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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闪闪泛着银光。他也是身着白衣,不同的是他却是一身纯白,全身花纹用纯银丝线绣成,衣领、袖口也缘着银边。
这男子全身上下唯一有颜色的地方,就是他那双眼睛。——与常人不同的是,他的一双眼睛,是通透的血红色,如琉璃一般闪耀。明眼人一眼便可看出,这是一个天生的白子。
白子者,故名思意,天生通体纯白,唯一双眼睛是血红色的,一般天生体弱多病,见不得阳光风雨。但这个男子,坐在那里都几乎与常人一般高矮,骨骼宽大,手指修长,看上去似乎身体很强壮。
其实除了同样身穿白衣之外,这男子浑身上下没有一点与罗红央相似,但花椰一看到他,直觉就似看到罗红央一般,是以想也未想,一句“罗公子”已脱口而出。
那男子挑一挑眉,手指在茶碗的边缘轻轻滑动,眼神却似刀一般,将花椰上下打量,又挑挑眉。他反复挑眉,花椰猜测大概是自己令他吃惊之故。但究竟是为甚么,花椰完全一头雾水。正暗自猜测,那男子却站起身,向花椰走来。他那高大魁梧的身材往花椰面前一站,便几乎将她整个人都挡住。只见那男子仍是挑眉,粉唇轻启,冷冷的道:“罗公子?”
十一章遇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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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馆中众人皆好奇向他二人打量,眼见这二人皆身穿白衣,是否相识?看这高大男子神情不佳,这女子会不会挨打?
花椰并不知道旁人都在惴测甚么,她知道男人站着向自己问话时她坐着十分不礼貌,便也站起身来,先道一万福,才淡然道:“公子休怪,奴婢莽撞,认错了人。”
那男子将眉一挑,道:“认错人?”似乎对这个说法感到相当新鲜,“难道这世上还有人与我相似?”
花椰双目垂地,听出他声音中的不悦,淡然道:“是,奴婢弄错了,当真糊涂。”那男子却不依饶,道:“你到说说看,你将我认错何人?”花椰福身道:“都是奴婢不好,请公子恕罪。”那男子将她从上打量至下,又从下打量至上,道:“没有关系,你说说看,却不知你与我是否当真相识,我看你也颇觉眼熟。”说着,便在花椰身旁的桌子上坐下,伸手道:“坐。”花椰道声谢,坐下道:“奴婢错将公子认成奴婢相识之人,姓罗,名红央。”那男子挑眉道:“红央?哦……你认得红央?”花椰讶异道:“公子也认得红央?”那男子道:“你说姓‘罗’我一时还想不到是他……”想起一事,道,“那么说来,你可是姓‘龙’么?”
花椰道:“奴婢姓花……”突然一惊。'辰祥书院+CXSUU。COM'
——自己的生身父亲,不正是姓“龙”?
花椰后半句话便没说出口。那男子冷笑一声,道:“你果是姓龙?”花椰踌躇道:“奴婢自幼被卖到花家做婢女,对生身父母一无印象。”
那男子冷笑道:“如此说来,须怪不得你。”花椰轻声道:“敢问公子,可否识得家父?”她虽秉性淡然,问这句话时,却也不禁心跳加快。
那男子摇头道:“不,并未得识。”花椰十分失望,那男子却看着她的表情,慢慢的道:“不过我识得你母亲。”
花椰又是一惊。
那男子见自己这句话已令她有了反应,嘴角又勾起一抹冷笑,道:“你想知道自己的母亲是何人吗?”
花椰令自己冷静,轻声道:“奴婢听……人略微提起,奴婢的母亲似乎名唤‘铃依’。”那男子挑眉道:“‘铃依’?不,那不是她的真名,只是她在常胜王府之时,一时兴起起得假名。”花椰听他说出“常胜王府”四字,知道不差,身体也禁不住轻轻一振。
那男子冷笑,靠近她轻声道:“你想知道你母亲的事么?——你想知道她究竟是甚么人?你想知道她到底为何狠心将你父女抛弃?——你想知道么?”
这男子声音缥缈,花椰忍耐不住,浑身颤抖。——她想知道!她想知道母亲的事情,她想知道自己从何而来。头次见自己父亲,便与父亲做了那事,令父亲在自己心中失去联想,只成为一个符号。如今母亲却不同!身为母亲,当然是会把自己当做子女来爱,不是么?——而且,假如知道了母亲的消息,再回去给父亲知道的话,父亲也会高兴的罢?
——但这男子又为何会知道?他又为何会以这种近乎迷魂的声音诱惑自己?
花椰强抑心中激动,轻声道:“公子如想告诉奴婢,便……便请赐教。”言外之意,你若想用这个威胁我,那我大可不必知道。那男子冷冷一笑,道:“和你母亲一样的性格,根本不把人放在眼里。”站起身道:“你若真想知道,便随我来。”
花椰心跳剧烈异常,那男子回到自己的座位,端起茶碗,将碗中茶水一饮而尽,拂衣便走。花椰终于还是站起身,那男子回头看她一眼,见她仍是跟了上来,唇角讥嘲一笑,便自管头前带路。
(*^_^*)
那白衣男子带着花椰在街道上七转八拐,似是越走越偏僻,道路亦越走越窄,渐渐来到人际罕至的小巷子。花椰心中疑虑,却仍不停步,反正都走到这么远了,此时再动摇便前功尽弃。终于那男子带着花椰来到一个很窄的小巷的一处小门前,道:“只要你进来,我就告诉你母亲的事情。”说罢,将身子向门上一靠,便突然消失不见。
花椰一怔,才明白这男子竟不是人类,伸手去推门,却推不动,听到门另一侧“哗啷”一声轻响,竟似乎是锁住的。花椰犹豫片刻,那男子的声音便似在耳边响起一般:“怎么,进不来么?”
花椰后退一步,淡然道:“奴婢不会仙术,无法穿门而入。”那男子冷笑道:“哦,我倒忘了。”接着便听到门“咔嗒”一声清响,缓缓向内打开一条缝隙。花椰触手推开,举步入内。
门内是一个花园,却没有被好好管理,花长荒了。那男子就站在院子的中央,一身白衣在红花绿叶中,显得犹为刺眼。
那男子见花椰进门,挥一挥手指,院门便又轻轻“咔嗒”一声,锁住。花椰并不回头去看,向前走了几步,道:“公子……”
那男子身形突然一晃,花椰一怔,还未看清是怎么回事,身体就突然被那男子压得跪趴在了地上,她惊讶的想教,口却被一块帕布用力捂住,那帕布很快便自她面前绕回她后脑,并在那里打了个结。接着花椰便感觉自己的裙子被这男子掀开来,裤子也被这男子粗鲁的扯下。那男子用力拉了一拉她的双手,似是微微一怔,便捏着她的腰,而他的阳_物,便抵在花椰的穴道口处。
花椰有点后悔自己的莽撞了,自己怎能如此不假思索便轻信他人?她开始挣扎,却突然听到似是这院子的前厅里,有人谈话的声音。这声音传入耳中的同时,那男子的阳_物也深捅入她体内。
“……好像是大吃了一惊。”前厅的声音隐隐的传来,听嗓门似是一个孔武有力的强壮之人,“但小人并没有欺骗那二位官差的必要,今日确是三月十九日。”
接着,一个苍老男子声音响起:“那姓叶的如来问,照实回答他便是。哼,这可不是咱们的错,是他们自己迷了路,别教那常胜王和那简头,全怪在咱们头上。”似乎距离并不近,所以声音听起来飘飘乎乎,勉强听得真切。
十二章旧案
花椰吃惊,他们怎会提起常胜王和简铁头?那老者的声音听起颇有威严,难道他便是朱广户?这里难道便是咸阳府衙的后院?她抽了一口冷气,他们是想说甚么?可是在商量如何打发叶无雨的问话?花椰咬紧下唇,任在那白衣男人粗暴的在自己体内抽_插,忍痛停止挣扎,她不想在这里引人前来,那对自己或叶无雨一无益处,甚至可能会令他难堪。而且,她更想听听他们二人会说些甚么。
却听那白衣男子冷冷的笑声,在她耳边响起。——就似她的想法全在他掌握中一般。
花椰咬牙,竭力将注意怜中在前厅二人的对话内容上。只听那强壮男子道:“小人自然省得,朱大人尽管放心。”——这老者果然就是朱广户。花椰心中暗道。——但听那朱大人道:“老乔,你说,怎么这麻烦事全集中到老朽身边了呢?”乔姓男子道:“小人失职,那二人来时,小人未打探清楚原委,便令他们走了。”——那老者称他为老乔,似乎是那老者身边亲近之人,花椰猜他可能是府衙下的提辖、班头、捕头之类的官员。这院子不大,规模颇小,实不像一位府尹的居住之处,也可能是这乔姓男子的家。——朱广户道:“这需怪不得你。无论是常胜王还是简铁头,唉,都是老朽惹不起的人啊。”声音颇为寥寥。
二人的声音到这里便停顿了。那白衣男子的动作幅度却明显变大,冲撞着花椰如同被撕裂般痛,好似初_夜。花椰咬住自己的手,免得呻吟出声,乔姓男子突然道:“朱大人,这件事……您可否还记得‘那个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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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广户的声音似乎有些不耐烦:“甚么案子?”乔姓男子道:“在咱们城里,前些年不也出过这样一桩怪事么?”朱广户却明显记不得了,疑道:“哦?”
乔姓男子道:“非常相似的事,不过不同的是……”他顿了一顿,继续道:“朱大人,咱们城里那个姓岳的木材商人,您可还记得?十年之前,他的妻子不也来衙门报过丈夫失踪,说是丈夫去了外县做生意,一走就是一年没回来?她怀疑丈夫被人杀害了,朱大人便派小人带人去搜索,却发现不止那富商一人,连同与富商同去的十数人全部失踪。这案子,您还记得吗?”
朱广户的声音颇为疑虑道:“你这一提,老朽记得似乎有这件事。”乔姓男子道:“当时小人不是也四下搜寻,想就算是被劫道的杀了,那赃物也该出现几件才是,可都过去两年了,小人仍一无所获,咱们只得当件无头案不了了之。”朱广户道:“对,老朽记起来了,奇在第三年头上,那富商却突然回来了。”乔姓男子道:“大人好记性——不止是他一人,就连同他一起失踪的那十数人也全部回来了。可笑他们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了失踪人口,直到发现小人在城门附近张贴的失踪告示,才大吃一惊,急忙回了家,又随妻子同来,说他们没有失踪,只是去了外地做生意而已。”——他说到这里,浑不知他后院里,有个白衣男子正强将自己的阳_物送入一个瘦弱女子体内抽_插,速度越来越快,口中呻吟不已,似是快到高_潮。
朱广户道:“对……老朽记得,因为人已平安归来,老朽便觉得不必大动干戈也罢,大事化小,小事划了就算了。”乔姓男子道:“是,小人也是这样觉得。”——在他说话的同时,后院里白衣男子低吼一声,奋力在花椰体内最深的地方,喷出他的液体。
待那白衣男子自体内退出,花椰缓缓倒在地上,浑身发抖。前厅朱广户与那乔姓男子又说了一会见了叶无雨当怎样打发的事宜,后院那白衣男子穿起衣服,俯身在花椰耳畔道:“你知道为甚么吗?”
花椰摇头,那男子冷笑道:“因为我讨厌你。”他顿了顿,又道,“我一看到你就讨厌你,你和你母亲长得非常像,那眉,那眼,那浑身媚骨,我一眼就知道你是她的女儿。——只是你不若她美丽,百分之一也不如。”
花椰自地上爬起,强忍泪水颤声道:“公子当守信诺,告诉奴婢,奴婢母亲的事情。”那白衣男子上下打量她,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