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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水珠滑过她肩膀,晶莹的一团,不破不分轻轻滑落。
身后小三感慨:“记得你来鬼门时皮肤还没这么滑,一转眼却已经三年过去了。”
往事悠悠随水珠滑落,晚媚叹口气,捉住了他手:“我们将来有的是时间缠绵,在你噬心蛊解了之后。”
小三不说话,湿吻盖上她唇,人也进水,两个人开始在一团水汽里彼此厮磨。
没有人比小三更熟悉晚媚的身体,他本来就是她欢爱的导师。
他知道她的极乐点在哪,中指探进一节再往前一点,也知道使多大力气她最能消受。
私处已经半开,里面浸着温水,小三的手指象尾鱼在里面游动,每一次按压都销人魂魄。
晚媚身子后仰,这时还能自制,知道抵开他:“我查过,噬心蛊对心肺伤害极大,你……”
“我不要紧,还能够抱着你,说明离死还远。”小三低声,俯下头来含住了她乳尖。
右乳比左乳敏感,要小心含住拿舌尖打圈。
他对这具身体是如此熟悉,每一寸每一分都熟悉。
晚媚呻吟,湿漉漉的长发甩过来,盖住了小三头脸。
双腿的角度已经自然打开,切入毫无阻碍,小三又将手指探进她后庭,用一个和抽插相同的频率打颤。
晚媚的理智沦丧,张开臂膀吊住他颈脖,木桶水花四溅,两个人在水汽里面蒸腾,完全是两尾极乐的鱼。
“方盈盈不过是个孩子,我也没有行将就木,你不需要泯灭良心。”高潮即将到来时小三哑声,眉头终于微微蹙紧。
晚媚通身毛孔张开,私处将他分身紧紧包覆,有细微水流从穴口涌出。
快感升上云端,很长一段时间不曾下坠。
可快感之后的空虚也是这么明显,有很长时间晚媚不知道该说什么,终于开口时却是先叹口气:“良心,怎么你以为我还有良心吗?”
小三起身,身上衣服湿透,形容有些狼狈。
晚媚看着他慢慢走远,步履有些飘浮,走到桌边时衣袖掠过唇角。
袖角有片暗红,很小很暗的一块,却让晚媚觉得无比触目惊心。
“我不会对方盈盈怎么样。”她咬了下唇,决定撒谎:“你不用管这些,只要现在出发,阻拦方歌半盏茶功夫。”
小三回头,看着她眼睛,在找一个确认。
到最后他决定相信她,前去打开房门。
“我希望你保有起码的良心。”开门那刻他又道,不曾回头:“一点点干净的地方,起码不残害弱小。”
晚媚沉默,一滴水从睫毛坠落,和她眼神一样的冰冰凉。
申时,盈盈准点来到岳王庙,觉得有点热,不停拿手掌扇风。
而裘铁胆和那晋城三少来得早了,见到庙里来了个小姑娘,集体一怔。
盈盈亮出她一口小白牙,冲裘铁胆笑得明媚:“这位伯伯你果然在啊,芳姐姐让我告诉你,解药已经来了。”
裘铁胆的铁胆不转了,深深看她,越看越觉得她身上有股妖气。
“解药在哪里?”他立起眉毛开口:“老夫既然来单刀赴会,你们最好也信守承诺,把解药拿来。”
盈盈被他看得胆怯,长睫毛忽忽颤动,只好细声回答:“解药已经来了啊,芳姐姐就让我告诉你这个。”
说这话时她脸逆光,不过额头那一朵梅花还是鲜亮,鲜亮得十分妖异。
裘铁胆凝目,终于发现这朵梅花和自己外甥胸口那朵一模一样。
刹那间他醍醐灌顶,铁胆又飞快地转了起来,冷声道:“这么说你就是解药,老夫还真是眼拙呢。既然你来了,那么正主呢,她人在哪里?”
“我怎么会是解药?”盈盈挠挠头:“还有你怎么知道我……他要来?”
她本来是想说:你怎么知道我爹要来。
可是她爹是方歌,曾经的盟主现在的叛徒,是她娘绝对不允许她见的人。
所以她改口称他,改说你怎么知道他要来。
“他要来?这么说正主就要现身?”裘铁胆兴奋地张大了他的牛眼:“他是几个人?”
“他当然是一个人啦,又不是他们。”
“正主也单刀赴会?”裘铁胆将眉一挑,伸手唤人:“雄儿你们三个出来,把你们的解药带走。老夫要好好会下这个单刀来挑我裘某的狂人。”
只等了半盏茶功夫,裘铁胆就远远看见一条灰影正急掠而来。
来的正是方歌,被小三拖延了半盏茶功夫的方歌。
见到裘铁胆时他也一愣,灰衣隐隐飘动,问得沉声:“你怎么会在这里,盈盈人呢?”
裘铁胆冷笑,铁胆不问是非,拖起道银光就向他袭来,招招都直取要害。
“方大侠武功自然高强,可想谋算我裘某人性命,只怕还没那么容易!”
这一声爆喝也同样地是非不分,喝得方歌是一头雾水。
“我再问你一遍,盈盈在哪里。”退避了三招之后方歌终于拔剑,一把普通的长剑,在他手间却凛凛当风,有种睥睨一切的气度。
方歌也有了怒意,也终于不再沉稳内敛。
原因很简单,因为那个人是盈盈,他唯一的女儿,而且是患有心疾的女儿。
同一时刻,岳王庙后院一间厢房,晋城三少们正围着盈盈打转。
有个人道:“我听见外面有动静,是不是打起来了,我们要不出去瞧瞧?”
“刀剑无眼,你不怕死你就去瞧。”那周雄挥挥手:“我反正觉得,如今解毒是最最要紧。”
解毒这两个字引起了另外两人的兴趣,于是三人一起上来,把盈盈团团围住。
有一个人道:“她是解药?可这解药怎么用啊。”
盈盈恼了,厌烦他们直勾勾的眼光,发狠将脚一跺:“我都说了我不是什么解药,你们有病不是,赶紧起开让我走。”
这一跺真真是娇俏无限,跺得那三人的眼光更热了。
晶莹剔透的脸,未曾完全发育的身体,青涩纤细,隐约有少女的体香。
这一切的一切让三个人不自觉吞咽口水。
终于有人发话:“有可能是要交合,交合了就能解毒。”
另外两人连忙点头。
院里这时悄悄地飘过一个人影,影子就落脚在窗外,透过破落的窗纸露出一双媚眼。
来的是晚媚,比他们早到一刻,潜身在庙里的晚媚。
一切进行得如此顺利。
晚媚屏息,看着有一个人伸出手,将炙热手掌覆上了盈盈肩头。
三
天气委实是燥热,晚媚额头坠下一丛汗珠,轻轻打湿了衣衫。
屋里周雄已经捂住了盈盈的嘴巴,一只手下探,正在试图分开她双腿。
而大殿上方歌和裘铁胆厮杀正欢,一时间也分不出胜负。
一切都正按计划进行。
盈盈患有心疾,被这三人折磨,根本撑不得多久。
可以想象方歌看见她尸身时的愤怒,也可以预见这愤怒的指向。
不管起因如何,是裘铁胆让他爱女蒙羞横尸当场。
而晚媚要的,无非就是这冲天一怒。
屋里的响动更大了,盈盈已经被分开了双腿,挣扎也已经变成了喘息。
周雄在她耳边呼着热气,说的话晚媚如此熟悉:“真是好货色呢,皮肤下面好像发光,绒毛细细软软。”
晚媚心里一疼,好像有道熔岩从胸前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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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见了盈盈那双眼,里面满是惊恐无助。
鬼门已经铸就了她的铁石心肠,可这目光还是让她心动。
三年前的骆雪,不就是这样被逼迫成了晚媚吗。
那些在肌肤上游移的滚烫的手,身体被刺穿那一刻涌出的鲜血,所有的记忆都如此鲜明,屈辱和痛苦远没有沉没。
小三的话在耳边盘旋:“无论如何,我希望你保有起码的良心。”
可同样在眼前盘旋的,还有小三的苍白脸色,以及那一口掩在袖角的血。
用这样一种方式去挽救小三的性命,算不算终不负他?
良知的底线和挽救爱人性命的机会,她到底该舍弃哪一样?
晚媚不知道。
她只看见屋里盈盈的裙子被翻起,而那三人都凑近前去,说是要看看粉红色的花苞。
一滴汗落了下来,热汗,滚热,落在她透凉的心口。
一百招过去,方歌终于占到了上风。
庙的后院透来一丝腐朽气味的风,隐约夹着人声。
那样微弱的一点嘈杂声,方歌居然能从当中剥出一条声线,一条属于他女儿的声线。
这条声线指引了方向,他毫不迟疑,剑花一挽人就往后院奔去。
裘铁胆的铁胆笔直追来,也一直追到后院,追进了那间破败的厢房。
房里满地都是鲜血,铺成了一条猩红的路。
路的那头是活生生的方盈盈,正睁着一双小鹿般的眼睛瑟瑟发抖。
晋城三少如今成了三具身首异处的死尸,而晚媚持鞭,如今就站在这片血泊里。
方歌的出现让盈盈终于有力气哭出声来。
靠在爹爹肩头时,她的嘴唇已经开始发紫:“刚才这三个人想……想看我下面,我也不知道有什么好……好看的,这个姐姐上来就把他们都杀……杀了,好……好多血。”
什么都不消多说,有这几句方歌已经明白一切。
“姑娘藏身在破庙,莫非是有先见之明,就等着救我女儿?”将女儿揽进怀里后方歌发话,看晚媚时看得很深,眼波伸进了她心里去。
晚媚不说话,心里满满仍都是挣扎,衣服湿得通透。
“谁!是谁杀我雄儿!”
门后这时传来一声爆喝,几乎要将屋顶掀翻。
晚媚连忙往方歌身侧一靠,微微低头:“只要再做掉这老头,这次任务就算完满了。”
一句话已经将方歌归为同谋。
庙外这时人声隐隐,是裘铁胆的随从按计划带人杀到。
裘铁胆的胆再大也不是铁打的,衡量之后人急忙后退,退到庙外自己人当中,扬起巨掌发令:“围住围住,大叛徒方歌在里面,还有两个妖女,一个也别放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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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庙中间于是只剩下三个人三具尸首。
“你是鬼门绝杀,名叫晚媚,今年一十九岁,兵器是名鞭神隐。”方歌看着晚媚,一字字发话:“如果我没猜错,今天这个局也是你布的,你想借裘铁胆的手杀了盈盈,让我和武林结仇,从此归属你鬼门。”
一语中的所言不虚,方歌果然是方歌,是狠辣如公子也不舍得下杀手的人才。
晚媚的语气开始虚弱:“既然这样我也直说,你也看到,如今的武林是多么是非不分善恶不辨。我家公子你也见过,你不觉得归顺他,让武林重新洗牌,是更好的选择……”
“该怎么选择由我来定。”方歌沉声,开始打量四周地形:“你只需要告诉我为什么要改变计划,为什么要现身杀人。”
晚媚将牙咬了又咬,却是一个字也回答不出。
方歌开始冷笑:“你可别告诉我,你是良心发现,愚蠢到以为方某会吃你这套苦肉计。”
晚媚不反驳,只是抬眼和他对视。
眼底里还有残留的挣扎,挣扎到汗透重衣,如果方歌真有慧眼,应该看得出身体不会说谎。
看了她有一会后,方歌眼里的锐意一分分退减,气氛终于缓和。
而他怀里的盈盈这时却突然软了下去,嘴唇发紫按住心门,脸孔象纸片一样雪白。
方歌错神,连忙将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