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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早哪。”庄儒文的手移到江祥煦胯下,那里的男根早就涨大了好几倍,昂然挺立着,前端湿漉漉一片,他轻巧地剥开包覆物,露出最脆弱敏感的嫩芽,用略带粗糙的指腹来回摩擦。
“哇啊啊……哈啊……”江祥煦的身子象离水的鱼儿一样弹跳着,口中迸出高昂的鸣叫,幽穴紧紧地收缩起来,因为双腿被绑而无法伸直下半身,所以腰部挺得得高高的,令庄儒文的坚挺硕大即使是在幽穴收缩的情况下反而刺入更深。
“啊……”过于强烈的刺激使庄儒文无法忍耐地喷放精华,美妙的感觉如上天堂。
“呼……啊……”江祥煦抖动着身体也想释放,却被庄儒文握紧根部阻断了通道,“不行!你要是得到快乐就不是惩罚了。”
“不要!不要……”江祥煦扭动身子拼命挣扎,以前庄儒文不止一次用这种方法惩罚过他,他清楚那种滋味有多难受。
庄儒文的火热在他内壁稍微磨擦几下后就又硬了起来,用各式各样的姿势从不同角度刺入他后穴,不断攻击他最能感到快乐的那一点。
“唔……呜呜……咿……啊……啊啊……”自己最柔软的部位被毫不留情地侵犯着,江祥煦被迫一再承受那深深贯刺身体的官能冲击,拼命地摇着头想摆脱痛苦与愉悦交织的感觉,只觉得连自己呼出的气息都是灼热烫人的,汗水象小河一样沿着他的下巴往下流,眼前变得鲜红一片什么都看不到,胯下的欲望中心饱胀至疼痛的地步,却偏偏得不到应有的慰藉。
好痛苦,好痛苦!
第十二章
庄儒文已经释放了五次,江祥煦被折腾得死去活来,泪水不住地流,“不……不行了……我不行了……饶了我……饶了我……”
男人惩罚似地狠狠噬咬他耳后的敏感肌肤,热烫的气息喷洒在他肩窝,“我的人都投降了你还杀,你既然敢故意和我作对,就别埋怨会得到这样的对待!”
“不是……不是……”江祥煦无法忍受地啜泣,“求求你……求求你……”
“哼,你就是不教训不乖,对你好一点儿你就想爬到我头上!”
“不……呜呜……呜……”江祥煦终于放声痛哭,他受不了了,再也受不了了!“混……蛋……住手……混蛋!”他拼命挣扎要摆脱束缚,却忘了用内力绷断它们来达到目的,只是疯狂地在庄儒文身下挣动,倒象是想要伤害自己。
庄儒文吓了一跳,急忙停止动作,“怎么了你?”以前他对江祥煦比这欺负得更厉害的时候江祥煦也没这么失控过。
江祥煦放声大哭,什么形象、面子、自尊心,他统统都不管不顾了!从中京一路走到这里,他虽然办了不少事,但其实却象个无主游魂一样不知自己在干什么,皇命、私情;正义、爱人……在两方情感的煎熬中他早已心力交瘁,庄儒文偏还要步步紧追,他再也受不了了!
“别再折磨我了!我……我也不想和你弄到这个地步啊……只要你别再干伤天害理的事,你以前犯的罪我都宁愿违背良心装做忘记……就算你喜欢绑着我侵犯我也可以忍……可你……你为什么就是不愿意收手?为什么……”
看着在身下哭喊的爱人,庄儒文不禁动容,江祥煦个性刚强,自从二人认识以来,他不知折磨、玩弄过江祥煦多少回,却是第一次见江祥煦如此脆弱地嚎啕大哭,就象个失去依附的孩子。
“别哭,别哭,我答应!我答应收了黑行会还不行吗?你别再哭了。”
江祥煦愣了,抬起盈满泪水的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他真的答应了?这么容易就答应了??只因为自己哭了???“真的?庄,你真的愿意收手?”
“嗯。”庄儒文立掌如刀削断捆住他的绳索,温柔地把他抱进怀里,“这些天我也一直在想这件事,你的性子又犟又倔,如果要等你想明白了而回心转意还不知要等到猴年马月,我只好先退一步。”
江祥煦发出一声狂喜的叫喊,伸长手揽住庄儒文的脖颈,用尽所有力气和情感抱紧他,整个身子更加紧偎着他,“庄!庄!我爱你!我爱你!”
自己的决定竟让江祥煦高兴成这样,庄儒文爱怜之极,把他的身子紧紧按向自己用力揉弄着,真想把怀里这具身躯揉进自己身体里,“我也爱你,我爱你。”
江祥煦的体内仍承受着庄儒文的硕大,庄儒文的动作引得他的坚挺更深入江祥煦的身躯,江祥煦轻哼一声,身子大幅度向后弓起,露出无法形容的冶艳表情,“嗯……庄!庄……”
“煦……”庄儒文深深吻住他,摆动腰部让江祥煦随着他的节奏起舞,两具身躯结合得更紧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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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江祥煦紧揽着庄儒文的背,嘴里呻吟不断,努力迎合着他,一起共达高潮……
双腕中的江祥煦从未有过这么甜蜜的呻吟、这么美妙的表情,全心全意地在他怀抱中溶化,把自身的一切都付予他……他们不知交欢过多少次,但江祥煦从没这么投入地在他怀抱中哭喊过,他也从没象今天这样感受到无与伦比的满足,当江祥煦哭喊着在他怀里达到高潮时,庄儒文真正地觉得自己是全天下最幸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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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儒文把高潮后失去力气的江祥煦抱到供桌前的红毡上放下,盖上自己的大氅。还好南江国的春天温暖湿润,两个月前他在燕门关外的树林里侵犯了江祥煦,在寒冷的天气里裸身交欢导致江祥煦发了三天高烧。
“你以后要更小心,”庄儒文和江祥煦躺在一起,温柔地拿起他一缕长发亲吻,“现在黑行会里有很多人敌视你,有的人连我也压不住,我回总舵解散黑行会就不能每时每刻都跟在你身边保护你了。”
江祥煦还没从刚才的高潮中平复呼吸,急促地喘着气,“我可不是离了保护就活不成的可怜虫!”
但他高潮后性感慵懒的表情实在没有丝毫威慑力,反而似嗔似怨好象在诱惑人一样,庄儒文的身体瞬间又热了起来,掀开大氅,翻身覆上他,“再来一次吧,”
江祥煦用力推打他,“不要!我累了!”刚才被他那么毫无人性地玩弄,自己差点儿就死过去了。
庄儒文却坚持地分开他的腿,“我给你抹了那么多药,你一定还很想要吧?别害羞嘛。”
“谁在害羞?放开我!你这淫棍!啊……色……色鬼……啊啊……”随着庄儒文进占程度的加深,江祥煦除了呻吟叫喊外,其它什么其它声音都发不出了。
江祥明来信州和哥哥会合时,见到的竟是在哥哥脸上已经消失了三年的灿烂笑容。
一切都是因为这个男人!江祥明把目光狠狠瞪向伴在哥哥身边、一脸温柔深情的男子,这个人要金盆洗手?解散黑行会?相信的人是白痴!他一眼就看出这人决不是那种甘愿碌碌无为过一生的人,哥哥被爱情冲昏了头才相信这个人的鬼话!
江祥明天生就有极度敏锐的观察力,长大后主管南江国的财政事务和老爹贡献给皇室的私产“四海商行”,更是炼出了一副“火眼金睛”,在很短的时间内就能看出一个人的本质来,与只有在练武方面是天才的笨哥哥完全不同,连父母都说他们贼狡奸猾的“优良”品质全都遗传给二儿子了。
庄儒文对他微微一笑,“我是特意等你来了再走,我这一去起码要半个来月,这期间你们两个最好把工作暂停,你要多注意你哥哥,不能让他一个人到处乱跑管闲事。”
江祥煦瞪他一眼,“你现在还说这种话!天下有几个人的武功能高过我?”
庄儒文叹息一声,“你武功虽然高,但心眼儿太少。”
这话江祥明有同感,他哥哥并不是脑袋笨,而是心地善良、正义感强、又感情丰富,总之就是同情心泛滥兼缺少防范意识,偏又个性固执不听人劝,很容易上当受骗。
庄儒文走了没几天江氏兄弟就收到了各地快马送来的报告:各地黑帮突然乱成一团,拉帮结派、团伙内哄有之;争夺地盘、火拼械斗者有之;明抢暗劫、杀人越货……各式案件多了十倍都不止,弄得百姓人心惶惶、局势动荡不安。
江祥煦看着手里厚厚的报告呆愣不已,“我是不是做错了?”
江祥明耸耸肩,“一个大规模的帮会突然失去控制,分裂成几十个大大小小不等的独立帮派,每一派都力图站稳脚跟并向外扩张,当然会大乱一阵,这就和群雄逐、争夺天下是同一道理,等到汰弱存强、各帮派实力均衡后局面就会安定下来了。”
那要乱到何时!百姓们得吃多少苦头?朝廷又要费多少心力?“庄儒文曾经对我说过,黑暗永远不可能被消灭,他不做也自有别人做,还不如由他来领导黑道势力,他会为我尽量收敛,给予南江国最大限度的安定。”
“他说的很有道理。”如果庄儒文一直都这么听哥哥的话,不仅南江国本身能得到安定,还可以影响另外三国的局势。
“可是……只要他还干着非法、害人的事,我就无法心安理得地和他在一起……”江祥煦笑得苦涩之极,“说到底,什么正邪不两立、水火不相容,其实只不过是为了我自己心安……”
江祥明叹了口气,“哥,你只是太执著于正义,看事总是黑白分明。”如果庄儒文不来这一手让哥哥认清事实,哥哥到死都不会低头。而为了得到哥哥,那个男人竟敢拿偌大的事业来玩儿,连他都不得不佩服。
江祥煦忽然站起身来,“我得赶紧去找庄儒文,让他千万不要解散黑行会!”
“别着急。”江祥明安慰慌张的哥哥,那个男人肯定留了一手,即使宣布黑行会解散了,还能再统合起来,“他不是说半个月就回来了吗?你如果去找他,不小心在路上错过了,反而更麻烦。”
“可是……可是……我好想见他……”哥哥的眼神是江祥明从未见过的深情与无助,“我要向他道歉,他不解散黑行会其实也是为我着想,我却只顾着自己钻牛角尖,总是埋怨他自私自利……”
那个男人可没哥哥想的这么伟大,他爱哥哥不假,但要他就此放弃好不容易打下的江山也不可能,他是那种会想尽办法江山美人都要得到的人。江祥明好说歹说劝住了哥哥,庄儒文既然特意见他并严加嘱咐必有深意,事关唯一的亲手足他不敢马虎。
平平安安过了半个月,但就在庄儒文回来的前一天,江祥煦失踪了。
据眼线调查后报告:有类似江祥煦一行人的人逛过集市,路遇恶霸强抢民女,类似江祥煦的人上去援救,打跑了恶霸,被救的少女感激涕零地又拜又叩,而后那一行人都突然昏倒,少女招了辆车,请车夫把他们抬上车走了,至于到哪儿去了谁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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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祥明大发雷霆,下令全城戒严搜查,并派兵出城四处搜索,却一无所获。
第二天一早,跟着江祥煦出去的一个随从回来了,述说了详细经过:他们救下民女而后,民女感激叩拜,江祥煦怎么扶她都不起来,而后他忽然闻到一股香香甜甜的味道,就此不醒人事。等他醒来后,发现自己躺在城外一条小溪里,另两个同伴尸骨已冷,江祥煦却不知去向,他急忙赶回城报信。
庄儒文本来就在回来的路上,得到江祥煦的紧急快报更是兼程赶了回来,听了事情的经过后,脸色比江祥明更难看十分,“而今黑道势力差不多都在黑行会管辖下,如果官府找不着,煦多半是落入黑行会的某些人手里了。”
江祥明不解,“难道你真的解散了黑行会?”不可能,自己的眼光从没出岔过。
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