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个妳是眼红不来的!哈哈!是不是又想打我老婆的主意了?”“嘿嘿……嘿嘿……这是孝敬大狗哥您的……”
小呆脸红了一红,递上一个大袋。“您看,这是很新鲜的果子,刚刚采下来的,很甜的:这是俺娘做的煎饼,用城里的麦做的,很好吃:还有……”“好了好了!看妳手脚这么快,等会儿妳就在外头等一会儿,下午我们走了,妳就第一个来吧。”
大狗清点一下袋里的东西,甩了甩手,向一双儿女道,“阿李、小桃,妈妈又替我们赚钱了,妳们有好东西可以吃了!”“嘿嘿!”把果子分给儿女,阿农瞥了一眼喜孜孜跑回草屋外长凳坐下的小呆,对大狗说道,“亏妳他妈的想得出来,现在整条村都说我们不要脸,老婆谁都可以上。”
“谁叫我们的老婆漂亮,大家都喜欢上呢?我有什么办法?再说,没有了这个聚宝盆,妳的这头大黄牛要怎么弄来?现在日子过得多舒服!哈哈!”大狗摊一摊手,嘻嘻笑着。“还有啊,这也是给那些操母猪的人一个机会,可以尝尝女人的味道嘛!哈哈!”门外男人们的嘻笑声清晰地传入屋里,但屋里女人却没有任何反应。
她仰天张大着腿躺在土炕上,破破烂烂的警装,遮不住已经快要临盆的大肚子,圆鼓鼓地露在外头,她下身那小花内裤已经很久没换过,发着陈旧的土黄色。一个婴儿趴在女人胸口,含着肿胀的乳头,吸吮着甜美的奶汁﹔另一个抢不到的就发出吵杂哭声,让她只好抱动孩子,移放到另一边浑圆乳房上。
自己还大着肚子,那么,这两个孩子应该不是自己的,是村里人家抱来借奶吃的?还是刚才那个操过自己的白胡子老爹忘记带走的?可是,根本认不出来了,七年里头,不知道生了几个孩子,开始被迫服用人骡子的药物后,最近几胎都是多胞,哪能一个个都记清面孔?把两个婴儿都喂饱了奶,抱到一边放着,女人昏昏沉沉地坐起身,勉强拉了拉被染得污黄的破内衣,只能勾住一边肩头,右边硕大浑圆的乳房却整个坦露在外,淌着白色乳汁,性感地抖呀抖。
她浑若未觉,踉跄走到灶边,要赶在汉子们进屋前,张罗好热汤热饭,给孩子们哺乳,然后下午继续在炕上张腿挨操。女人的行动很笨拙,除了那个大肚子拖慢动作外,两只脚踝上都套着脚镣,连着长长的铁链拴在墙壁上:她的两只手腕也分别套在两个铁环上,也连着长长的铁链拴在墙壁上。
她每天只能在这张床旁边的几米处活动,吃喝拉撒,然后等着自己的“丈夫”或者其它男人来占有自己的身体。在逃亡途中,史蕾就已经大了肚子,来到村子里以后,她成了三个男人泄欲、配种的母畜,肚皮争气地帮三人各生养了一个孩子后,被他们大方地“借”给村里人家,每个汉子都很乐意向这个来自外地、有文化、念过大学的俏妹子借种,期望生个聪明伶俐的后代,将来出人头地。
日子就在肚皮大了又消、消了又大的过程中飞逝,起先,史蕾仍在找机会逃脱,但是像牲口被铁炼锁在屋里的她,完全找不到机会﹔这些年中偶然出现过的专门探访解救被拐妇女的山区工作组,在全村人合力下,也没有发现她的存在。慢慢地,史蕾绝望了,难道自己将会在这偏远山村里,当全村人配种公妻,悲惨地结束一生?这个样子已经过了多久,史蕾记不清了。
她只知道来这儿之后,只离开过屋子一次,洗过一次澡,她还知道她犹自穿在身上、这件已经看不出本来颜色的女警服,被山里人误认为是城市里时髦的新装。低头从大锅里的清水倒映中,看清自己现在的模样。
蓬首垢面,被头散发,白皙玉手因为粗活,长了厚厚的老茧,手腕脚踝上铐着粗重铁炼,长久未曾洗涤的肌肤上,发着酸腥异味,浑身上下每一处,都被一次又一次的精斑、汗渍与尿水掩盖过。硕大肥奶因为长期充盈奶水,不再坚挺,失去弹性,沉甸甸地垂下,坦抖在内衣外头﹔不能蔽体的发黄破衣,把屁股暴露出来﹔不知是谁留下的白浊精液,从泛黑的松垮肉洞中不住满溢出来,简直就像个卑贱的低下农妇,哪里还有昔日英姿勃勃的俏警花半分模样?
这个像是廉价娼妓一样的邋遢妇人,就是自己吗?回忆起以前考上大学、进入警校,持枪缉捕罪犯的警花生涯,史蕾觉得好像作梦一样,想到当初出来追缉朱虎,因而改变一生的决定,久违的泪水再次夺眶而出,一滴一滴地掉进锅里。
“阿爹,阿娘为什么哭?”“嘿嘿,小桃,妳阿娘的骚屄想男人了,所以才会开始流水。”
一双毛茸茸的大手,握住女人的硕大圆乳,稍稍一握,满溢的乳汁就喷出一道雪白弧线,注入锅里,几下子之后,面汤里就有了乳香。“好耶,大伙儿,今天咱家的午饭加料了。”
不知道是三个男人中哪一个的肉棒,穿过内裤上一个破开的洞,插入到她的阴户里。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兴奋地使力抽插着他的肉棒,史蕾随着他的抽插不时地轻哼一声,但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她呆滞的眼光彷佛永远没有焦点,傻傻地不知在望向何方。但她的心中从来没有平静过。
“伦哥……小蕾好想妳啊……妳有想我吗?……对不起,我不该不听妳话的……小蕾知道错了……小蕾好痛……妳什么时候来救我
怀璧其罪(01)
天气清凉的夜晚,穿着一袭露肩睡袍的贵妇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喝着咖啡。电视上那据说世界闻名的美容师正煞有介事地介绍着打粉底的最新技巧,这是她每个晚上都必看的美容节目。
所谓三分人七分打扮。就算一个相貌平常的女人,打扮一番之后也能变得妖艳动人,何况她根本就是一个百分百的绝世美人。经过精心打扮的她,无论走到那里,都是惊艳的男人们永恒的视线焦点。所以她的身边,永远少不了浪蝶们的围绕,即使在她婚后的今天。
不过,她很享受现在的生活,她拥有她应该拥有的一切,除了那个已经年近六旬的老公。但现在很好,老公出门谈生意去了,明天才回来。今晚,她拥有一个完全属于自己的夜晚。今晚,这座半山上的豪华别墅,只属于她一个人的,她不必听命于那双已经遍布皱纹的手,和那根其实已近作废的软化鸡巴。
贵妇人伸了个懒腰,电视上的美容师礼貌地向她道别。节目结束了,十点正。该找点什么什么消遣呢?享有如此美好的一个夜晚,早早去睡觉太浪费了。
酒柜上,有一支封了五十年的红酒,是老头子的心肝宝贝。每天晚上,他都会拿在手上反复端祥,但却从不舍得开来饮用。没人知道为什么,没人知道这支红酒对他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即使对他心肝宝贝般疼爱的娇妻,他也没有说过。五十年的红酒,当然很值钱,而且听说这还是五十年前用西班牙某个很特别的葡萄园的葡萄酿的,那一年,葡萄长得特别好。可是,再值钱也不过是一瓶酒,对于有着几十亿身家的他来说,应该算不得什么。几千万的生意他都没皱过一下眉头,却偏偏对一瓶酒这么宝贝,而他本身却是一个不喝酒的人!
但那是他的事。贵妇人微微笑着,拿着酒瓶看着上面写满的那些她根本不懂的洋文。今晚,这儿是她的,一切都是,包括这瓶酒。酒香飘溢,贵妇人给自己倒了满满的一杯,放入两颗话梅,想了想,把杯子里的酒倒掉一半,添入半杯甜甜的雪碧。红酒就是应该这么饮的,酸酸甜甜的才好喝。
话梅和雪碧会冲掉五十年好酒独特的味道?开玩笑,关她什么事?她喝红酒就爱这么喝。阳台上微风轻拂,远远地还听到海浪的声音。坐在阳台上,前面的小花园、山脚的树荫、海边的沙滩,一览而尽。真是好夜好景!对了,还有好酒。遗憾的是,实在太静了。
贵妇人突然有点后悔,今晚应该找几个姐妹来搓它十几二十圈,不至于让自己一个人在这儿喝西北风。前天小丽那骚货赢了我十几万,还没翻本呢!真无聊,贵妇人从阳台走了回来,把才从唇边沾过几口的酒杯丢到盆子里。再去洗个澡吧,刚才吹过风了,好象有几颗沙子刮过手臂,脏死了。对的,今天刚从法国寄到的护乳霜要好好用一用,傍晚洗澡的时候忘了。明天的酒会可是打算穿低胸礼服的,乳房上可不能出一点差错。
慢慢走上楼梯,转到二楼的卧室。卧室中的超大浴室里,可以举办一次化妆品展览。房间打开,然后贵妇人发现一条黑影。黑影朦着脸,戴着手套,正把放在抽屉里的几万块现金和一些名贵首饰拿在手里。
“啊……”作为女人的天性,一声尖叫马上响彻整幢别墅。可是很遗憾,今天别墅里没有别人。接下来的动作,当然是逃跑。不过,跑步并不是她的强项,反而似乎是对方的强项。跑没两步,肩膀上被人扳住,裸肩的吊带在挣扎中被扯断,女人的脸转回去,看到的是一张被黑布朦住的脸。
紧接着,小腹处一阵剧痛。女人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惨叫中低下头去,一把水果刀,握在对方的手上,插入自己的肚子。对方放开手,女人双手捂着水果刀,痛苦地倒了下来,美丽的身躯无力地抽搐着。
他……他竟然舍得杀死我?他一定不是男人!女人在哀嚎中想着。她的双腿无助地乱蹬着,露出裙子底下一对保养得完美无缺的雪白玉腿,她的胸脯耸动着,被扯断肩带的露肩睡衣垂下,露出高高隆起的半只乳房。他一定不是男人!女人恨恨地看着对方竟然弃她于不顾,又返回房里去。以我这样的绝世容颜,我这样的完美身材,他怎么有可能看都不看一眼?他一定不是男人!
但她很快就知道自己这个念头是不对的。对方片刻就从房间里出来,手里多了一个塑料袋,显然是来装赃物的。他出来之后,看了她一眼……女人的哀嚎声更加微弱,她肚子上很痛,非常非常痛,她知道自己快死了。她临死前的唯一安慰,就是又一次证明了自己确实是个非常非常迷人的美女。
朦面人拉断了她另一边的的肩带,掀开她的衣服,脱掉自己的手套,双手紧握着她雪白的双峰,用力的揉搓着,在女人垂死的搐动中,蹂躏着她一直视为骄傲的丰满乳房。他用力很大,两只美丽的乳房,在他的手里,好象变成两团掺了水的面粉,被任意捏成任何形状。
“他比老头子温和多了……喔……为什么不再大力一点,为什么不碰我的奶头?”女人迷离的意识闪过,她原本已经变得低沉的叫声在慢慢回升,那痛苦的哀号,在男人的玩弄下仿佛带入了一些激情,变得错落有致。她冒着汗珠的扭曲脸蛋更加扭曲,却变成另具韵味。她沾满自己鲜血的双手在颤抖,似乎想上抬到自己胸前,但她做不到。她那对已经被捏着浮起红印的乳房上,一对鲜艳的小樱桃,已经在不知不觉中竖了起来。
男人也在喘气,他没见过这么完美的乳房。他知道这个女人很漂亮,但没想到这个时刻的她竟还有这种魅力。可惜她就要死了,而且她必须死!但是,不管她是否已经死了,这么漂亮的一具肉体,绝对不能错过!男人扯掉她的内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