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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隐寒放了心,再次将她抱在怀中,双臂收紧,几令花椰透不气来。他又伸手,钳住她后脑,令她仰视,自己则低头与她深吻,另一只手则撩开她的衣摆,伸入她的衣内,用力抓揉,就似之前在花家一样。花椰因他大力而皱眉,好痛。她怀念龙忘海那双温柔的手,轻轻抚摸自己身体的感觉。
花隐寒扯开花椰的衣领,就想把她按到床上去继续缠绵。可是这间房只是供客人吃饭用的,没有设床;如果客人想与某妓女衾枕相欢,那还得另外出钱去别处。花隐寒是头一次来这种场所,根本不知道这些机关,他想要花椰想的已不可忍耐,四下却看不到床,只得抓花椰的手令她扶住墙角的几案,双臂环了她的腰令她后退数步,使她身体俯低,臀部翘起。低声道:“手臂可撑住了!”花椰点头,任他摆弄。
待花椰扶稳,位置也合适,花隐寒立即解开她的腰带,扯下她的长裤,将她上衣也撩起,自己也迅速将裤子脱下,露出硬直的下体,从花椰背后,将自己的阳物对准那粉色的嫩穴。因为没有事先准备,花隐寒第一次便没插入,他又使了许多力,才强硬的挺进她身体里去。
痛!似火烧一般。花椰倒抽一口气,真是久违的痛苦了。花隐寒插入之后根本不停留,紧捏着花椰的纤腰,用力抽动自己的肉棒。他抽动片刻便俯下身,趴在她身上,伸手去摸她的胸部,又揪又捏。真是久违的美妙的感觉!他已经听不到花椰的呻吟。花隐寒又直起身,加快抽动的速度直至最深处,用力射出液体。他喘息,伴着低低的呻吟。
还陶醉在快感中的花隐寒还不待从花椰体内退出,突然有人拍门:“客人!可是你们点的红烧狮子头么?”花隐寒吃了一惊,好像在家里做贼被父亲抓住了相似,急忙放开花椰,提起裤子大声道:“不是!不是!”那送菜的人便转去别处了。
花椰用绢布拂拭了腿上的液体,俯身提裤子,扎起腰带。花隐寒见危机过去,将花椰又抱在怀中,扯开她的衣领,低头在她蕾尖吸吮,半晌,似乎咬的满意了,才道:“我已求过家父,随赵大爷去江南讨点小买卖。”说罢又将双臂收紧,不住抚摸她的身子,道:“待我回来,就可以为你赎身了,我娶你做妾,好不好?”花椰淡然道:“谢公子挂念。奴婢但求公子平安无事,不要再令花老爷伤心。”花隐寒又想起不久前的往事,长叹一声。
花椰又道:“公子,以后若要相见,找人来捎个口信便是。公子出入此地不雅,也平白令别人说口。”花隐寒怔道:“怎么?”花椰道:“奴婢言尽于此。”花隐寒沉吟片刻,突然明白:是自己家的事情太多奇怪,早已落了旁人的笑柄。又再叹息,道:“你这婢子倒真是善良。”说罢与她深吻,复看着她痴迷一笑,道:“待我回来……你就可以永远这般服侍我了。”花椰不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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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章卑贱的女儿
次日直到过午,龙忘海方才睡醒。他还记得那个旖旎的美梦。梦中,铃依回来了,与自己欢爱。他揉揉还有些疼痛的额头坐起身,伸手却摸到一根带状的异物。拿起到眼前细看,却是一根发带。
这是女子之物,怎会在自己床上?龙忘海惊而起床:难道昨夜之梦竟是真的?铃依真的回来自己身边?他立即披起长衣,推门而出,大声叫道:“铃依!”
院子里空空荡荡,似没有人影。
“铃依!”龙忘海又叫,“铃依!”却突听后院有个淡漠的女子声音传来:“先生又弄错了,奴婢并非铃依。”
龙忘海寻声回头,却吃一惊,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前,一把抓住她的手腕:“铃依!原来……原来我不是做梦!”这女子却只是轻轻抽回手,冷淡的道:“先生且瞧仔细,年龄可相吻。”
龙忘海一怔,再仔细打量这个女子,惊得后退了一步:“你……你的确不若我妻子美貌,但……但天下又怎会有眉目身段如此相似之人?”
花椰道:“奴婢前日来时,先生说奴婢是您的女儿。”既然他已经起来,花椰便到他房中,扯了床单丢到桶中待一会去洗。'辰祥书院+CXSUU。COM'
龙忘海又随她至屋中,道:“不错……我是有一个女儿,算年龄该有大约十四岁。你……”花椰扶他坐下,他比前日清醒许多,有些事一想即明:“你果然是我女儿?”
花椰淡然道:“奴婢不敢贸认。”龙忘海怔道:“你怎得自称奴婢?”花椰道:“因为奴婢确是婢女。”又道:“先生可有要换洗的衣物?奴婢刚刚擅自动了先生的伙房,煮了一点粥,奴婢去为先生端来,先生要换衣服的话,丢在这桶里。”说罢她出屋,不忘为他闭上房门。
龙忘海待她出门,急忙把衣服全剥下。丢到桶中。虽说是自己的女儿,可毕竟十年不见,一时间竟陌生的如同新来的婢女,相信对方也是一样感觉。刚换上干净衣服,便听门外花椰轻轻咳嗽一声。龙忘海一边整自己的领子一边道:“进来!”花椰推门而入,手里端着一碗热粥:“先生慢些喝,怕有些烫口。”龙忘海接过那粥。花椰把桶子拎起,道:“先生且坐,奴婢去把衣服洗了。”
龙忘海叹道:“你既是我的女儿,便不要再自称奴婢。”花椰立即应道:“父亲教诲的是,孩儿记下了。”
待她再出门,龙忘海不由嗟叹。真是一个聪明的孩子!心细若发,知趣识礼。一口气喝了粥放下碗,龙忘海立即追到后院井边,他有一肚子话要问这个十年不见的女儿。
后院花椰正用棒子用力敲打衣服,那背影的身段依稀便是当年铃依的模样,却比铃依要苗条三分。龙忘海真想上前将她一把抱住,用力捏她胸,对她诉说别来之情,猛上前一步,却又突然警醒——这并不是自己的妻子铃依,而是自己的女儿映雪啊。
“这十年……你过的可好?”辗转半晌的一肚子的话,到了口边,却只得这么一句。花椰道:“主子们待女儿不错。”也只一个模糊的答案。
“你说你在人家做佣人?”龙忘海想起这茬,“你娘……怎得没将你送去好人家,好好过日子?”
花椰道:“女儿不记得。只听人说起,女儿是教一个自称女儿父亲的人,卖到人家做婢女。”
他的女儿,怎得居然去了人家做婢女?龙忘海一时难过,伸手抚她的肩:“这么些年,苦了你了。——你娘一直没看过你?”花椰摇头。龙忘海长叹,站起身。
沉默了一会,龙忘海以为花椰会向自己提问,谁知她却半晌没出声,自己便又着急,道:“我为你赎身,从此咱们爷俩安分过日子,可好?”
提起这个,花椰在水里洗干净了手,用布擦了,从怀里拿出笛子来,递与龙忘海:“父亲可识此笛?”
龙忘海接过,在笛子两端看了一眼,道:“是我做的,上面有我的印记。这是我的学生陆通师满之时,我做与他的,这下面有他的名字。”笛子的顶上有个小小的“龙”字,底部又有一个小小的“通”字,是他亲手所刻,不会有假。“只是……”他反手将笛子横拿,“这……这缺口是怎么回事?这么大,不似老鼠能咬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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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狗。”花椰继续洗衣服,“姑娘只听到房中有动物,急忙开门,却已不见踪迹。别的东西都没事,只这笛子被咬了,姑娘们说可能是当了骨头,啃了吃了。——这是威远将军那日幸了淡香姑娘,兴致高时,顺手赠了她的。当时淡香曾允诺说,会永远珍爱这支笛子,每每拿起它,就如同见到将军本人。如今……”龙忘海皱眉:“行了!不必再说了。龙某人的笛子只赠好友,哪得闲暇赠与你家姑娘骗人?”又怀疑起来:“你说的姑娘……”
花椰淡然道:“是女儿的主子。女儿现在‘怡云阁’淡香姑娘房中做事。”
龙忘海大睁了眼,怔了半晌才道:“青……青楼?你在青楼做事?”他一把拑住她的肩膀:“你……你居然沦落为一个妓女?”
花椰被他捏的肩痛,皱眉不语。龙忘海将她揪起,扯到前院来,一把推出门外,大声道:“走!走!给我走!我龙某人没有做这种下贱事的女儿!”说罢,狠狠关上房门。
出来的急,花椰的笛子丢在了门内,她拍门道:“先生认不认奴婢也无所谓,但那笛子……”却听龙忘海在门内大吼:“滚!不要玷污我龙某人一世清白!”
父亲居然嫌自己肮脏。也难怪,十年不见面,本就没有父女情分可言,他又自诩高雅人士。只是……花椰抱着自己的肩膀,父亲的温度还残留在自己肌肤,父亲的液体或许还残留在自己体内,现在,他却嫌弃自己肮脏。
尊严之类的东西在她被卖入花宅的时候就早已抛弃,她只学得一事,就是要对主子尽忠。张淡香的嘱托之事尚未完成,花椰不能离去,继续拍门,道:“先生请先开门,教人外面撞见说嘴。”
六章以命相换
这个贱婢,居然还威胁起自己来!龙忘海心中恼恨,但确也害怕被人外面撞见,只得复又开门。花椰入门,一言不发,直走到屋内,才跪在地上,冲龙忘海叩三个头。
龙忘海怒道:“先是威胁,这会又是哀告?”花椰淡然道:“女儿会入青楼,不是先生的过错,后果本也不应由先生承担,只怪命运弄人。但女儿仍是婢子,受主人之命,自然万死也要达成。”说罢她微微顿了顿,继续道,“女儿辗转于尘世十余载,本就无甚作为,只要先生能帮女儿……”她还未说完,龙忘海便冷冷回答:“办不到!”花椰却不理,继续说下去:“……了却这最后的心愿,女儿情愿一死,保全先生名节。”
龙忘海本在气头上,听此话却微惊,转头向自己女儿打量,之前没有细看,现在才发现,女儿的眼神是如此平淡,是在别人的脸上从来没有见过的冷漠。龙忘海颤声道:“此话当真?”花椰道:“先生若修好这笛,女儿将它交还于我家小姐之后,立刻自缢,绝无二话。”
龙忘海惊的说不出话,一时间竟不知如何是好,有些站立不稳,他扶住桌角。花椰脸上全无惧色,又道:“还望先生开恩,修好竹笛,救淡香姑娘性命。”
换言之,为了张淡香,她愿一命抵一笛。
龙忘海颤声道:“你当真情愿如此?”花椰道:“奴婢从不说谎。”她双目殊无惧色,迎视龙忘海。
龙忘海一时被她气度所折,竟无言以对,一时间全没了主意。花椰又叩头,道:“先生不必现在决定,奴婢且回去,明日再来。”龙忘海口唇甫动,她已抢先道:“奴婢从未将先生与任何人说起,先生尽管放心。”说罢起身推门走了。
待她出门,龙忘海跌坐椅中,手中握着那笛,思维纷乱如麻。起身至厨房,粥香尚在;转而至后院,衣物尚在桶中。若她不是青楼女子,又或者她不是自己的女儿,岂非美事?可为何偏偏两者撞在一处?龙忘海不是一个心狠之人,只是名节为重,实难决定。这个时代的人为了名节什么都能做得:自杀死了大家表扬你心存忠义;被人杀了大家羡慕你死得其所;杀了自己的亲人、爱人甚至父母,大家也都赞叹你不为感情动摇立场,真大丈夫(烈女子)也。
如今,这个棘手之物居然落在自己手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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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花椰又是空手而归,张淡香有些急了。威远将军上次得她服侍,竟食髓知味,这日又再过来。虽然还未提及竹笛之事,但张淡香做贼心虚,难免有些风声鹤唳。那威远将军是两朝元老,曾多次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