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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马青脸憋得通红甩甩不掉,避避不开,腮帮子都快脱臼了。手一抬起来就被肖锐按下去,抬起来,再按下去,手不行,上腿,腿也被死死压住了,来回十几下,把身上的气力都折腾尽了,尤其是嘴里,肖锐像疯魔了一样,扯著他的舌头就往外吸,吸的他的舌根都快断掉了,整个头翁翁作响,想求饶都喊不出声,昨晚发烧鼻子不通气,嘴再进不来气,他能活活的被肖锐憋死。
马青这边软了,肖锐趁势动起来了,手放弃了上面伸下去猛地拽下了马青的内裤,一把握住了马青下面的那根软软的东西,开始辗转抚弄,手还时不时的摸索到後面揉两把。
这一下,马青眼睛里最後的一点光也灭了,体会著下面说不出来是舒服还是难受的感觉,那种感觉通过一寸寸肌肤把全身的毛孔都打湿了,就好像人全身掉进了冰窖里,冷得他直想打哆嗦。紧紧地闭著眼睛静静地听著身上压著的男人一声比一声粗重的呼吸,马青心里湿湿的,眼睛干干的,似乎什麽东西也流不出来,脑子里乱成了一片,场景跳过来跳过去,身上的人一会变成肖锐,一会儿又变成了崔霄鹏。肖锐给他嘴里塞毛巾把他的声音堵死在了嘴里,崔霄鹏绑住了他的两只手死死地捂著他的嘴不让他骂出来,两个人换来换去,转来转去,转的马青整个人都飘浮起来,心也放空了。
不知道什麽时候,气终於透出来了,手也终於松出来了,马青像一只甩在岸上的鱼儿一样大口大口的喘气,他知道肖锐已经滑下去了,他知道接下来会是什麽,马青抬起绵软的胳膊用尽了全力狠狠地一巴掌甩了过去。
“嗯………”肖锐闷哼了一声所有的动作停住了。
马青快速的爬起来把肖锐一推,红著眼睛一脸狰狞地扑上去一只手卡住了肖锐的脖子一只拳头高高的举了起来。“孙子,孙子………,你们这帮不把人当人的孙子………”
马青打不下去了,浑身抖的挥不出拳头,死死地盯著肖锐看了好半天,拳头一松软下来了,抖著腿从肖锐身上爬起来,马青一把扯掉了挂在大腿上的那点布料再把身上的小背心一脱,两腿一曲趴了下来。
“你想操我是吧,肖锐,你操吧,我就只有一个条件,把马晨还给我,不就是交易吗?那就来吧,我们交易!我这一生本来就是一个个的交易,3000块钱一个儿子,到每个月二百打发眼中钉,从五十块一次求你操我到腆著脸倒贴再到现在要走马晨,你想要,我给你,我不在乎,不就是插进来拔出去吗,你插的还少拔的还少吗?我他妈的一点也不在乎,我不在乎!我就是想知道这世上到底他妈的还有没有人在乎………”
肖锐愣愣地看著马青,“马青”叫不出来,声音憋死在嗓子眼了。
肖锐脑子还胡涂著,就好像是自己常做的梦一样,马青一丝不挂的趴在那里等著他慢慢走过去进去穿透。可现在,这不是梦,肖锐看著那幅白瘦的身体,躬在那里背上清晰的脊椎骨一截一截的不是梦里飘过来细长的手臂。
肖锐手心冒汗了,四肢发麻了,刚一睁眼看到马青就在自己怀里,就像是自己这几年偶而也能做出甜蜜的梦一样,而这几个月来那种难得的梦境被那种恐怖的梦境彻底替代了,他再也找不出那种梦里马青和自己都笑得那麽心无旁骛相拥著做一切美好事情的感觉,可那种感觉是清晰存在的,就像他刚刚看到马青就在他怀里贴得那麽近的感觉,甚至刚去美国的时候做著做著都能哭著醒来。可眼前趴在那里的马青,身体还在抖著,用一个最诱人的姿式狠狠地给了他一巴掌。
肖锐真正清醒过来了,醒过来才意识到自己刚刚那些行为多他妈的混蛋,他不明白他的手机定的闹铃为什麽没叫醒他,而是让他一觉睡到了让马青抓了个现形,抓住了还不算,他还要精虫上脑耍流氓,还偏偏是马青最忌讳的一种方式。肖锐握起拳头狠狠地在自己头上擂了一下。
“对不起,马青,我没有,我就是,我以为,你听我说,我真的不是想,我真是混蛋,我真是该死,要不你朝死里打我吧。”肖锐扑过去用力把马青拽起来,抓著马青的手就往自己头上脸上打去,“啪啪啪”的。
“你神经病啊!滚!”马青挣著手想把手从肖锐手里挣出来,可肖锐拉著死死的,脸上一脸的迷登加一脸的愧疚,“刚才我真的没醒过来,糊涂著呢,还以为做梦呢,你打死我吧,要不你踢我也行,怎麽解气你怎麽来。”肖锐抓著马青的脚就往自己身上招呼,马青吓了一跳,那脚也是能抓的,痒死人了,蹬了两下想把脚从肖锐手里弄出来,没弄出来,干脆一使劲狠狠的一脚踹过去,正蹬在肖锐的胸口上,直接把不在状态的肖锐蹬床下去了。
肖锐摔得狼狈,马青也没能落著好,一只手还被肖锐拉著呢,‘唉呀’一声也动作难看狠狠地摔下去扎在了肖锐的肚子上。
小马快跑………69
尽管地上铺著地毯,肖锐还是快被摔晕了被马青砸木了。
两个人一个躺著一个趴著,半天没人有动静。
终於,马青呻吟了一声把脸从肖锐肚子上慢慢抬起来,“哎,我说你长没长大啊?活了几十年你活哪去了?”说著照著肖锐的腿就是狠狠的一拳头。
肖锐咧了咧嘴却没能叫出声来,他是真的喊不出音了,马青摔下来的时候下巴正磕在他的肚子上,整个内脏似乎都跑错地方了。
肖锐揉著肚子吸了好几口气挣扎著坐起来,看到马青歪著嘴呲著牙脸皱成了包子样,赶紧掰过马青的脸看,“来我摸摸,没伤著骨头吧。”
“滚蛋吧你!”马青打开肖锐的手没好气的骂了一句。
“怎麽嘴角出血了?快张开嘴我看看。”肖锐真急了。
“看个屁,还不是你刚才发了疯咬的。”
肖锐脸一赤,又去抓马青的腿,“那腿呢,有没有碰到旧伤。”肖锐把马青脚一拉,马青“啊”的惨叫一声,吓得肖锐一哆嗦,“怎麽了?”
“还怎麽了,刚摔下来脚砸到床头柜上了,痛死我了。”马青皱著眉一脸嗔怪的样子把肖锐看的恍惚起来,这还是第一次见到马青这种表情,像个跟父母撒著娇的大孩子。
“我帮你看看。”肖锐把马青的脚轻轻拉过来,脚上倒没有外伤,只是脚踝那里一碰马青就叫。
摸了摸骨头好著呢,可能就是碰的狠了点,肖锐把马青的脚抱进怀里小心的按摩了一会儿,见马青叫的不如刚才叫的那麽凶了,放下心来,“腿没伤著就好,你那旧伤最怕摔了。”刚想检查一下马青的膝盖视线随意的往上一扫,才发现马青身上光著坐在地上那半软的兄弟一直在那块早看不出来颜色的地毯上蹭著呢。
肖锐直著嗓子就叫了一声,“快快起来!”把马青吓的一激凌,“你丫抽什麽风呢?摔傻了?”
肖锐顾不得说话,爬起来皱著脸把马青一把抱了起来,吓得马青当即尖著嗓子就叫了起来。
“你丫的干什麽,放下来,快放下来。”
肖锐肚子痛的说不出话来,把马青直接抱进了卫生间才放下来,一只扣著马青的手腕,一只手拧开龙头给昨晚借的那个盆里放水。
肖锐这是要干嘛,一起洗澡?
马青脸青了,这孙子究竟知不知道什麽叫脸皮,刚才不要脸的账还没算完呢,这又来了,也太无耻了。马青挣了挣手没挣出来,随手从架子扯了条毛巾下来想把下面围起来,肖锐一把拽掉了。
“你丫的别不要脸”
马青还没骂完,肖锐端起刚接的半盆子水‘噗’的一下子浇到马青的河蟹词语上。
操!马青哀嚎一声,捂著下面就蹲下去了,扯到了脚伤再补叫一声。
肖锐被马青的反应吓懵了,更被溅在身上的凉水激傻了,刚才怕马青跑了,一只手扯著马青也没顾得上试试水温,可这热水管里怎麽出来的会是凉水呢。
肖锐赶紧拍了拍水龙头两边都试了试也没弄清这热水管怎麽出来的会是凉水。“怎麽会是凉的,我明明开的热水啊。”
马青捂著下面浑身打哆嗦半天回不过神来,整个人被凉水激得差点没晕过去,尤其是那活儿,像打了几百针似的,痛得他快抽过去了。看到肖锐又开始接水,挣扎著拽过一条毛巾捂著下面话都说不清了,“你…疯子,被猪拱了,脑子里是什麽?浆糊啊,你真想让我阳萎也不能这麽下狠手。”
肖锐一脸懊丧,这老天爷也太能和他做对了,连个破龙头都来捉弄他。“我真以为是热水,刚才我还看它冒热气的呢,昨晚上我就是这麽用的,我开的真的是热水的水龙头。”
“你见鬼了还冒热气,你到底醒没醒,还是真的摔傻了。”
“真的,我真的开的是热水。”肖锐也不确定了,冒热气了吗?
“我管你热的凉的,你就是想知道你他妈在抽什麽风。”
肖锐赶紧抓了两条大毛巾裹在马青身上把马青扶起来,“我就是见你那儿蹭地毯上了,那地毯用了没二十年,绝对有十年了,上面的白毛都成黑毛了,里面不知道爬了多少多少细菌多少!虫。”肖锐说的一脸委屈,他哪里会知道热水成了凉水,这凉水泼那里可不是开玩笑的。
马青一听又快晕了,“知道你是研究细菌的,也不用跟天蹋了一样,就那麽一会儿功夫,哪就会弄身上去。”
“马儿,我可一点也不想吓唬你,如果你用我们试验室的仪器看看你的那根宝贝上面,估计你直接想把它割掉算了。”
“死开,割了你的我也不会割了我的。”马青嘴上硬,心里还是发毛了。“你出去,我自己来洗。”
“没事,我帮你接水。”
马青脸黑了,一肘子顶到肖锐腰杆子上,“你帮得著吗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了,别以为你穿著短裤就没事,别说一层布料了,虫子最善长的就是穿孔打洞。”
肖锐一听二话不说脱了最後一件,端著重新接好的水站进浴盆里,往身上一浇,顿时一阵狼嗥。
也让你这孙子尝尝扎针的滋味,蠢成这个样子也算是蠢出一种境界了,也不知道在外面是怎麽混的,真的是美国鬼子太好糊弄还是大愚若智把人给蒙住了。
马青站在一边裹著两条大毛巾看著肖锐夹著腿在盆里胡蹦嗒乐得直想笑,嘴刚咧开又笑不出来了,眼睛随便一瞟就能看到肖锐光溜溜的身体。当年熟悉的身体依然如故,紧致的肌肉比过去壮了些,更增加了几分成熟的韵味。。自己曾经是如此痴迷於这个身体给他带来的片刻欢愉和快乐,又有多少次自己是如此地憎恨著这个身体凌驾於自己之上又对自己那麽的不屑一顾,那些过往曾是那麽让人沈迷又是那麽的不忍心回味。
想著曾经刻在脑子里的那些情景,马青的脸红了,眼红了。看到肖锐递了盆子过来,“能不能再帮我接一点。”马青默不作声的接过盆子开了水龙头果真不管哪边流出来的都是凉水,马青敲了半天捣鼓半天也彻底无语了。
看著凉水哗哗的流,马青把盆里接满的水又倒了,“要不,我用热火壶给你烧点热水来吧。”
“不用,凉的就凉的吧。”
马青重新接了水递过去看到肖锐正笑脸盈盈地看著他,脸上一僵张嘴就来,“笑屁笑啊。”
“记不记得当年你跟我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这话。”
“那你最好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