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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伸出魔手在巩梨身上游走,不停地揉搓巩梨胸前,接着道:“可惜我师父故去了,不然我倒想把她带回来,她和几位妈妈年纪相仿,到时结为姐妹,咱们大被同眠,岂不快哉?”
巩梨正自闭目享受,闻言睁开妙目,媚笑道:“好啊小鬼头,看不出你志存高远,竟欲将我姐妹三人一鼓而擒之,且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这巩梨初时还略有羞涩之意,却也只是碍着许晴在场。待得许晴出去,这心里已塌实了许多,此时见笑官口滑舌甜,尽说些风月之事,当下禁不住兴发,也把些风话来撩拨笑官。
笑官如何不省得,倒把一手伸到巩梨的衣衫里,着实捏弄,另一手却从裙下顺大腿而上,以他的愚意,毕竟要扣到桃花源方才罢手,不想却被巩梨双手阻住。
笑官本以为二妈还要做足姿态,正待出言挑之,哪料巩梨干脆的紧,笑道:“乖儿子,并非二妈不喜你摸,奈何身上累赘之物甚多,忒不爽利,你我既然有心,不妨将衣衫除了,裸裎相对,到时任摸任戳,才是真正快活。”
笑官大喜,登时飞快除下衣服,只见乱蓬蓬的阴毛丛里,一根白白的大蘑菇挺在当中,大小如同三岁顽童的胳膊,又有如大厅里的红油巨烛,上面顶着一个鹅蛋也似的紫红龟头,真个爱煞了人。
巩梨笑吟吟地看着笑官脱完,方自道:“且让你开开眼,看看二妈的身子。”
说罢,动手除去身上累赘之物,不一刻也是洁洁溜溜。笑官一看,竟是再也无法将眼睛挪开。
怎见得?但见眼前的美人儿,真个是耀眼生辉,肌肤细嫩,赛霜欺雪;奶子硬实肥大,恰如两只海碗扣在胸前,却并不下垂;褐红色的奶头、铁锈色的乳晕,令人禁不住欲上前舔吸;馒头大小的阴阜上生得一大片阴毛,被梳理得整整齐齐,又黑又浓的盖住整个骚穴,无法窥得桃源风景,有几丛已是一绺一绺的,想是早被那骚穴流出的水濡湿了,真个一派成熟景致,荡妇风情。
见笑官只顾呆呆地观看,巩梨心下甚是得意,嘴里却道:“儿啊,二妈这身子可不是只给你看的,难不成你是只看不练的江湖把势、蜡枪头吧。”
一句话点醒梦中人,笑官再不迟疑,猱身而上,将巩梨扑倒在床上,匆匆做了个嘴,就咬住奶头吸吮起来,下面的大鸡巴一顶一顶,恰好顶在了巩梨的骚穴口上,两下里夹攻,只美得巩梨哼哼唧唧,不时把腰向上乱颠乱耸。
玩够多时,仍不见笑官将鸡巴送入,只急得巩梨哼道:“乖儿啊……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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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把鸡巴……给二妈……塞……塞进去……二妈已经……痒死了……”
笑官见巩梨四肢乱摆,娇躯不住扭动,忙附下身将巩梨的阴毛左右分开,但见两片黑黑的肉皮掩住骚穴,缝隙中不停涌出亮亮的骚水,拨开肉皮,却见骚穴一开一合,想必已是难耐,骚穴顶端生的阴核却是不大,只合绿豆大小。笑官心道:“师父说大凡女子,阴核大者必属淫荡之人,不想二妈如此小阴核者也是淫荡如斯,可见女子之淫在其心,而非在其体征。”
这里他只顾思索,却见上面巩梨按捺不住,不停地催促,笑官紧将鸡巴撸了两把,一手拨开阴唇,另一手扶住鸡巴,慢慢顶入。
巩梨骚穴本不大,怎奈和笑官耍弄多时,淫心已炽,骚穴内淫水欲喷,故此并不费力就将笑官一尺二寸的大货全部吃下,感觉一条火热粗壮的硬物插在自己骚穴里,方自满足地闭目叹了口气道:“儿啊,二妈头一遭尝到如此大鸡巴,一会儿行动时且轻些,待得二妈骚穴渐能适应,再用力顶动不迟。”
笑官一边没口子地答应,一边放出手段,暗运神功。但见笑官身子不动,胯下的鸡巴却不可开交,不住地一伸一缩,却也使那九浅一深之法,前九下前伸时,鸡巴只堪堪刮过花心,弄得巩梨周身酸痒,待得巩梨有些不耐,正欲乞笑官深入时,这第十下却将鸡巴暴长,“扑”地狠狠顶在花心上,只撞得巩梨半身酥麻,道:“乖儿,你身子不动,鸡巴却把二妈撞得酥麻,甚是有趣,不知是从何处学来的怪招数?”
笑官笑道:“这便是儿子学来的功夫,专门对付女人之用,二妈觉得滋味如何?”
巩梨呻吟道:“这九浅一深之法,二妈也曾见识过,只是前九下每次轻轻刮过花心,令女子酸痒难耐,平常人等万难做到如你这般拿捏准确,况且你身子不动,单凭鸡巴上的功夫,二妈我还是头一次遇上,真个爽利煞人。”
又弄了几抽,巩梨渐渐有些不满足起来,娇声道:“儿啊,二妈今日先是看你和许嫂耍弄,而后你我二人又玩了多时,现下骚穴内水满为患,又酸又痒,你且全力抽送看看。”
笑官依言,把个鸡巴次次都顶到花心,弄得巩梨伸颈仰头,浑身紧缩,浪叫不已。
这景致也忒怪,屋内二人做交合操穴状,却未见其如常人行房时节的动作,或大开大合,或浅抽轻送,二人只是不见抽送,但下面女子却淫声连连:“哎呀!
我的小心肝……你要操死我了……真舒服……呀……小丈夫……我受不了……啊……亲弟弟……哦哦……我的水要……被你抽干了……要命的小冤家……哦……
我要死了……你……你……鸡巴真……真是个……宝贝……再给二妈……来……
来几下……啊……”
巩梨初次和笑官操穴,本是想尝尝滋味,试试笑官本领,心下本不信笑官能和自己这久经沙场之人对阵良久,尽管许晴已讲明此子异处,仍是将信将疑。然一尝之下,果然是个敌手,自是又惊又喜,干到酣处,也放出手段,将个大屁股向上猛顶,骚穴也是用力夹住肉棒,把一双大奶子将笑官贴紧,不停揉动。
寻常人等遇上此等功夫,自然难以持久。但这些在笑官眼中自然不值一提,鸡巴仍是伸缩不止,越弄越快。龟头如同雨点般地砸向巩梨的花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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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四五百抽,巩梨渐渐觉得高潮将至,叫得越发浪起来:“亲丈夫……
哎呀……我要被……你操死了……小心肝……要我的命……亲儿子……我要泄了……哦……好舒服……啊……儿子……妈……完了……要……要死给你了……”
说罢,双手双脚紧紧缠住了笑官,身子猛地一缩,接着浑身酸软,四肢放松,瘫在床上。
笑官感觉巩梨的骚穴里热流涌出,也不怠慢,运起神功,将阴精吸尽,更觉神清气爽。见巩梨星目微张,喘息甚急,也不忍继续猛力抽送,又怕二妈在身下时辰过长,将其压坏,当下一个翻身,自己仰面向上,倒将巩梨伏在身上,把鸡巴在骚穴内轻轻搔着巩梨的花心,见大奶子随着喘息不住地抖动,忙一口含住,又吮又舔,舌尖不停地在奶头上打转。
不一时,巩梨兴致又起,媚笑道:“乖儿子,果然本领高强,刚才弄得二妈的魂儿都不知哪里去了,就是你刚才逗弄我的功夫也真让人爱煞。现下二妈又起了兴致,还需儿子再尽些气力则个。”说罢,娇躯乱扭,不停将奶子扫笑官的面门。
笑官自能再战,当下只任巩梨用手搂着自己肩膀,双手大力揉搓着巩梨的奶子,鸡巴再次奋力鼓煽起来,这次不按兵法,只是乱战,两人端坐不动,只由得鸡巴在骚穴内乱突乱顶,弄得巩梨哼哼哈哈,骚水横流。
这一场大战由未时一直战到申时,才告罢手。巩梨丢了三四次阴精,只被操得腿脚发软。笑官怕将二妈操伤了,到后来也不再出大力鼓动,巩梨丢的精并没有吸,反倒撒出些阳气渡了过去,这些都是笑官的好处。
却说二人在床上搂着说话,许晴推门而入,笑道:“真是好一场大战,只看得我弄湿了三条汗巾,若非我身体不适,真想冲进来,你我三人连体大战,那才有趣。”
笑官笑道:“小弟有此艳遇,还不是多亏了姐姐,只要姐姐养好身子,小弟倒正要好好谢谢媒人。”
巩梨笑骂道:“没廉耻的贱人,叫你把风,你却偷窥主母行房,该当何罪?”
许晴笑道:“这也奇怪,主母行房,却是和她的儿子,倒是我没廉耻了,刚才不知谁对着儿子大声喊亲丈夫、亲弟弟来着,还叫他用力操自己的骚穴,好不知羞。”
巩梨跳将起来去呵许晴的痒,许晴一闪躲到笑官的身后,巩梨一扑,三人都倒在床上,嘻嘻哈哈,滚作一团。
《天机棍传奇》第八章情纵
且说笑官等三人淫戏了一个下午,都觉畅快,相约明晚待许晴骚穴恢复如初之时,三人再至笑官房中取齐,通同取乐。
掌灯时分,晚饭备好,刘小青和陈红心中还自烦闷,却哪里吃得下,巩梨因整个下午与笑官盘桓大战,身子未免也有些劳顿,是以三人各约略吃了大半碗饭,便告身体不适,各自回房休息。倒是笑官心情舒爽,胃口大开,将一桌饭菜风卷残云吃了个七八成方才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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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房中,又练了一番武功,才躺在床上想着下午的光景,心道:与那中年美妇交欢操穴果然有趣,二妈交合时的淫荡样子真个使人爱煞。想来这中年美妇在情欲上面自是个个都贪得紧,也难怪傻二逃走,若非我这百练成金的鸡巴,寻常人怎能战得过这四个贪吃怨妇、中年老阴。
笑官翻了个身,再思道:二妈和许嫂已是我的囊中之物,三妈却更是个骚荡无比的货色,勾搭她想来自是手到擒来。只是这大妈,虽已知也是欲求无度,却总要想个法子接近,再软语撩拨,方可得手。
正自想间,听得扣门声响起,起身开门,却是大妈的贴身丫鬟。那丫鬟低声道:“少爷敢是未曾睡下,大夫人有些体己话要讲,请少爷过去攀谈。”
笑官喜不自胜,心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她既有心,此事必成。当下也低声道:“如此却有劳你带路。”
孙府是个五进的院子,最里面是老爷和夫人黄氏的居所,黄氏死后,只老爷一人居住;向外每一进依次是刘小青、巩梨和陈红的居所,各自的贴身丫鬟分别住在每一进两旁的小屋之内;最外面是客厅、花园,两厢是下人们的住处,房屋之间俱是老大的院子,相隔甚远,一来显得气派,二来有些勾当也不易为他人所知。笑官倒住在花园旁边,甚是清净,盖因为孙员外要笑官用心读书,也怕和夫人们的淫戏被其撞破,教坏了笑官。
二人静悄悄贴着房根潜行,穿过陈红和巩梨的院子,径直来到刘小青的房前。
却说刘小青晚饭后一人坐在绣榻之上,甚感无聊,倒越发想起傻二的好处,到得后来,竟脸同火烧,阴中酸痒,淫水汩汩而出。忽地想起笑官已归,养子自小极为可爱,加之鸡巴甚是长大,今日回来,更添英俊,体格雄健,又学了些武功,想来床上功夫定是不差,不如着实撩拨他一撩拨,如若知趣,却也解了我穴中之痒。想到此,更是情不自禁,急忙唤贴身丫鬟去叫笑官,只说有些体己话要讲,自己在屋内焚起一炉好香,将外衣只换了件薄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