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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个保姆,到底有什么过人的本事,会让他身边的人,这么感兴趣。可在他看来,这个女孩子,真的没有什么特别之处。而且还喜欢发呆,呆着一张苍白色的脸,看上去跟个蜡像似的。
苏苏和施芳菲相处一个月后,施芳菲再次请求郁习寒,让苏苏干脆和她住在一起,她另外找保姆帮他打扫别墅的卫生。郁习寒打趣:“难道一个小保姆比我的魅力还大?”施芳菲笑着说:“难不成你和一个保姆吃醋?女人能成为朋友,靠的也是缘分。”她让苏苏问她叫姐,俨然亲姐妹的样子。苏苏心里很感动,干活也格外卖力。毕竟,从小到大,没有多少真正的朋友。难得这样一个大明星,没有一点架子,对她还这么好,让她格外珍惜。不用施芳菲催促,她自己不停学菜,每顿饭都作出不同的花样。自从有了苏苏,施芳菲干脆就不在外面吃饭。即便是外出演出,也专门带上苏苏。每次吃饭,不管在场有多少大人物,她都会把苏苏也拉到桌子上,以妹妹的身份介绍。这让苏苏,更是对她崇拜。
郁习寒虽然答应苏苏跟着施芳菲,但雷打不动的是,只要她在海州,都要抽时间到洛山别墅打扫卫生。虽然看着那个倔强的和驴子一样的女人不顺眼,但郁习寒还是不习惯一张陌生的面孔出现在洛山别墅。苏苏很悲催地想,看样子,这辈子都逃脱不了郁习寒的魔爪。庆幸的是,她现在和施芳菲在一起,日子和从前相比,已经好上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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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王硬上弓
她甚至在想,郁习寒的债务虽然是个天文数字,但她只要一点点偿还,总会有还完的那一天。而且,她的心中,还有一个朦胧的影子。如果那个薄泽沉真的喜欢她的话,说不定她真的就可以早点脱离苦海了。可他这次走后,一直都没有和她联系。有一次,她鼓足勇气给他打电话,那边却显示正在通话中。他在她的心中,始终都是一个朦胧的梦。
可苏苏的美梦,并没有做太久。
陪着施芳菲去上海演出的时候,下榻的地方是一家五星级酒店。随从人员回到各自的房间后,施芳菲对苏苏说:“我今晚心情不好,你陪我在一起吧。”苏苏知道,在演出期间,施芳菲被怀疑用假声,所以很不开心。
回到房间后,施芳菲先让苏苏去洗澡,然后自己洗澡。苏苏本来想躺在外面的沙发上,可施芳菲执意让她睡在卧室里宽大的□□。苏苏忙碌了一天,一挨到床,就呼呼大睡。可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她突然别一阵异样的动静给惊醒。一睁眼,顿时大吃一惊。
虽然是盛夏,但房间里的温度很低。窗户的窗帘拉的严严实实。偌大的房间,只开了一个床头灯。朦胧的灯光下,施芳菲披散着长发,正温柔地看着苏苏。那一头青丝,像黑牡丹一样,在雪白的床单上绽放。而绝美的苏芳菲,眨巴着温柔的眸子,不像天人像妖孽。苏苏感觉到的异样,正是施芳菲用手在她的腰际抚摸的痕迹。而此时,她的手,像一股波浪,慢慢地往上蔓延,在苏苏快要惊叫的时候,温柔地覆盖在她的胸部。苏苏忽地坐起来,然后往边上退。所幸床很大,要不她一头就会栽了下去。
“芳菲姐——”苏苏一脸错愕。
看到苏苏醒来,施芳菲眼中的温柔更甚,仿佛像一缕深潭里的水草,要把人不由自主地卷进去。
“小苏,不要紧张——姐姐喜欢你——跟着姐姐,一定不会让你受委屈——”
施芳菲的声音,空灵低沉,仿佛从地底下传来。
苏苏顿时魂飞魄散。她慌忙跳下床,躲避着苏芳菲伸过来的羊脂玉一样的玉手。现在看这只手,苏苏只觉得恶心。
“小苏,过来,让姐姐疼你。从第一次看到你,姐姐就很喜欢你。看你的眼神,多干净,一看就是那种招人疼爱的女孩子。虽然寒不懂,但我懂得。小毛头,快过来,让姐姐好好看。”
施芳菲眼中的温柔,骤然炸开。再看,已经进入癫狂之态。苏苏忽然明白,这个女人,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同志?可她又分明和郁习寒在一起啊。这样一想,她吓得一身冷汗。
施芳菲已经从□□挪下来,然后又像幽灵一样,一步步朝她挪近。苏苏不知道该怎么办,嘴里不停地说:“你不要这样!你不要这样!”
“我就喜欢你这样的。”施芳菲猛地扑过来,一把抱住了苏苏。
“你不是和郁总关系很好吗?”苏苏一着急,冲口而出。
苏芳菲扳起她的脸,妩媚一笑:“这不冲突啊。他喜欢我,我喜欢你啊。”
☆、霸王硬上弓11
看到卸妆之后依然水嫩的脸蛋就要朝自己贴过来,苏苏没有再犹豫,使劲用力,一把把她推了出去。她有问题,可她没有。
施芳菲想再扑过来的时候,苏苏眼疾手快,抓住旁边桌子上的一杯水,就泼了上去。那张脸,在短暂的愠怒之后,又恢复平静。但脸上,是志在必得的坚定。
“苏苏,能和我在一起,是你的福气。”
“我不稀罕这样的福气。”
“和我在一起,我会疼爱你,不会让你受到一点委屈。”
“我感觉很恶心。”与其被这个女人蹂躏,她还不如当时让白茵凑合了。对于正常人来说,男女在一起是情爱,但同性在一起,就是变态。
“乖,只要你听话,郁习寒能给我一套房子,我也能给你一套房子,还有大把的钞票。一个月给你一万,不,两万,不三万,行不行?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满足你。”
“你不要做梦了,你的东西,我什么都不稀罕。”苏苏毫不留情地说。遇到这样的人,她感觉很恶心。
施芳菲没有想到会这样,眼睛骤然睁大,一脸的愤怒和绝望。她像炸弹一样,再次像苏苏冲过来,不过,这一次,不是亲近,而是疯狂。苏苏没有想到要伤害她,所以机灵灵地躲开。施芳菲再要冲过来,苏苏再一次躲闪。到后来,两个人在客厅里绕圈,她一直没让施芳菲得手。跑了很长时间,施芳菲终于无力,气喘嘘嘘地坐下来。但接下来的事情,更让苏苏大吃一惊。她不再注意她,而是从包里取出一大卷的卫生纸,然后开始撕成长条。等她的脚下出现一堆卫生纸长条后,施芳菲抓起一大把,抛洒到头顶。等到纸条落下来,再抓起来,使劲抛到头顶,在纷纷扬扬的纸条中,满头青丝的施芳菲,看起来诡异的像个幽灵。苏苏不再犹豫,直接拉开门,夺路而去。
她实在想象不到,在人前光芒万丈的施芳菲,竟然会有如此的嗜好。简直就是泰国的人妖,男女通吃。凌晨三点,苏苏站在大街上,呆痴无错。明明有东西南北四个方向,可她不知道该往哪里。一个是让人琢磨不透的薄泽沉,一个是死缠烂打卑鄙无耻的白茵,一个是非男非女的施芳菲,还有一个阴险毒辣荒淫下流的郁习寒,她不知道,自己怎么就突然与这些人联系在一起,想想都感觉绝望。这些在别人眼中光鲜的人物,哪一个不是龌龊不堪?她很想念在学校的那段日子,和学生在一起,虽然很忙碌,但生活过的很充实。她也很想念自己的家,虽然母亲痴呆,父亲暴躁,但从心里来说,毕竟还是一家人。可她现在不敢回去,那个变态的男人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她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却感觉没有一点自由,那种滋味,不在其中的人,根本无法体谅。她在路边坐下来,一直坐到天空一点点泛亮。
☆、霸王硬上弓12
霸王硬上弓12
当一个母亲抱着女儿从她面前经过时,看到小女孩在母亲怀里撒娇,苏苏的眼泪,终于流下来。从她记事开始,她就没有感受过在母亲怀里撒娇的滋味。那时候,父亲就开始叫她干这干那,一旦做不好,就是严厉的训斥。小时候,她就眼巴巴地看着别的孩子在父母的怀里撒娇,过了二十年,她依然羡慕这样的画面。依然是孤独的一个人。
叹了一口气,苏苏挪动着木然的双脚,沿着大路往前走。不知道走了多久,恍惚抬头,竟然看到了九中的大门。虽然放暑假,可高二的学生,依然在学校补课。这个时候,应该是早读的时间。校园里某个地方,正传来大声的读书声,在空旷的早上,听起来格外清晰。
就在苏苏发呆的时候,突然看到同时兼任高三级主任的教导主任高老师从对面走过来。看到苏苏,他也很惊讶。
“小苏,你怎么在这里?”
“高老师,我刚好路过这里。”看到他依然很忙碌的样子,苏苏犹豫了一下说,“高老师,暑假开学,我可以来上班吧?”
“你不是休假一年吗?”
“我想提前上班。”
高主任的眼中,带着意味深长的意味:”小苏,那个郁总,可不是寻常人啊。他亲口对校长说,除非他亲自送你过来,否则校方绝对不可以擅自接收你啊。“
苏苏的心一沉,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意,这个该死的郁习寒,什么都做得出来。她慌忙和他打了一个招呼,就仓皇离去。
她既然回不了学校,也自然不能回家。如果她回去,还不知道郁习寒会做出什么变态的举动。
苏苏只好重新回到洛山别墅。
她刚打开大门,就看到劳拉跑过来,在她的身上亲热地蹭着。苏苏心头一热,低下头,抚摸着劳拉硕大的脑袋。如果说对洛山别墅还有一点依恋的话,那就是这只可爱的牧羊犬了。她想念这只狗,远远超过这栋房子的可恶主人。看到劳拉不停地用舌头舔舐她的手掌,苏苏挠着它的脑袋,笑着问:“大朋友,你是不是饿了?”
劳拉仿佛听懂了她的意思,欢喜着跳起来。苏苏叹口气说:“我也饿了。我去做好吃的。”
可就在她去房间里换衣服的时候,顿时被客厅的一幕给惊住了。
短时间内受到两次刺激,苏苏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充的鼓胀的气球,很快就要炸掉。
客厅宽大的沙发上,竟然躺着赤身□□的两个人。那两个不要脸的男女,即便是睡着,身体也像麻花一样纠缠在一处。那个身体强健的混蛋的老二,竟然还触目惊心地挺起,看起来丑陋不堪。
苏苏咧开嘴巴,赶紧退出了客厅。心中惊愕不已。这个该死的男人,不是喜欢在三楼做这种畜生行径吗?怎么又把战场转移到了客厅?想到自己平日也坐在上面,她简直为自己的屁股感到耻辱。
☆、霸王硬上弓13
愤然转身的苏苏,不小心碰到了门边上,结果就惊动了郁习寒。
郁习寒伸了伸懒腰,然后伸手拍了一下旁边女人丰硕的屁股,那个媚眼如丝的女人,意犹未尽地揽住他的脖子,嘴巴凑了上来。可郁习寒的眼中,已经没有了昨夜的温情。
“快点起来,我还有事。”郁习寒面无表情地穿起衣服。如果不是昨晚连夜征战,不是劳拉没有动静,他这个练家子也不可能察觉不到那个女人的进来。
把一张支票放在女人身边,郁习寒冷声说:“你可以走了。”看着他冰山一样的神色,女人没有再坚持,恋恋不舍地离开洛山别墅。
郁习寒若无其事地走到厨房,对着那个正在忙碌早餐的背影说:“快点准备我的早餐。”
苏苏没有回头,但嘴唇狠狠地撇了一下,一个严重的蔑视。可能察觉到她的不纯动机,郁习寒恶狠狠地说:“你要是再敢说我的早餐让劳拉吃掉了,我一定会拧断你的脖子。”
苏苏在心里喟然长叹,但也只能在心里反抗。就在郁习寒在看报纸的时候,苏苏把他的早餐推到桌子上,然后不言不语地离开。
“跟我一起吃饭。”
郁习寒的声音没有半点温度。
“我在厨房吃饭。”苏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