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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里两个打手抬着一个协警队员的尸体从身旁走过。那是刚刚被羽眉击毙的警届败类。后面紧跟着吴老四,象拖死狗般竟拖着一具全裸的女尸。女尸左脚高高翘着,被吴老四抓在手里。而一丝不挂的身体便被仰面朝天的拖在地上。年轻的脸孔和赤裸的身体的肤色一样苍白的吓人,无神的眼睛大大的睁着,望着天空,一道惊悚的割痕在欣长的脖子上留下大片的血迹。
“是姜欣!……”羽眉脑子里轰的一声炸响,几乎让她昏厥过去。眼泪夺眶而出,身躯激烈的挣扎起来。看着自己年轻的部下竟然如此惨死在这里,羽眉恨不得立刻就死去,和这帮魔鬼同归于尽!眼前一黑,羽眉昏了过去。吴老四死鱼一样的眼睛瞥了羽眉一眼,面无表情的打开柴房的木门。抓着姜欣的一只脚腕,把姑娘的裸尸拖了进去。短暂的昏迷后羽眉悠悠醒来。发现自己双手高高举起,被吊在一间密室中央。环顾四周,大概有三十几平米,一股潮湿的霉味充斥其间。黑黝黝的墙壁凹凸不平,一盏昏黄的灯泡挂在旁边。没有门窗,一架两人多高的木梯靠墙放着。
天棚上有一个一米见方的天窗被铁板盖着,上面有两个圆孔,估计是透气用的。墙角堆着土豆、萝卜等杂物。杂物堆上,姜欣的裸尸同那个死去的协警赫然陈横。
“队长……”一声凄楚的悲呼自身后传来。从高举的双臂上羽眉努力回过头来。两个赤身裸体被捆作一团年轻女孩横卧在墙角。竟是,林琳和傍晚被吴老四劫走的女警白洁。不顾身边打手的按压,两个女孩晃动着娇嫩的身躯,挣扎着望向她们信赖的队长。往日焕发着青春朝气的小脸上已是泪流满面。老熊走过来,拍了拍羽眉的脸颊,脸上挂着残忍的笑容。
“怎么样?……女警官,这个地方你还满意吧?”他没有摘下塞在羽眉嘴里的袜子,那是因为他并不需要被俘女警官的回答。他喜欢看着羽眉因愤怒涨得通红的小脸和圆睁得杏目。猛然捏住羽眉翘挺的鼻子,见到女警官因憋气剧烈扭动的身体,熊天行哈哈大笑。此时的羽眉心里愤怒异常,曲起双膝欲顶却被老熊一把抓住双腿高高的举了起来。不知在心里将这个恶棍诅咒了几千万遍,却无法将其伤及分毫。看着三个忠心耿耿的部下被追捕对象剥光了衣服肆意凌虐,而自己正被眼前这个手下败将随心所欲的羞辱,无能为力反抗,甚至连开口咒骂都做不到。扭曲的身体在老熊手里剧烈的颤抖着。
“喀吧!”熊天行扭脱了羽眉脚腕的关节。松开双手,任凭羽眉吊在半空摆锤似的摇晃着。他走向杂物堆,脱掉死去协警的全部衣服,拖过姜欣,将两具裸按在一起。“这位兄弟死的惨,老哥没什么好表示的。这个小妞虽然死了,可小模样长得仙女似的……你小子就是不死,这辈子也别想娶上这么个漂亮媳妇!……到了阴曹地府,就拿这丫头当老婆吧!”他分开姜欣双腿盘在死尸的腰上,用绳子把女警两个脚趾扎在一起。
熊天行手上动作着,却一直盯着羽眉的双眼。从警官颤抖的身躯和仇恨的眼神里,他心理上得到了极大的快感和满足。这个出生于偏远山区的农家子弟少年时便离开穷困潦倒的家庭,投身在嵩山武校指望学个一技之长,可辛苦十年来到南隆,在灯红酒绿的大城市确没有发达起来。做过酒吧保安却因伤人而逃走;在工地做了一年苦力,年终却被老板卷跑了工资。
在大年夜的晚上,饥饿难耐中他在胡同里抢劫了一个坐台小姐。将的钱包里五百块据为己有后又将三百元还给那个妓女。刚走出巷口的他还没来得及将刚买的包子塞进口中,那个妓女便领着警察出现在面前。打倒几个警察后他将五个肉包子和着眼泪吃完,伸出双手让警察把他带进派出所。那一晚,被几个窝火的警察拷打了整整六、七个钟头,几乎残废。多亏了还是派出所副指导员的黄志刚出现,才捡回一条命。黄志刚看好他一身功夫,不但放了他,还将他介绍进当时还是个小团伙的金刚会。加入黑帮的熊天行真正感受到了那种多年以来,一直奢望着的那种痛快淋漓的生活。打打杀杀他不吝体力拼命在前,狂饮烂赌从不惜花钱如流水。不出半年,他升至金刚会飞熊堂主,成为金刚会四号人物。
从此,无所顾忌的发泄着对社会的仇恨。他特别痛恨警察和女人,特别是年轻漂亮的女人。落在他手里的女人生不如死。渐渐的,染上了性虐的癖好。可红灯街所有坐台小姐却视他如瘟疫,顶不住他的怪僻,给多少钱都不接他的客。
压住心头泛起的旧事。熊天行瞥了一眼坐在一旁目瞪口呆的老四媳妇母女,朝手下一名心腹使了个眼色。那打手心领神会,站起身来揽住羽眉的腰身。“刷”将女警官腰间的皮带抽了出来。羽眉只觉下身一凉,黑色制服长裤便被那人扯开剥下。两条雪白结实的玉腿裸露在昏暗的灯光下,竟白得有些眩目。浑圆翘挺的丰臀上紧紧绷着一条黑色无痕三角裤衩。那精巧的低腰小内裤仿佛包不住满怀的秘密,些许黑丝从上缘里探出头来……
枪火风云(六)
防暴特案组长傅羽眉悬吊在柴房下的地窖里,如狼似虎的匪徒环嗣左右。
裤子已被撕碎扒掉,裸露出象牙般白光洁的双腿。一条窄窄的无痕三角裤紧紧地绷在浑圆结实的翘臀上。那名打手抓住这紧紧地小裤衩,正欲撕裂。此时,一直蹲在墙角的老四媳妇突然蹿了过来,推开打手,伸手在羽眉腹下探了探叫道。“就是这……他爹,今天俺们进城,兰子要的就是这个呀……”
这婆娘不理羽眉激烈扭动的身子,双手紧贴着女警官纤腰两侧,拈起裤衩的边缘小心翼翼的将裤衩从羽眉腿上撸了下来。仔细的样子像生怕弄破了一般。将女警的裤衩拿在手里展了展,这贪婪的女人喜孜孜的对女儿道“还很新嘞……”那胖丫头一把夺过塞在怀里,爬着梯子跑了出去。“穷疯了你……丫头的疯病八成是你传的……”坐在一旁的吴老四喃喃地说,仍面无表情地擦着那把雪亮的匕首。也许是作孽太多,他和老婆唯一的女儿患有间歇性的疯癫病,发作起来,是个只有常人五六岁的智商的弱智。
此时,地窖里突然安静下来。男人们瞪大了眼睛,呆呆的看向吊在空中的羽眉。双腕并拢,被高高吊起的女警官下身完全赤裸的暴露在空气中。上身夹克式黑色制服向上收缩,露出堪可一握的腰身。贲起的雪股如大白桃般浑圆翘挺,粉臀间,一道销魂的曲线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消失在令人遐想的神秘所在。两条丰腴的大腿紧紧并拢在一起,却遮不住凄凄芳草地。头顶的锁链“吱扭扭!”的响着。受到被扯脱内裤的余力,被悬在空中的身躯不由自主地旋转着。白皙的身子如同在向四周展示一般。目瞪口呆的男人中,那个扒下羽眉长裤的打手最先反应过来。恭恭敬敬的将女警的皮带交在老熊手中。然后猴急的窜过去,矮下身来紧紧抱住羽眉一双赤裸的小腿,稳住兀自旋转的娇躯。
沉重的脚步自背后传来。熊天行似乎很满意训练有素的手下,抖了抖手里的皮带绕到女警的身侧。伸出熊掌一样的大手,在女警官细嫩的屁股上轻轻的摩挲着。羽眉身不由己剧烈的颤抖起来。剧痛从被老熊扭脱的关节传来,使她无法抗拒老四媳妇将内裤扒掉的行为。吊在空中,双脚被那个打手紧紧抱在怀里,徒劳的收腹和屈膝,却挡不住匪徒停留在私处那淫亵的目光。二十六岁的羽眉生得极美,黑白分明的杏目和细细的剑眉,让身着警服的她有一种英挺明艳的清沥气质。身为刑警的父亲在羽眉少年时因公殉职,母亲也在不久后病逝。生性倔强的小羽眉决然放弃了自幼酷爱的舞蹈,投考警校。从警六年,她不理会众多追求者的死缠烂打,全力工作,屡破大案。不久,便升任防暴大队特案行动小组组长。
由于她嫉恶如仇、行事激烈,让各路黑道人物痛恨彻骨,却又闻风丧胆。特案小组也成为南市公安的一柄利剑。而羽眉也因为对黑帮分子森然无情的激烈作风,被同事们称为“辣手寒眉”
可就是这个几小时以前,还单枪匹马,独擒众匪的“辣手寒眉”此时此刻,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自己会被这群狼狈逃窜的追捕对象生擒活捉。连同自己精锐的部下一起,被扒掉衣服,肆意玩弄羞辱。女人最为隐私的密处暴露在匪徒视线之下,连贴身的裤衩,竟也成了那乡下女人的战利品。“啪!”的一声脆响,坚硬的皮带在羽眉白皙的屁股上狠抽一记。一阵钻心的疼痛让羽眉猛地一阵抽搐。嘴里呜呜的悲鸣也冲不破早已被唾液浸透的袜子。躯体的疼痛怎么也比不上撕心裂肺的屈辱给心理上造成的痛苦。本能的扭动身躯,想躲避这屈辱的拷打。可双脚被身下的打手紧紧揽在怀里,徒劳的挣扎换来的是更加狂暴的鞭挞。
女警官身下的那个叫“耗子”的打手熟知老熊的癖好,此时正拥着软玉般的娇躯。鼻翼中充斥着处女特有的幽香,下身早已血脉喷张。前年,严打时跟随“飞熊堂”前堂主蒋雄飞抢劫运钞车。正得手时,被赶来的防暴警队堵了正着。耗子和堂主突围逃进了一条死胡同里。刚翻上墙头的耗子清楚地看见,如神兵天降般,只身追进来一个漂亮的女警。那女警向已经举起双手的堂主扣动了扳机。那飞扬的剑眉下冰冷的目光,让侥幸逃脱的耗子至今心有余悸,终生难忘。
昨天傍晚,在山沟旁的土坡上。当再次看见这双眼睛的耗子不由自主的头一个把枪扔在地上。可是现在,这双眼睛正痛苦的紧闭着。而它的主人———那个畏若天神的美貌女警官,被自己扒掉裤子,一双赤裸的玉腿紧紧地抱在自己怀里。被老熊抽打雪白的屁股,痛苦的呻吟着。周身涌动那莫名的快感让耗子不能自已。低头一看,怀里扭动着柔美的脚上还套着双厚实的白棉袜。那是女警官赤裸的下身上仅存的衣物了。耗子哆嗦着伸出右手,揪住袜尖,松软的棉袜从女警官脚上抽脱下来。也许是牵动扭脱的关节,那双雪白的柔足竟一阵抽搐。耗子将棉袜捂在脸上,狠狠地吸了一口气。顿时,一股妙不可言的酱香之气充斥口鼻。
耗子似乎陶醉了,双眼翻白,痴迷中嘴里喃喃的呻吟着“……这是……女神……的味道……”“啪啪!”的抽打声回响在密室中,雪白身躯痛苦的扭动着。另外几个歹徒再也按捺不住,一起拥向墙角便被捆绑结实的两个年轻女警。顿时间,哭喊叫骂声骤然响成一片,林琳和白洁发疯的挣扎起来。
可是,手脚被紧紧捆绑的女孩,纵然是精锐的女警也低档不住如被色欲烧红了眼的匪徒。陈大海将林琳压在身下,解开捆绑双脚的绳索将女警细细的脚腕抗在双肩上。一只手解开自己的裤子,没有任何准备工作,将早已挺立的阳具狠狠插向姑娘的阴道。小丫头一声惨叫,只感觉下体传来钻心的剧痛,整个身体似瞬间被撕裂成两半。一声声凄厉的悲啼,透着恐惧和绝望。一个打手横坐在林琳身下,让女孩的头枕在自己的跨下。掏出腥臭的阳具用力在林琳的脸颊上摩擦。难闻的气味让有洁癖的女孩几欲作呕。平日里跟着羽眉抓的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