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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而然地就可以站起来,如今最多只能扶着墙,物理恢复……”
阿英的父亲哈哈大笑。推开康宁的手,然后向他做了个“稍安勿躁”地手势,便双手扶住轮椅的扶手,在阿英母亲的搀扶下颤颤巍巍地慢慢站了起来。
随后,他对阿英的母亲笑了笑,便轻轻推开她,在满屋子人的注视中一步步走向房门口,停下后转身再一一地走了回来。随后满脸喜悦地握紧康宁的手高声感叹:
“阿宁,我感谢你!我们一家都感谢你!其实十天前我就能走了,当时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上完厕所阿英地母亲一时不在我身边,我不知不觉的就扶着墙走了出来,当时把阿英的母亲给吓呆了,她根本就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哈哈……后来连续几天,我都慢慢尝试着走,每一次的感觉都很好,我心里可真是激动啊!我听阿英说你最近工作很忙,但你从来没有耽误过给我的治疗,我心里非常感激。对不起啊。不是我不想告诉你我能走了,而是我想给你个惊喜,今天阮教授意外到来,我一高兴就走给他看了,哈哈,你不知道他当时脸上的表情多难看,张着嘴巴像个害怕的小孩,哈哈……”
康宁高兴地扶着他坐回到轮椅上:“太好了。杰伯,祝贺你!我也没想到治疗地效果这么好,不过我建议你每天的行走不能超过两百米,而且需要间隔完成,先扶着拐杖慢慢来,一天增加一点,两个月后就能看到最后的结果了。”
“阿宁,能不能让我们观摩一下你地针灸技术?”阮英杰着急地问道。
康宁愣了一下,随即心里镇定下来,心想反正今天也要进行针灸治疗。就是让你看你也看不明白我康家独特的经络辩证理论下的针灸奥秘,于是也就大大方方地点头答应了。
运用普通的手法对阿英父亲的病腿按摩完毕,康宁转身打开小皮箱,拿出三筒银针,有条不紊地开始扎起针来。
阮英杰和他的同事蹲在康宁左右,全神贯注地紧盯着,对康宁准确的认穴和娴熟的手法啧啧称奇不已。
随着治疗的进行,接下来地情景令两人目瞪口呆,看着看着,两人的眼睛变得迷糊起来,震惊之余,根本就无法理解,康宁这看似不紧不慢的动作怎么会如此迅捷?
转眼间,八十多根银针全都插在阿英父亲的腿上和手上,就连脑袋上也晃动着三根银针。
康宁站起身来,接过阿英递来的湿毛巾,一边擦手,一边对呆呆望着自己的阮英杰笑道:“晚辈的技术还不行,听说三年前在我国南京举行的全国针灸定级考试中,八百多人获得中级证书,而我连张初级证书也没有,很惭愧!要不是杰伯信任,我还真地不敢动针。我听杰伯说,阮教授以前曾经跟随我国著名的中医专家展玉堂展老先生学习过,还请阮教授多多指教。”
阮英杰快速摇着脑袋:“不不!中国的情况我还是了解一点的,许多民间的高手都不会刻意去考什么证书的,就拿你这技术来说,我这一辈子只见过两个人超过你,一个就是我的中国老师展老前辈,一个是我年轻时在我国清化省看到的一位抗美援越的年轻专家,除此之外再也没见过如此高明的技术。阿宁,你们中国也有一句话:过分地谦虚就是骄傲。所以你不需要这样,我现在想对你发出邀请,以我们越南三军总医院的名义,邀请你到河内进行教学指导。如果你同意的话,我马上打电话回去,让他们立刻把邀请函送到这里来,怎么样?”
康宁听完吓了一跳,连连摆手,大声拒绝道:“不行不行!绝对不行!阮教授,我感谢你的信任,但是我自认为远远达不到你所说的那个水平,我是个商人,很久都没有给人看病了,能让杰伯的病有所好转,事先我也没有预料到,这里面带有很大的运气成份,所以我不敢接受你的邀请,还请你原谅!如果阮教授真的想与中国中医界相互交流的话,不妨以官方的名义向中国有关部门发出邀请,这样才是最有保障的。”
几个越南人看到康宁的态度如此坚决,相互对视片刻,也就不再谈起邀请的事,只好和认真治病的康宁聊一些不着边际的事情。
一个小时后,完成治疗的康宁婉拒留下用午餐的邀请,提着小皮箱从容驾车离去。
坐在阿英父亲对面的那位四十多岁的黄永谦教授将目光从窗外收回,定定看着阿英的父亲,一脸严肃地说道:“武将军,为了国家的利益,请将军配合我们的工作,这个中国人的技术和药方实在太重要了!将军,你的许多老战友和你一样深受这种病痛的折磨,我们怎么能眼睁睁看着这些老一辈的革命家,身患绝症痛不欲生啊?于公于私你都有义不容辞的责任!”
阿英的父亲重重点了点头:“黄局长请放心,在国家利益面前,我知道自己该怎么做的。”
“谢谢你了,武将军!”
黄永谦扶了扶眼镜,转向阮英杰:“阮将军,那些中药你都拿到了吧?”
阮英杰点点头:“两种药我都包装好了,就连药渣也分别取样了,明天回去我们研究所立即开始攻关!”
午饭后,黄永谦礼貌地邀请阿英到海滩散步,阿英欣然答允。
散步回来,黄永谦拿着阿英提供的资料满意离去。神色复杂的阿英再次走出大门,面向茫茫大海,疲惫地摇头长叹。
正文 第二百五十二章 龙阳藤
更新时间:2008811 0:13:46 本章字数:3516
过二十多天的紧张出货,康宁终于能再次过上正常的
黄文志遇刺和黄文清惨死之后,人心浮动的东港公司在郭鹏勤勤恳恳的努力下,慢慢安定下来步入正轨,面临分裂的数个走私小集团,也在康宁的感召下重获新生,以从未有过的团结协作精神作出了巨大的成绩,年轻的康宁也因此在集团内部树立起了很高的威望。
如今康宁负责的这一块,一切都分工明确,井井有条,迅速成长起来的新人们渐渐挑起了大梁,在严格的规矩、明确的责任与新的利益分配的基础上,他再也不需要事事都亲力亲为,只有大宗出货他才会审定计划、全程监控,小批量的出货根本就不需要他去操心了。
阿刚、兔子和小六如今都已能独当一面,他们所组成的优秀组合,对整个走私流程早已是轻车熟路、操控自如,留给康宁的事情也就是看看报表,联系和稳定各方关系而已,所以,如今的康宁十分的轻松。
坐在办公室里的康宁,此时心情相当烦闷。身边温柔勤快兼养眼的阿玉走了,能和自己说上几句话的阿刚三人,也启程前往越南一方在海边新设立的五号关口发货,宽广的车场里只剩下稀稀拉拉的二十几辆二手车。修理厂的弟兄们不是去帮忙出货,就是上街喝酒找女人去了。
无聊之下,康宁想了想也只好下楼,驾车前往伍伯的药铺,喝喝茶聊聊天,以打发掉这难耐的寂寞时光。
康宁刚把车停在伍伯门边的大树下,伍伯的儿子阿强就大步迎了出来:
“阿宁,这段时间发财了吧?我家老爷子一天到晚总念着你,还说你再不来,说不一定连你长什么样都忘记了呢,哈哈!”
“强哥。这话是你骗我的吧?”康宁锁上车门笑眯眯问道。
阿强笑着道:“总之就是那么个意思。你也知道,老人家嘛,总是喜欢念叨的。”说完,就和康宁一起走进了药房。
康宁刚走进门,就看见伍伯斜靠在沙发上,手里悠闲地拿着本医书。正期盼地紧盯着门口——估计是早就听惯了康宁汽车的马达声,心里已有计较。
看见康宁俊朗的身影,伍伯脸上满是喜色,招了招手,大声道:“阿宁,快过来!”
康宁在伍伯身边坐下,便拿起茶壶自斟一杯,喝下后皱起了眉头:“伍伯。你也太小气了吧?强哥……拿点好茶出来啊,上次那个长山银豪也行,再加上一片苦丁叶就更好了……”
伍伯看到毫不客气地康宁。苦笑不得地摇了摇头:“你这家伙,有半个月不来我这里了吧?如今你名气大了,整个芒街都知道有个叫列宁的人物……哎,我问你啊,怎么他们叫你做列宁啊?”
康宁苦笑着回答:“越南人舌头短,我这聂宁的名字到他们嘴里就变成无产阶级革命家了。”
伍伯和送来茶叶的阿强哈哈大笑,康宁喝下杯茶,独自走进里屋,打开餐桌上竹编罩子。看到有一碟蒸鱼和一碟凉拌黄瓜,便忙碌起来,五分钟不到两碗饭下肚,桌上的碟子被一扫而空。
随后,康宁麻利地洗完碗碟,这才打着嗝回到前堂沙发上,扯出纸巾擦完嘴,非常满意地说道:“伍伯家的饭菜最好吃了。嫂子地手艺也是一流的,你们一家不开餐馆真是浪费啊!”
伍伯早就习惯康宁自来熟的性格,给他斟满杯茶,便聊起近日来自己琢磨到的几味药理。
康宁随即收起嘻嘻哈哈的笑脸,认真对待,根据自己的知识和经验与伍伯深入探讨,最后还到柜台上取来纸笔,将可能的配伍方式和药理关联,一一写出来供伍伯参考。
伍伯最赞叹的就是康宁这种生活态度,该吃就吃。该喝就喝,毫无顾忌和做作,但一面对正经事情,就立刻变得一丝不芶、严谨细致,这让伍伯感叹之余,对康宁越发地喜爱起来。
两人又讨论了许久,桌面上已经落下了厚厚地一叠纸张,这才意犹未尽地停止了研究。
伍伯小心地收起茶几上康宁写出的纸张,整理好后放到一旁的文件夹里,然后起身走进柜台,取出一节小指粗巴掌长地褐色木条,递给了康宁:
“这是前天一个越南侬族老头留下的,他说他身上没钱,但希望我给他一小瓶治疗足彙囊└唷N铱此吡松习倮锷铰罚幽媳呦劝蚕氐拇笊嚼锢吹秸饫铮Σ蝗菀椎模簿透耍挥形仕J潞笏醯煤懿缓靡馑迹懔粝铝苏饨谀就罚嫡舛髟谒悄嵌榈囟际牵赜谥尾〉姆阶邮
上传下来的,平时用这东西熬水喝,可以治疗一些关这类人和畜牲都容易患上的毛病。我研究了许久,看不出什么名堂来,也就放到一边了,心想也许你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康宁疑惑地接过褐色木头,细心观看上面疙疙瘩瘩的刺节,心里动了一下。
莫非是……他强忍住心中地激动,慢慢放到鼻子下嗅了很久,又问阿强要过小刀,削下一小片,放进嘴里细细嚼起来。
一分钟不到,康宁的一双剑眉忍不住抖动了两下——自己终于找到了瑶家传说中的龙阳藤了!
这种只是在瑶寨老磨叔家里看到过的综合瑶家医术所长的医书上一幅关于这种药物的手绘图形、听老磨含糊解释过的传说中早已经绝迹的奇药,此时就在自己手里,怎么不让康宁激动万分呢?
“伍伯,那老头有没有说出这东西地名字?”康宁平抑了一下激动的心情,向伍伯低声问道。
伍伯原本见康宁一脸平静的样子,以为这东西没有什么大的药用价值,因此有点失望。此刻见康宁问起,想了想回答道:“说了,他说当地人把这玩意儿叫做‘狗脊梁’,这名字挺特别的,所以我就记下来了。”
心情已经逐渐恢复平静的康宁放下木条,满脸是笑的说道:“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越南的侬族和广西、贵州、云南的壮族都同出一源,再往前推,和瑶族一样都有一个共同地祖先,就是我们远古神话中的蚩尤,由此可知这些民族祖传的很多药物实际上已经流传很久了,虽然经过数千年的岁月,很多药物、药方都失传了,药名也渐渐搞混各有称呼,但是这药名所包含的意思还是相近的……”
听到这里,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