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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明圣教派到泰戈尔帝国三位主教,三位大主教中他这些年的功绩成就是最小的,对此教皇霓下一向颇为不悦。现在原本被他们压制的死死的,几乎可以等待自然死亡的希望女神教突然东山再起,枯木逢春,教皇闻讯简直是大发雷霆。
克里思托弗站在水晶球前,被教皇声色俱厉地一通责斥,直弄的面如土色,他现在是不惜一切尽快干出点大事表现一番的时候了,否则不要说教皇之位,就是这个红衣大主教的位置能否保持都成问题。
“冕下。我本人虔诚地信奉光明圣教,同时也为光明圣教在我国的传播给予了许多方便和支持,现在我希望光明圣教也能够帮助我。
我现在就象是陷入了泥潭,战争的失利引起了一系列地问题,这些问题已经靠着战场上的强大和一个个胜利的消息都被掩盖住了,而现在却纷纷暴露出来。经济上、政治上、军事上……”。
“尊敬的大公阁下,您希望光明圣教对您提供怎样的帮助呢?”克里斯托弗淡淡地问。
“我可以完全信任你么。冕下?”大公直视着主教,郑重地问道。
克里斯托弗直起腰,神情严肃起来:“我是主的仆人,以至高神的名义,在人间布施他地恩德。如果你虔诚于主。那么尽管相信我。”
布坦尼大公心里冷笑一声,他信才有鬼,不过现在他真的找不到第二个可以帮助他的人了。
“布坦尼现在的经济状况非常困窘,我需要借贷一笔巨款才能度过难关。而能拿得出这笔钱的。在布坦尼公国除了势力雄厚地光明圣教,我想不出还有谁来。第二件事,涉及到……”
大公的声音放低了,身子微微前倾:“涉及到军方的几位高级将领,这几个人对我缺乏足够的忠心。我希望在绝对稳妥地状态下罢免他们的职务,但是由于他们在军方多年,门生故旧、袍泽兄弟遍及全军,我需要有一支绝对忠诚的武装掌控全局后,才能下达命令。”
红衣主教目光一闪,说道:“大公的意思是……。你想动用我的光辉骑士团?”
“合。则两利。冕下,军方的几个老头子对光明圣教并无好感。这您是知道的。”
主教大人将身子向后一仰,闭目沉思起来。大公并没有追问,静静地等候着他的回答。
“大公在利用我。他从来不是一个真正的信徒,而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军阀、暴君和政客。在他眼里,只有征服地欲望,从无任何信仰,他只信仰他自已。
军方地那几个老家伙的确对光明圣教没有好感,但是冒险帮助一个同样不信奉光明圣教地大公除掉几员和他作对的将领,换上他的亲信,真地对自已有利吗?不!有这几个老家伙在那儿,他才不得不倚重自已。”
“冕下”,布坦尼大公到底年轻,他沉不住气了。
克里斯托弗张开了眼睛:“尊敬的大公阁下,鉴于我们之间深厚的友谊,我个人愿意帮助你做任何事。但是,做为一位主教,我不能给世人一种错误的印象:插手政治。
关于向光明圣教借贷的事,我可以答应您,此外,我听说阿匹亚现在可不太安份呐,加菲尔德执政官通过他的关系搞到了一批黄金,却只用来缓解阿匹亚境界的困境,与此同时他在壮大希望女神教,并且把护教骑士团象军队一样强化。
我觉的这才是最危险的,我有个提议,你看怎么样。我可以借给大公五百万金币,完全是无息借款,可以分十年还清。但是这些钱都是光明圣教的信徒们捐献出来的资产,为了安抚信徒,我希望大公夫人也能宣誓从此信奉光明圣教。
此外,加菲尔德执政官野心勃勃,这个人才是大公的心腹大患,不过他还有另一层身份,那就是希望女神教的首席大祭祀,我可以抛开他的执政官身份,以光明圣教的名义对他发动讨伐,替大公扫平后患,大公在这一方面不需要出动军队,只要在政治上表态站在我们一边,您看如何?”
布坦尼大公暗暗冷笑,加菲尔德固然是他眼中的一根刺,可他还靠着这根刺来制衡红衣主教呢,真的让光明圣教一家独大,自已岂不也成了傀儡?
做为大公袖手旁观,让克里斯托弗在自已的国土上以宗教的名义和另一个教派大打出手,当光明圣教取胜的时候,那里的经济和政治控制权只怕就要完全落到他们的手中了……”。
布坦尼大公在心中立即否决了这个提议,然而,他现在真的需要一笔钱来度过难关,否则他的政府将无法运作。
布坦尼大公眉头紧缩,迟疑半晌才道:“加菲尔德是阿匹亚执政官,这是不争的事实,以宗教冲突的名义让你们放手去打。做为一个统治者,我无法向国民交待。主教大人,请原谅,我唯一能做地,就是说服夫人信奉光明圣教。”
克里斯托弗叹息了一声,眼皮一抹,沉吟半晌方道:“好吧。如果大公夫人能改信光明圣教,那么五百万金币会立即送到大公府来。至于军方和阿匹亚的事情,我想我们还可以仔细讨论,总有解决的办法的。”
布坦尼大公见他答应,如释重负地道:“好。那我们一言为定!”
红衣主教嘴角一翘,微微地一笑。
他脸上在笑,心里也在笑:让阿匹亚的女王、一个希望女神的虔诚信徒依光明圣教,这比处死十万希望神教的信徒杀伤力更大。到那时候。希望神教地精神支柱就彻底倒了。
大公到底还年轻啊,发动一场宗教战争需要他的首肯么?
宗教间的战争就象男女间的爱情,到了该发生的时候,莫名其妙地它就会发生了……
伊丽莎白素素和她地丈夫再次与寝宫中出现了对峙的一幕。
“叫我改变信仰?你不如杀了我!这是绝不可能的事!”伊丽莎白气的酥胸起伏,她万万没想到这个名义上地丈夫居然提出这种无礼的要求,这是对一个信徒的极大冒犯,是极不尊重的行为。
“什么狗屁信仰!任何事物剥去包裹其外的神圣外衣,露出来的都是赤裸裸的利益!我是你的丈夫,你的一切都应该服从于我的利益。现在,我需要一笔钱来应付暂时地困难。代价只是叫你改变信仰而已。这有什么大不了地?”
伊莉沙白脸若寒冰,冷冷地道:“对不起。我拒绝!我对你的牺牲已经够多了,现在我剩下地就只有阿匹亚的子民和我灵魂深处的信仰,你不能、也没有资格剥夺它。”
伊丽莎白转身欲走。布坦尼大公再一次抓住了她地手臂,伊丽莎白女王的嘴角噙起一丝轻蔑的冷笑:“怎么,又要对我动拳脚么?上一次的伤刚刚好了,我不介意你再对我施暴,因为只有那时候,我才感觉我的丈夫似乎……是一个男人!”
她的话刚一说完,就闷哼一声,娇小的身躯摔倒在地毯上,布坦尼大公一掌掴来,她伸手架了一下,但是她的力气哪能和大公相比,结果重重地摔到了地上。
她激怒布坦尼大公了,大公英俊的脸庞已经完全扭曲了,他的脸色一片铁青,额头青筋直冒,只一个箭步,布坦尼大公就到了她的面前,一弯腰握住她纤细的脖子,把她整个人提到了口中。
伊丽莎白被捏的脸孔通红,嘴里发出呃呃的声音,却说不出话来。
布坦尼大公从牙缝里阴森森地挤出一句话:“不要再试图挑战我的忍耐力,你这个婊子,什么女王,在我眼里都不如一砣屎!你拥有什么?阿匹亚的子民和你灵魂深处的信仰?”
布坦尼大公狂笑起来:“你信不信我能让你的子民尸横遍野,我能让你信奉的宗教烟消云散?只要我下一个命令,不需要我出动一兵一卒,自会有人替我去做!
不乖乖地听我的吩咐,你将变的一无所有,包括你尊贵的女王称号!妓院的嫖客们会对一个曾经当过女王的婊子感兴趣的,你要不要试试看?他们每一个人都能向你证明他是个男人!”
伊丽莎白素素因为窒息,脸孔已经发紫了,她用无比怨毒的目光死死瞪着布坦尼大公,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放开女王!”侍女艾咪冲了进来。
她是伊丽莎白素素的贴身侍女,从小和女王一起长大,两人早已情同姐妹。女王下嫁布坦尼大公,她也随着来到了布坦尼公国。
她知道女王自从嫁来布坦尼一直不快乐,但是她并不知道其中的原因。表面上,大公夫妇是那么的恩爱,他们的身份和相貌也是那么的般配,艾咪一直认为女王的悲伤是因为思念祖国。
方才布坦尼大公吩咐所有的下人离开,她并不是有意违背命令,只不过女王吩咐了一件事。现在那几位权贵已经来了,她想在第一时间禀报女王,所以才站在并不太远的地方,而大公夫妇吼叫般的对话音量并不小,她把一切都听在了耳中。
姐妹般地深情和护主的忠心,让她不顾一切地闯了进来。
布坦尼大公脸色大变,厉声道:“谁让你站在门外的?你都听到了什么?”
艾咪抱住了女王。女王剧烈地咳嗽着,弯着腰一时说不出话来。
艾咪拥住女王,勇敢地站在大公面前,气愤地道:“我都听到了,大公阁下。您怎么可以对女王这么无礼?尽管您是女王的丈夫……”
她的话没有说完,那句“我都听到了”刚刚出口,布坦尼大公眼中便杀气陡盛,他的脸上紫气一闪。一掌拍在艾咪的胸口,把这身材娇小地少女拍的倒飞出去,象半截破麻袋似的摔到了床角。
“艾咪!”素素女王惨叫一声,踉踉跄跄地扑了过去,一把抱起了她。
可怜的艾咪双眼无神,脸上已经呈现出淡金色,乌黑的血渍沿着她地嘴角蜿蜒而下,她的内脏已经被这一掌拍碎了。
布坦尼大公不能随意处置伊丽莎白女王,但是一个小小侍女在他眼中却并不比一条狗尊贵多少。如今这情形是无法谈下去了,布坦尼大公重重一哼。拂袖而去。出了房门,见廊道内空空荡荡。别无他人,大公这才放心地离去。
伊丽莎白女王抱着青梅竹马一齐长大的艾咪,一时泪如雨下。
艾咪始终没弄明白。大公为什么发这么大的脾气,她只明白一件事,那就是自已马上就要死了。
女王那句一语双关地话,艾咪虽然听在耳中,却根本没有悟出什么。她心中充满了疑问,但是她永远也没有机会去弄懂了。
在她垂死之际,她挣扎着,说的最后一句话是:“陛下,您……邀请的……客人……到了!”
“艾咪……”,女王的泪一滴滴地落在她的脸上,那幽幽的声音就象地狱里的一个冤魂:“我会为你复仇的,总有一天!”
当总管领着几个仆人战战兢兢地进入女王的寝宫时,可爱的少女艾咪已经变成了一具冰冷地尸体。而女王伊丽莎白恍若无事地坐在梳妆台前正在淡施粉妆。
秀发高挽、额明如玉,那高贵优雅的气质,就象是正要参加一场盛大地晚宴,看不出一点异常,只是她的脸颊一片苍白,那唇却红的象血,透着一种让人心怵地寒意……
这是临街的一家铺子,一直是经营各种美酒的,但是现在经济萧条,酒铺的生意也清淡起来,才刚刚黄昏,铺子就打烊了,门板已经上了大半,只留了一人宽的缝隙,让夕阳懒洋洋地照进去。
年近七旬的老板坐在门口,在温暖的夕照中打着瞌睡,街头偶尔行过的马车带起的喧噪,好似和他全无关系。这条街,原本就是不太热闹的街道,看起来他对自已的生意也是不抱什么希望了,就象大多数完全看不到未来的布坦尼公民。
一辆马车驶到了门口,挡在门前停了那么一刹,一个披着黑色披风、戴着礼帽的瘦削绅士匆匆地打开车门,闪进了酒馆,马车继续前行了,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