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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那淡淡的笑容,尚隽轻轻的点了点头。
'五姐,你又要戴上这鬼东西吗?'赫连麟慢吞吞的开口。
赫连瑾看了他一眼,笑着说:'弯月教的总执法,是一个戴着面具的人。'
他皱了皱挺直的鼻子,'可是,我不喜欢。'即使那疤真的很不好看,但至少看到的是真正的她。
她愣了一下,笑着伸手摸了摸他的头,'老六,很多时候,我们都是无奈的。不喜欢的事物,也得接受啊。'
'知道了。'突然,赫连麟有些心烦。
'尚隽,要是人齐了,你就来水榭小舍通知我。'赫连瑾拿下了脸上的面具,'我去看看老爹,回来了,也没好好跟他聊一聊。'
是啊,赫连瑾回来了。
尚隽的额头抽搐一下,都什么时候了,她还有心情去找王爷聊天?
'小五。'一身桔衣的明漾翻过走廊的栏杆向他们走来,那桔色的衣服在阳光下闪着刺眼的光芒,就好像他的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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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麟看向他,这家伙还是这么唤五姐。
一边将面纱戴回脸上,赫连瑾一边扭头望向他,'明护法,有事吗?'这迷人的模样要是让那些姑娘们见了,肯定会引起一阵尖叫吧。
尚隽没有看他,只是站到赫连瑾身后三步外。
'灵千秋出现在凌城历家。'明漾大步走到她面前,阳光下的俊脸有一种让人无法移开目光的魅力。
'历家吗?'她沉吟一会,问:'二姐现身在何处?'
只有尚隽知道,她这么问的原因,其他二人一脸的茫然。
'二小姐知道教主出事,正在赶来的路上。之前有弟子来报,中午以前会达到凌城。'尚隽在她身后平声回答。
'正好。'她微微的笑了,转头对明漾说:'明护法,给历家递上拜帖子,今天下午过府拜会,就以老六的名义吧。'
'是。'明漾应声。
灵千秋,他们终于到了交手的一刻了。
'五姐。'赫连麟皱了一下眉。
'历辰浪至今还没娶妻。'尚隽又说。
她笑着扭头看了他一眼,'尚隽啊,你真是了解我啊。'
明漾和赫连麟互望一眼,根本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赫连芯来凌城与历辰浪没有成亲有什么关系?
'好了,待二姐到了,老六……'她对弟弟笑了一下说:'你们就一起上历家吧。'
小子撇了撇嘴,'去那干什么?'
'你去了,就知道。'她神秘一笑道。
灵千秋想利用历家来制造烟幕,她就去杀他们个措手不及。历辰浪啊,遇到她,今生是他的不幸了。
赫连麟撇了撇嘴,没有再说话。
明漾见没自己的事,对他们点点头就去准备拜帖了。
………
现在是非常时刻,赫连瑾不想再玩一次认亲了,于是没有与赫连麟一起去见赫连芯。
尚隽跟在她身边,寸步不离。
三年来,身为赫连廷的贴身护卫的他看尽主子的伤心。午夜,守在门外的他清楚的听到赫连廷压抑的哽咽,与那一声声让人心酸的‘老五’。
他看得出来,若非当年一个约定,赫连廷早就随她而去了。
而,她死而复生,没有人比赫连廷更开心。所以,他不敢离开她一步,怕她会再次不见,可怜的主子再也受不起多一次这样的打击了。
下午,赫连瑾与楚陵睿召集的两个凌城弯月教分坛主在房里讨论,营救赫连廷的事宜。
'我们兵分三路,楚陵睿,你和白坛主去这。'赫连瑾指着历家,面纱的俏脸认真而严肃,'明漾和古坛主,去灵门镖局。我和尚隽,土下一寸。'
白云与古风互望一眼,心中都有共同的疑问,这个女子就是传说中已经不在人世的总执法,可怎么又复活了呢?
'是。'楚陵睿与明漾领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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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住,我们这次是为了救人。'她那淡淡的目光扫过四人的脸,'只宜智取,不能硬碰。'
'总执法大可放心。'楚陵睿自信一笑。
她轻轻点了点头,总觉得这样太过冒险,但实在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了。
这江湖,她已太久没有踏足了。
'你们下去,再好好的计划一下吧。'她不免有些担忧。
'是。'四人对她拱拱手。
'楚陵睿,你留下。'她唤住正举起脚踏出房间的某人。
明漾看了他们一眼,眼神微微的一闪,关了门才离去。
'总执法有何吩咐?'楚陵睿看着她问。
'天下间,除了你,还有谁可以制出连教主也无法抵抗的麻药?'她坐在房中的太师椅上,尚隽无言的递来一杯茶,她感激的看了他一眼。
楚陵睿知道赫连廷百毒不侵,不假思索的说:'只有一人,燕观海。'百毒不侵又如何?还不是敌不过专门针对这些体质的仙人醉么。
'那个女人?'
他点了点头,看进那双平静的眸子内,淡然说道:'三年前,燕观海消失于江湖,无人知其去处,也许被灵千秋所用也不为奇。'
她轻轻的点了点头,'你跟大家说,好好休息,天亮以前动手。'赫连廷若是落在那个女人手上的话,暂时不会有生命危险。
'是。'
'问你借点东西。'放下杯子,她对他摊开手掌。
看着那只修长的手,他有些好笑,'总执法只管吩咐就是了。'
'你肯定有很多让人睡得很沉,又或者让人手脚发软的药吧。'她眨了眨大眼,装出一脸无辜的说。
'这的确是好注意。'他给了她一个瓶子,'这是千梦。'
'千梦?'
'无色无味,中者会立刻进入睡眠状态。'他点点头,'入睡后会一直做梦,若无解药会一直,沉睡直至死。'
她看着手里的瓶子好一会从吐出一口气,'真是安乐死的第一首选啊。'
听到她的话,他讶异的挑了一下剑眉,安乐死?
安乐的死去?
有这样的说法吗?
将瓶子收好,拿起微温的茶喝了一小口,她才抬头望向他,'现在,你该知道,智取是什么意思了吧。'
勾起一个淡淡的浅笑,他双手环胸,'总执法的主意,属下只能说,好。'他喜欢她这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行径。
她抿唇一笑,'临危受命,我这也是没办法中的办法啊。虽然有些不够光明正大,可能怎样呢?我才‘回来’,这江湖的局面,还不清楚啊。能不节外生枝,就不要给教主添乱了。'说得有些无奈。
他定定的看着她,刚刚恢复记忆就能接受一切,冷静的处理一切,稳住各人因为赫连廷失踪而乱的心。这个女子,够冷静。
'明明就是你兄长,为何要唤他为教主?'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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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曾经也有人这么问过我。'她笑了笑,不记得是谁了。'不过是为个公私分明罢了。'
这话让他又挑眉了,不认同的摇头,'明明就是一家人,何来公私分明之说?你就别为难自己了。'
闻言,她只想苦笑。这个男子好利的眼睛啊,自己知道想要分别什么。曾经的事情,她不愿再去想起,可清楚知道自己不会忘记。
三年了,也许会改变吧。
只是对她来说,不过是眨眼间的事罢了。
见她不说话,他也没再继续,只道:'属下这就去安排,总执法也好好歇息吧。'
'我晚上会出去一下。'她突然开口。
他点头,'小心。'知道她去干什么。
她笑了,看着他出去。
携手同游人间 江湖 再会
章节字数:6130 更新时间:08…09…27 11:44
再会
山桃红花满上头,蜀江春水拍山流。花红易衰似郎意,水流无限似侬愁。
燕子楼张仲素,楼上残灯伴晓霜,独眠人起合欢床。相思一夜情多少?地角天涯不是长。
…《竹枝词》,刘禹锡
安静的地窑里,只听到火把燃烧的声音。
火炉燃烧着的火光勾勒出一张刀刻似的俊脸,即使禁闭着眼睛已能勾人心,若是那眼睛睁开了,又是如何的一番风情啊。
入迷的看着那个男子,燕观海咬了咬牙,任自己折磨得皮开肉绽,他都不喊出一声。最多,也只是皱紧了那好看的剑眉。
她慢慢的靠近,当看到胸膛上那皮开肉绽的鞭痕时,心被狠狠的揪住。
为何,他为何不开口求饶?
像是感觉到有人靠近似的,那像扇子似的睫毛动了动,跟着那禁闭的眼睛缓缓的睁开了。
而她,眼神一冷,与那双棕色的眸子相望。
抿了抿薄唇,赫连廷没有说话,看着这个女人靠近。身上的痛让他微微皱起了剑眉,低头看看伤口,都起脓了。
'痛吗?'燕观海对他露出一个温柔的微笑,伸出手去摸那张邪俊的男性脸孔。
'哼。'他将脸撇到一边,躲避她的触摸。
见他这样,燕观海那张绝没的脸,扭曲了,尖着声音喊:'赫连廷,你以为自己是谁。'
他还是回一声,'哼。'懒得理会这个女人。
'好。'她气得浑身发抖。
他越是无视她的存在,她就越要他记住自己,即使是恨也好。
拿起放在一边的鞭子,沾了盐水,她望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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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个傲气的男子却不看她,为何?她就那么不堪入他的目吗?
'啪'沾着盐水的鞭子无情的一下又一下的落在那伟岸的男子身上,可赫连廷依然紧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一声呻吟。
见他如此,燕观海是又爱又恨。
这个男人,自己没有爱错。错的却是彼此的身份,他是自己的灭门仇人;恨的是他从来不正眼看自己。
为什么?
她一边自问着,挥着的鞭子落在他腿上。是的,她在心疼,可那又能如何?
他眼里没有她,不管过去,将来还是以后,这个男人依然不会拿正眼看自己。
无情的鞭子落在腿上,他依然闭着眼默默的忍受着。这个女人的心思,他知道,但没有那个心情去理会。
'够了。'灵千秋迈着稳健的步子走石级。
燕观海冷哼一声,'不够。当年他杀我医门弟子的时候,可有想过,够了?'杀了这个男人,她真的舍不得啊。
轻轻摇了摇头,灵千秋举手点了燕观海的睡穴,再让她这么闹下去,赫连廷会没命是迟早的事啊。
………
是夜,不是月黑风高,杀‘虫’夜。夜空中,月渐圆。
赫连瑾换上了夜行衣……好像凡是要去做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都得穿上这身黑乎乎的衣服,虽然在夜里黑色是很好的掩护啦。
叹了口气,想来这还是自己第一次穿夜行衣呢。带上楚陵睿给的瓶子,她推开窗准备干坏事去。
此时,却传来敲门门声。
微微皱起柳眉,她关上了窗,是谁在这重要的时刻来找自己啊?
'谁?'她应,并没有去开门。
'五姐,是我。'门外传来赫连麟粗呱的声音,正在变声期嘛。
她只能去开门,在那小子没反应过来前将人拉进房,关门。
赫连麟愣愣的看着一身夜行衣的自家五姐,好一会才反应过来,'五姐,你要去哪?'左望望右看看,发现尚隽不在。
'做坏事啊。'她说得理所当然。
赫连麟一头黑线,看着那张不甚认真的棕眸无奈的低喊一声,'五姐。'刁钻古怪的性格倒没变。
她无辜的笑笑,'事实啊。'将要做的事,就不是什么见得光的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