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小红?光名字就听着够变态了。
那个叫小红的男人笑了一下,伸手去拉女孩子的手腕。
静曼挥手就打掉了他的手,柳眉倒竖:“姑奶奶什么妖孽都见过,少来这一套。你现在离开这里,我们就一笔勾销。否则,迟不了兜着走。”
“呀哈——海州的女人不简单啊。”那个叫小红的男人表情夸张地对瘦男人说,“是不是海州的男人太孬种,才让女人这么不懂规矩?你想一笔勾销?晚了。”
说着,他猛地把手伸过来,使劲在静曼鼓鼓的胸脯上抓了一把。
咸猪手?
就连苏苏都变了脸色。想占静曼的便宜,冲她的山豹子脾气,还不是找死啊?
静曼的男朋友不干了,挥手就是一拳。但还没有打过去,就听到一声惨叫,被那个瘦男人一拳挥了出去,竟然被打出去好几米,把一个服务生都撞倒在地上。
同行的几个男人一看,都毛了。一个个冲了上去。但还没有看到怎么回事,一帮人相继倒了下去,前后不到三分钟。
静曼当即拿出手机,气恨地说:“我叫□□。”
叫小红的男人走上前一步,几乎把嘴巴贴在静曼的脸上,笑嘻嘻地说:“别叫□□,□□算个鸟。要叫就叫个有头有脸的,说句人话,我就服你了。”
他的口音,带着浓郁的京味儿。
静曼只知道跟着父亲摔钱,低估了这个人。这个有着桃花眼的男人,来自北京军区大院,父辈都是不是普通挂衔的人物。别说是□□,就是领导也未必能放在他的眼里。而那个瘦男人,直接就是北京军区的一号枭雄,老爷子虽然退休在家,但说话绝对是一言九鼎。
苏苏从那个瘦高个扑捉猎物一样的眼睛里,看到了危险。她看到静曼还执意要打电话,悄悄走过去,拉了拉她的衣服,悄声说:“静曼,算了吧。”
她的声音,被那个叫小红的男人听到,他再次仰脸大笑:“算了?晚了。”
又是一声晚了,那种阴冷的声音,带着颤音,让人不由自主心悸。
☆、酒吧惊魂3
叫小红的男人慢慢把手抬起来,朝着在座的女孩子一个个指过去,然后说:“这几个妞儿,模样都怪俏丽。你们要是挨个给我吹箫,这事就算完了。”
那几个女人一听,都变了脸色。有一个想缩到一边,结果一把瘦男人揪了过来。而倒在地上的几个大男人也都抽了一口冷气。他们现在才体会到,面前的几个人,绝非是寻常的二世祖。他们尽管也是有钱人,但这些人,绝对招惹不得。
一听到吹箫,苏苏愣了一下。
在空气骤然凝聚的瞬间,苏苏问了一个让所有人都崩溃的问题。
她悄悄问静曼:“小曼,什么是吹箫?哪里有箫?”
她是真的不知道。
一直严肃的像一块石头的瘦男人,嘴角也忍不住牵动了一下。
静曼还没有开口,叫小红的男人一阵狂笑。他转过身,凑到了苏苏跟前。在一群纤腰高跟鞋的诱惑中,穿着白衬衫带着黑框眼镜的苏苏很有点格格不入。
叫小红的男人一边扯住苏苏的眼镜,扔了出去。
随后,他就惊叫了一声。
黑框眼镜遮住了苏苏大半个脸。去掉眼镜后,这丫头太水灵了。
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漆黑灵动。就好像放在清水里的黑葡萄,光波流转。她那张小脸,白嫩的像刚出水的蛋白,仿佛能拧出水来。尤其是一张小嘴巴,衬着水灵的眼睛,微微噘着,好像亲吻人的样子。
她清纯的不只是外表,连神情都是这么干净。这样清纯的小女生,别说是在海州,就是在未开化的地方,也不多了吧?
“你不知道吹箫?那我就教你。”
叫小红的男人一把拉过苏苏,把她拽到了自己跟前。然后使劲把她摁跪在地上,把她的脑袋摁在自己的小腹处。
苏苏握紧拳头,狠狠地砸了过去。
那个地方,到底是男人的命根处。虽然他一身力气,但还是疼的皱了一下眉头。
苏苏看他松开了手,赶紧从地上起来,一连后退了几步。
“你这个男人,真是不要脸!”
没有了眼镜,她的眼前一片模糊。
这句话不仅让那个小红愣了一下,就是他来的那群人,也都忍不住愣住。
这丫头太胆大了。
大厅里的动静,早惊动了周围的人。老板也不敢出面。瘦男人已经放出话,谁要是多事,就在桥西酒吧活埋了谁。老板手下的人已经打听出叫小红的男人令人咋舌的身份,自然不敢出来多事。他要是平了桥西酒吧,顶多进局里喝口水,谁也不敢怎么样。
郁习寒正坐在包厢里和朋友说话,助理李天佑早过来汇报了外面的动静。房门开着,一个女孩子的声音传进郁习寒的耳朵。正是上午在别墅的花园里听到过的声音。他有着超强的记忆力,很轻易地识别出来。
接下来,他又听到一个男人的怒吼。
“老子要感受一下这里娘们儿的吹箫技巧。就从你开始。”
“拿开你的脏手!”
又是那个女孩子的声音。
接下来,是果盘落在地上的摔碎声。
郁习寒皱了皱眉头,对坐在对面的韩可风说:“真是扫兴。走,练剑去。”
至于别人的死活,他压根儿不会在乎。
☆、酒吧惊魂4
大厅了早没了旁人。只余下倒在地上的几个男人,和站在那里瑟瑟发抖的几个女孩。而上午他见过的那个不知死活的女孩子,正瞪着眼睛,怒视着一个长相过于阴柔的清秀男人。
但凭这个长相,郁习寒就认出他来。他叫梁小洪,朋友都叫他小红。
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丫头,怎么会得罪这个人呢?
死了也活该。
而那群人,此时都带着玩弄猎物的笑容,漫不经心地站在那里。
说实在,对于这些靠着祖辈荫蔽又凭着自身能力立足于军区的红二代,郁习寒并不感冒。但对于那种人无法无天的样子,很反感。
郁习寒和朋友径直走过去,并不理会眼前的一伙人。
那个小红一把拉过苏苏,把她再次拽到自己跟前。嘴巴已经笑嘻嘻地贴了下来。这一会儿,他只是想存心戏弄这个眼神惊恐的小女生。
苏苏连连后退,可那个小红并不放过她,嘴巴在她白嫩的脖子上亲了一下。
苏苏挣脱不开,一扭头,朝着他的手臂就狠狠地咬了下去。从小到大,她总是被人欺负。面对别人的欺负,她有一套自己的办法。能忍受就忍受。如果忍受还换不来别人的怜悯,干脆就反抗。不但不死,还要死中求活。
她嘴巴上的力气很足。叫小红的男人正玩的放松,完全没有想到胳膊像被毒蛇咬了一样,传来尖锐的疼痛。他手一抖,放开了她。
苏苏一看,连忙后退,逃出他的魔掌。
她退的太迅速,在撞到郁习寒的时候,她根本就没有来得及收住脚。
“对不起,对不起。”她忙不迟迭地说。没有了眼镜,她的眼前一片朦胧,根本看不清旁边的这个人。此时,她眯着眼睛,使劲打量他。
看到铮亮的皮鞋上留下的球鞋痕迹,郁习寒很是恼火。再看到她脸上白痴一样的神色,他更是郁闷。上午看到她,瞪着眼睛,像头小豹子。晚上再看她,眯着眼睛,跟一个呆愣的傻瓜一样。一天之中,碰到这个蠢女人两次,真不是什么开心的事情。
他看了看皮鞋,语气冷硬地说:“把我的皮鞋擦干净!”
苏苏使劲眯紧眼睛,傻乎乎地说:“你的皮鞋根本就不脏啊。”
郁习寒冷冷地看着她,眼神里射出的冷光仿佛要将她杀掉一样。女人长到这个份上,就是给他擦皮鞋都不配。
李天佑赶紧走过来,压低声音说:“你把郁总的皮鞋踩脏了。”
苏苏连忙说:“可我已经道歉了。”
“我把你脑袋砍下来,然后再说声道歉,你愿意吗?”那张如雕刻一样的绝美嘴唇里,吐出冰冷的声音。
这声音,苏苏听着有点耳熟,但没有了印象。但这语气,足以让人冰冻三尺。
她还没有开口,那个叫小红的男人声音慵懒地说:“我们在这里处理正事,闲人闪开。”
他能这样说话,已经是足够客气了。郁习寒强大的气场,让他不由自主收敛了锋芒。这个男人,光是看着,就已经让人望而生畏。
那几个女孩子,此时忘了自己所处的险境,都死死地盯住了郁习寒。这个男人,不言不发地站在那里,极具男性的深沉魅力。这样的脸庞,仿佛用尽世界所有的语言,都难以形容他的冷酷俊美。
静曼喃喃地说:“郁习寒,郁习寒——”
☆、酒吧惊魂5
郁习寒绝对没有打算管苏苏的事情。但听到那个男人这么说,就回过头,语气生硬地说:“在我的面前,别的事情都不算什么事情。”
小红猛地瞪大眼睛,声音尖利:“怎么?你想找茬?”
郁习寒冷笑:“首都军区梁首长的儿子,在海州闹出事情,大家面子都不好看。”
听对方说出自己的名讳,那个小红着实愣了一下。瘦男人快速走过来,在他耳边说:“这是郁氏集团的大名鼎鼎的郁总——大家是朋友。犯不着伤和气。”
听到朋友这两个字,郁习寒冰冷的嘴角微微扬了一下,一个明显的讥笑。
那个小红显然看懂了他的表情,眼睛当下就露出凶光。但看到瘦男人谨慎的暗示,再回头看看一伙人拼命压抑的神色,他重新把目光放在郁习寒身上。再一次,他从这个不说一句话就让人感觉到压迫的狂霸气息里,感觉到对方身上的危险。从北京来到这里,他也没有想到惹事。
“如果有空,改天和郁总喝酒。可现在,希望郁总不要耽误我的事情。”
郁习寒冷哼:“请便。”
说完,他转身就走。
身后,小红狠狠地说:“今天,你们要各个给老子吹箫,直到我满意。否则,明天就等着收尸。”
苏苏咬下去那一口,让他颜面尽失。此时,他一步跨过去,一掌就朝她身上推了过去。
喜书网(www。xitxt。com)好看的txt电子书
这力气,就是男人也承受不了。苏苏一声惨叫,就被推到几米以外的地方,然后重重地撞在吧台上。脑袋刚好撞在上面的金钱龟上,后脑勺顿时鲜血直流。剩余的几个女孩子都连声尖叫。
郁习寒一回头,就看到了脖颈被鲜血染红的苏苏。此时,刺目的血珠,正顺着她一侧的头发,涔涔地低落下来,将她的白衬衣染了一大片。可她的脸上,竟然没有恐惧。
他讨厌看到鲜红的东西。即便是杀人,他也绝对不会沾染上一滴鲜血。
看到这个场景,他忍不住皱了皱眉头。然后回过头,面无表情地说:“放了这几个人。”
很平静,但却让人不能忽视其中的分量。
梁小洪愣了一下。但看到瘦男人再次示意的神色,没有说话。
静曼口吃:“谢谢——谢谢郁总——”
李天佑看了她一眼,仿佛不经意:“那你们还磨蹭什么?今天郁总和朋友喝酒,最讨厌别人败兴。”
静曼没有再说什么,赶紧走过来扶住苏苏。而另外几个女孩子使出吃奶的劲儿,扶起地上挣扎的几个男人,慢慢走了出去。
经过郁习寒身边时,静曼激动地说:“真的感谢郁总。”
可郁习寒连看都不看她一眼,依然倚在吧台处,和韩可风说着话,一脸慵懒。
而那个梁小洪始终没有追上来。
看到他们走出酒吧,梁小洪拳头捏在一起,震怒:“什么郁总?你为什么不让我修理他?”
“修理?小红,你收手吧。”这行人中袅娜走出一个穿着淡紫色旗袍的女人,笑着对暴怒的梁小洪说,“你啊,还当这是天子脚下?这个郁习寒,可不是寻常的狠角色。他家老太爷,虽然已经躺在摇椅上,但动动手指头,绝对在北京城有分量。”
“靠他老太爷,不算什么本事。”梁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