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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戏那一会儿真的会剑及履及了!
而让康宁心动不已的阿姣,此时已经年满二十了,确实比她清纯可人的外貌更为老成,心里早已经明白自己身体对一个男人的诱惑力。两人长时间的假凤虚凰,早已经是心旌动荡,难以自制……现在她一扫刚刚拍摄时的羞涩,正媚眼如丝、气喘嘘嘘的靠在康宁身上,嘴角露出一丝浓浓的春意。
康宁手指从阿姣滑嫩的乳尖掠过,飞快地从树干后面抓过藏着的一件长袍,温柔地给阿姣披上,嘴里小心翼翼地叮嘱道:“慢点儿……小心啊,阿姣,你要站住了,等我替你穿上长袍,咱们就可以下去了。”
一辆工程车缓缓开了过来,康宁小心翼翼地抱着阿姣进入了吊斗。
阿姣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康宁,长袍下面赤裸的娇躯紧紧地贴住住康宁的身体,一双纤纤玉手则搂着他的腰肢,敏感的三角地带则靠在康宁的小兄弟上,一点儿避让的意思也没有,似乎是想真正将自己整个人融入康宁地身体里面似的。
这十多分钟地镜头,虽然剪辑后实际能够用到的不过只有其中的三五分钟,但足足让赤身裸体的康宁和阿姣在六米多高地大树上折腾了两个小时。虽然说艳福无边,小丫头身上的一丝一毫都看了个遍。但一直在树干上做这些到底是个体力活,除了要保持身体的平衡外,压抑心中的欲火也不是个不小地难题。而且在此之前,两人已经在树干上拍了一场戏了。因为前面有几分钟的剧情是穿上摆夷族服装的康宁和阿姣在树上卿卿我我,吹笛低唱,营造了一段浪漫的气氛。
两人下到地上,羞涩的阿姣紧捂身上的长袍。匆匆跑到前方的临时工作间更衣去了。一旁的工作人员给康宁身上披了件宽松的衣物,他稍作整理,揭下头上长长的发套,对迎上前来地几位老友低声笑道:
“看来演戏这碗饭难吃啊!这三天时间,总算是让我真正了解这一行了。虽然在镜头前明星看起来很风光,可是其中蕴含的甘苦有谁会知道呢?华哥,我现在心里还是七上八下的,希望我不会糟蹋你们地好作品。”
“阿宁,你实在太过谦虚了。知道吗,你的表演收放自如。毫无做作的感觉,让我们这些老戏骨在一旁看了都感到很惊讶。尤其是我,实在难以想象此前你从来都没有接触过这一行。你知道我的演技是从培训班、跑龙套、拍电视、拍电影一点一点的磨练出来地,其中起码经历了十年地积淀,而你演戏就像是本能一样,该哭就哭,该笑就笑。该深情的时候就深情……现在我不得不感叹。你就和辉哥评价地一样,是个真正的演戏的天才!”华哥亲热地拍了拍康宁的肩膀。眼里满是欣赏。
韦嘉辉在一旁兴奋地说道:“华仔说得不错,阿宁出演的这几场戏,效果实在是出人意料的好!我们刚才还商量了一下,决定增加阿宁的戏份,因为你的表演实在是太精彩了!”
“啊,还增加啊?不不!我再也不干了,这份罪我可是受够了!不说别的,就说刚才搂着阿姣这样一个活色生香的大美女,就忍得我好辛苦啊。”康宁一面擦去脸上的油彩,一面断然拒绝。
这时杜其锋恰好走了过来,听到康宁抱怨,哈哈一笑:“你这家伙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有多少人想靠近阿姣一亲芳泽都没有这个机会,你倒好,人家一个小姑娘光着身子让你又搂又抱的,你还不满足,什么人啊!”
看到康宁张开口想申辩,杜其锋摆了摆手:“好了好了,你别担心了,实际上你的戏该拍的这几天都拍完了,只是我们看过之后,都舍不得剪辑掉其中的大部分,特别是你在丛林和水面上的打斗身手,以及和华仔的两场对手戏,实在是精彩绝伦啊!啧啧……那些场面根本就不需要再进行剪接了,实实在在的浑然天成,我现在已经预感到这部电影公映之后很可能会引起轰动,华仔这个主角的风头几乎都被你抢去了,尤其是刚才你与阿姣之间的**碰撞,更是棒极了,野性和兽欲都表达得淋漓尽致,难得,非常难得!下一部电影我们还想请你和华仔来担纲主演。”
“还演啊?”
康宁睁大了眼睛,随即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各位请行行好吧,这部《龙潭虎穴》已经要我命了,下个月强哥投资和监制的大片《远征》就要开机,我欠他个人情要还,实在是没办法,只得硬着头皮上,一切都等《远征》拍完再说吧……家里的事情实在太多,这几天我的手机一直响个不停,但为了不影响大家的进度,我一律没接,现在既然我的任务完成了,我就不陪大家回琅勃拉邦了,我得立刻赶回去,搞不好有什么急事等待我处理。”
华哥理解地点了点头,眼里满是感动:“谢谢你了,阿宁!你能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来拍这个片子,我实在很感动。你是我遇到的最好搭档,也是我最好的兄弟,记住我的那两个手机号码,有事尽管来电话。下星期我们回香港之后,立刻会进行后期制作,我会在第一时间把正式完成的拷贝和光盘送你一份的。”
“华哥。你也千万记住了,随便给我取个什么名字都行。千万不能用我的真名啊!否则我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康宁再次郑重地提出要求。
华哥哈哈一笑,点头答应:“放心吧,我们已经给你取了好几个艺名,回去之后再从中挑一个出来用。和你现在地身份没有任何关联,哪怕以后让人认出来,你也大可以矢口否认,哈哈!可惜了。多少人想出名都想疯了,偏偏你这家伙像躲瘟疫一样。”
康宁笑了笑,也不换衣服,就急忙和众人道别。最后穿着一新、从更衣间刚刚赶出来的阿姣上前轻拥康宁,在他唇上飞快地亲了一下,顿时惹来一片善意地笑声。
康宁毫不在意,轻轻拂去阿姣长发上的一片落叶,低语了两句,随即向众人挥了挥手,快速登上等候在一旁的悍马车。
阿姣默默站在原地。目送车子驶出丛林消失不见,这才意兴阑珊地低下头,转身走向众人。
来到渡口时。康宁已经换好了衣物。一行人走下湄公河岸,登上渡船,康宁身旁一身戎装的阿彪低声笑道:“宁哥,阿姣这丫头像是对你有意思啊,嘿嘿!我看了你和她在树上地那段戏。都快流口水了。哈哈!我想她身上的每一个部位,你都摸遍了吧?”
康宁心中一荡。脸上却面不改色,轻轻拍了阿彪脑袋一下:“拍戏是拍戏,现实是现实,你也不嫌累?远远看着憋出火来了吧,今晚回去找你媳妇发泄去!”
阿彪乐呵呵地回答道:“怎么可能会累?宁哥,自从上个月我的功力进一层之后,我媳妇儿就受不了了,多次劝我再找一个,说她也好有个伴。”
康宁听了一愣,随即叹了口气:“我们所处的缅甸允许一夫多妻,只要你养得起,就随你娶几个。目前全国都还没有婚姻方面地相关法律,估计不久后我们这些将校的老婆们就该闹腾了,你郑怡嫂子在《民生报》上写了篇这方面的文章,目前还没有引起大家的重视,以后会怎么样就不知道了,或许依旧会保持现状,也有可能会向内地看齐。所以你如果想娶就快点儿娶吧,你现在也是家财上亿的富翁,和阿刚一样快点给父母生下几个孙子才是。”
“知道了。”阿彪点了点头,心里却猜测师傅本人肯定不会愿意让这个法律通过,不然他那一家子女人就够呛了。过了好一会儿,他才问道:“宁哥,谁这么急要约见你?陈大哥和甘大哥处理不行吗?”
康宁苦笑了一下:“这人非见不可,因为他是我三师叔。快到岸了,你联系一下陈大哥他们吧,就说我们到翡翠城汇合。”
“是!”
入夜,两辆内地地方牌照的奥迪轿车,缓缓地开过临时开通的关卡,进入缅甸境内。
前行三公里后,奥迪轿车拐入茂盛树林中的边防军军营,四名身穿便服的高大汉子走下奥迪车,静静地站在原地,神色复杂地看着康宁等身穿戎装的第四特区军队将领。
一身中将军服地康宁上前恭敬地敬上个标准军礼:“欢迎各位的到来,里面请!”
杨清泉面无表情地回了个礼,随即背着手,大步走进军营会议室,他身后的三人都脸带微笑,跟随鱼贯而入。
康宁也不在意师叔地冷漠,笑着招呼陈朴、甘少铭和涂文胜三人一同入内。
双方在长桌两边面对面坐了下来,康宁看到茶水摆放完毕,就挥退会议室中其他人员,对杨清泉身边的两位陌生人微微一笑,然后看着杨清泉礼貌地问道:
“杨将军,不知道将军紧急召见我们特区高层,有什么重要议题要商议吗?”
杨清泉对康宁不卑不亢的态度暗中赞叹,脸上却没有一丝笑容,依旧板着脸道:“康主席,根据我们内地军警双方的调查确认,三日前发生在四川省宜宾市北面四十余公里处的重大枪杀案与贵部有关。我身边这位是公安部门外事办地刘汉唐主任,这位是安全部门地吕梁局长,我们此次前来,是希望得到你们的协助。便于我们警方和安全部门调查工作地开展。”
康宁微微一笑,斜了陈朴一眼。示意由他来回答。
陈朴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一脸和气地说道:“对不起,我们一直没有获知这方面地情报。如果这件事真的与我们第四特区有关地话,请贵国外交部门直接与我国中央有关部门联系。只要我们的中央军事委员会下达协助调查的命令,我们一定会鼎力协助调查。”
杨清泉等人面面相觑,深感意外,似乎根本就没想到陈朴竟然会这样推卸责任。
康宁见状。微笑着耐心解释道:“杨将军、各位,半个月前,我们接到缅甸中央最高军事委员会的命令文件,正式确定了第四特区拥有缅甸二级军区地正式的法律地位,第四特区将官以上授衔文件和相关职务的任命也在该文件之中,敬请贵方通过外交途径,向我国中央政府咨询。虽然我们第四特区目前享受国家赋予的高度自治地权力,但根据特区临时法案规定,在司法协助与对外联络方面,我们需要通过缅甸中央政府的同意才能展开。否则会被认为是越权的举动,请贵方见谅!”
听了康宁的话,杨清泉心中暗暗吃惊。
来自边境各站点的军情显示康宁部此前确有异动。虽然没有确凿的证据,但老辣的杨清泉稍加分析就能推断出此案肯定是康宁部所为。以他对康宁的了解,深知这一事件必定经过康宁部的精心讨论和策划,而且此事干得利索漂亮,毫无尾巴留下。真要指责也没有什么确凿的证据。方方面面绝对不会为了十几个流氓混混、警局败类地性命,与好不容易建立起初步合作关系的第四特区交恶。
如今康宁义正言辞的一番话。更是明确地向杨清泉和其他各位透露出这样一个信息:第四特区不但在政治上获得了缅甸中央政府地承认,而且在军事上也获得了合法发展的法律地位。
杨清泉略微思考,便了然于胸,推断出一定是康宁用七具美军的尸体、美军屠杀平民的证据、政治和军事上与政府军良好的合作关系,加上半年来对仰光中央政要地不断拉拢和收买,才换取到今天这个牢固而又稳定地喜人局面,心中不由得对这个侄子的精明强干赞叹不已。
同时,他心里也清楚地知道,警方和安全部门这次恐怕要碰到一颗大大地软钉子了。
果然,身负极大压力的刘汉唐主任脸色变得非常的尴尬,就连来自北京的吕梁也是一脸苦笑,微微摇了摇头。
杨清泉身边的路远方则一脸轻松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