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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腾终于失去了耐心:“夕,你开门,我们好好谈谈。”
晨夕:……
“夕,对不起……”
晨夕:……唐腾的道歉晨夕似乎没有听到。
唐腾好声好气地说:“夕,我说了,对不起。是我错了……你开门,我们好好谈谈……”
晨夕依然沉默。
唐腾平生第一次低三下四地求人,而且还是求一个女人。他终于耗尽了所有的好脾气,他开始大力的捶门:“晨夕,快开门,我说过了,我们谈谈!我都这样道歉了,你别不依不饶的!”
晨夕:……
唐腾的捶门声越来越重,他甚至开始踢门:“晨夕,我知道你在里面。你再不开门我就砸了!”
唐腾‘咚咚咚’地敲门声终于让晨夕出了声:“走开!我们完了!”
唐腾火冒三丈,他大力的捶着门:“晨夕,你以为你是谁?!快开门!‘八’字不是由你一个人写的!”
“那好,就当是你唐少提出来的好了。你走吧,我不想再见到你!你真让我恶心!”
“晨夕,快开门,你死定了!再不开门我就冲进去了!你已经把我的耐心耗尽了!”房间的电话响了,晨夕踉踉跄跄地接起:“喂,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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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祖德:“喂,晨夕,你是不是疯了?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你想上明天的体育报头条吗?”
晨夕无力地说:“什么头条,他以为他是谁?他一会儿就会走的。”
汤祖德翻着白眼,他太了解晨夕了。晨夕一定以为唐腾是外地人,跟中宁市毫无关系,就是这样让唐腾闹一出,也翻不出什么风浪来。显然晨夕对唐腾的知名度毫无认知。
“晨夕,我们大家都认识他,他叫唐腾。你快给他开门,有问题你们好好解决。”
晨夕张大嘴巴……她蒙了……她做梦都没想到唐腾如此出名……她一向以为唐腾只是被那些不多的爱好足球的人认识。汤祖德的话让晨夕乱了阵脚……
唐腾的声音更大了:“晨夕,你快开门!不然你死定了!我数到三!”
晨夕崩溃:“走开!滚!这是我工作的地方,你还嫌害我不够吗?”
“一!”
“滚!”
“二!”唐腾的声音越发的平静。
唐腾平静的报数声让晨夕害怕,她慢慢的打开了门……唐腾反而不急了,他站定在门口,戏谑地看着晨夕:“我以为你不知道害怕。”
晨夕生气地用力关上门,唐腾立刻把脚伸了进来,晨夕不敢放肆,立刻松开了手,她害怕伤到唐腾的脚。她刚一转身,就被唐腾抱在怀里。晨夕拼命的挣扎:“走开!你不要碰我!我们完了!”
唐腾干脆抱起晨地,晨夕在他的面前就像一只小鸟一样。他把晨夕抛在床上,身体立刻压了上去,轻易地固定住了晨夕的四肢,不让她能随便动弹。
晨夕大叫:“浑蛋!这不是我的床!”刚一说完,唐腾愣了一下,即刻笑场。他爆笑如雷,重重地吻上晨夕的嘴唇:“夕,你太可爱了了!我真是爱死你了!”
晨夕恨不能咬掉自己的舌头,她满脸通红忿恨地说:“那你就死吧!”
唐腾抱起晨夕摔在另一张床上,他很快又制服了晨夕,看着晨夕双眼冒火的模样,不知道为什么唐腾老是想发笑。
“夕,对不起。我保证这样的事情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晨夕瞪着唐腾:“哼!你拿什么来保证?!唐腾,我不信你!如果你不放过我,我保证你的绿帽子带到天顶。”
唐腾的火气‘噌’地一下,他瞬间变化的眼睛让晨夕不禁打了一个寒颤,晨夕下意识地把头扭向一边……
唐腾一只手掐住晨夕的脖子,一只手固定住晨夕的脑袋让她面对自己,他知道自己此刻是什么模样,他的眼睛已经开始喷火,可是他的声音却很平静:“晨夕,别挑稳衅我,我会弄死你的。这个事情你想都不要想,这个后果我保证不是你能承受的。我知道你跟你那个英俊的市长关系不简单,别以为我是傻子!这是第一次,你说第二次我会怎么干?!”
晨夕害怕了,手脚瞬间冰凉……唐腾的心计一点也不亚于黄广益与贺崟……他不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男人……她惊恐地颤抖着,不敢看着唐腾,她的眼泪溢出整个眼眶,梨花楚楚的模样让唐腾忍不住吻了上去……
“老婆、宝贝,别这样……我说过了她们跟我们的生活没有关系……我爱的只有你……我家人承认的也只有你……啊?我们好好的生活……”
晨夕的声音沙哑着:“唐腾,你说的这是人话吗?”
唐腾的吻一下一下地扫过晨夕的眼睛、鼻子、耳朵、额头、下巴,最后来到晨夕的嘴唇,他一说话,他的嘴唇就会似有若无地扫过晨夕的嘴唇,让晨夕一阵颤抖……
“夕,我爱你,我很清楚你是我唯一爱上的女人。认识你以后我才明白爱一个人是怎样的感觉……真的,夕,我说的都是真心话……”
“你的爱就是我打电话时你依然躺在别人的床上吗?”
唐腾:“……”他知道要留一个给晨夕发泄情绪的渠道……
“夕,对不起……我保证此类事情永远不会再发生,这是我的承诺!”很快地,唐腾起了反应,晨夕也感觉到了,她又气又羞地瞪着唐腾。
晨夕看到唐腾的脸上也有了可疑的红色,她憋住笑意,咬住嘴唇克制着自己的情绪。没想到这个世界上脸皮最厚的男人也会脸红,这个认知让晨夕的气不知道为什么就消了下去……
唐腾的心里‘呼’地松了一口气,晨夕的这个劲总算是过去了。他的手伸进晨夕的睡衣,直直摸了上去……他低喘着声音说道:“哦,要命!夕,你会要了我的命的……”晨夕的丰盈那细腻的触感让唐腾疯狂不已,他迅速解开自己的裤子,把晨夕的手放在硕大上,沙哑着声音说道:“夕,知道它有多想你吗?它快爆炸……你摸摸它……给它一些安慰……”唐腾闭上眼睛,享受着晨夕小手的触感……
晨夕被手上的热度烫醒了,她无力地挣扎着,脸变得通红,声音急促,她也动了情,可这的确不是一个好地方,她的声音软软的。
“唐腾,你不能这样……随时会有人进来的……”
唐腾陡然倒在晨夕的身上,大大地呼了一口气:“夕,走,我们回家。”
“我不去!”
唐腾对晨夕的拒绝毫不在意,他径直给晨夕换上衣服,甚至还单膝跪下给晨夕穿鞋。晨夕依然保持沉默,唐腾看着晨夕笑道:“夕,我都给你跪下穿鞋了,你还想怎样?呃?乖乖的,听话,我们回家。”
晨夕下楼的时候她吓了,因为所有人都聚集在楼下的大厅里,显然是等着看她的单元剧。看到她和唐腾,众人的眼睛开始发光,虽然大家都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被人当成猴子似的参观,晨夕脸红红地走到汤祖德的面前,硬着头皮说道:“师兄,我出去一会儿。”
汤祖德笑得很邪行:“一会儿?!不行吧?”
众人闷笑。
不知谁说了一句:“显然又被消灭了一个处女。”在场的所有人都忍不住了,全体大笑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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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腾的脸皮纵然已经很有历练,但还是被这群人弄得脸有些发烧。可他依然风度翩翩地向汤祖德伸出手:“今天真是谢谢汤先生了,改天请汤先生赏脸吃个便饭。”
好几个声音响起:“我也要去。”
大家复又爆笑。
晨夕:……
刚一上到唐腾的那辆卡宴,晨夕就拼命的捶打唐腾,唐腾也不反抗,让她捶打。他笑着说:“夕,我是不介意在这里继续表演,就是不知道你介不介意?你看看门口。”
晨夕扭头一看,‘我靠’,所有人把阵地转移到了门外。晨夕崩溃:“我不活了……”唐腾哈哈大笑,卡宴潇洒离去……
众人看着唐腾的汽车都说不出话来。余艳尖刻地说道:“哼!看她能得意多久?”
汤祖德闲闲地说道:“我听得很清楚,唐腾说的是未婚妻!”汤祖德等人烦这个余艳不是一天两天了。这个女人狗仗人势,以为有了许高阳的撑腰一直都是飞扬跋扈的,以前在市委值班室的时候,汤祖德就很烦她。现在他做了贺崟的秘书,余艳立刻换上了另外的嘴脸来讨好他。
众人明白,如果不是真的,以唐腾的地位和名气他是万万不敢为了一个女人这样大闹的。
余艳跺跺脚,回到自己房间生闷气去了。她嫉妒晨夕嫉妒得快要发疯了。她没想到晨夕的男朋友是如此的优秀。她一直以为晨夕跟她一样,傍上了贺崟,而且显然晨夕从贺崟身上得到的好处比她从许高阳身上得到的好处要多。现在她明白晨夕身上的那种漠然的自信从何而来?晨夕为什么总是那么的理直气壮、挺直腰板做人,这一切不是贺崟能给得了的。晨夕并没有扮演不光彩的角色,尽管没有人相信她和贺崟是完全清白的。
何豆豆虽然在中宁市,但她很快得到了晨夕的未婚夫是唐腾的消息。她戏谑地看着后天就要陪着许书记到京的倪翼栋:“阿栋,你的初恋现在终于不用继续立牌坊了。”
倪翼栋苦笑不已:“各有前因勿羡人。是我自己做错事,所以现在我只有站直了挨打。”
倪翼栋站在窗前,凝视着远方,缓缓念道:
未见你时,我不悲伤,更不叹息。见到你时,也不失掉我的理智,但在长久的日月里不再见你,我的心灵就像有什么丧失,我在怀念的心绪中自问:这是友谊呢,还是爱情?当你从我的眼中消失的时候,你的倩影并不映上我的心头,然而我感到了不止一次,它永远占据着我的记忆,这时候,我又向自己提问:这是友谊呢,还是爱情?无限的烦恼笼罩着我的心灵。我却不愿对你将真情说明,我毫无目的地到处行走,但每次都出现在你的门口,这时候,脑子里又回旋着疑问:这是为什么?友谊,还是爱情?
……
“这是波兰诗人密茨凯维支的一首诗,叫《犹疑》。豆豆,你知道吗?是我亲手毁了我和晨夕之间的爱情,每当看到这首诗时,我的心就碎成了一块一块的……现在我才明白,晨夕原来对我是抱着怎样的希望……是我辜负了她……”
何豆豆疑惑地问道:“可是我看你们俩的关系还好呀?因为你,晨夕对我都高看几分你不会不知道吧?”
倪翼栋点点头:“我们永远都是彼此的港湾,这样的感情足以维护彼此的一生。失恋如同一场感冒,其实不需要任何药物,最后也会自然而然的痊愈。”
何豆豆似懂非懂地看着倪翼栋……
唐腾的电话响了,他把电话递给晨夕:“夕,你接吧,我想一定是妈妈的电话。”
晨夕接起,果然是腾珂的电话。她顺手用力拧了一把唐腾全身唯一腰部软肉。
腾珂的声音很急:“胖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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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夕:“阿姨,我是晨夕……”
听到晨夕的声音,腾珂一直提起的心才算放下:“晨夕,让胖胖好好陪着你。待会我让一个阿姨过去照顾你们。我知道你的工作很忙,别让胖胖在外面乱吃东西,让阿姨给你们做。”
晨夕不好意思地说:“阿姨,不用了。我们自己就行了。”
唐腾接过电话:“妈,你让李教也过来。我在北京等他。”
“好的,胖胖,我立刻通知他。你的问题我们以后再谈,别以为这个事情就这样过去了,你爸爸也知道了这件事情。”
唐腾毫不在意地吩咐晨夕:“打个电话给耗子,问他愿意不愿意跟着李教一起过来?”
晨夕嬉笑道:“你真的在北京陪我到会议结束吗?”
唐腾气道:“不陪着能行吗?!老婆跑了怎么办?”
晨夕:“哼!你是怕我做什以吧?”晨夕没敢说出‘绿帽’两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