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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万银对陈清扬自然是马首是瞻,当下一把拉开房门,躬身道:“陈局,已经打开了,不知您是要秘密审讯,还是公开审讯呢?”
“我们警方审案自然是要正大光明的,那些卑鄙小人的手段,我们为何要搞呢?但是除了我们内部人员,别人也休想干扰我们的执行力度。你带着兄弟们守住房门,任何人胆敢擅自入内一律枪杀。不管他是谁,是什么来头,统统当场击毙!罗书记,这其中也包括你在内哦!”
罗文生被陈清扬这般挑衅,心中自然万般不爽,恶狠狠地说道:“我就要在这里看看你究竟能审理出什么名堂!这关系到一个官员的政治命运,希望你能三思而后行。”
陈清扬现在还需要三思后行吗?张百富和张君明此时在他的眼中算什么?即便是连一只孽畜也算不上,自己之所以和梁灵儿分道扬镳,虽然根本原因是因为自己家世的弱小。可是其中却也还有着张君明的原因!当时在泉水镇吃饭的时候,张君明因为执意要自己所在的包间这才和石水发生了争执,甚至因此打了石水一巴掌。后来双方全面爆发,陈清扬虽然当时占据上风,但是在临走的时候却被张君明背后偷袭了一棍。这些陈清扬至今都未曾忘却,也注定不可能忘记的。也正是那个时候,崔仁杰这才认识了梁灵儿,在之后展开了一系列的打击报复,如果不是他暗中捣鬼,陈清扬说不定还与灵儿甜蜜相处呢!
张君明自从进了看守所之后,已经断断续续地从几人的嘴里听闻自己之所以被抓的原因在于陈清扬。谁能想到数个月前一个普普通通的农家男孩,这会儿摇身一变竟然做了副厅级的官员。并且还是在最有实权的部门任职?张君明想不通,一辈子也不可能想通。
此时的陈清扬身材挺拔了不少,一身笔挺的GUCCI西装,脚下穿着一双限量版的芬迪皮鞋。整个人给人的感觉多了诸多贵族气息。眼神中略微带着一丝迷离的神色,略长的发丝刚好遮挡住眼角,优雅甩头,直直看了一眼张君明。此时的张君明哪里还有当年那个太子党的模样。衣着的寒酸自不用提,灰头土脸的模样才是真正让人为之忍俊不禁的原因所在。头发已经凌乱之极,额头上有大片的血迹,一道狭长的疤痕呈现在陈清扬的面前。狰狞而又血腥。
陈清扬自然不会同情他分毫,缓缓转过身,还未来及吩咐人拿一根钢管过来,罗文生已经叫嚷开了。在陈清扬未曾打开房门的时候,他压根就没见到这张君明的样子,这会儿见张君明已经被打成猪头,整个脸颊高高隆起,嘴唇更是呈现深褐色,肥厚而又宽大,活像是一头生猪,让人看了颇觉搞笑不已。
“你、你,你竟然严刑逼供,现在刑法已经明确规定不准搞逼供的那一套了,你为何还要这么惨无人道?难道在你的眼中生命就像是草芥一样吗?我身为政法委书记,执掌全省的司法系统,今日竟然被你堵在门外,你的眼中还有一点王法吗?”
“叫,叫你妈叫!滚一边去,再叫信不信老子把你也抓起来,打死你个孽畜!你和张百富一样,都不是啥好东西!”陈清扬随手拿起一根橡皮棍猛地一指罗文生骂骂咧咧地说道。
陈清扬还未转身,手臂猛地一弯,向后一顿的当口手中的橡皮棍瞬间狠狠地砸在了张君明的脸颊上。啊的一声,极其痛楚而又凄厉的惨叫从这间房门中传来出来,随后张君明双手戴着手铐狠狠地捂住自己的脸颊,拼命嘶喊道:“疼!疼……”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疼是吧,老子就跟你玩点爽的,让你好好爽爽!何万银,去给我拿些辣椒水,顺便给我拿两串鞭炮过来。今天不玩残这个姓张的,我他妈跟他姓!”
此时的陈清扬哪里还有先前一副温文儒雅的气质,整个人像是一头猛兽般,浑身充满了霸气和难以言说的刁蛮。然而时至今日,他的话对于众人来说就像是圣旨一样,不仅代表着绝对的威严,更有着不可抗拒的性质。
只是当陈清扬手中的警棍肆无忌惮地一次次在张君明的脸上挥打着的时候,场外突然传来一声叱咤声:“住手!”
陈清扬全身一阵颤栗,这声音依旧是如此的轻灵,不过此时却分明多了一丝恼怒。陈清扬不可抑制地停下手掌,漠然回头,此人竟是自己曾夜思梦想的梁灵儿!
第192章 戏入高潮最难演
一头浅紫色的长发高贵的盘了起来,端庄而又典雅,如玉般的脸颊镶嵌着两颗宛如星辰的眸子。有若出水芙蓉一般清丽脱俗的气质,容颜娟秀,睫毛长长,琼鼻笔挺,红唇菲薄。五官的精致让人心生一种唯美的享受,无数次,这副隽永的画面曾经深深镶嵌在自己的脑海之中。华灯初上的夜晚,独倚阑干,凭栏远眺,迷离的雾色中,娉婷的画面让自己心生无限向往。
记忆中的她,尚且稚嫩,却有着玲珑的曲线。远远没有成熟的丰韵,但是那种灵动却会不时划过自己的心扉惊起一片涟漪。她此时少了些许清纯,峨眉淡扫,粉妆玉琢,皓如玉脂的花容月貌上有着太多原本不应有的淡然沧桑。
惊鸿一瞥,一片苦楚中泛起无边的酸意,痛楚在此刻蔓延,伴随着一丝绞痛。陈清扬远远没有超脱凡尘俗世的洒脱,他无法去忘却,即便是当年再微不足道的一幕在此时依旧在脑海中清晰地一一闪现。他做不到得遇一段新的感情便可以忘却前世姻缘,无论是安蓝还是梁灵儿,他都无法完全遗忘。只是更多的时候,他在隐藏,而非是刻意追求。有些事,有些人,过去了,连回来都已不成,哪里还堪回首?
流离半生,我的寂寞为谁点燃不为人所忆取的过往?孤灯半盏,仅有的,只是一席魂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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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清扬眼中闪过一丝斑驳的迷离,淡然望着眼前曾让自己心潮澎湃的女人,心中一丝感慨,唇角蠕动,半晌却难说出只言片语。
梁灵儿看着眼前的陈清扬,有一丝诧异,更有一丝赞赏,突然她肃穆的容颜绽放出一撮轻笑,犹如眉翠含颦,靥红展欢,朱唇玉口微微开阖,恰似新破的榴实,不觉让人看得心旌摇曳起来。“恭喜你,终于实现自己的抱负,现今已是厅级官员。以后必然是前途似锦!”
陈清扬淡淡点头:“你比往昔少了分纯清,多了一分风情。你的美,我能更清晰地感应到,不过却已经稍稍有些不懂了。”
梁灵儿依然浅笑:“人的相貌都是尘土,不值一提,在我心目中你一直都是洒脱之极的人,为何会突然在意起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这段时间一来,你莫非都在研究这个?”
“从未对人的相貌有过什么研究,尤其是对女人,一切都只是在顺其自然罢了。这段时间,你过得还好吧?”陈清扬的问话略微显得心虚,梁富强先前对自己所说的灵儿还深爱着自己这类话,他是相信的,但想要完全信任,这个还需要一些时间。
“我很好,这些日子里我去了很多地方,诗情画意的杭州,古典风韵的苏州,喧嚣繁华的十里洋汤。我看到了很多趣闻,也长了很多见识,想通了一些事情。现在才发现你很早以前说的话很对,人总是在逆境中成长的。我不怪你,每个人都需要向前看,都需要往高处走,或许你做得没错,错就错在我和你已经在某一个原点背道相驰。”
梁灵儿此时所说的话完全都是内心的真情流露,在她的意识里,陈清扬当年所签署的那份合同确实是将自己当做是跳板利用了。利用和自己恋爱从而获得一笔丰厚的钱财,然后迅速消失。甚至梁灵儿还以为陈清扬之所以会混到今时今日也是靠这笔钱发的家。只是梁灵儿却不知道,陈清扬和她的遭遇是如此雷同。梁富强更是卑鄙之极,他在伪造的合同上将陈清扬描绘成卑鄙十足的小人,这个小人竟然主动要求和灵儿分手,而开出的价码是一百万。当然,至于这些两人是完全被蒙在鼓里的。
无可置疑的一点,别说是梁灵儿,即便是天底下任何一个女孩见到这样的白纸黑字的时候,也不可能原谅他。可以说这完全就是一出悲剧,就是梁富强与崔枯秋父子俩合谋导演的反间计。只是两个当事人至今还浑浑噩噩,不曾清醒罢了。陈清扬可谓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他所付出的代价实在太大了些!
陈清扬无法去解释,甚至这些事情他自己也不是十分清楚,又如何去解释呢?灵儿的话让他一知半解,不过却也未曾多问,自以为洒脱地笑了笑:“过得好就好,你这次来这里有事儿吗?”
梁灵儿微微蹙眉,“你现在给我的感觉很官场化,难道在你的心目中就没有友情这个东西存在吗?一切都是利益至上?”
陈清扬顿时语塞,连忙摆手道:“不,你误会了,我并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想要帮你,如果你有什么事情需要帮忙的话,力所能及之内的一定帮忙。”
“既然如此,我也就不妨直说了。我这次来是要人的,至于是谁你应该比我清楚吧?”
梁灵儿的出现完全将陈清扬的思维打乱,他此时的脑海中仅有的画面便是当年与灵儿之间的种种。炙热的午后,灵儿倔强的模样,波澜不惊的夜色之中灵儿青春脱俗的靓丽。这一切都在他脑海之中搅拌着,如何能知晓灵儿此次前来究竟所为何事?
“这个,我真的不清楚,你直说好了。”
梁灵儿无奈一笑,脸上充满一丝苦楚,自嘲地说道:“当大官了,身份地位不一样了,凡事也都讲究个原则问题,你是想要我求你吗?那好,陈清扬,我梁灵儿今日求你放我叔叔一条生路,可以吗?”
“叔叔?啊,你是说梁富强么?”陈清扬终于从混乱的思维中走出,猛然惊醒道。
“呵呵,你和我装蒜呢?梁富强是我的叔叔,你不会是要告诉我你不知道吧?你该不会说,正因为是我的叔叔,是这个世界上除了我爸爸最疼爱我的人,所以你才要对他下黑手吧?请不要将你在我心目中最后那一点英勇印象也完全抹杀掉好吗?这对于我来说,只是一种残忍。残忍,你懂不懂?”
陈清扬如何不懂残忍,又如何不懂此时自己的心中同样有着难以言说的疼痛。他缓缓闭上双眼,此时的陈清扬真的很想说一声“好吧,你将他带走,永远也不要让我再见到他。”然而他做不到,毕竟这件事情已经上报到了向老那里,在会议上也专门做了批示一定要严查到底的。倘若此时自己执意放人,以后自己还如何开展工作,还怎样要别人信服自己?再者梁富强杀人一案,现在已经审理得一清二楚。梁富强雇人杀害了叶雨兰,随后张久全和麻六进行抛尸,梁富强蓄意杀人的罪名已然成立,倘若放了这个罪行累累的梁富强,陈清扬发自内心也同样难以接受。
此时的陈清扬是有私心的,他不可能因为梁灵儿这个无理要求便轻易放弃自己长期以来的努力,更不能因此放弃自己所深深坚持的信念。邪不压正,这个理念在陈清扬的意识里早已根深蒂固。当然他更清晰地知道,一旦他拒绝梁灵儿的话,无疑彼此之间的一切将会彻底结束。想到梁灵儿的精灵美妙,陈清扬的心中突然很疼、很疼。
“怎么,你是不肯,还是不愿?”
陈清扬面露难色,“这个不是我愿意不愿意的问题,这是和法律冲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