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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的,只是她行动的证明。
她深深呼吸了一口气,艰难地说:“我们结婚吧?”
“你很勉强吗?”
“不,我很开心。”
薄泽沉走上前,盯着那双清澈的眼睛,然后扳住她的脑袋,就把嘴唇凑了上去。
苏苏尽管心里抵触,但并没有反抗。他要看的,就是她的举动。她能做的,只能是勉强自己。否则,一个人的难受,就会变成两个人的痛苦。
好像是发泄一样,薄泽沉的软舌拼命在她的唇里疯狂搅动,并探入她的喉头,让她忍不住反胃。
可她依然忍耐着。她只是用胳膊肘抵着他的身体,生怕挤到怀中的孩子。
他的两只手,紧紧地扣住她的脑袋,嘴上的力气更大。牙齿擦过她的嘴唇,留下尖利的痛。
太阳穴的地方,突突发痛。
她被他推搡到沙发前,身体不由自主往后弯曲。怀中的小浩宇感觉不舒服,突然放开喉咙,开始哇哇大哭。
孩子尖利的哭声冲击两个人的耳膜,苏苏慌乱地推开薄泽沉。薄泽沉那好看的嘴唇,此时带着一抹凌厉的冷笑。
他一把夺过小浩宇,径直走到屋里,把他放进婴儿车里。
然后,他转身回来,一把抱起苏苏,走进另一个房间。
他的脸上,是她从未见过的疯狂。
他的眼睛里,是她从未见过的狠绝。
那温润的嘴唇里,吐出冷冷的一句话:“你不是要嫁给我吗?那你现在就答应我!我要你!我要你!!我要你!!!”
隔壁的房间里,小浩宇哭声震天。
苏苏小心翼翼地说:“孩子饿了,我先把他哄睡好吗?”
“孩子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娇贵。”薄泽沉并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顺手扯开了她的牛仔裤,然后是她的薄毛衣。
等那白皙的胴体呈现在他面前时,薄泽沉并没有急于动手,而是仔细端详了一会儿。
☆、无法相守3
在那浩星一样的目光中,苏苏感觉到从未有过的羞辱。
羞辱?
是的,她现在就是这样的感觉。
可她怎么能想到这个词呢?她不是答应嫁给这个男人吗?
□□衣服的她,好像不是在薄泽沉面前,而是在无数人面前一样。
那种滋味很难受。
她下意识护住自己的羞处。
可薄泽沉毫不留情地推开了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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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手慢慢放到了她的胸部,不过不是那种怜爱,而是用手指捏住那依然粉色的蓓蕾,往上提拉。
被孩子吮吸过的地方,被他这样一拉,苏苏立即感觉到生涩的痛。
隔壁孩子的无声渐渐地微弱下去,她感觉整个身心都好像被掏空一样空洞。
看到她刻意回避他的目光,薄泽沉压到她的身体上,把她的脸扳了过来。他的嘴唇扬起,一句尖刻的话就冲口而出。
“你和寒在一起的时候,是你自愿的,还是被迫的?”
这是一个让她根本无法回答的问题。它只传达了一个信息,那就是他对她的过往很生气。
苏苏索性不开口,眼睛也闭上。
“看着我,我对你是真心疼爱的。”
薄泽沉含着她的耳垂轻轻说。看她还不睁开眼睛,他的牙齿陡然用力,猛地咬了下去。
一阵尖锐的疼痛迫使苏苏不得不睁开眼睛。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此时就像一条死鱼一眼,暗淡无光。
薄泽沉不满意她这样的状态,恼怒地说:“今天就是我们的洞房花烛,你应该高兴才对。”
“让我看看孩子吧。”苏苏弱弱地说。她想用这种口气,来换回薄泽沉的清醒。
“我说过,孩子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娇贵。”薄泽沉恼怒地说。
苏苏的心里,像刀绞一样难受。儿子的哭声,就像小刀一样,在她的身上一点点凌迟。
薄泽沉再不理会,使劲掰开她的腿,就要进去。
孩子微弱的哭声里又传来尖利的一声。
孩子怎么了?
那是她的孩子呀——
没有再犹豫,她一把掀开他,冲了出去。
等她回到房间的时候,顿时大吃一惊。
小家伙在拼命踢腾的时候,把小被子都蹬到了脸上。等她掀开被子的时候,他的一张小脸都是通红,嘴唇已经变成了青紫。如果晚来一会儿的话,儿子就可能窒息,后果不堪设想。如果儿子有什么意外的话,她一定不会苟活。
等把孩子料理好之后,她再出来,已经看不到薄泽沉的影子。
一连两天,他都没有回来。
苏苏哪里也没有去,愣愣地呆在家里。她的心中,就好像缠了一片乱麻,怎么都无法解开。
她不知道该怎么办。
是她错了吗?
面对薄泽沉的时候,她不该犹豫的,不该抗拒的。
可她不是一个□□,不管面对什么男人,都能做到面不改色。她无法抵挡身体的排斥。
他对她那么好,那么照顾,那么尊重,她不应该排斥他的。
是她错了,才会让他那么伤心,那么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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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苏坐在阳台上,脑海里一片茫然。
☆、无法相守4
两天后的傍晚,薄泽沉突然回来。
他的手里,碰了一大束粉色的百合,映衬着那白皙如玉的面庞,更加的风姿神怡。
看到苏苏,那把那一束百合呈现在她面前,语气又恢复了先前的温柔。
“苏苏,对不起。”
“应该说对不起的是我。都是因为我,才打扰了你的生活。”
薄泽沉把花放在一边,在她的对面坐下。
“你要是这样说的话,我愈发不能原谅自己。我曾经说过,我不会勉强你。可前天发生的事情,我真的很抱歉。我违背了我的诺言,做出了让你难堪的事情,我请求你原谅我。原谅我在情急之下的冲动。寒的突然到来,打破了我们平静的生活,让我难以应对。所以,我才做出了愚蠢的事情。希望你原谅我。”
苏苏看着那温和的眸子,认真地说:“其实,我并没有生你的气。我只是生自己的气。应该说抱歉的是我。”
一些话她羞于启齿,只好低下了头。
薄泽沉走上前,揽住苏苏的肩膀说:“我们都经历过感情,自然能体会感情留下的创伤。我们都不要互相责备了。只要我们以后好好生活,那就是对对方最大的原谅。”
可没有想到,第二天突然造访的一个人,再次打破两个人平静的生活。
突然到来的,是薄泽沉的母亲。
当时苏苏正在阳台上晾晒小浩宇的衣服。当听到背后的说话声,她才吃了一惊。
“难怪唐经理说你连孩子都有了,我还不相信。阿沉,你怎么就不通知妈妈一声呢?”
苏苏转过身,看到薄泽沉脸上的意外和慌乱,再听到说话人的口气,明白了来人的身份。
那是一个美艳的妇人。
她穿着咖啡色的薄呢套裙,里面真丝衬衫的领口,还镶着一道蕾丝花边。真丝的柔软,冲淡了套裙的正统。而敞开的领口里,露出一串珍珠项链。保养的很好的一张脸,让人看不出她的真实年龄。那好看的眉目,有着女孩子没有的风韵和魅力。不经过岁月的修炼,没有几个女人能达到这样的风韵。苏苏单是看着她的眼神,就感觉到一种扑面而来的压抑。薄泽沉性格温和如玉,而对面这个女人给人的感觉,却是一种强势的凌然。
薄泽沉有气无力地说:“妈,你怎么来了?”
“难道不欢迎?我整日操心你的终身大事,你倒做的消无声息。”
苏苏赶紧打招呼:“伯母,你好。”
薄母也微笑着点头。但一看到苏苏,脸上的笑容一点点消失。
“你不是诗雨的老师吗?”
她那明艳的眸子瞬间变得有点咄咄逼人。
“是的。”苏苏点了点头。
“你怎么和阿沉在一起?”
那口气,也变的很凌厉。
苏苏不明就里,看看薄泽沉,又看看对面的明艳女人,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薄泽沉见状,走过去揽住苏苏的肩膀说:“妈,我正要告诉你,我们准备结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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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母所有所思地说:“那次见你,你不是怀孕了吗?”
☆、无法相守5
苏苏一听,当时就吓了一大跳。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只是无力地点了点头。
薄泽沉马上说:“妈,那是我的孩子。”
“你的孩子?”薄母犀利的眼神扫过苏苏,是质疑的口吻。
苏苏不敢对视那审视的眼神,很不自然地站在那里。
薄泽沉说:“是的,那是我的孩子。”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我当时听你姨妈说,诗雨的老师很不幸,怀孕的时候,就被老公抛弃了。而当时,你们俩见面的情形,明显是突然相逢的意思。怎么会是你的孩子?”
到底是在商场上历练多年的缘故,分析事情头头是道,有条不紊。
苏苏一听,身体像入锅的挂面一样,一点点变软。
薄泽沉不耐烦地说:“我和她分手的时候,并不知道她怀孕了。”
瞥了眼婴儿车,薄母径直走过去。小浩宇睡的正香甜。
看到粉嫩可爱的小家伙,她忍不住伸手在他的小脸上捏了一下。小家伙在睡梦里咧了一下嘴巴,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
多少年没有碰过小孩子了?女人对于孩子,总有一种天生的怜爱。薄母弯下腰,仔细端详了一番。
如果这个小家伙真的是她的孙子,她倒很乐意他们结婚。尽管这个女孩子清寡的样子,不是她喜欢的类型。
可当时的情形,似乎他们好长时间都没有见过的样子,又怎么会是阿沉的孩子呢?
早已习惯母亲的强势,薄泽沉毫不理会。
“让我看看孩子的出生证明。”薄母对苏苏说。苏苏不知道她要做什么,只好无助地看了薄泽沉一眼。
薄母对这个女人的反应很不满意。难道听不懂她的话吗?她做什么事情都雷厉风行,特别看不惯那种磨磨蹭蹭的人。所以,一看到她脸上发呆的神色,就忍耐不住发火。
“你是母亲,难道没有孩子的出生证明吗?”
她不高兴地重复了一遍。
薄泽沉没好气地说:“妈,你要那个干什么?”
“如果你们结婚,就要给孩子办理户口,你说我要那做什么?”
薄泽沉一听,眉开眼笑地说:“妈,你同意我们结婚了?”
薄母并没有回答。
苏苏打开抽屉,把浩宇的出生证明拿了出来,然后递给了薄母。
薄母打开一看,当下变了脸色:“既然是沉的孩子,怎么随你的姓?”
“妈,我们不还没有办结婚证吗?”
“这和结婚证有什么关系?”
听着母子的争论,苏苏站在那里,感觉像一个局外人。站在这个已经住了一段时间的房子,她第一次有了寄人篱下的滋味。
到了做午饭的时间,苏苏慌忙去做饭。而这时,小浩宇刚好睡醒,挥动着小手大哭。
苏苏对薄泽沉说:“你先照顾孩子,我去做饭。”
她生怕让薄母感觉到受冷落,不顾孩子的啼哭,赶紧去厨房里做饭。
薄泽沉抱起小浩宇,可小家伙哭的更厉害。
薄母一看,声音当即不悦:“作为一个母亲,首先要照顾好孩子。”
☆、无法相守6
薄泽沉知道孩子渴了,拿着奶瓶去倒水。
“阿沉,你知道你的身份吗?你一个在外面做大事业的人,怎么能做这样的事情?这都是女人做的事情。”
薄泽沉不以为然地说:“我很乐意。”
薄母的脸色阴沉的更厉害。
“你缺请保姆的钱吗?”
“妈,我说过,这是我儿子,我乐意做这样的事情。难道当年妈妈生我的时候,爸爸就是袖手旁观吗?”
薄母走过去,对苏苏说:“我们中午去酒店吃饭,你照顾好孩子就行了。”
那身职业套裙,那高高的皮鞋,在苏苏眼里,都是平日里不可高攀的金领穿着。再加上那冷艳的面孔,她在面对薄泽沉的母亲时,有一种本能的胆怯。
她慌忙洗过手,从薄泽沉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