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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雪跑得快又稳,夜晚的微风轻轻吹过,柔媚的月光照射在我们身上,望着身边英气勃发的俊朗男子,我衷心希望,时间能永远停在这一刻!
“驾!”
随着马儿的奔跑,我们身边的街道和建筑渐渐变的华丽漂亮,路上的行人也越来越多,想是总堂附近,没有平民敢接近吧。
不多时,我们停在了一栋高楼门前。我囧了,原来从古到今的妓院,都有这么一个相同的名字………怡红院!
刚跳下马,立刻有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中年妇女迎了上来,见到方蔚然,乐得开了花,“方公子,您来了,怎么好一阵子不来了呢?”
“呵呵,杜掌柜,这位是我兄弟,你可要好好招呼。”方蔚然揽住我的肩,调笑道。
“哎呦,这位公子生得真俊,像画上的天仙一样!快进来进来,让我们姑娘们好好伺候您!”
真够恶心,这就是传说中的老鸨,太可怕鸟,还有比她更难看的吗?
我撇撇嘴,四下一看,只见亭台深处,一个熟悉的红衣少年怅然而立。他眉目如描似画,在水雾环绕之下,如同仙子一般,美丽不可方物!
我的天,这不是朱雀护法袁落尘吗?那个不肯杀生的动物保护协会会长!他居然……也会来这种地方?真不敢相信!
二十七 迷情(上)
哎,真过分,本来袁落尘在我心里的形象,是高贵而不染纤尘的,真想不到啊,他也会来青楼嫖妓,美好形象瞬间破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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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弟,咱们进去吧。”
我挥去心中的奇怪情绪,和方蔚然一起走入了怡红院,一路上莺莺燕燕,不少调笑的男女,可惜每一个算得上美型的。
杜掌柜把我们带入了一个单间,叫来了六个美艳少女陪我们喝酒。这六个女人的确长相还可以,但是我受不了她们一上来就对我动手动脚的,要不是我始终把双手交叉在胸前,早就被她们摸出真相来了。
“方公子,你好久不来了,是不是忘了香儿了?”女一号先大发娇嗲。
“怎么会呢?我忘了谁也不会忘了你的!”方蔚然搂着她,柔声劝慰。
“不干了,方公子你只爱香儿,不爱怜儿了!”女二号这时也打翻了醋坛子,搓着衣服不肯干休。
“就是啦,方公子你忘了上次怎么对杏儿说的,你说过要替杏儿赎身的!”女三号也在此时华丽登场。
方蔚然抱着一个,劝着另一个,嘴里还要不停地接住第三个送上的酒菜。真行,等下他们4P的时候,我看他要怎么大发神威。
“这位公子,你为何都不说话?来,凤儿敬你一杯。”我身边的女四号忍不住对我劝起酒来。
不行,我不能喝醉,我得保持清醒。可是我双手只顾得保护胸部,没法再推开女四号的手了。
“我,我不能喝,我一喝就会醉了。”
“哦?”女五号和女六号相视而笑,“原来如此,那待会儿我们姐妹好好伺候公子吧!”
“呵呵,好。”我干笑着应付,知道她们想歪了,心中盘算着怎么全身而退。
这时,女四号坐到了我腿上,我心里一惊,她一只手勾住了我的脖子,另一只手却拉出我的手,盖上了她的胸口。
哇塞,好大的胸部,手感还不错的说。
女四号扭动着腰肢,神情暧昧,两片红唇猛地向我袭来,我赶忙一扭头,她的嘴唇贴上了我的脸颊。
真猛啊,不过我可不想和她接吻,她的这张嘴,谁知道亲过多少人,有没有传染病。
“哈哈,贤弟,你躲什么?”方蔚然几大杯烈酒下肚,已有些醉意,面色绯红,大笑着对女二号上下其手,
“我……”
方蔚然晃晃悠悠地站起身,三个女子搀着他往里屋走,“贤弟,来,让为兄见识见识你的真功夫!你我兄弟二人,今后便有同嫖之谊!”
汗死,同嫖之谊,亏他想得出来!
我随他走入内室,不禁又囧了,好大的一张床,果然是可以同嫖了,我们这些人都上去也没有问题。
方蔚然躺了下去,醉的胡言乱语,“城主定的什么破规定,不光复大燕,就不能近女色?再过个几十年,我们都入土为安了,也不一定能光复大燕!到时候全都死光了,看谁去找拓跋部报仇?”
他真是醉了,在这里说这些事,让这些妓女们听到了,会不会不妥?
不料,六名女子对他的话恍若未闻,纷纷扑上去为他宽衣解带。看来她们也都习惯了,不觉得有什么奇怪的。
我推开六女,趴到了方蔚然身旁,“兄长,兄长。”
“贤弟,你不知道,你没来之前,为兄快寂寞死了。”方蔚然脸颊通红,眼神迷茫,抓紧我的手,大笑着道,“贤弟,你来了真好,回去之后,咱们就结拜!”
“好好好,结拜结拜。”我听了他的话,嘴中发苦,有些不是滋味。
原来,他来这里,只是因为寂寞。是啊,寂寞真是一件可怕的东西,不过现在,解决这六个妓女才是首要问题。
我从方蔚然怀里掏出几张银票,都是五十两一张的。古代的银子挺值钱的吧,这些钱是不是很多啊?管他的,先把她们打发走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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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八 迷情(下)
我给了她们一人一张,又留下几张放入怀中,推着六女出了屋子。“今天就不用陪了,都走吧走吧。”
拿了钱不用干活,六女自然欢天喜地,一个个揣着银票走了,我关好门,无奈地坐在了床上。
“兄长,兄长?”
叫了两声,也不见方蔚然回答,我才松了口气,总算睡着了,不用同嫖了!我这时才感觉到腰痛,屁股也痛,刚才骑马骑的高兴,现在开始痛了,哎呦!
我在床上躺下,门外仍传来琴乐歌舞和嬉笑之声,屋内熏香环绕,我倦意袭来,缓缓阖上了双眼。
方蔚然这个笨蛋,几杯酒就醉倒了,酒量还不如我呐,真是高估了他。
正想着,蓦地觉得一股炽热的气息扑面而来,睁眼一看,竟是我以为睡着了的方蔚然,已整个人压在了我身上。
这……这可搞大了,他不是醉的人事不知了吗?
方蔚然凝望着我,双目含情,呼吸急促,一只手捧住了我的脸颊,俊脸俯下,近乎疯狂地吻住了我。
第一次和杨清的吻,充满了好奇和试探,第二次和沈随云的吻,只是小啄一口,如同蜻蜓点水。而这一次,却让我窒息而迷乱,方蔚然灼热的嘴唇覆盖在我唇上,我全身酥软,无力抵抗。他那灵巧的舌滑了进来,挑逗着我口中的敏感神经,同时,他的另一只手,竟然也探入我的衣衫,用力揉弄起我胸前的浑圆。
“嗯……”我身体僵硬地一颤,无法控制地呻吟着,胸前传来的奇异快感,像电流一样,瞬间传遍了全身。
怎么会这样?我是来嫖妓的,怎么现在成了我被嫖了?失策啊,刚才应该让方蔚然和那六个女的群P,我一个人在旁边观看的。这下好了,害怕他非要同嫖,反倒把我自己送入狼口了!
方蔚然的动作没有因我的抗拒而停下来,他一边吻着我,一边掀起了我的内衫,两只温暖宽厚的手掌,直接抚上了我的胸口。
“啊……”
我发出的呻吟声让我自己无地自容,神志既清醒又混乱。我该反抗吗?难道我要在妓院里失去初夜吗?天呐天呐!
方蔚然终于结束了这个狂热的吻,我喘息着,仍无法睁开眼睛,也许是我不敢看他,又也许,是我不敢从他眼中,看到我自己。
感觉他柔软灼热的嘴唇一路向下,辗转吻着我的下巴,耳垂,脖子,直到再向下,我身体陡然一震,再次呻吟出声。这时,我才明白,是他用嘴,含住了我胸前那颗小小的突起,舔吸之间,我颤栗地弓起身子,迎合着他。
原来这就是H的感觉吗?真的好舒服,可是接下来,会不会很痛呢?我真的要把第一次,给了这个只认识一天的男人吗?林思惠,你真的想好了吗?
正在思想斗争之际,猛地感觉有个硬硬的热热的东西抵在了我的下身。是了,那就是他的分身了,难道他准备进来了吗?可是我还穿着裤子,而且我还没考虑好呐!
“柔儿,柔儿!”
什么?柔儿???
我心中大震,如同被一盆冰冷的水泼中全身,瞬间清醒了过来。柔儿?他在叫这个名字,他居然和南宫澈一样,把我当成了别人了!我靠,本殿下不是生来就给别人当替身的,气死我了!
睁开眼,方蔚然被情欲控制的脸庞近在咫尺,他眼中的浓烈柔情让我为之气结。我这个大傻子,大白痴,大笨蛋!
我抬起手,对着他的胸口用力推去,“嘭”的一声,他被我这一下推得滚到了床的另一边,然后竟然一动也不动了。
我呆了一会儿,才想起我还赤裸着上身,忙穿好衣服冲过去看他,见他呼吸均匀,一脸平和。不知是被我打晕了,还是睡着了,反正他没事,没像杨清一样吐血。
该死的家伙!我咒骂着给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然后坐在床边开始生自己的气。林思惠啊林思惠,从来都是你占人家便宜,怎么今天让这小子给占了便宜呢?笨死了!
踹开门出了屋,一阵冷风袭来,我的心情才平静了一些。但是紧接着,一团鲜艳的红色跃入了眼帘,然后是袁落尘那张美如仙子的标致脸庞。
不会吧?难道他一直都在门口?偶买嘎的!
二十九 易容(上)
这下糗大了,袁落尘什么时候来的?他都看到听到了什么?我该怎么自圆其说?
“林兄弟,你跟我来。”
我这一怔的功夫,袁落尘却焦灼地一把拉住我的手,左拐右拐,进入了西厢的一个房间,他锁好门,神情怪异地看着我,欲言又止。
这么说,他什么也没有看见喽?看他的样子,倒是他自己遇到了很棘手的事情,他来这里不好好嫖妓,干嘛来找我?
“那个……护法大……”
我刚说了几个字,袁落尘却猛地冲了上来,伸手捂住了我的嘴,我抬眼望着他俊美无比的小脸,一下子愣住了。
“林兄弟,你……你切莫告诉别人,我来过这里!”袁落尘此时没有了那份恬静,而是双眉深蹙,充满了不安。
了解,不就是保密嘛,方蔚然不是也一样不想被别人知道吗?袁落尘这么紧张兮兮的,就是因为这件事?
我点点头,他眉头立即松展开来,长叹一声放开了我,却又躬身一抱拳,垂头道:“林兄弟,在下有一事相求,还望兄弟能够答应。”
看吧,我就知道,不会只是保密这么简单,一定还有别的事,不会是他嫖妓惹出了什么祸,让我来帮忙善后吧?
“好,是什么事?”我将袁落尘扶起,潇洒地笑道。
“真的吗?林兄弟!”他一脸惊喜,扶住我的双肩颤声道,“多谢你!”
嘿嘿,原来这小子也不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也有情绪激动,感情失控的时候。
袁落尘在屋内踱来踱去,又扭捏了一会儿,才支支吾吾地道:“林兄弟,我……我……”
那副样子太受了,我实在忍受不了,脸颊滚烫起来,随口胡乱说道:“是不是你爱上了哪个烟花女子啊?”
袁落尘听了我的话,一下子僵立当场,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呆望着我,喃喃道:“你……你怎会知晓?”
哎?这也能猜中?我真是个天才!
“呵呵,看你的样子就知道了,怎么,要我去做什么?说媒?赎身?还是安胎?流产?”
我猥亵地一通胡言乱语,只见袁落尘脸色越来越差,一甩袖子转过了身,愤然道:“林兄弟莫要胡言,我与如烟姑娘冰清玉洁,从未逾礼!”
开什么国际玩笑,一个青楼女子还能冰清玉洁,真是个白痴!如烟,这名字听着好耳熟,难道从古至今的妓女们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