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花木丹哭笑不得,她知道此刻跟安尚钧请道理根本就是对牛弹琴。而他此时只对林漫漫的话有反应,她只能假装林漫漫,撒娇道:“安哥哥,你能不能先从我身下下来,你压得我真得好痛。”
话音刚落,安尚钧突然低头,性感的薄唇轻轻的摩挲着她的眼角,那是眼泪的源泉。他的唇,是温热的,蒸干了花木丹的泪水,也留下他的气息。
吻,蜻蜓点水,将点点泪迹全部摸去。接着,一路下行,来到嘴角,若轻若重的挑逗着,等着女主人自动张开。
花木丹忘记了呼吸,她半张着嘴,惊讶声全都被安尚钧全部吞入。
四唇相印,如胶似漆,分不开,舍不得,碾磨如香,吸吮如蜜。安尚钧是斯文的,优雅的,可是他的吻是霸道的,强硬的。他不等花木丹有任何反应,就强行撬开她的贝齿,长驱而入,找到她的小舌,舔着她,绕着她,顶着她,与她纠缠,与她共舞。
这是花木丹的初吻,她整个人仿佛突然被人按到水下,那在没有氧气的空间里,不能呼吸,不能叫喊,不能感受。只有一种窒息感,犹如在天端云间,忽高忽低,憋得她大脑缺氧,却有种难以言语的幸福和美妙。
她真得太喜欢这个吻,她恨不得从此死去,死在这个吻里。
“傻瓜,你要呼吸的哦。”陷入情欲的安尚钧感觉到身下小人儿的僵硬,他赶紧放开她,轻轻的拍着她的脸,提醒她,要呼吸:“呼……吸……呼……吸……”
这时,花木丹才感觉到空气的存在。
她大口的呼吸着,口鼻并用,胸部因此快速起伏,宽松的睡衣不知何时绷开了扣子,两团雪白嫩乳调皮的也跟着出来透气。
花木丹只顾着喘气,根本不知道自己春光外泄。她的双手紧紧的抓住安尚钧的衣袖,乖乖的听着他的口令,一呼一吸,再呼再吸。
安尚钧看着她绯红小脸渐渐的放松下来,两瓣红唇妖艳妩媚,特别是胸着春光,更加迷人动情,不禁有了反应。
“你真美!”再酒醉的男人,都不会在此刻吝啬自己对心爱女子的赞美。
安尚钧也不例外。
花木丹撇开脸,不肯看安尚钧柔情似水的脸。他所有的一切,都是给林漫漫的,不是她。可是她却很爱听,很享受他抚摸自己的感觉,她甚至卑微的希望,安尚钧永远不要醒来,永远的错认她,把她当成林漫漫这样深爱着。
“漫漫,你生气了?”安尚钧见花木丹不理他,以为她在生气,赶紧帮她扣扣子,边扣边解释道:“这扣子不是我弄开的,真……真得不是,是它……它自己掉的……”
安尚钧越是想扣上,就越是手忙脚乱,连走路都无法走成直线的,根本做不了扣扣子这样精细的活。他用力的扯着睡衣,将衣襟往中间拉,薄薄的衣料经不住他的力量,!啦的一声,破了。
开始花木丹还没注意到自己走光,安尚钧这麽一捣鼓,臊得花木丹脸红脖子粗,恼羞成怒的硬是将自己上半身撑了起来,一手捂着胸口,另一只手拼命的擂着安尚钧的胸膛,边哭边说:“你为什麽要来招惹我?为什麽!你快点走!快走啊!”
花木丹的睡衣被安尚钧扯成了两块破布,花木丹手小,遮住了左边漏了右边,遮住了右边左边的小白兔又跳了出来。她只顾着发泄,拍打着安尚钧的胸膛,却没有注意到这个细节。身体随着她胳膊的挥动而抖动着,胸前两颗年轻的乳房,随着节奏不停的跳动,跳动,跳动。
安尚钧顿时酒劲夹着情欲猛冲上头,他的眼睛变得血红,放大的瞳孔里,只有那两个雪白滑嫩的乳房,带着诱人的乳浪,在他眼珠子里跳动,跳动,跳动。
安尚钧一把扯开花木丹护在胸前的那只手,低头对准其中一颗小樱桃,用力咬了下去。
“啊!好痛!”花木丹的眼角又开始迸出泪水,她扭动着身体,想逃脱安尚钧的束缚。
安尚钧故意用门牙咬着乳头,用力往外拉,花木丹漂亮的梨形乳房被他拉成了长形。他没有放嘴,而是微微侧过头,看着花木丹痛得快变形的小脸,邪气的笑着。
这根本不是平时的安尚钧,平时的他多麽温柔,多麽绅士,无论是说话还是做事,都是和风细语的,从不随便激动,更不可能有这样的过激行为。
花木丹知道他酒醉,在放纵自己,更是不敢刺激他,只能柔声求道:“好哥哥,痛!放了我吧。”
☆、(11鲜币)038 那天,那晚,那件事3(H)
“好!”安尚钧答应的很爽快,他松口,立刻转而咬向另外一只,用力的吮吸着。
左边的乳头被安尚钧咬得又红又硬,上面还有他的唾液,晶晶亮的,均匀的覆在上面。被他放开後,孤单的挺立在空气中,一片冰凉。花木丹忽然很想好好安慰左边,因为右边的大半个乳房几乎都被安尚钧吞了下去,他温热的口腔包围着她的美好,奇妙的酥麻感如触电般顺着神经直冲大脑。
“呃……啊……”花木丹不受控制的呻吟起来,她好恨自己,竟然成了一个淫娃,如此喜欢男人的抚慰,乳房的刺激已经满足不了她的渴望,私处小汩汩流出的爱液,带着浓重的情欲香味,弥漫在空气中。
安尚钧听到花木丹破碎的娇吟,很是满意。可是她害羞的用双手捂住自己的嘴,不肯再多发出一点声音。安尚钧很想听到她那仿佛猫爪挠心的声音,他卖力的舔着花木丹右边乳尖上的小洞,另一只手快速包住左边,用力的揉搓起来。
“啊……啊……安哥哥,不要……啊……好舒服……快点……”花木丹早已不会思考,安尚钧的侵犯令她面红耳赤,身体所有的毛孔都开放到极致,渗出丝丝香汗。下身,早就湿透,奇怪的感觉主导了她的大脑,她无意识的夹紧双腿,悄悄的摩擦着,以满足自己的需求。
安尚钧早就发现她的这个小动作,他的下身也坚硬如铁,高高翘起,将裤裆支得高高的,恨不得立刻破裤而出。
“喜欢我吗?”
花木丹拼命的点头,她一直都喜欢着他,只是安尚钧的眼里只有林漫漫。她明知道安尚钧问的是林漫漫,但她还是心甘情愿的回答。
安尚钧见花木丹的头点得跟鸡啄米,看得他头晕,手用力的拧了一把,如君王般命令道:“说!”
“我很喜欢你,安哥哥,我爱你!”
花木丹痛得大声尖叫,她如宣誓般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如释重负,感觉很坦然。
她就是爱安尚钧,正如安尚钧爱着林漫漫一样。无论他们心中存有多少懊悔和悲伤,林漫漫终究是嫁给了闻皓,而安尚钧注定是得不到林漫漫的。既然如此,她何必在意这些,反正都已经误认了,反正都已经“坦诚相对”了,为什麽要去拒绝,她应该好好享受才对。
就算明天安尚钧清醒过来,发现自己认错了人,她也无怨无悔。
花木丹很满意自己能写安尚钧有这样的交流,她抛开心中的包袱,一把抱住安尚钧,亲亲的回吻了他。
这时,眼角余光瞥见此时房门正大开着,而她和他两个都半裸着,刚刚萌发的那点激动立刻被浇了个透心凉。
她竟然和他在没有关门的情况下,大演春宫戏!幸亏已是半夜无人走动,否则真是贻笑天下。
花木丹立刻放开安尚钧,便提醒他:“安哥哥,让我先去关关门,好不好?”
安尚钧扭头一看,门户大开,脑子半清醒半糊涂的,一时没有反应。花木丹又用力推了他两下,他才反应过来,轻轻的嗯了一声,翻身躺了下来。
花木丹连爬带滚的来到门边,仔细将门反锁好,刚一转身,忽然看见安尚钧全身赤裸的站在客厅里,吓的大叫一声:“啊!你怎麽脱了衣服?!”
“好热!”酒後的安尚钧只觉得全身发烫,他脱光衣服後便在客厅里找水喝,咕噜咕噜的一下子把整壶凉水都喝光,但还是觉得很燥热。已是成年人的他知道,此刻他热得不是温度,而是兽欲。
花木丹怔怔的看着那凉水从安尚钧的嘴角溢出,顺着他如雕塑般的下巴流到锁骨,再从锁骨划过结实的胸膛落到腰际线,在健美的腰际线上只作了片刻的停顿,汇集到他的肚脐眼处,沿着浓密的黑毛滋润着他高耸的武器。
花木丹咽了咽口水,他的武器真得很大,很长,很粗,得意的高傲的竖立在空中,紫红色的龙头上滴着几滴水,远远的,夺人眼球。
“安……安哥哥……你还是穿上裤子吧。”花木丹拢了拢自己也不成样的睡衣,尽量遮住半个乳房,慢慢的走到他面前,从地上捡起他的裤子,尴尬的撇开头,说:“你穿好,我打电话叫人来接你。”
“接我?接我去哪里?”花木丹的触碰缓解了安尚钧的炙热,他一把抓住花木丹的小手,强迫她游走在他赤裸的身体上,享受着她给他带来的清凉感觉。
但很快,手带来的清凉已经解决不了他的需求,他半眯着眼低头望去,花木丹几乎敞开的睡衣里若隐若现的乳房,上面斑斑点点,红红紫紫,正是他刚才蹂躏的战绩。
他抓住衣襟,往两边撕,睡衣如破布般纷纷落下,花木丹半裸着身体,与他面对面的站着。
“安哥哥,你想干什麽?”花木丹未经人事,但没有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走路,她怎麽可能不知道後面将会要发生什麽事。
她忽然觉得害怕,害怕安尚钧会用那又粗又长的东西捅进自己的身体,他害怕当他清醒过来发现此事时,会有多麽的悔恨。
花木丹抱住胸就往卧室里跑,她恨自己方才被情欲冲昏了头脑,甚至有那麽一秒种渴望与安尚钧有肉体上的结合。但真得要走到这步时,本能的反应还是逃避和躲闪,花木丹的内心深处还是希望能在安尚钧清醒时,知道她是谁的情况下,与他有场完美的欢爱。
喜书网(Www。xitxt。Com)好看的txt电子书
“啊!”花木丹刚跑两步,就发现自己腾空。
安尚钧从後面拦腰将她抱起,花木丹整个人悬在半空,两条腿不停的蹬来蹬去,却奈何不了他半分。
“安哥哥,你会後悔的……不要……”安尚钧将花木丹扔到沙发上,从身後压住她,双手也不停歇的要脱她的裤子。花木丹整个人被死死的压在沙发里,乳房被挤得变形,又痛又痒。她的双手在空中来回挥舞,却无法抓住身後的安尚钧。
因为是睡裤,宽松的松紧带没有一点难度,安尚钧三下五除二就把裤子脱去,只剩下一条黑色的小内裤。
“原来漫漫你喜欢穿黑色的小裤裤?”安尚钧愣了一下,望着花木丹的小屁股问道:“以前在家里,你不是只买白色的小裤裤吗?”
作家的话:
因为喜欢安尚钧和花木丹,所以他们的H……写得长了些……希望你们喜欢!
☆、(16鲜币)039 那天,那晚,那件事4(H)
以前林漫漫和花木丹住在一起时,两个女孩时常会买一样的衣服,象双胞胎姐妹般,就连内衣裤都买相同款式的。但为了好区别,林漫漫选择了她最喜欢的白色,花木丹为了配合她,便买黑色。
虽然林漫漫搬走有段时间,但衣物也没有更替过,花木丹依旧穿着从前买来的小裤裤,却被心细的安尚钧看出端倪。
花木丹被安尚钧压得腰都快要断掉,突然听到他这麽一问,怔了怔,不禁幽幽道:“你连漫漫穿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