的味道让夏觞渐渐安静下来,身体开始隐隐发抖。但还是挣扎着从秦圣怀里出来。站到离那个趴倒在地的男人一步远的地方。
秦圣看了看她,平静地报警。
呼啸的警车很快赶到。做了细致的询问。带着浑身是伤的小个子男人离开。
秦圣把夏觞带上楼,给她拿了件衣服换上。因为后怕,两人一时半会儿都没办法开口。夏觞更是坐在沙发上极力控制自己的颤抖。秦圣坐到她旁边,把她搂进怀里。
“自己有没有受伤,要不要上医院去?”
夏觞艰难地开口,声音暗哑:“我的喉咙很疼。背也很痛。”
秦圣翻开她的领口检视,看见一道红色的勒痕。正想继续询问,电话响起。秦圣接了电话,脸上有了放松的神情:“清石和砚之要来了,咱们陪你去医院好么?”
夏觞愣了一会儿,急忙说:“不行,不行,她们还有多久到?”
秦圣想了想说:“怎么了?半个小时吧。”
“我自己去医院,我会叫我爸来的。这事儿你先别告诉沈清石。”夏觞似乎忘记了刚刚发生的可怕事情,变得格外清醒而有条理。秦圣点点头,说:“我送你去医院,很近的。安顿好你,再回来,行吗?”
夏觞点点头,和秦圣一起站起来。从屋里一直到车上,秦圣始终拉着夏觞的手。发动了车子才放开。夏觞敏感地注意到了这个细节。秦圣看起来大而化之,实际上,是个心思相当细密的人。夏觞给自己的父亲打了电话,告诉他自己将会到哪个医院。
在医院里,她们再次遇到了袭击夏觞的小个子男人。秦圣去一打听,才知道,他的脑袋被夏觞用啤酒瓶打破了,并且夏觞穿的庞克皮靴,重创了他的“祸根”。
展砚之打来电话询问,秦圣说自己在附近买宵夜,要等一会才能回家。她一直等到夏觞的父亲赶来,才离开医院。看看时间,估计展砚之和沈清石已经在家等了半个小时有余了,买宵夜的幌子肯定是没办法敷衍那两个女人的。因此一路上都在盘算着怎么帮夏觞扯谎。到了家,还没把想好的谎话说出口,沈清石劈头盖脸就问:“夏觞怎么了?”
“啊?夏觞……”
沈清石不耐烦地截住秦圣的话:“别蒙我,这衬衫是她的,这个头像是她自己画上去的,全世界仅此一件,怎么撕成这样?出了什么事情?”
秦圣抓抓自己的头发:“她只是怕你担心……”她把刚刚发生的事情如实叙述了一遍。
沈清石烦躁地踱步。秦圣当机立断:“我给你拿件外套,马上送你去医院,不过,你要做好心理准备,夏觞的爸爸也在。”
沈清石点点头:“该来的,总躲不掉的。”
“我也去吧。”展砚之拿着车钥匙站了起来。
三个人开着两辆车,赶到医院,夏觞已经做完初步检查,基本可以确定,除了受了惊吓,没什么大碍。展砚之和夏觞的父亲寒暄了一下。问候了夏觞,把车钥匙递给沈清石,就和秦圣离开了医院。
急诊观察室里,夏觞坐在床上,沈清石站在窗口,看着夏觞扼背,夏红森倚在墙边,看着她们俩。谁也没率先开口。护士进来要家属去一下,夏红森走出病房。沈清石依然站在窗边,夏觞下了床,绕过去,坐到床的另一边面对着沈清石,坐下。然后期期艾艾了半天,也没说出半句完整的话。语言历来不是她的强项,所以只好抱住沈清石的腰,把脸贴在她胸腹间。
沈清石垂着胳膊,一动不动。秦圣的格子衬衫过长的袖子遮住了她握紧的手。很快温热的液体渗过黑色的小礼服,到达了她的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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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石,你……可不可以看在,我现在这么……可怜的份上,暂时……原谅我一会儿。”夏觞抬起脸,可怜巴巴地望着沈清石,晶莹的泪珠还挂在她的睫毛上,摇摇欲坠。沈清石长叹一声,搂住她的脑袋,轻轻抚摸她的头发。夏觞发出满足的轻哼。说话的声音也有些含糊不清,但说的却是沈清石想听的话。
“清石,我知道的……我真的知道的。这种事情,我不能保证,但是我会尽量不再叫你失望的。”
沈清石放开夏觞,因为夏红森突然进来了。他看看泪痕未干的女儿,问了一句:“你要跟爸爸回家,还是跟清石回去?”
夏觞没有犹豫:“我跟着她好了。”
夏红森点点头,把装着药的塑料袋递给沈清石,然后正色道:“我想,今天时机不太好,不过,我们俩还是要挑个时间好好沟通一下,你说是么?”
夏觞想插嘴,被沈清石制住。她点点头,微笑着应和:“嗯,我也是这么想的。”
夏红森又交代了几句,转身离开观察室。
沈清石扶着夏觞,往门外走,途中问她:“你知道什么?嗯?”
夏觞犹豫了一下:“你开始对我有要求了,不是心爱的小宠物,不是小情人,而是作为伴侣的要求。”
沈清石扬扬眉毛,轻快地喊了一声:“回家!”
第五章【MAKEMAKEMAKE】
秦圣牵着展砚之的手走进客厅。本想给展砚之倒杯水,展砚之却提了一个古怪的要求:“帮我把内衣解开,新的,总觉得有点紧。”秦圣把手伸进她高加索风格的衬衫,解开内衣扣。展砚之自己解开前面的肩带的小勾,从衬衫里拿出一团小小的黑色的蕾丝,放到秦圣手里。
自己则旋身走进卫生间。
秦圣愣了一会儿,跟了进去,发现展砚之在洗手。她有些摸不着头脑,只好傻傻地问:“你在干吗?”
“洗手。然后推翻夏觞的想象。”
展砚之的回答,依旧让秦圣一头雾水。不过,她接下的动作使一切答案都自动揭晓——她的手,溜进了秦圣的宽松的沙滩裤里。
“呵……这节奏也太快了……”秦圣忍住些许的不适,分开腿,方便展砚之探索的手指。
“还行吧,在客厅我们已经,完成前戏了……”秦圣的手袭上展砚之饱满的胸口,让她忘记接下来要说的话。久久都没听见秦圣出声,拉开两人的距离,转头看秦圣,发现她嘴里,叼着那团黑色的“前戏”。
秦圣轻笑着,吐掉口中的布料,颤抖的手解开展砚之衬衫上的扣子,一只手贴在雪白的隆起上,动作有些粗鲁。展砚之并不介意,因为她的动作也很急躁。
身体的愉悦开始侵袭秦圣的感官。放在展砚之胸口的手,没办法继续作乱。只能靠在她身上,揽住她的肩膀来支撑自己酸软的身体。
小猫的般的呜咽在展砚之的耳朵边响起。她吻住那溢出呜咽的唇。舌尖模仿着手指的节律舞蹈、嬉戏。指尖越来越紧的圈束和手上湿热的触感,给了经验并不算丰富的展砚之鼓励。她抽出手指,秦圣懊恼地嘶叫:“别……”
展砚之没让秦圣等太久,帮她褪去束缚。蹲下身去,以唇舌接替手指。秦圣觉得自己的身体快要承载不了这么多欢愉了,按着展砚之的头颅,弯下腰去。
展砚之嘴里全是腥甜的味道,舌尖却好像有自己的意识,还不肯罢休,激烈地穿梭在一片湿润的秘密花园中。宁静、密闭的空间里,回荡着秦圣的喘息。偶尔还夹杂着几声压抑的嘶吼。在一个沉闷的喉音之后,秦圣颓然地跪倒在地。
展砚之没有放过她,炙热的唇舌贴住秦圣薄薄的唇瓣。在展砚之的嘴里,秦圣尝到了自己的味道。暧昧的气息,烧灼着她的身体。扯下高挂的浴袍,随手铺在地上,一把推倒展砚之。窄小的坚硬的地面上,两个年轻的身体纠缠在一起。
衣衫褪尽,肌肤的颜色泛出眩目的象牙白。
秦圣以同样的手段,用饥渴的唇,贪婪的舌攫取展砚之身体的秘密。从胸口的沟壑,到腿间的私密,无一遗漏。
过于温和的手段,让展砚之难耐地低吟。秦圣听出了催促,一手握住丰盈的胸,一手探入湿热的天地。
斗室里遍布欲望的气息。
第六章【沈清石是魔鬼还是天使】
凌晨2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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狭窄的巷子,像不知名的怪兽,张着生满獠牙的大嘴。啃啮着献祭的少女,吞噬着她的身体和意志。片刻,少女只剩下两条细长的胳膊还在绝望地挥舞。“乒——”啤酒瓶碎裂的声音和满目的鲜血,结束了一切。
夏觞猛得一颤,胸口剧烈起伏。小心翼翼地环顾四周,终于安下心来:自己是在熟悉的房间里,熟悉的床上。鼻端是熟悉的气息,身边是熟悉的体温。纵然如此,却再无睡意。
握住横在自己胸前的手臂,转头去看,不是预料中安详的睡颜,而是被壁灯印得闪闪烁烁的灵动双眼。写满忧虑和惶恐。
极度的恐惧只在当场麻痹人的感官,可后怕却要长时间折磨一个人,即便早已远离恐惧的源头,不管是当事人夏觞,还是关心则乱的沈清石,心里还是忍不住要想,能逃过劫难,不过是侥幸,若那时,上帝忘记了眷顾……
“沈清石,你这样瞪着眼睛很吓人的,我只是做了个恶梦。梦见,你要我吃你做的红烧肉。”
夏觞用手捂住沈清石的眼睛,试着用轻快的声音安抚沈清石的后怕。
沈清石听而不闻,只是坐起来,探手打开灯。夏觞的额头覆着一层薄薄的汗,在灯光下,晶莹剔透。棉质的T恤上有着浅浅的水印。裸露的脖子里,一圈明显的勒痕已经成了绛红的颜色,格外刺目。让沈清石忍不住要用手去遮住。手触到夏觞颈子,指尖的轻颤泄露了她的牵强的镇定。
“我明知道,砚之开了你的车走了……我不该让你落单的……”沈清石的声音里有明显的压抑,“从你睡着到现在,不过2个小时,可你惊醒了好几次……”
夏觞也坐起身,圈抱住沈清石,亲吻她的耳朵。胸口有点隐隐的疼:这笨女人,一直醒着!为根本没有发生的事情而担心、后怕。沈清石的确一直醒着,从夏觞入睡到惊醒,她都醒着。因为她一闭上眼睛,那件撕破的衬衫上成片的血迹,就像遮天蔽日的红布幔,纠缠着她。尽管已经知道,那些血不是夏觞流的,但脑海里还是浮现暴力犯罪的现场,夏觞倒在血泊里。
“我没事,那个傻子被我用啤酒瓶打破了脑袋,秦圣说我还踢断了那傻子的肋骨。我没事。宝贝儿,我只是做恶梦。很快就会好的……只是不够勇敢……有点害怕……”夏觞有点语无伦次,只觉得能叫沈清石害怕的事情,必然很严重,她不确定自己是不是能安抚她。
沈清石没再说话,只是靠在夏觞怀里,安静得像只脆弱的小羊羔。夏觞心底涌起英雄主义的情结。她打败了十恶不赦的大坏蛋。还能克制住满腔的害怕,把美女搂在怀里,享受她的颤抖、惊慌、信任、倚靠。简直像老掉牙的好莱坞电影。但那种感觉真是该死的好。当然沈清石就是沈清石,只“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