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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没有爱,这个午后的南湖想必也不会是这样的美丽。
她也许会以另一种方式存活于我的记忆里,或者是永远都不会存活。
人们都说爱有着一种无可抵触的自私性,就其自私性又为何物我一时无从想起。
我和杨子在湖边一棵柳树旁的椅子坐下,径直垂下的柳丝在我们的上空悠然摆动,微微摆动的枝条在空中不停地画着各自的图案。我张开双臂将她的身体揽入怀中,让她柔软带有温热的臀部完全依在我的双腿上。我的双腿承担了来自于她身体所有重量,她身体很自然地靠在我的身上,脸贴于我耳后。略微泛急的呼气声使我血液的流速逐渐加快。潜藏在她薄薄外衣下的乳房紧紧地贴在我的胸口上,柔软而富有弹性。她双臂环绕在我的腰间,来自于臀部的温热和身体的重力,使我那东西很自然地勃起。身体里的血液像升温的水一样在体内急速流转。从她身内传出的温度几乎要将我消融。我的手在她平坦光滑的背部来回移动,我不住地亲吻她的唇,感受来自于她体内潮动的气息。眼前不时有男孩和女孩经过,但我们没有躲避。杨子没有,我也没有,我们都没有。太阳依旧高挂在空中,我和杨子依旧互相拥抱着,不停地亲吻着。我们无需躲避世界,更无需躲避从身边经过的每一个人。
我们是这个世界的组成体,在这个真实的世界上真实地活着,这一形式一如其他人一样。此时,杨子似乎感觉到我那勃起的东西。她将手试探性地从我的腰间滑向那个部位。“下面有些不安了。”杨子说。
“是呀,从见到你的那一刻就一直没有安定过,你不在的时候有时很会刁难人。”
“它大概是想说什么话或是想做什么事。”杨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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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受制于某种约束所以一直有点愤怒。”我说。
“让它出来看看外面的世界吧。”杨子说。
“这可不行,外面的世界不大适合它来生活。再说被别人看见了可不是什么好事。”
“不会的,况且这里没有什么人,除非校园里有全方位的监控系统。”说着她便将身子往外稍微移了一些,拉开了我的拉链,柔软纤细的小手无所顾及地从里面探了进去,并小心地握住那勃起的东西,她体内某种东西通过她纤细的手指传递到我那东西上,使得那原本变硬的东西更加不安于现状。
“感觉怎么样?”她问。
“好多了,感觉妙不可言。”我说。
她擦完射出物之后,便坐回椅子上。我的全身都有种说不出的乏力和模糊感,便将身子无意间靠在她柔软的肩上在不知不觉中睡去。
等我再次睁开眼睛太阳已经隐没于地平线之下了。在我糊里糊涂的沉睡之中而她却一直作为某种实物支撑着我并等我醒来。夕阳的余辉在西边的天空中留下了一片金灿灿的光芒。一股傍晚的凉意袭遍了我的全身。
她并没有因为我的沉睡而生我的气,依然用一种很平和的口气问我睡得如何?
“怎么没叫醒我?”我有点不好意思地说。
“看着你顺手捡来的睡意我又怎么忍心打扰呢?只要你睡得舒服便好。”
“该去吃饭了。”她说。
我带着疲惫和杨子来到了百汇路,在上次来过的西餐厅吃了晚饭,杨子执意要吃西餐我也不好回绝。她说我刚才消耗了体力所以应该吃的像样一点,她要了鹿脯肉片、叉烧、鸡脯沙拉、熏鲤鱼,另加两杯加糖的咖啡。我们边吃边进行着我们的话题。
这时,西餐厅里人越来越多,繁杂的人员使得这个不大的空间过分吵闹。
走出西餐厅已是华灯初上,百汇路的街区也不例外,灯火通明。一家带有色情服务的娱乐场所的门牌上霓虹灯在不停地变换着颜色。整个夜晚的街区完全浸泡在一种欲望当中。我和杨子各怀心事走在这霓虹灯照亮的街区上,灯光将我们单薄的身影拉得好长好长。一阵微凉的风吹动了我凌乱的头发,一想起杨子过些日子就要走了,我不禁打了一个寒战。我不知她走了之后,我的生活会变成什么样子,也许会很混乱,像一团被揉乱的烂麻一般,毫无头绪。可现在的她还没有离去,她还走在我的身边,我们互相依偎地走在夏季霓虹灯照亮的街区,走在百汇路欲望蓬生的街区上。杨子披散的头发在微风中飘动,我们就这样走着,这一切都是真实的,在这个有时真实有些虚幻的世界里,眼前的一切没有半点虚假,一切都是真的。而我却从这种真实中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虚无。
“我走了之后你会不会因为寂寞而去找别的女孩子?”
“不会,相反我会更加思念你,每天都给你写信,把我心里的所思所想用最美丽的语言传达给你。”
“谢谢。我也会给你写信的。不过着实说,我还是有点担心。时间这东西有时会把很多事情搞得一塌糊涂。”
“别想那么多,我宁愿在一种思念中痛苦地活着。再说两年的时间很快就会过去,有的时候思念也是一种幸福。”
“我真的会很想念你的。”杨子说。
“我也一样。我们都会好的。我说过我会常去上海看你的。”杨子的话让我心里一阵难过。
这时,从那个霓虹灯闪烁的娱乐场所里摇摇晃晃出来一个男人和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女人的身体软弱得像是风中的狗尾草一样。大概是喝醉酒的原因,那个女人不时地说着沉迷混乱毫无条理性的酒精语言。男人搀扶着那位被酒精麻醉的神志不清的女人与我们迎面走来,那个女人的胳膊胡乱地搭在男人的肩上,歪歪扭扭地走着,我无从知晓这两位受制于酒精刺激的人是一种什么关系,但从女人胡言乱语的表情上看得出来是一次明显的肉体与金钱的交易。杨子目光迟疑地看着与我们擦肩而过的这两个人,许久说不出半句话。
“我走了之后你一定要努力学习。在这混乱的生活中唯有学习才不会使我们迷失,也唯有学习才使我们更像自己。”
“我会努力的,依照你的方法来约束自己。在我单薄的青春里有两样东西一直影响和改变着我,一是你,二是读书。也唯有这两样东西才使我对自己不再陌生。”我说。
“读书多的人容易受外部世界的感染。”杨子说。
“这倒也不会,只是人在书籍中变得越来越敏感。有时会无形中把自己和外部世界分开,以一种自己喜欢的方式独处。”
后来我又和杨子到附近一家咖啡厅。咖啡厅里人不是很多,光线柔和,我和杨子在靠西北角的一张桌旁坐下,我要了两杯卡布奇诺,浓郁的咖啡与轻柔的音乐恰到好处地结合,给人的感觉可谓心旷神怡。
从咖啡厅里出来,已是午夜时刻,杨子提议要回学校,可我无论如何也不想让她回去,哪怕我们无处可逃,在这光线昏暗的街区上走到天亮都可以。就是不想让她离开我。后来在我的央求下,杨子便同意留下。我像往常一样一边缓慢移步一边给她讲故事。
关于过去。
关于现在。
关于未来。
很多很多……
有的故事以前都已讲过了。我还是通通地再讲上一遍,有时讲的故事支离破碎或不够真实,但我还是一一讲来。就这样我们一直走着,在百汇街的路上一直走着。夜显得更加寂静了,街上几乎看不见行人和车辆,一些娱乐场所大都已经停止了营业。喧闹的都市显得极为平静。走了那么一段路之后,杨子说她有些累。后来我们在附近一家以前去过的私人旅店里住下。
“上次我们是不是住这个房间?”她问。
“上次,我有些记不清楚了,时间过得太远了,不过看上去有些熟悉。”
“几号房间?”
“407。”我说。
“上次就住这间客房。”
进了房间,她将包放在沙发上便顺势坐到了床沿上。白色的背心和奶白色的灯光交织在一起,显得极为美丽。我打开了电视机,接上了多功能节目接受器,用频道转换器将频道转换到了地方电影频道,电视屏幕上出现的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的性交镜头。杨子似乎对这种灰色的影片有着天生的厌恶感。于是便要求我转换频道,我在仅有的几个频道间徘徊了一翻最后将频道定在了一个国际体育频道上,放下频道转换器我坐到杨子的身旁,从衣兜里掏出了一支中南海点上。
杨子看了我一眼之后,欲言又止。电视一直在为一场糟糕的球赛变化着镜头。我脱去了上身的衣服,杨子依旧呆呆地坐在床沿上,目光呆滞地停留在变换的屏幕上,似乎思考着什么。时间又过去了很久,杨子才略微回过神来,她脱了鞋子转身和我对面而坐,炯然的目光在我的脸上停留了片刻,又脱去了背心。我一直在静静地观察着她脱衣的每一个动作,哪怕是很不值得一看的细微动作。杨子脱去了背心,里面穿着欧迪芬内衣。光洁细嫩的皮肤在白色的灯光下极为耀眼,我轻轻地将杨子的身体搂入怀中,从她柔软富有质感的身体里透射出一股似于潮水般的东西浸入了我的全身。我的整个身体像是荡漾在清澈湖水中的荷叶一般,电视像刚才一样不停变换着镜头,射击,进球!欢呼!然而这一切在一瞬间变得离我们是如此遥远,一切都像是不存在一般。此时的世界似乎除了我们之外,别无它物。
一切都归于平静。
一种自然的平静。
尽管色情电影对我和杨子无论是从精神上还是从身体上都是一个不小的刺激。但我还是在某种程度上克制了自己,使自己归于平静,心想和杨子发生些什么事情她也是不会拒绝我的,可不知为什么我却没有像往常一样冲动不已。眼前的她像是一块宝玉一样显得弥足珍贵。她似乎不容任何人碰触连同我在内。然而我唯一的做法便是什么都不想,搂着她美美地一睡到天亮。
然而,想终归只是想法,想法不等同于现实。清晨的时候我清醒了过来,屋内依旧是出奇得静,窗外宁谧的天空中依旧挂着那轮恒古不变的圆月,孤独地凝望着这个淡漠的世界。我静静地躺在杨子的身边,思绪万千,她均匀的呼吸声和丰韵的体态里发出的热气使得我身体里的血液一直处于高速流转的状态。我一边静望着她美丽的身体一边回想着往事,记忆将我带入了一个漫无边际的世界。时间又过了很久,外面的天有一种灰蒙蒙的感觉,我从衣兜里摸出一支香烟,一边将烟圈吐向天花板,一边继续沉浸在无边的回忆之中。
大概是浓烈的烟味,杨子没过多久便醒了过来。
“你怎么不睡觉。”杨子说着垫起了身子。
“刚醒。”我一边摸着她柔软的身体一边说。
“你在想什么?”她半侧起身子将温热的脸贴在我的胸口上,一只手放在我的胸口上,另一只手轻轻搂在我的腰上。
“没有,只是无端地想起了一些往事。”这时我将所剩不多的烟头塞到了床头上的玻璃烟灰缸里,一只胳膊绕过她的背部。此时她将身子往上耸了耸,欧迪芬胸罩与我的皮肤摩擦出现了另一种美不可言的感觉。而后她将睡意未尽的唇凑到我的唇上轻轻地吻了一下。柔顺的头发像是无数跳动的灵魂。我的手顺着她光滑的背部滑落到她的腹部,随后又滑落到下面的时候,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