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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妈发春啊?”我力图咬牙切齿地还击,奈何浑身僵硬著,秦深的嘴唇湿热,有意无意地滑过我的脸,有股淡淡的奶味,乳臭未干的小子──我在心里恨恨地骂。
“是又怎麽样?你怕了?”秦深的眼睛在昏暗中闪光,像千年古潭漾起的波纹,波光潋滟中把我的心也撩拨得一漾一漾的。
“谁怕了?”我火大起来,这个小混球,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舍身饲虎吗?
好!你既然有这意,我也乐得吞噬你!
“去洗手间吧。”我低低地说。
秦深的喉咙里发出低低地回音,於是两人一前一後踉踉跄跄地跑进洗手间,不知是不是为了方便SEX,这里的厕所全部采用了单间隔离式,关上门,谁也不看不到里面会有什麽勾当(其实谁都清楚里面正在做什麽勾当)。
关上一扇门,我们立刻像两条章鱼一样纠缠在一起,迫不及待地撕扯对方的衣服,两个笨家夥笨手笨脚地抓住对方的宝贝没命地揉搓。
不知是兴奋还是愤怒,我把秦深搂得紧紧的,勒得他的骨骼“咯咯”作响,他终於忍不住申吟起来,那叫声像兴奋剂一样让我心底的欲火更狂妄,呼呼地喘著粗气。
两双眼睛敌视著,却又死死纠缠住,几乎要把强烈的欲望之火喷射出来,我们撕扯著,挣扎著,喘息著,忽然间秦深的手停止了动作,从我的分身上撤离,双手抱住我的头,死命地在我的头发中游移,发出急促的叫声。
看他像片中女主角那样痴迷的表情,让我也越来越冲动,在令人窒息的战栗中,狂猛的快感像海涛一浪高过一浪地席卷而来,正当我沈醉不已时,一股炽热的液体射在我的掌心──秦深居然比我先泄了!
“这麽快就泄了,太没用了吧?”我吃吃地笑著,为自己在暗地里进行的较量中获胜而洋洋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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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深的胸口在剧烈起伏著,脸上泛著色欲的嫣红,他的媚眼如丝,紧紧缠绕著我:“你是白痴!掐得我痛死了!妈的!我会让你明白什麽才是高手!”
他俯下头一口咬住我的脖子,让我担心自己会不会被他咬死,他的唇慢慢向下移动,一点一点地向下,舌尖的挑逗让我还未释放的欲望更加高昂起来。
舌尖继续嬉戏,穿过那片毛草,继续向下,我的双腿不由自主地弹跳了一下,一软,差点瘫在地,被秦深双手抱住我的腰,他的双眼向上挑著,露出耻笑的光芒。
我瞪著他,努力维持自己高傲的神态。
他终於含住了我的东西,舌尖轻轻地舔弄它敏感的尖端时,从未有过的刺激让我差点失控,身体的颤抖一阵比一阵强,我想大叫,想放声嘶喊,秦深的双手和嘴巴用剧烈的刺激把我送到了最顶端,似乎我整个身体的感觉都聚集在了脐下三寸的地方。
他还在吸吮,看著他俊美的脸紧贴在我的腿间,带著无比的妖冶,我的小腹一阵紧,一股热液便激射而出,秦深来不及躲闪,被射了满脸。
我呼呼地喘著气,看著他放荡而又狂热的眼神,不由苦笑:“你他妈真是贱!”
“彼此彼此!”他毫不在意地用袖子擦了擦脸,表情冷下来。
他的眼神像海底的水草,随著激流起伏,看著那隔著深不可测的海水,只能无望地期待阳光的表情,让我的心颤了一下:“秦深,问你件事?”
“什麽?”他开始一板一眼地整理衣服。
“你──是不是喜欢我?”不知为何,我就是有这种感觉,也许我们这种人真的很敏感,总是会比别人多注意到一些东西。
“屁!”秦深像只夜猫子一样怪笑,“少自做多情了!”
“行!算我自做多情,那我再问你件事,你最起码也是喜欢男人的吧?”
“我谁也不喜欢!”秦深冷冷地回道,脸上又恢复了冷酷的神色,“你少管我的事!”
“你让我管我还懒得管呢!”他的态度让我恼怒,看来自己真的是自做多情了,本来看到他隐藏的落寞还心有戚戚焉,却被人家好心当成了驴肝肺。
妈的!真想狠狠扇自己两耳光,总是做些拿自己的热脸贴别人的冷屁股之事!
我转身朝外走,从洗手间到录象厅大厅,要穿过一个乌黑的小走道,在走道的一端有一扇门,门上还挂著毯子以防进光。
我快速地走过小走道,伸手掀开帘子,刚走进去便被什麽一把拽过去,然後一个冰冷的东西贴在了我的脖子上,还没等我明白过来什麽,就听到一个怪异的像破锣烂鼓的笑声:“嘿嘿,乖儿子,爸爸终於找到你了!爸爸有钱了!爸爸给你买小车好不好?”忽然话音一转又变成了凄厉地叫喊:“说!你干了什麽坏事?是不是背著我偷野汉子?妈的!老子今天就宰了你!我砍!我砍!我砍砍砍!砍死你这个yin荡的女人!”
我终於明白自己被一个疯子劫持了,脖子上一痛,我的心几乎跳到了嗓子眼,妈的!这到底怎麽回事?我招谁惹谁了?好象全天下都和我过不去一样!怎麽就衰到这个地步?
我勉强睁开眼,整个大厅里已经跑得空无一人,只有荧幕上还在打打杀杀,只要看到刀起血溅,劫持我的男人就会发出神经质的大笑,然後另外一只拿著刀的手在空中乱挥乱舞,边砍边叫:“我杀死你!杀死你!你这个烂女人!不要脸的臭女人!啊──宝贝别哭,爸爸疼你,爸爸有钱了,你可以住豪华的房子上最好的学校吃最美味的东西,爸爸有钱了,爸爸有一大捆的钱了!爸爸最爱你!烂女人!你别想抢走我儿子!我杀!杀!杀死你!站住!”
秦深走了进来,站在了走道门口。
“你!不要过来!不要过来哦!否则我就杀了他!”男人勒著我脖子的手臂一紧,我几乎要窒息了,男人身上的血腥味让我几欲呕吐,拼命地冲秦深眨眼,使眼色叫他走开。
秦深却动也不动,听男人又神经质地叫了一阵子,他缓缓地举起双手,微微一笑:“别怕,我不是敌人,我是想帮你的,天下的女人没一个好东西,是不是?该杀!都该杀!呃──你肚子饿不饿?我知道附近有家很棒的餐馆,里面有小孩最喜欢的甜食哦,要不要带你儿子去吃?你看你儿子都快饿坏了,他好可爱啊,跟你长得真像,他应该很聪明吧?叫什麽名字呀?”
秦深的声音很轻,很柔和,就像我罕少听过的催眠曲一样,我从来没想过一直在我眼中如邪恶化身的他,竟然也能说出这麽温柔的话语,连带著我的恐惧之意也降低了不少。
他边说边慢慢地走,一点点地靠近,脸上始终挂著圣母般的笑容。
勒住我脖子的力道越来越小,当几乎快要松开时,秦深也走到了我们面前,他向我使了个眼色,在只有一尺之隔时,秦深猛然抬腿,一脚踢飞了疯男人手中的菜刀,几乎同时,我用胳膊肘猛力地捣在男人的肚子上,刀飞了,男人也跌倒在地。
秦深扑上去,一拳打在男人的後脑勺上,男人叫也没叫便昏了过去。
我们把昏倒的男人拖到售票厅,隔著门缝,几个人在里面探头探脑,我一脚踹开门:“有绳子吗?先把他捆上!你们白痴啊?快打电话叫警察来啊!靠!”
在光天化日下,看清男人身上沾满血渍,我的外套上也沾染了不少,恐怖万分。
等警察赶来时,我已经快昏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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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深扶著我,把我的外套脱下来,丢掉。看我还在颤抖,便把他的外套给我穿上,紧紧搂住我:“不怕,不怕,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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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做了口供,据警方说这个男人因为长久失业,老婆有了外遇,还想把儿子也带走,男人受刺激之下精神失常,砍死了妻子又跑到了外面,不知怎麽就进了录象厅,在我之前已经有个观众被砍伤。
秦深扶著我走出警察局时,天已黑了,下起雨。
我的脸上湿湿的,不知是什麽在滚落个不停,我感到一阵阵的阴寒,只有秦深紧紧握著我的手的手,持续传递著一点点暖意。
在一个拐角,我的脚一滑,腿一软,靠在他的肩头,终於像只秋蝉放声大哭起来。
我的嚎啕大哭有点吓住秦深,他不知所措地抱著我,还要承受偶尔经过的路人的猎奇目光。
他拖著我走向街头拐角的一个路边长椅上,拍拍我的肩示意我坐下。
长椅上有个黑色的巨大的垃圾袋,上面还隐隐泛著暗红色的光,一嗅到那独特的血腥味,我立刻像只惊弓之鸟弹跳起来,近乎神经质地抓住那个垃圾袋就朝远处抛去,垃圾袋破裂了,洒了一地的东西,我看也不看,蹲在地上重又呜咽起来。
长这麽大,第一次直接和死亡过招。
在那麽一段时间里,我的性命距离那把血淋淋的菜刀只有0。01公分,幸好我是男人,幸好他把我当成了他的儿子,如果我是女人,如果他把我当成了他老婆的奸夫,我……不敢设想。
我怕极了,怕极了死亡。
我就像只鸵鸟,把头深深地埋在膝盖中间,我知道,这个可怕的经历从此只能深深地埋在我的心底,我不能对任何人讲──我逃学了,我堕落到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我遇到了疯狂的事,我咎由自取我他妈活该!
我只能一个人颤抖,哦不,还有一个人知道,还有这个把我从刀口下救出来的秦深。
怎麽形容他呢?在那种情形下,我不知道有谁还可以像他那样镇静,最起码,一个高一学生,很难做到。
秦深发出一声诧异地低呼,然後快步离开我身边,我一概不管,继续在沥沥春雨中颤抖。过了片刻,秦深又一路小跑过来,拍拍我的肩,我抬起头,看到他手中的黑色袋子,立刻放声大叫:“丢掉!丢掉!”
秦深四下看看,街上已经没有了行人。他拉起我的手大步朝前走,我拼命地挣扎:“不要!不要碰我!丢掉它!丢掉!”
秦深停下来,怔怔地看著我,我在他幽深的瞳孔中看到自己,自己那张受惊过度而苍白扭曲的脸,我浑身冰冷,牙齿“咯咯”地碰撞,不知所措地回望著他。
他叹了口气,用没有拿垃圾袋的手摸摸我的脸:“没事了,不要再害怕好吗?我现在就带你回家,好不好?”
我被他柔和舒缓的语调所迷惑,被催眠似地点了点头。
在漆黑的夜,在凄冷的春雨中,秦深就这样一手牵著我,一手提著被他裹扎得乱七八糟的巨大垃圾袋,一步一步地走在无人的街头。
夜,很黑,很冷。
我的目光毫无焦距,只是凭著本能紧紧抓住他温暖的手,同样靠著本能,我模模糊糊地明白,在这样一个又黑又冷的夜里,他是我唯一的依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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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深没有把我送回我家,而是把我领到了他自己的公寓。
淡绿色系的房子里,一切都干干净净,空气清新而甜美,没有录象厅中的那种汗臭烟臭味,更没有那疯男人的血腥味。
我走进大厅,鞋也没脱就那样一头栽倒在毛茸茸的地毯上,在挣扎著最後看了一眼秦深温柔的笑容之後,昏迷过去。
等我醒来时,已是午夜。
我大睁著双眼,呆呆地盯著天花板,天花板上是奇怪的几何图形,看得我头昏眼花,大脑里一片空白,什麽也没有。
“你醒了?”趴在床边的秦深揉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