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觉得十分的不可思议。
倚在厨房的门口,看了任甄的切菜的刀工之后,她更是惊讶得合不拢嘴。她生平第一次,觉得对任甄的认知就此被颠覆了。
谁说没进过厨房的人就不会做菜?
谁说做菜不能无师自通?
这任甄还真tm是个天才!
无视麦麦那看外星人一样的眼神,任甄专注的对付面前的食材。在厨房里忙活了二十分钟之后,任甄把火关了,把滚烫的鱼汁噼里啪啦的浇在了松鼠桂鱼上,扭头冲看傻了的麦麦眨了眨眼:“开饭!”
二十分钟的时间,做了松鼠桂鱼,沙锅粉丝螃蟹煲,盐焗大虾,铁板手撕包菜,不但动作神速,样样还都是色香味俱全……麦麦揉了揉眼睛,一脸不敢相信的道:“这些……都是你做的?”
任甄夹了一筷子鱼送到嘴里,嚼了嚼,答非所问道:“这鱼还不错,可惜炸的时间短了一点,吃完再重做一个试试。”
“咕咚!”
把麦麦馋得咽了一口口水,连忙也跟着尝了一筷子。
吃完这一口,麦麦再也没有心思说话了。如风卷残云。吃货的本能正式开启,进入疯狂咀嚼模式。
片刻之后,扫走大半的食物。麦麦意犹未尽的抹抹嘴:“真是太好吃了,如果不是刚才吃了一个汉堡和一个鸡腿,我能把这些菜全吃完。你要是饱了就别吃了,给我剩着,一会我该饿了。”
说完,死死盯着任甄手里的筷子。
任甄乐了:“我这才吃几口,怎么可能就饱了?你一个女孩子家也该注意身材了。吃完一个汉堡和鸡腿,又吃下这么多,一会要还能再吃。你快赶上小火山家里养的那头猪了。”
麦麦不说话,仍然恶狠狠的盯着任甄手里的筷子:“你吃也可以,不过下一顿还得你来做。不然,我就绝食!”
为了这些残羹冷炙。麦麦开始放大招。任甄无语了。
原来不会做饭的男人,才是最幸福的男人。
他后悔去学什么厨艺,以后别想有好日子过了。
他面露难色冲麦麦道:“你能把这顿饭忘了吗?这只是我超常发挥,下顿饭可就没这水准了。”
麦麦扯了扯嘴角,双臂交插在胸前:“民以食为天,你说你能把你亲生爹妈给忘了吗?再说,你菜做得这么好,如果放着不用。是埋没人才,实在太可惜了。总之。吃过你做的菜之后,我对我的厨艺再也提不起信心了。所以呢,以后家里的一日三餐就你包了吧。”
“我知道错了,还不行吗?!”
“没有,你做得挺好的,请继续努力。”
“喂,你就这么走了?一会你下来洗碗。”
“既然菜都做了,洗碗这事你也包了吧。”
“……”
任甄最后还是没有洗碗。
因为大厨都不洗碗,他岂能破例?
他又钻回厨房,重新做了一份螃蟹粉丝煲和一份松鼠桂鱼。做好后尝一口,不满意,重做!
一直做到第三次,感觉还不错,终于他才把这两道菜装到保温盒里,驱车赶往医院。
尝了一口之后,鲍夫人的表情有几分凝重。
又尝了几口,鲍夫人的表情变得复杂了起来。她抬头望着任甄,不可思议的道:“这都是你做的?”
任甄不好意思的点点头。
虽说是他操刀不假,实际上是盗用了鲍一品的绝活,如果没有鲍一品几十年积累下来的精湛厨艺,他不可能做到这个程度。
鲍夫人眼眶突然红了,任甄连忙扯过几张纸巾递过去。
见任甄一脸的不知失措,鲍夫人自嘲的摇摇头,叹道:“果然是长江后浪推前浪。虽说你做的菜火候还是差一点点,但是已经很不错了,和我们家老先生做的很相似,味道几乎一模一样。没想到你这么小小的年纪,就已经做到我们家老先生几十年磨练之后才做到的事。唉,还真是没想到啊……”
“其实我……做的只是味道相似,但是比起鲍老先生还是差得很远。”
任甄突然有些内疚。别人花几十年才做到的事,而他却只花了一分钟时间就从别人身上获取,怎么感觉有点像是窃贼所为?
不过,再仔细想想,他所做的其实和别人从书上盗取知识是一个道理,只不过他的方式更加便捷和诡异罢了。
他很快就想通了。
鲍夫人道:“其实刚刚说你火候差点,也是我吹毛求疵了,毕竟你是做好后放在保温碗里拿过来的,路上又要消化了几十分钟,也难怪这口感多少会受点影响。你可别小看这几十分钟,有些菜适合凉菜,有些菜却必须得出锅后马上吃,否则慢了一点,肉质就会有所变化,鲜度也受了影响。”
任甄虚心的道:“只以为鲍先生厨艺了得,没想到您也是美食鉴品家,以后还真要向您多多讨教呢。”
鲍夫人微笑道:“我哪里是什么美食鉴品家,都是这些年吃老头子做的菜,嘴给吃刁了,要说研究吃的,我老头子才是真正的行家。”
任甄道:“那是自然的。鲍先生不论是厨艺,还是人品都值得我们年轻人学习。”
任甄把鲍一品追捧到了一定高度,鲍夫人的神色反而有些不自然。可能是因为任甄不计较她先前冷淡的态度,反而表现得如此谦虚和对鲍先生的敬重,她讪讪笑道:“小任,之前我对你说的那些话你别见怪。主要是我家老头子的病发生得突然,我们一点心里准备都没有,手头上也没有那么多钱付违约金……”
任甄点点头,阻止对方说下去:“您放心,您的心情我能理解,就是想要帮您解决问题,所以我才第一时间赶了过来。如果您不放心我的手艺,钱的事情,我也可以帮您想办法。”
沉吟片刻后,鲍夫人道:“如果按你的办法,我们是不是就不用赔违约金?”
任甄道:“不用,而且还能按协议所说,鲍老先生的报酬一分不少。”
“那好吧,就按你说的做,我相信你是酒店的员工,不会想要砸了酒店的招牌。”(未完待续。。)
第两百六十二章 把门牙通通拔了
这边和鲍夫人谈完,任甄又去到隔壁的楼,想顺便看一下大眼。
鲍一品和大眼住同一个医院,不同的住院部,两栋楼挨着,离得不远。
走到楼下的时候,刚好碰到两个男人在向护士打听大眼的消息,他立刻折了出来。
看两个男人的打扮,似乎是二叔帮的人。
无事不登三宝殿,登门准没好事啊。
估计是大眼上次没有参加聚会,二叔帮的人找上门来。
想到这个,任甄气不打一处来。那晚为了大眼能顺利退帮,他浪费了多少口水,没想到这才过几天,二叔帮的人就找上门来?二叔居然连唐语林的话都敢不听,他这个假唐语林还真是必须要给对方点颜色看看才行。
走到一处角落,任甄换了张电话卡,拨通了二叔的电话。
他用唐语林的声音,怒骂道:“鲁天昊,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吧,我的话都敢不听!你tm的最好在家里准备好一幅棺材,不棺材我怕也用不上了,用一个火柴盒装你的骨灰足够了,因为除掉兄弟们开荤的,也剩不了几两毛发。”
鲁天昊在电话那头顿时噤若寒蝉,唐语林现在果然变得暴戾,连“开荤”两个字都用上了。这个唐语林不论真假,显然是知道足够多的事情,也知道彼此的软肋在哪里。
事到如今,鲁天昊只能装糊涂:“大哥,你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我怎么不明白?”
“放你tm的狗屁!好你个鲁天昊。居然敢在我的面前睁眼说瞎话?!如果不想我动手的话,麻烦你照着镜子把那口门牙给我拔掉,今晚滚过来见我。要是我发现还有一颗门牙是原装的,你少的就不止是牙!”
挂完电话,二叔愣了片刻,突然像打了鸡血似的,冲着旁边大气不敢出的手下,跳着脚暴怒道:“立刻通知那帮人给我回来,退帮的一律不追究。那几个没来的……随他们去!”
说到最后一句,尾音下扬,整个人瞬间又蔫了下去。
退帮的不追究。不参加聚会的不追究,唐语林的一句话,把好端端的二叔帮整得没了规矩。想来就来,想退就退。这往后还怎么整……
二叔开始头疼了!
想想还要拔门牙。他急火攻心,一口闷气堵在了用胸口,差点没吐出血来。
……
……
二叔帮的人虽然已经找到了大眼的病房,最后还是因为二叔的一通电话,临时撤走了,大眼安然无恙。
任甄为了安全起见,还是给大眼办了出院手续。
他让大眼住到了他的别墅里,并且请了一个专职的看护。专门照顾大眼。
这一番折腾,又到了晚上。
任甄决定再会会二叔。
夜里十点。易了容的任甄没有开车,而是打了部车直奔南门市场。
还是那个露天歌舞厅。
吵嚷的音乐,廉价的装修,几个中年人在舞厅的中心悠闲跳着慢三,角落里仍然坐着七八个男人。其中几个任甄见过,分别是黄军、刘芒和小黑。
任甄扶了扶眼镜,施施然的缓步走到一个醒目的位置坐下。
除了跳舞的几个中年人,每个人看到他,表情都十分的诧异。
大哥的大哥又来了!
见识过大哥大行事的风格,也见过不可一世的大哥在大哥大面前是如何的顺从,他们对大哥大的到来一部份是惊讶,一部份是惶恐,不知道大哥大突然来访,是所为何事?
酝酿了许久,负责看场子的小伙了怯怯的走到了任甄面前,吞吞吐吐的道:“大,大,大哥大,不知您,您,您是想喝点什么?”
平时说话很利索的小伙子,今天愣是被吓出了毛病,结巴得厉害,好不容易才将这句话说完整。
任甄没有说话,挑起眼角用余光冷冷的扫了小伙子一眼,小伙子的肩膀顿时抖了一下,连连后退了两步,最后竟是逃似的跑掉了。
事后才知道,小伙子当时竟然被任甄吓尿了。
要知道任甄连半句话都没说,仅仅是一个眼神!
任甄呆了没多久,二叔和刘志便匆匆赶到。
二叔先和旁人交待了几句,音乐声便嘎然而止,几个男人冲出来冲舞池里的中年男女朝后挥手:“打烊了,回家吧。今天不收钱,老板免费。”
跳一晚上,也只收四元钱每人,但“老板免费四个字”依然让几个客人感觉到占了莫大的便宜,欢天喜地的走了。
只剩下角落里二叔帮的几个男人。
二叔不让他们走,他们可以不走,顺便留下来看热闹。
二叔快步走到任甄旁边,挤出讨好的笑容:“大哥,你来得这么早?”
任甄勾了勾手指头:“我来看看你的门牙。”
二叔听闻,表情顿时变得僵硬。不过他还是听话的凑到任甄旁边,咧了咧嘴,指着门牙:“都给拔了,这些都是新装的,陶瓷的。”
任甄侧了侧身,顺着光仔细望去。突然,他伸出一只手……
“咔嚓!”
硬是把一只给掰断了。
把那只假牙握在手里,任甄露出了嫌弃的神色,随意往地上一丢,掏出雪白的手帕仔细擦了擦手。
好不容易把手擦干净,任甄同意道:“的确是假牙。”
二叔捂着正在流血的牙床,半天说不出话来。
好端端的门牙硬是让医牙全拔了,装上假牙还不到两个小时,就又被任甄生生掰断。牙是假的,可牙床是真的啊……
二叔简直是欲哭无泪。
一旁的刘志被任甄的举动恶心到了,把头扭到一边不忍直视。角落里的黄军等人则彻底惊呆了,没有想到二叔竟然怕大哥大怕到了这个地步,他们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装得没看见。
任甄扬了扬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