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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要治好我的恋母情结,唯一的办法就是让我得到母亲的身体,只要一次,让我过进入母亲体内抽插是什麽滋味,我就心满意足了。只是我自己很清楚,我可能永远也无法得偿所愿。
但是没想到去年四月……我还是一个国叁的学生,才十五岁。
那一天在课堂上,我一点也不专心。因为我一直在想着今天早上看见母亲出门时的样子。
母亲今天穿着一件紫色丝绒套装,配上铁灰色的丝袜与黑色的高跟鞋,这样的妆扮让母亲在高贵典雅之中又带有一点神秘、火辣的性感,也让我这个儿子看得不禁怦然心动,真想将眼前的母亲搂进怀里温存。
那天傍晚我一上完辅导课就赶紧跑回家。因为我已经好几天没有机会在母亲洗澡时对她打手枪,希望今天有机会。
当然,那时的我怎麽也想不到,在半小时之後我竟能紧紧地搂抱着母亲,还让母亲接纳了我的精液而受孕。
我回到家不久,母亲也回来了。已经想了母亲一整天的我不觉开始心怦怦地跳。
略施脂粉的母亲,轻声细语地问我爸、姐回来了没有。
「都还没回来。」我回答着。由於心中充满对母亲的爱意,我忍不住鼓起勇气对母亲说:「妈,你今天好漂亮。」
「真的吗?」听到儿子的赞美,母亲显得很高兴地说:「怎麽今天嘴巴那麽甜?」母亲当然不会把我的话当成挑逗,毕竟我是她的孩子,她只会觉得我孩子气。
但是母亲并不知道我在那样说时,阴茎已经在勃起。
母亲在脱高跟鞋时,我刻意站在她身後,以便欣赏在紫色窄裙下那双穿着丝袜的长腿。我不禁了一下口水:「妈妈35岁了,她的腿还是那麽修长漂亮。」我对母亲的欲火又被触发,今天不对着母亲打手枪是不行了。
过了一会,母亲果然换上浴袍进了浴室,我知道我的机会又来了。我身上仅穿着内裤,悄悄从自己房间来到浴室门外。
我从通气孔往内看去,母亲正将她的发髻解开,云涡般的发丝一下散了开来,秀发披肩的模样让母亲看起来更妩媚动人。
接着母亲缓缓卸下浴袍,美丽的一幕再一次映入我眼。我感觉我那剧烈勃起的阴茎几乎就要穿破内裤了。
母亲又解下颈子上的项,当我正在期待着母亲脱下她的胸罩、内裤时,那条项忽然不小心掉到地上,於是母亲便蹲下身来要拾起那条项。我吓了一跳,赶紧躲开,要是被母亲发现就糟了。
过了一会,我再大着胆子往内看,母亲正在检视那条项坠有没有摔坏,然後她才站起身来。
但是母亲刚一站起来,整个人就突然软倒,随即晕倒在浴室地板上。
母亲以前也曾经在起床时晕倒过,医生说母亲是「姿态性低血压」,再加上贫血,所以不能突然太快起身,否则就有可能会昏厥。
看见母亲晕倒,我也吓了一跳,但我随即想起母亲一直有「姿态性低血压」的毛病。我连忙转着浴室的门把,门虽然锁着,不过是那种用硬币就能转开的喇叭锁,因此我很快就进入了浴室。
我叫了母亲几声,母亲并没有醒,於是我扶起母亲,再将母亲整个人抱起来。当我怀抱着母亲那光滑柔软的的女体,我心底突然有一种「美人在抱」的满足感。看着怀中的「美人」,母亲彷佛就是我的猎物一样。我顿时起了淫念。
我抱着母亲来到她的卧房,轻轻地让母亲躺在床上。
看着眼前近乎全裸的亲生母亲,我已经忍不住要抱上去一亲芳泽。记得上次母亲起床时晕倒,好像二、叁十分钟才苏醒,如果我把握现在这个机会,母亲就是我的人了。
美人当前,即使是自己亲生母亲也很难克制色心。
可是这样做是乱伦,母亲这麽疼我,我怎能冒犯她?而且如果母亲突然醒过来我要怎麽收场?
情欲和理智在我的内心交战着。她不是一般女人,她是对我有生育之恩的母亲;但是欲火炽烈的我,此时若不将涨满的精液发出来怎麽行?
仅剩的一点理智始终不允许我对母亲乱伦,於是我对自己说:我不会「进入」母亲体内,我只爱抚、拥吻一下母亲,将精液喷在她身上。
(只是年少的我终究低估了「性」对人的魔力。)
我终於伸出略带颤抖的双手,先解下母亲的胸罩,露出了母亲那对浑圆丰硕的乳房,我又伸手拉下母亲身上薄薄的内裤,我从没想到有一天我能亲手为母亲脱下她的胸罩与内裤。
当那粉红色的绵质内裤由母亲腰际拉下,乌黑发亮的阴毛就映入我的眼,在那阴毛丛中我看见了我朝思暮想的地方。那是我出生的地方,十五年前我就是从这里生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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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母亲的阴户一出现在我眼前,理智就开始节节败退。
我从来没有仔细看过母亲的阴户,以往每次偷窥母亲洗澡,母亲那神秘的禁地总是「犹抱琵琶半遮面」,现在我不但看见了,而且还是在那麽近的距离。
我将已经褪至母亲膝盖上的内裤脱掉,丢在一旁,母亲那明亮雪白的女性胴体已经完全展现在我眼前。
「你不是一直很喜欢母亲,现在你就可以得到母亲,你怎麽可以错过?况且你对母亲是爱慕又不是兽欲。」
「妈!我真的好喜欢你,我一定要得到你!」
在我眼中,亲切和蔼的母亲已经变成一个风情万种的女人,我迅速脱下自己的内裤,露出我硬挺耸立的男性象徵,对着母亲。
我们母子已经袒裎相对,看着母亲曼妙迷人的女性曲线和柔嫩细滑的肌肤,我忍不住了,我上了床,要开始侵犯母亲。
接下来的几分钟是我一生最快活、最难忘的时光。
我性冲动地大胆伸出双臂拥抱住母亲,抱住她那火辣辣、充满女人味的玉体,我压上了母亲,我的阳具也压在她的阴户上,正对母亲的阴道虎视眈眈。
我紧张得直发抖,既担心爸、姐会突然回来,又担心母亲现在会苏醒。
母亲如果现在苏醒,我不管有没有插入一样都无法向母亲解释,事已至此,再无回头的馀地,只有勇往直前,让生米快点煮成熟饭。
我开始狼吻母亲,由脸颊、粉颈、香肩到双乳,洁白又光滑的肌肤,太爽了。我的嘴又盖上母亲的红唇,和母亲接吻,闻着她的发香。我的双手也开始爱抚她,享受着母亲的肌肤温柔,左手揉着母亲的乳房;右手上下抚摸母亲那双令我垂涎已久的长美腿,好滑手。
我又亲吻着母亲嫩白的玉手,当我用母亲那弹钢琴优雅的手指轻抚我那火热的肉棒,我的肉棒霎时涨得更粗大。我不插入不行了。
色欲攻心的我要入侵母亲最珍贵的玉门,我将母亲两大腿打开,双腿抬起靠在我的左右肩膀上,让她的阴户大开。我的阴茎来到母亲的阴道口,我和母亲的生殖器终於第一次接触,我一用力,巨大的龟头就将母亲的小阴唇向左右两边撑开。插入了!刚开始有一种「滑入」的感觉,很快我的龟头就已经被母亲的阴道吞入。
母亲的阴道好紧,我必须用力才能继续插入,龟头继续往内挺进,直抵子宫颈,阴茎终於完全进入,我和母亲已经紧紧地交合在一起。
我进入母亲体内了!我简直无法相信眼前的一切是真的!透过阴茎我感受着母亲的体温,原来阴道内是这样的柔软温热。
这十五年前熟悉的地方,十五年後的今天我又回来了,用我已经长大茁壮的阴茎回来了。
我的腰部开始出力,用我那强悍粗大的阴茎抽插着我最心爱的母亲,和她做着生物最原始的本能——性交。当我和母亲的生殖器开始相互磨擦,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直升上来,我不禁暗骂自己以前实在太呆了,有这样的人间享受,我竟然忍到今天才付诸行动。
我紧紧抱住母亲,狼吻着母亲,大力抽插着母亲的阴道,我越插越快、越插越猛。我的龟头不停地猛力撞击母亲的子宫,我的阴囊也不断的打在母亲的大阴唇上,欲火爆发的我已经顾不得母亲会不会被我「撞」得醒过来。
甚至在我的潜意识里还有点希望母亲会在这时苏醒,因为我也很想让母亲知道我有多麽爱慕她,若能当着母亲的面抽插她、宠幸她,那一定会更加的快活。
抽送抽送抽送抽送,我的阴茎不断极快速地进出母亲身体,狠狠抽送近百下後我感觉我快要射出来了。我更出力,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插她,丝毫不怜香惜玉。亢奋到极点的我终於喷向母亲,射出了我在母亲体内的第一炮精液,尽情、痛快地把我处男的精液射入母亲的阴道深处。
温热的精液一发一发喷打在母亲的子宫颈和阴道壁上,每一次的射出都是一次更激亢的高潮。我打到最後,精液终於变成流出的了,我全部的精液都已经射给母亲。
「我和母亲已经有了夫妻之实,母亲已经是我的人了!」想到这里我不禁露出满足的笑。
我在母亲脸上轻轻地亲一下,就像丈夫对妻子的宠爱一般。然後我松开母亲,让阴茎退出母亲体内。我看见母亲的阴道口有一些白色黏滑的液体,那是我的精液,我赶紧拿卫生纸来擦拭,母亲已经昏厥二十分钟,她现在随时会醒,我动作必须快点。
突然我心里产生一个念头,母亲如果知道我已经占有了她,她会有什麽反应?我只要现在继续搂抱着母亲,等她醒来自然知道我对她做过什麽,我也就能顺势向母亲倾诉这些年我一直深藏在心底的话。可是母亲会明白吗?她会接受我对她的感情吗?甚至她会不会从此不认我这个儿子?
原本以为在我「得偿宿愿」之後,我的「恋母情结」会就此解开,然而事实上并非如此,因为我的「恋母情结」并不只是对母亲肉体的渴望,拥有了母亲只是让我获得些许「慰藉性」的满足,我对母亲的爱恋不会有任何的改变。
也许我真正想要的,并不只是想得到母亲的人,更想得到的是母亲的心。
「要不要让母亲知道?我要不要对母亲表白?」这是相当冒险的,可是我却很想冒这个险,因为我真的有很多话想对母亲说。
但是这时我听见楼下有声音,似乎是有人回来了。我不禁开始着慌,赶紧将母亲的胸罩、内裤穿回,再替她盖好棉被,然後抓起自己的内裤就冲回房间穿衣服。
回来的人是姐姐,我听见她在找母亲。过了一会她就走上楼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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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分钟後,我再到母亲的卧房,母亲已经醒了,而且姐姐也在。姐姐一看见我就说:「你怎麽可以这样?」
我看着母亲,母亲也看着我,这下糟了,难道母亲已经知道了?
在母亲和姐姐的注视下,我着实感到困窘,正要抵死否认,姐姐继续说:「妈妈昏倒了,你竟然也不在妈妈旁边照顾。」
原来是说这个,吓了我一大跳。
母亲显得有些虚弱,她问我说:「是你扶妈妈回房间的?」
我的声音还有点发抖:「喔,是、是、对。」不过我不是用扶的,我是用抱的。
母亲诧异地问:「你怎麽好像很慌张的样子?」
「喔,我、我是在担心妈妈。」我说。
「不用担心,妈妈没事,妈妈只是血压太低了才会这样。」母亲说:「我昏过去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