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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莉的天真和美又一次使我的心荡漾起来了,我感到她就是我一生中的知己,我一冲动就又把她紧紧的抱在了怀里。她的双手最后无力的擂了我两下,就任随我深深的亲吻她了,眼前的她变得像水一样的温柔……
这天我下班回家,走在熙熙攘攘的人流中,感觉到满大街都是摩肩接踵的帅男靓女。世界缤纷,到处充斥着音响和灯光的色彩,这是个云集的大都会,因此才显得这样的繁华。
而无法摆脱的是每个人都在走着自己的路,我也在同样走着我的路。想到没有上班的小莉一定在家等着我回去,我加快了脚步。这时,我没有想到的是,在人影恍惚中,一个女孩走上前来,她同我并肩而行。
她说:“先生你好!能借几块钱我搭车吗?我现在身无分文,人总会有个难处的是吧,你帮我个忙好吗?你愿意的话互相留个电话号码,我们算是认识一下交个朋友,我明天就会把钱送过来还给你的……”
我一看,是个伸手求助的美女,没想到美女也会走到这一步,我知道自己是没到这个坎儿上,否则也会无助的站在大街上。只是我会像她一样伸手向别人求助吗?可能不会,饿死了也不会,这需要多大的勇气呀!
美女向来是要面子的人物,怎么会拿自己的面子不当一回事呢?看来是自有她的苦衷了。我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伍拾元面值的钞票给了她,我说:“给……给你,你拿出赶紧坐车吧,够……够吗?不用还了……”
她妩媚的笑了笑,说了声谢谢。我心里高兴的想今天又做了一件积德的善事,但愿今后在我遇到困难时,也有人这样伸出手来帮我一把,那就正应了一句话,好人有好报了。
没想到这位美女还同我一路走下去,她见另一个小伙子,居然又一次趋身上前,如同刚才对我一样,她对那位小伙子也说了同样的话。我吃惊了,这才明白过来她是大街上伸手要钱的美女。我有一种受骗的感觉,于是我慢慢的一路朝前走去,我看到离她不远,居然还有一个美女也在和她一样做着同样的事儿。
我继续观察下去,见她俩儿走着走着就汇合到了一起,原来她们竟然是一伙儿的。只见她们在一块儿说了几句话,就又分头去行驶同样的骗术。我发现一路之上,大多数人都对她们持怀疑的态度,只是冲她们摆摆手,就走开了。并不是人们不对她们赋予同情心,而是她们太可恶了,这不是在利用美色和同情心向人们骗取钱财吗?
在深圳,我曾见过一些女孩跪在大街上,向行人乞讨式的求助。我以为这样才是她们向行人要钱的姿态,那是一种被动的要钱方式,我宁愿把钱给了那些年老的或者残疾的乞求者,也不会给这些人的。而现在,我看到这两个美女,居然由被动转变成主动了,这是一种进步的要钱手段。我一向爱惜美女,不忍心她们出卖自己的美,去赚取不正当的钱财,就像那些坐台的小姐,那些打扮的花枝招展的从事色情服务的美女们,她们以淫秽的手段赚钱,出卖了自己的身体。
在我的心目中,这些美女们已经没有什么美可言了。没有尊严的人会有美吗?有人说,她们都是不得已的,有些人的生活就是这样的。可我不能理解,她们应该有新的生活。
回到住处,我对小莉说了一路上所遇到的事,小莉点了一下我的脑袋,她说:“你呀,天生就是个一见美女就犯傻的人。反正我没有找到工作,我呀,改天也到大街上像那样要钱去……”
我连忙说:“别……别……你要是那样做,我就不想活了……”
第三卷 95 三顺子的铁窗泪
离G市南面约四十公里路程远的郊外,这里座落着一座庞大的监狱,里面关押着许多各色各样的触犯了国家刑律的犯人。
三顺子被判三年有期徒刑后,就被关押在这座黑暗的监狱里。
今天是获准前来探望犯人的日子,谢富驱车,我带着阿红几经周折来到了眼前这座有四米多高围墙的监狱外。这里是人待的地方吗?不知道丫在里面过的是怎样的日子。我想在狱警的管制下,不仅吃不到香的也喝不到辣的,而且那种同外界的隔离,尤其会让他难受和倍受折磨。听说里面都是那些杀人、放火、抢劫、行凶等等形形色色的案犯。那是一个犯人的复杂的世界,如同某些电影和电视剧中所反映的那样,犯人中也分帮派和老大。
当他在里面想到他的心上人阿红时,一定会痛苦不堪,可是牢房的坚硬的铁窗成了他的桎梏。在残酷的现实面前,丫不得不向命运低下了头,回想起与阿红的恩恩爱爱,他也只有在深深的黑暗里暗自悔恨和悲叹了。
是命运在捉弄他,是生活在跟他开了个玩笑吗?不,上天给了每个人一个尺度和高度,你超出了它的范畴就必定会受到惩罚的。一个玩世不恭的人,到最终总是要得到报应,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沉重的代价,甚至一败涂地。
第一次他在监狱中度过了漫长的五年时光,可是他还没有彻底的醒过来,这一次一进去又是三年啊,加起来就是他妈的八年,都快赶上八年抗日了。人生又能有几个八年呢,这八年对于一个人来说,宝贵的比黄金还有价啊。年轻的生命虚度和浪费了,就永不再有,这不能不说是世界上最心痛的事。
而在铁窗外的我们,又是无能为力的。就连前来探望他一次,也是费尽周折,就像身处在两个世界一样。他如困兽般的在里头,而我们在监狱外徘徊。这时我同三顺子所有的过往,从学生时代开始,从家乡那个古老的小镇开始,到丫在深圳伏法被抓,一幕一幕又回到了我的脑海。
而这次,我也没能获准一个机会去看上他一眼,只能让阿红进去同他相见一刻。我的泪水禁不住夺眶而出了,这就是我的最好的兄弟,不管他成为了什么样的人,不管他的地位变得怎样让世人不耻,我永远也不会抛弃他。
是的,我做了一件对不起他的事儿,这也是我玩世不恭的一面,我知道将来有一天上天迟早会来惩罚我的,我也等着这一天。我的过失我愿承担一切的惩罚,而不可改变的是我们还是一生的朋友。
就像一首歌里那样唱的:那么多辛酸,那么多快乐,我们都经历过。回忆终究会慢慢退色,彼此还拥有过……美好的旅程,也藏着寂寞,到现在才懂得。你是我一生的朋友,不管人世变幻,真心几何,明天也许有雨有风,我们眼里还有彩虹……
三顺子被剃成了光头,阿红坐在他的对面,开始他们相对无言。片刻后,阿红泣不成声……监狱里规定的时间到了,阿红不得不从里面走了出来,斑斑的泪痕还留存在她的脸上。阿红还说,三顺子这一次也哭了,以前从没见他哭过的。
是呀,我想起了当年在家乡,他被送上宣判大会时的场景,他和那些兄弟们望着台下的人群,那不可一世的样子,至今我还历历在目。而光阴如梭,转眼间物是人非,就连记忆也变得模糊起来。现在,他在一个女孩的面前,终于流下了悔恨的铁窗泪。
我们走出了监狱,我回头望了望身后高高的围墙,想到三顺子徒劳挣扎的表情,心里又一阵难受。
而生活还要继续,我扶着阿红慢慢的走着,前面,一辆车正在等着我们。
那是谢富站在他的车旁,这一次是他专程送我们来探望了三顺子。
有谁知这次回去后,我经不起谢富的再一次动员,就把我所有的家当全部入股投向他的公司了。不仅如此,而且还把女朋友小莉也连着赔了进去,真是周郎妙计安天下,赔了夫人又折兵。
第三卷 96 感情深,一口吞……
谢富的车开到我们租住的楼前停下了,小莉一个人在家,可能已经把晚餐准备的差不多了。上楼时,我拎着在外面买的几瓶儿酒,对谢富说:“今天,咱……咱兄弟俩儿就喝个痛快……”
阿红说:“怎么把我给除外了?哥们儿,今天我也要算一个,我可要好好敬两位大哥几杯酒,就算是我代替三顺子的份儿了,你们说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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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富说:“那还用说,有美女陪着喝酒,这真是求之不得呀!”
一进我们的居室,还别说,没上班的小莉正忙乎着呢。她下午接到我的电话通知后,哪敢怠慢呀,现在已把这顿丰盛的晚餐准备的就快上桌了。看她那样子,简直就跟个专门在家伺候我的小媳妇一样,我心中窃喜,心想一辈子有这个能干的小媳妇在家伺候着我,真是有福有幸,悠哉乐哉。
可是,我得意忘形的有点儿早了,想不到这之后,她就成了个大忙人,留下来一个位置,倒让老子差不多成了家庭妇男,这真是人生此一时彼一时也。
闲话少说,阿红帮着小莉把所有的下酒菜上桌后,谢富、阿红、我和小莉四人就围上桌了。阿红还真能喝几杯,我当然在喝酒上比不过谢富,可是,在我这里我不拼命喝能行么?
谢富说:“大钟,感情深,一口吞……”
他奶奶的,最后,我终于喝的有点儿大了,说了些什么我也不知道了。隐约中只感到谢富高高兴兴的走了,只听小莉边送谢富边说,那就一言为定了,明天我就过去上班了。
第二天早晨,谢富的车又停在了我们的楼下,小莉说:“谢富接我来了,我这就过去看看……”
“过去?哪……哪儿去?”我大惑不解。
“你看你,昨晚喝的酩酊大醉,你们不是说好了吗,我们的资金全部入股到富力公司,我也过去上班。怎么,不相信我?实话告诉你,我也愿意入股同谢富联手干,我不相信自己就干不出一番名堂来……”小莉振振有词说了这几句话。
我一听,酒彻底醒了,这时我的头脑开始飞速的运转思考起来。是呀,小莉这些天一直没找到称心满意的工作,谢富那时候不正是因为找不到好工作,不愿意给别人打工了,自己才办起了公司吗?!
这也是一个机会,小莉是个有智商的女孩,我也相信她会有所作为的。路是人走出来的,投入就投入吧,如果有能力,我愿意成为她身后坚强的后盾。有我的支持,她一定会把一切做好的。
我对她不置可否的笑了笑,于是说:“好吧,我们这就走吧,我……我今天也去谢富的厂子里看一看……”
说完,我就打电话向公司里请了个假。
我们说着话时,谢富上楼来了,他说:“你们实在没有这个打算的话,现在收回也来得及。我之所以有这个想法,是因为我一直心有余而力不足,这样制约了厂子的发展。大钟,我们是一个村里从小一起长大的,没有什么不可信任的。你虽然不能亲自过来,但小莉过来说不定比你的能力还强呢……”
我说:“谢富,你……你说的没错,我决定了,就这样干。那就先让小莉到厂里去吧,什么时候需要我了,我再来同你一起干,我们共图一个发展……”
来到富力公司的门口时,保安二能正在保安室值班呢,他曾在村里当过几年的村主任,下野后就来到深圳,在谢富的厂里做了一名保安。
我们下车后,他似乎认出了我,上前来同我打招呼道:“这不是大钟吗,听说你来深圳发了,今天总算见到你人了……”
我说:“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