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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做不了将军。这个消息目前除了我们没有人知道,咱家杰迪……”。
毕加索又是一机灵。实在忍不住抗议道:“妹妹,直到目前为止,杰迪先生好象还没正眼看过你。我很怀疑,他会有某一天成为咱家的杰迪的机会。”
“机会是自已制造的,他不正眼看我,那是因为他不是一个仅仅看重女人美丽外在地男人”。
毕加索做干呕状。
“他还没有注意到我的长处,我会让他认识到我地价值的!”
莎莉丝特自信地说:“咱爹说过,如果你看中了什么,就要想尽办法去争取,永远不轻言失败,无耻不要紧,只要能成功。杰迪富可敌国,我骗一辈子也不如只骗这一次,为了钱,我豁出去啦!”
峡谷下边地那队人马只是饮了些水,在原地短暂休息了片刻,就迅速向远处奔去,这些人虽然翻山越岭,在深山大泽中走了许久,可是体力仍然惊人。
毕加索用两只绿豆眼乜斜着妹妹,说道:“伟大的欺诈之神阿姆斯特鲁告诉我,妹妹你言不由衷。春心动了就是春心动了,虽说你这一次不是为了金钱这么崇高而伟大的目标,但是做为你亲爱的大哥,我是不会公开鄙视你的!”
“你这蠢货!”莎莉丝特恼羞成怒,雪白如玉的脸蛋在夜色中都看得出已经红如烈火。她愤愤地又要丢下手举的石头。
“哎呀呀呀呀!”毕加索习惯性地嚎叫一声,一个鱼跃,干净俐索地扑进了坑道……
两声剧烈地轰鸣,令人牙酸地骨骼碎裂声如同爆豆般响起。
冯赫尔将军没有用剑,但是斗气贯注全身,他现在的可怕不比一头比蒙巨兽逊色。双手卡住哨兵地脖子,将头重重地一撞,脑浆迸裂,两个士兵吭也没吭一声,就一命呜呼了。
刚刚钻出哨所惊见这一幕的一个士兵还未出声,冯赫尔将军便腾身前跃,重重一拳击在他的胸口。在无可抵御地巨大力量撞击下,那士兵全身骨骼寸寸碎裂,象一个破布娃娃似的倒飞出去,撞在哨所的石头墙壁上,摔成了一团烂泥。
与此同时,他的百余名亲兵也一齐动手,杀进了这个全无防范的山中哨所,惨叫声此起彼伏。
“我们挑选的是一条最难行的路,但各个哨所每日必有联络,这里没有消息传出,再俟其他哨所派人来查看,我们能争取的最多只有一天时间!”
冯赫尔将军衣衫褴褛,原本的威严和优雅已全然消失,全身上下都充斥着肃杀的冰冷,一股罡猛霸道的杀气激得他衣袂飘飘。为了攀爬千悬崖,他们已经除去了全副甲冑。
“只要这个哨所士兵全部被歼灭的消息传开,布坦尼大公就会把这件事和布拉河畔找不到我的尸首一事联系起来,他会不惜一切追来!”
他挥手,冷酷地一掌削向一个衣衫不整地刚跑出来的布坦尼士兵,“嗵”地一声,那人象半截麻袋似的摔在地上,冯赫尔将军的声音丝毫没有停顿:
“这是一场新的战斗,与时间赛跑地战斗!只要在布坦尼大公追上之前回到诺曼。这场战争我们就是完胜!所有人听着,肃清余敌后立即进餐、休息!半天之后全速离开!”
“你认为他能逃出去么?”天空云雾之中,两条巨龙盘旋,毕加索收起“千里眼”,对妹妹问道。
“战斗一打响他就溜了,四万五千人的性命,为他争取了整整一天一夜的时间。我想,他选择的这条路虽然难行,可追兵同样步履坎坷,他一定能够逃回去!”
莎莉丝特白衣飘飘。俨然神仙中人:“唉,只可惜他抛弃了全军将士的信任和性命!”
“那又如何?”毕加索大哥乘着红龙盘旋回来:“他因此取得了胜利。如果他留下又怎么样?随着全军将士一块战死在布拉河畔?那毫无意义!”
“可我觉得他很冷血。”
“这叫理智。这才是一个合格的领袖,只权衡利弊。不感情用事。”
毕加索说到这儿,若有深意地看了妹妹一眼:“杰迪,有一天也会成为领袖。”
莎莉丝特默然,她乘的绿龙在云中飞舞了一圈,再度靠近红龙尼古拉斯。
莎莉丝特轻轻地一挥手,当先向诺曼公国的方向飞去。毕加索拍拍龙颈,尾随而去。
天空中。传出沙莉丝特若有所失的声音:“如果有那么一天。我情愿……他是一个不合格的领袖……”
“冯赫尔将军战败,必死无疑!”
第一份军情在黎明时分送到了。上边只有这么一句话。
巴托嗖地一下站了起来,杰迪瞟了他一眼,问道:“去哪儿?”
巴托已经坐候了一夜。吸烟吸地双眼通红。他一边抓过大衣和礼帽,一边道:“我马上去交易所,趁着消息还未传开,把手头所有的债券全部地价抛出,不然再过一天,就一文不值了。”
“再等等,另两路地消息还没到。我总觉的,就凭冯赫尔平素在官场上地隐忍功夫,和他巧妙利用军方的老对头贵族院把自已的竞争对手干掉,顺利登上军方最高长官的经历,他不会选择一场毫无胜算的大决战,做为自已一生的终结!”
巴托闻言又坐了回去,他坐立不安,不时抬头望着窗外东升的太阳,然后探手入怀,焦虑地摸出一根雪茄。
“给我一根!”杰迪忽然道。
两个人都闷头吸起烟来,房间里空气沉闷,虽然开着窗,仍是烟气呛人,不过海伦瞟了他们一眼,却没有作声。
这时,第二位信使地情报带到了,信上地情报比上一封详细一些:“冯赫尔残部被压制在布拉河畔,覆亡已是必然。待最终结局出现,再呈上进一步情报!”
这封信看完,杰迪的手一下子握紧了。
“怎么办?”巴托忍不住了。
“你去吧!”
“好!”巴托蹭地一下跳起来,这回连礼帽和大衣也不拿了,一溜儿小跑冲出门去,一头钻进早已备好地马车,砰砰地拍着前窗嚷道:“快快快,金顶证券,最快的速度!”
房间里,海伦提醒道:“杰迪,毕加索兄妹的消息还没有到……”。
杰迪摇头道:“你以为只有我们关心着布拉河之战么?再等下去,其他地人都会得到消息,如果不能抢得先机,所谓的情报再机密也没有用了。”
海伦轻轻叹息一声,忽然柔婉一笑,轻轻按着他的肩头道:“其实结局早在我们预料之中对不对?要找个休面的方法退出公国政坛并不难,不要再想了,等局势稳定下来,我们派往布坦尼公国搜集情报的人就会回来,那时,我们就想想从哪儿打开一个缺口,成功地进入布坦尼公国吧!”
杰迪拍拍她的手,柔声安慰道:“不要担心,我想过了,克丽奥小姐的主意颇有见地,通过这种方式建立我们的武装,将来力量逐渐壮大,我们要改旗易帜,还不是轻而易举?这个办法可行,只要我们的情报人员能够证明克丽奥小姐提供的情报属实。”
海伦顺势坐在他的腿上,两个人耳鬓厮磨,悄悄低语起来。
两人正聊地情浓,楼梯如同疯牛上楼般响了起来。二人诧然望向门口,那沉重的脚步声到了门口戛然而止,然后门开了,一张雪白的鬼脸出现在门口。
海伦吓的惊跳起来,瞠目望了半晌才失声叫道:“莎莉丝特小姐?你……你这是怎么了?”
“她没事,只是平时运动太少,身体太糟,奔跑的太急,有点喘不上气来!”
毕加索一脸无奈地从她肩后冒出了头,瞧他的模样倒是气定神闲:“龙要留在城外。我本来要先回来报信,但她坚持由她来说。”
“快坐下歇歇。莎莉丝特小姐,你们了解了什么情报?”海伦连忙扶她坐下。递给她一杯水,并随口问道。
“冯……赫尔,还活着!”莎莉丝特只说了这一句话,一口水下肚,激的干渴的喉咙一阵悸痛,她抚着胸口,后半句话一时说不出来了。
杰迪一个箭步窜到了跟前:“冯赫尔将军还活着。你快说清楚!”
莎莉丝特小姐张了张嘴。指了指胸口,呼呼地喘着粗气。最终又指了指她的哥哥。她一路狂奔而来,抢着要把消息告诉杰迪,可当她真的赶到了。却只能让她地哥哥代言了。
毕加索苦笑着接过话碴,把他们的发现告诉了杰迪。
“冯赫尔将军抛弃了所有信任他、追随他地战士?”杰迪怒不可遏,狼的哲学让他无法接受这种惨烈地行为。
海伦忽然道:“杰迪,应该马上告诉巴托停止抛售!”
杰迪恍然,说道:“不错,相反应该全力买进,在我们退出巴蒂斯特之前,再狠狠赚它一笔。我派人……不,我亲自去通知他!”
杰迪转身欲走,莎莉丝特小姐一下子站了起来,扯住他的衣袖,艰难地道:“别……,不……狠……”。
杰迪看着莎莉丝特小姐清秀的脸蛋,那脸跑的还泛着潮红,但是眸正神清,一脸圣洁,这个女人……,相信就是上了床,看着也象一位永远冰清玉洁的圣女。
她那对澄澈的眸子散发着悲天悯人的神采,虽然知道她曾经做过很长一段时间骗子,杰迪还是被她地伟大人格感动了,他地心里不禁为自已的残忍感到有些惭愧。
“莎莉丝特,两军交战,容不得犹豫和留情。这对我们来说就是一场战争,容不得半点情面,我知道那些购债者有些是平民,已经负债累累,再把他们最后地希望低价买出来有些残忍,不过……”。
海伦正在解释,终于顺过了气的莎莉丝特张着小嘴使劲吸了两口大气,这才说道:“不不,我是说,这不够狠!”
“啊?”杰迪和海伦目瞪口呆,毕加索大哥却摆出一副“我早知如此”的德性来,把下巴翘地老高。
莎莉丝特又喝了口水,抚着胸口,她的体质的确一般,这一通急跑之下,心还跳的厉害,可是现在不容她好好歇息了,她急忙说道:“杰迪先生,你在公国的地位,以及与大公、冯赫尔将军的关系,尽人皆知。
如果你让巴托扫货购买,就算普通的人看不出,但是那些贵族和二楼的大户不会一点都察觉不出来,他们一旦嗅出其中的古怪。必然和你抢着购买,那咱们就不能赚到最大利润了。我的意思是……“。
莎莉丝特把她的计划说了出来,杰迪听罢不禁和毕加索对了下眼色,两个几乎没有什么交流的男人下意识地同时点了点头,就某一观点达成了共识:这真是……最毒妇人心呐!
杰迪匆匆赶往金顶交易所,这里一反萧条的行市,已经挤的人山人海,每个人都紧紧攥着他们的债券,心惊肉跳地四下打听着消息,各种谣言充斥了整个大厅,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郁的汗酸味。
杰迪的马车一到,有些眼尖的人就发现了他。投机者们用一种蚂蚁工兵的触角交流方式迅速通知了其他的人,所有的人都眼巴巴地看着这个与冯赫尔将军关系最为密切地公国第一财神,希冀从他脸上看出一点端倪来。
杰迪快步走进交易大厅,脸上毫无表情。一副莫测高深的模样。有人想张嘴问句什么,却又自卑地合上了嘴,只把那哀求的目光投到他的脸上。沸腾的交易大厅奇迹般地静了下来,每一个人都把自己的富贵荣辱寄托在他的眼神上。
杰迪一言不发,默然无语地登上了二楼,直趋巴托的办公室。巴托的交易员们进进出出,巴托本人则叼着一根大雪茄,把双脚架在桌子上轻轻摇晃着,好象浑然自若的模样。杰迪地到来,引起了其他大证券商的注意。人们都从远处窥视着这里地任何风吹草动。
此刻的金顶大厦再也没有了能把楼盖掀起来地喧嚣,整幢建筑里哪怕掉落一根针都能听得到。
“你怎么来了?”巴托一抽腿跳了起来。
“你倒很悠闲啊。巴托”,杰迪吸了口气。缓解着自已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