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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妇拉着牛刚走几步,河里传来金属碰撞的声音,着实吓了她一大跳。她回过头一看,只见七艘长约十米,宽约三米的平底木船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已经漂了过来,排成一线。如木桥般横卧在三十米宽的河面上,每一艘船上都有四五个小伙子在用钢制跳板相互连接。
二十分钟不到,一辆又一辆挂着部队车牌的小轿车鱼贯开出南岸茂密地树林。在河滩上摆成一排又一排,船上一个大汉大声的吆喝声刚停下来,对岸的第一辆便开下河滩,驶入浮桥,很快便穿过摇摇晃晃的浮桥来到了北岸。
第一辆车刚驶上北岸,第二辆车就开下南岸驶上浮桥。
迷迷糊糊之中,农妇也数不清究竟过去了多少辆车,等她看到河里的木船拆掉连接的钢制跳板,纷纷散开顺流而下时。才知道事情到这里算是结束了。
她眨眨眼,回头望向公路,原本热闹地路上哪儿还有半个人影?就更不要说车子了!唯独铺在烂泥路上的茅草和被轧进泥泞中的竹踏板在清楚地告诉她,眼前这一切和裤腰里的两百块钱一样,都是真实存在的。
四个小时后,一辆边防警察的巡逻车驶过这段泊油路,敏锐地发现了这条通往河滩道路的异样,两个全副武装的边防警察跳下车跑向河滩。略作察看,便立刻跑回车头,飞快地拿出车载对讲机地话筒大声呼叫起来:“发现走私现场,发现走私现场,位于东兴北拱桥上游十五公里处的河滩岔道,位于东兴北拱桥……”
半个小时不到,四辆警车飞驰而来,坐在家门口选米的农妇一眼就认出,第一个从车上跳下地那位警督,正是早上询问自己的那个人。
农妇看到他带着一群警察神色严肃地跑向河滩。看了一会儿空无一人的对岸就开始破口大骂,一愣之下撇了撇嘴,低声骂道:“果然如此!等自己的侄子走完几十辆车才又跑过来,还做出一副怒气填胸的样子,不是装模作样演戏给人看是什么?啊呸——”
此刻,康宁和阿刚正坐在越野车里,顺着南岸茂密树荫下的小道赶回芒街。
听到车载监测仪里传出警察们不停的呼叫和咒骂,两人哈哈大笑,随即加快行驶速度。
入夜,终于醒悟过来的陈朴和从河内赶回坐镇的徐家伟静静坐在五楼办公室里一言不发,边上地范淮东则不时地发出一声声无奈的低叹。
徐家伟轻轻弹落烟灰,想了想对陈朴平静地笑了起来,挥手道:“阿陈,其实这事不怪我们中的任何人。说句实在话,我越来越佩服康宁这个人了,眼下黄文志还躺在医院里,郭鹏的几个大摊子也是忙得屁股冒烟,两个人根本就没有精力、也没有能力做得这么好,我只能说这个康宁本身就是个犯罪的天才!你们想想看,我们和国内上层的关系远比他们强上好几倍,消息的渠道也远比他们畅通,可偏偏就是没有人想得到会出现如今这样的情况。可不管是什么原因,他康宁偏偏就能看到了,这样地人才不在我们一边,实在是可惜啊!”
陈朴沉默了一会儿,终于抬起头,一脸坚定地说道:“徐总,今天是六月一号,如果你的消息来源可靠的话,距离全面封关还有三天时间可以利用。只要我们抓紧这三天,一定能尽可能多的出货,也能稍微安抚一下国内的客户们。唉,眼下这种情况,挽回些面子也是好的。”
“对!我同意阿陈的意见,毕竟我们现在压在手上的货实在太多了,我粗略估算了一下,足足有三点八个亿啊。要是压上一个月,这中间的利息都会让人心疼欲裂,而且我们还不敢保证一个月之后又会是什么样一种情形,实在是太被动了!”范淮东皱着眉头大声说道。
徐家伟摇了摇头,随后续上支烟吸了两口,这才不紧不慢地说道:“事情到了今天这个地步,我们也不用急于一时了,往往匆忙之中最容易出错。所以,我看还是休息一个月再看看情形吧。这几个亿的货物对咱们公司来说是个不小地数字,但相对于整个社团来说就不算什么了,所以越是这样,咱们就该越沉得住气。阿陈,据你刚才所说,康宁不是将大部分发往合浦和广东等地的货物押后吗?这就说明他手里肯定掌握有一条安全的走私航道!咱们的货物几乎一半是发往广东方向的,你不妨在这上面多下点儿功夫。”
陈朴双眼一亮,脱口而出道:“徐总,你是说让我找他好好谈一谈?”
徐家伟赞赏地点了点头:“不错!难得你一下就想到了。有句话说得好,‘只有永远的利益,没有永远的敌人’,更何况黄文志是黄文志,康宁是康宁,两个人完全不一样。我的直觉告诉我,康宁不太可能会成为我们的敌人,相反,我还认为我们彼此之间有很大的合作空间。阿陈,你不妨去大胆地试一试吧,成功更好,不成功也没关系,反正咱们都需要等上一个月,你说是吗?”
陈朴郑重地点点头,随即陷入沉思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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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五十一章 相信自己的眼睛
更新时间:2008811 0:13:46 本章字数:4575
月的芒街骄阳似火,如果没有任何遮阳物件行走在阳多数人的头部、脖子等裸露部位会生出火辣辣的灼烫感,因此越南的女人只要出门,就会将全身包裹起来,头上戴着尖顶斗笠,脸上蒙着各色丝巾或厚纱巾,用以挡住阳光的辐射,尽最大努力保护自己的肌肤。
遇到下雨,马路上很快蒸腾起一层层热浪般的水雾,就连高大的建筑物都在水雾中呈现幻象般的扭曲。
阿玉晾晒完康宁的衣物,回到屋子里,贪婪地审视着房间里的一切,伫立良久,这才悄然无声地收拾起自己的行礼,白皙俊俏的脸上写满了痛苦与失落。
在一个月前,康宁已经能顺利读完通篇的越语报纸,甚至还能将一些唐诗宋词尝试性地译成越语。他那一口纯正的河内口音标准而又流利,让作为越语教师的阿玉欣喜之余,更多的却是伤感。
她欣喜的是自己圆满地完成了任务,回去后肯定会受到表扬;她伤感的是今天自己就要离开这个令她刻骨铭心的异国奇男子了,心里充满了惆怅——康宁的温柔和体贴、聪明与博学,还有无时不处存在的令她惊恐而又充满了渴望的性能力,是那么的令她魂牵梦萦、如痴如醉。
阿玉深深的知道,自己这辈子恐怕再也不会遇到这样的男人了。
“怎么?今天就要走了?”
康宁悄悄走进屋子,来到阿玉身边,看了一眼她的蓝色行李箱,随即将目光投到她的俏脸上,关切地说道:“昨晚为什么不和我说?”
阿玉强作笑颜,上前轻轻整理康宁微皱的衣领,低声呢喃:“昨晚你工作回来太晚了,这段时间我知道你很累,每天都睡得很少。所以我就不打扰你了。”
康宁一把搂住她,静静地看着这个陪伴自己度过三个多月美妙时光的女人,内心生出阵阵怜悯和矛盾:“阿玉,我感谢你也喜欢你。我们中国有句话叫做‘日久生情’,尽管我们之间淡不上爱,但也离此不远了。你是个聪明美丽的姑娘。性情温婉、善解人意,我从来没听到过你的一句抱怨和不满,任何时候你对我都是笑脸相迎,有求必应,这世上能如此对待我的不多……阿玉,我忘不了你的……要不你留下来陪我吧……”
“不!”阿玉听到康宁挽留地话语,终于忍不住抱住康宁的脖子,嘤嘤哭泣起来。不一会儿便满脸是泪。
过了许久,心情稍微平复,她留恋地抬头看着康宁的脸。忍不住再次激动地亲吻他那令人心动的俊朗的脸,喘息中幽幽说道:“宁哥,再要我一次吧……”
……
缓缓开往海滩的车里,脸上潮红未消地阿玉满脸忧郁地望着前方,沉默着一语不发,显得十分的痛苦和沉重。
就在汽车即将拐入阿英别墅前的小道时,阿玉终于拿定了主意。她鼓起勇气,慢慢将脸转向开车的康宁,低声对康宁说出了一番话:
“宁哥。回去后我就会被调往河内,不知道今后还能不能见到你。和你在一起的日子里,我很开心,你对我总是那么好,你真诚的关心我和我的家人,关心我的前途,我很感激你,可是……宁哥。许多地话在我心里压着说不出来,也不能说明白,最后我只想对你说,你要……要相信自己的眼睛……别问我为什么好吗?快到了,英姐在门口。”
康宁心里一惊,脑海中瞬间闪过诸多疑问,但脸上还是那副讨人喜欢的微笑:“好吧,我不问。阿玉,到河内了记得给我打电话,有空就来看我。我还记得你曾经对我说很想到海防地桃山岛海滩去游泳。其实我也很想去,想看看这个被当时的法国人称为‘上帝的礼物’的沙滩。希望到时候我们能一起去,好吗?”
阿玉感激地点了点头,等车子停稳便匆匆走下车,打开后车门提起自己的行李箱,恭敬地与正在和康宁说话的阿英问候一声,就头也不回地走进了房子。
康宁心里暗叹了一声,便收拾心情关上车门。
在阿英的陪同下,康宁走进别墅,随后进入她父亲的房间,一眼就看到两位上了年纪的男子正在与阿英地父亲亲切交谈。
康宁停下脚步注目望去,只见两个男子俱都长得器宇不凡,其中一位四十出头的清瘦男子戴着一副越南知识分子常戴的金边眼镜,另一位年约六十的老人则脸膛红润,看起来气度极为不凡,很有些老一辈博学者的风范。
几个人看到阿英领着康宁进来,全都望着康宁,脸上的表情友善中带着欣赏。
轮椅上阿英的父亲一眼看见康宁,立即热情地大声招呼道:“阿宁,来来来,我给你介绍一位尊贵的客人。这位长者就是我给你说过地我们河内三军总医院的著名医学专家阮英杰教授,这位是阮教授的同事黄永谦教授。他们两个都是来芒街度假的,听说我在这里治病,立刻就来看望我。久别重逢,让我很是感叹啊!来来,你们相互认识一下。”
康宁听了笑着点了点头,然后放下小皮箱,礼貌地上前与两人一一握手问候。
两人显然没想到康宁如此年轻英俊,仪表堂堂,更没想到康宁会说一口流利的越语,而且还熟知越南的礼节,惊讶之余,由衷地赞叹不已。
阮英杰教授不愧为治学严谨的著名医学专家,两句话问候完毕,便亲热地拉着康宁的手,走到阿英父亲跟前,指指阿英父亲的双腿,和蔼地问道:“阿宁,阿杰腿上的病,你是怎么做到地?”
康宁一脸疑惑地问道:“做到什么?我不明白你说什么……”
阮英杰看到康宁尚未明白,着急地原地转了两圈,一把拉住阿英父亲的手,大声说道:“阿杰,你快站起来,快点儿!”
康宁一看大吃一惊,连忙上前按住阿英父亲的肩膀,制止道:“不行!这种事情不能勉强,必须慢慢来!肢体的恢复需要的是耐心和毅力。千万不能别急,再过一个疗程吧,到时候水
,自然而然地就可以站起来,如今最多只能扶着墙,物理恢复……”
阿英的父亲哈哈大笑。推开康宁的手,然后向他做了个“稍安勿躁”地手势,便双手扶住轮椅的扶手,在阿英母亲的搀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