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较安全。我不想再去牢房里,装小强!
红依绿意的银票还被偷了,暂时也不能回‘琴萧晓阁’。原本我还指望若熏能告诉我,我有个超级权势的后盾家庭,却不想,本人父母双亡,某年的一场大火,一切化成了灰,吹散于风中,滋养了大地。所以,眼下银子成了我们所有的生活保障!
我想了无数个迅速发家致富的挖金道道,想着想着,都觉得自己是个超级大财主了。
穿越,我没有别的愿望,就是希望一星期七天,一月三十天,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天天有美男,日日抱金砖,时时吻满天,刻刻乐不完。
我想着自己美好而幸福的未来,典型的小民思想,却让我觉得很满足,以至于扎到梦里,不愿意出来,不知不觉中,睡死了过去,把我夜探三位美男小小蹂躏的计划暂时搁浅了……
玉姿阁
古香古色的牌匾上,‘玉姿阁’三个字飘逸悠然,就像悠扬的情曲,若水的缠绵。四位俊美异常的少年驻足门前,仰头观看,惹来无数惊艳的贪婪目光。如果说单单一个人,风姿卓越翩若惊鸿就能让人心智混乱,如痴如醉,那么这样四位风华绝代气质迥异的妙人站在一起,除了轰动,还是轰动!
但见白衣公子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对着淌口水的行人,眯起了醉人的墨眸,噘起求吻形的红唇,啵……的一声送出一记飞吻。心快速提起的声音,倒吸气声,某人晕倒声,鼻血狂流声,心脏乱撞声,一时间此起彼伏好不热闹。在众人傻傻痴痴的凝望中,白衣公子扇子一划,挑起长袍,信走跨进了‘玉姿阁’,留下一地的痴心……
‘玉姿阁’里以红檀绿纱翡翠为主要装饰,看起来别有一番洞水竹阁忘却人间烦恼的雅意。绿沙飘渺,玉石凌波,将其中穿越的人儿映衬的唇红齿白,娇俏依人。想然有此品味的老板,也不会是一俗人,有人开始期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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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风姿一亮相,立刻引来无数赞叹的目光,红得火辣,绿得风情,黄的精致,白的色情,那个,确实是色情?没错!那……认了!
四人独特的气质,绝美的脸蛋,无一不吸引着人们所有的感官。
一略染脂粉的俊俏小生,前来搭话,却因白衣公子的两言而略微失神,匆忙将四人引入内阁后,便退出,去请‘玉姿阁’的阿爹了。
不一会儿,门轻开,一媚态盈盈的男子微笑着走了进来,行走间若摇曳的蝶花,散发着阵阵清香。见到我们也是微微失神了片刻,却马上温笑而语,简单的介绍了一下自己,续而与我们客气的喧哗着。
旦见白衣公子向前一步,嘴角含笑道:“阿爹不用与我们四兄弟如此客气,此翻前来打扰,就是想加入‘玉姿阁’做一段日子艺妓,等凑够了银子我们就走。它日若我们兄弟不做了,你们也可以培养出另外的四色佳人,继续养女人们的眼,赚你们的银子,此事对‘玉姿阁’而言,有百利而无一害,阿爹,您说是不是?”
被叫做阿爹的男子做了这么多年的老鸨,也不免有些傻愣。不是没有人主动来要求做艺妓,但像白衣玉人如此兴奋的到绝对没有一人,哪个来阁里混的,不是有一把辛酸泪?
白衣公子见老鸨犹豫,胳膊一抬,以哥俩好的标准姿态将其硬压在胳膊下,呈现不和谐的姿态,却很搞笑有趣。一副哥们你别不识货的样子对老鸨继续说道:“阿爹,我跟你说,那绝对不是兄弟我自己夸口,我们四兄弟往那一站一笑,都不用露大腿,那女子还不疯了似的往台上扔银子啊?到时候不把你台上砸出万八个坑来,那就是怪事!你若不敢快答应,等会儿别人家来抢我们兄弟,别说哥们没有照顾到你哦。嘿嘿……还别说,今日一见,就觉得与阿爹特投缘,阿爹觉不觉得呢?”飞眼送之。
那阿爹身体一抖,僵硬在当场,至从跨入欢场的那天起就不知道该怎么红的脸,此刻正泛着红晕。
白衣公子用屁股撞了撞阿爹追问到:“成不成,给个痛快话!”
阿爹想都没想下意识的把头点。
白衣公子仍旧没有放开老鸨,纤细的玉指在阿爹身上拍了拍,搂了搂,贼笑道:“那咱可得谈点细节喽,嘿嘿……嘿嘿……”
红衣,绿衣,黄衣,满脸黑线,嘴角抽筋,在他们发愣的表情下,白衣热情似火的搂着老鸨的肩,侃侃而谈了一个下午……
“我刚才不是和你说,女人们会往台上扔银子吗?但你总不能让那漫天飞的银子砸我们满头包不是?所以,你要买来鲜花,以五两银子一朵卖给她们!啥?笨蛋!正是因为没有人砸,我们才要砸!不怕她们不砸,我们找些自己人来当托,当演出到高潮的时候,就往抬上扔花,别人不扔,那就是小气,没面子!嘿嘿,面子问题是大,能不买花扔着玩吗?嘿嘿……至于利益吗,我们三七分,你三我七,一口价,换别人家我开二八,你信不?对嘛,既然合作就应该有这种态度,对了,花你来买哦,这可代表了我们四兄弟对你绝对的信任呢!”
“对了,咱还开通点歌点曲业务,想听什么,尽管来点,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我们不会地!至于此项目收入,我们依旧三七分,至于一首曲儿定多银两,等会儿咱俩商量商量。”
“我们定于三天后表演,你利用这三天的时间,把宣传做到位,该吹牛的就死劲吹,别怕牛肉便宜!该瞎忽悠的就死劲忽悠,别怕把人整死过去!我要让所有达官富甲都知道‘四色淫狐’,注意,是淫乱的淫,不是银色的银!嘿嘿……不见其人,先闻其名,就够她们心痒痒地。凡是来看我们的人,必须买门票!三千两银子一位,少一个子,就算走后门都不成!这叫什么?物以稀为贵啊!越是神秘,越是高‘贵’啊!关于此收入,我们也三七,哎……你不用出力,就赚翻了!哥们,好命啊!对了,服装你赶快找人给我们做哦,这笔费用当然算你们的,要知道等我们走后,这些道具还是会留给你们地。”
“还有酒水费,人气费,叫好费,纪念品费等,我们……(以下省略从太阳中挂到太阳西下,整段时间的喋喋不休谈话中。)”
“你可以散播出去,说我们是四兄弟,特别注明,儿童不许观看!更加要注明,绝对的买艺不买身!嘿嘿……要知道妖娆与清纯是两记猛药哦,嘿嘿……到时候现场……(从太阳西下到错过晚饭时间。)”
当白衣公子终于讲完,阿爹憋了一胸腔的热血,飞快夺门而出……
红衣绿衣黄衣三人站在窗前,仰望着星空,迎着风,发丝微动,流下了悔恨的泪滴……
白衣走过去,揽上红衣的腰,安慰道:“我们正走在报仇的路上!”
红衣男子嘴角抽搐,良久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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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人在‘玉姿阁’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前前后后晃着,摇花了一片人眼,晃掉了一地的心,就当是做前期宣传了。但聪明如我,怎会不懂越神秘越向往的道理?每人面上一同色系的薄沙,隐约间透漏出无限迥异风情。我们美其名曰熟悉一下环境,其实是在找雪白雪公子。三个人中就红依对他有点印象,还是个儿时的模糊影像,想必那叫雪白的人,现在已经换了名字,比较难搞定。但不怕,我们一个个的翻,今天翻不出来,明天再找,明天找不到,后天继续翻,怎么着也得等我的演出结束时,把银票赚到手,再说!
虽然我们三个不认识雪白,但却可以负责找出三十岁左右的绝美男子,拱君挑选。你说不是,我们就扔;是,就带回房间,严刑拷问。以我的手段,不怕你不说,就怕你把有的没有的都说了,哈哈……
我们拱地三尺,也没有将人看全,至少有三分之二的进了屋子,此刻正嗯嗯啊啊的热闹着呢。我们总不好误闯进去 ,扰了别人的情趣不是?
晃来晃去,将阿爹晃了过来,我一见他这个亲啊,就跟看到财神似的,一个高蹿了过去,凑进他:“阿爹啊,你总算出现了,想死我们兄弟了!给弄点饭吧,再不吃东西我就挂了。要想马儿跑的快,就得喂好草。”
于是,下一刻,我们就被安排到了桌子前,开始喂马儿吃好草。我拉着阿爹坐下,推过筷子和酒水,要他做陪,他说自己忙,转身要走,让我一把薅了回来,按到椅子上:“喝!不喝就是不给哥们面子!”
他喝了一杯又要走,又让我薅了回来:“别一天到晚忙得跟个陀螺似的,坐下喝点酒,和不讨厌的人聚聚,聊聊天,生活会滋润很多。你就别忙了,到楼下去看那帮讨欢的淫虫,露出献媚的嘴脸,还不如在这喝点小酒,看我们兄弟四人笑笑,不收你费哦!干!”
阿爹脸一红,坐了下来,五个人推杯换盏间气氛变得热络。
我打了个响亮的饱嗝,不好意思的笑笑,敲了敲桌子上的菜盘子:“阿爹,就冲你这青草料好,我们四匹小骏马说什么也一定跃马扬鞭,马到成功!嘿嘿……我们要是牛就好了……”^
阿爹:“哦?怎有此话?”
我笑:“你想啊,马吃了草,也就会一跑。牛就不一样了,牛吃了草不但能跑,最重要的是人家还能下奶!
下奶好啊,奶可以买钱,可以养小牛,渴了还可以自己喝,嘿嘿,就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吸得到,哈哈哈哈……”
见每个人脸上都呈现黑红黑红的颜色,我忙说:“能!绝对能自己喝到!只需要一条软管,一边接到奶牛的乳头上,一边含在嘴里,一吸,就可以了!哇哈哈……我真TMD聪明啊!哎……我聪明有个屁用,那牛笨啊!
算了,不替它们操心了,咱喝酒吧。”
接着,每个人都垂着头,猛罐自己酒,都不用我劝,不一会儿就有了微醉感,局子就这么散了。
我晃到门口,突然想到一件事,回过头含糊不清的说:“阿爹,你明天把三十岁左右的美男都给我集中到后院子,我要选两个有风韵的用用。”
话说偷情
被若熏和红依架回了房,我往床上一倒,便睡着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只觉得嗓子特别渴,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一丝清凉缓缓注入,滋润了干渴的喉咙。继续吸了细,又一股甘甜入口,感觉嗓子好受不少,继续……等我喝了个水饱后,人也瞬间清醒,张开的大眼对着一张放大的俊颜——古若熏!
他的唇正和我贴着,口中含着的清茶正通过舌尖缓缓的渡给我。那溪水的纯净,清茶的芬芳,和着他特有的甘甜,顺着嗓子滑入食道,沁入心肺……
他大大的眼睛,在暗夜里,若璀璨的星子耀眼而明媚,长长卷卷的睫毛,每眨一下,都如同柔软的鹅毛撩拨着我的心弦,一切美好而可爱
我们就这么贴着彼此,感受彼此的呼吸,看着彼此放大的脸,不知道是谁的唇舌轻微的抚动,突然间引发了狂热而缠绵的吻。我们,仿佛等待着这一刻,已经很久,很久。一切是如此自然,如此熟悉,如此迷人。
他的舌遍遍舔吮着我的牙齿,小舌,眷恋在红唇之上,我上齿下齿微用力一和,他身体一抖,一滴晶莹的泪,以美丽的姿态滑落到我的脸上,凉凉的。我伸出舌,逆着他的泪水方向,舔噬:“怎么又哭了?”
“吟吟……”他抬起萦绕了水雾般的眸子望着我,颤声的呼唤着。
我歪着头,用食指细细描着他的嘴,水润的唇,缓缓贴上我的,呢囔道:“若熏宝贝是我的……”若熏,你不用说,我真的懂,懂你的不安,懂你的恐惧,你怕我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