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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在床下,女人希望男人那种无微不至的关怀与呵护;在床上,女人喜欢男人那种驰骋疆场的万里雄风。有一点野性反而更好,粗重一点也能得到谅解。欧阳一虹就在这时昏死过去了。之后,赵德发长啸着:“天啊,我从来都没这样好过。哪怕你恨我一辈子,我都要爱你一辈子!”昏死过去的欧阳一虹听着他的话嘴角动了动,她没有力气回答。休息片刻,她说:“那你就爱吧,以前没有好好爱过,这回让你补回来!”两人一直做爱到天亮。说一会儿话,做一会儿爱。直到精疲力竭的时候,他们才准备睡觉。赵德发很累,说眼皮象锅盖,简直抬不起来了。欧阳一虹搂着他说:“凡是对抗性的战争都是消耗元气的。”赵德发没有忘记世界和平,他说:“美英军队攻打伊拉克,要是给他们送一百万慰安妇,那就不战而溃了!”欧阳一虹倦意地一笑,说:“打什么呀,不就是为了那点石油嘛!”直德发说:“那可是宝贝。石油是地球的精液,人类的粮食。”欧阳一虹第一次听到这种比喻,说:“快睡觉。亏你想得出。”
62、刘真改变了我的整个生活品质
我不知道赵德发有了如此动人的艳遇。是我的电话打扰了他们。第二天,我们这里是刘真做饭。中午十一点钟时,刘真突然想起了赵德发。刘真对我说:“你给赵德发打个电话吧。他一个人在上海,没地方吃饭。让他过来吃饭。”我就给赵德发打电话了。手机响了几声才接。我问他在干什么,让他过来吃饭,赵德发说:“我还在床上呢。”我问:“你在公司还是在家里?”赵德发说:“不。在别人家里。”我说:“你究竟来不来?”赵德发说:“来。可是两个人。”我问:“还有谁?”赵德发说:“你认识的。”
在赵德发接电话时,欧阳一虹也醒了。她问:“张大哥的电话?”
赵德发说:“是啊。叫我过去吃饭。你也去,免得再做了。”
欧阳一虹说:“我们俩一道去,他们不是看出来了吗?”
赵德发说:“怎么?你害怕?我就是要他们看出来!不仅要让他们知道,还要吃他们的,喝他们的。”
两人急急地穿衣起床。洗漱过后,欧阳一虹照着镜子化妆,仔仔细细地描着涂着。赵德发走过去说:“你发现你有什么变化没有?”欧阳一虹说没有。赵德发说:“眼圈发黑。”欧阳一虹没理他,赵德发又对她悄悄讲了句什么话,欧阳一虹害羞地打了他一下,说:“都是你!狼一样的。”
多事的春节终于过去了。我们又回到了忙忙碌碌的工作状态。一切都是按部就班地进行。我在刘真的公司没有什么明显变化。上班的时候,我每天去领回任务,然后就回家做事。在公司的同仁们面前,刘真依然是我领导,我毕恭毕敬地叫她刘总。当没有外人时,我才直呼其名,她也“小男人”“小男人”地叫我。我的职位没有变,但我内心变了,在公司说话做事变得比以前大胆了,放松了,因为我把公司看成我自己的一部分,也就是人们常说的企业的主人。我就是企业的主人之一。我还是另一个主人的男人。
女为知己者容。这话俗过头了,反而成了真理。刘真就是这样。她挥动着锄头,双管齐下地挖掘着自己内在和外面的美。这都是我的功劳。我促进了一个中年女人的审美追求,她成了唯美主义者。比从前更爱打扮了,更漂亮了。恋爱中的女人大抵都有这个通病。她们恨不得在一夜之间变成天下第一美女。尽管明知不可能,但还是在尽力而为,精心修补着脸上的每一点缺陷,任何一点细微的瑕疵都不放过。她上班前的修饰由从前的二十分钟延长到半小时。出门前还要问我:“好看吗?”我说好看。我每次都说好看。刘真说:“你从来不指出缺点。不好看,你也要说好看。”我说:“你是我的老婆,只要我觉得好看就行了。与别人无关。”刘真说:“正因为是你的老婆,我才不能在外人面前弄得难看。别人会笑话你的。我要让你为我感到自豪。”刘真这话说得我心里直笑。我有了她这样一个大女人,自豪感不是时时都有的,也不是说没有。特别是在公司职工面前时,自豪感就更强了。我看见他们毕恭毕敬地叫她刘总时,我就想说:你们的老总就是我老婆!
刘真改变了我的整体生活品质,我在生活方面上了一个新台阶。我的饮食起居变得有规律了,不再饱一顿饿一顿了,不再没完没了地熬夜了,也不再到别人家去蹭饭了。我跟刘真并不是每天都住在一起,有时她要到别墅去住几天。保姆来了之后,刘真不能全住我这里,别墅那边就只有保姆一人,不放心。有天我说:“我们把保姆辞退了吧。好象不需要了。她做的事情,我都可以承担。”刘真说:“那怎么行?要洗衣服要做饭,你除了写材料还要写诗。哪能缠在家务事上?”我说:“我基本上不写什么诗了。专门爱你。”刘真说:“那不行。你不能玩物丧志。你应当写出更多更好的诗来!”我说:“你又不读诗。”刘真说:“写出来给别人看呀!不凭别的,就凭我这么喜欢你这个小男人,你也应当写点象样的诗吧。”这么说我就没办法了。一个不爱诗的女人,却偏偏爱着一位诗人,你不让她爱都不行。这就叫桃花运。
不几天,周雪冰带着儿子毛毛入住上海了。她跟赵德发不吵不闹,水面无波。每天赵德发中午在外面吃盒饭,晚上才回家吃一顿。第二天早晨又开车上班了。周雪冰并不关心赵德发的生活,她关心两个人,一是儿子毛毛,每天到幼儿园要接送。二是妹妹周雪梅。她专门到周雪梅这里来了一趟,询问春节期间她到小胖子家去的情况。尤其是小胖子的家庭情况。周雪梅没有说小胖子是孤儿的事,也没说小胖子的母亲是别人的母亲,更没说小胖子的家境不好。周雪梅只是说:“他家里一般。他母亲倒是蛮不错的。”周雪冰一听,为妹妹焦虑起来,便追问:“母亲不错有什么用?关键是他本人。他家是不是穷啊?”周雪梅说:“也不是穷。他每月有三四千块的工资收入,穷也穷不到哪去。工薪阶层,就那样子。”周雪冰说:“你们的婚事打算怎么办?”周雪梅说:“正在准备买房子,房子买好,装修好,就结婚了。”周雪冰说:“你们年龄都不小了,该结就结了。再说,刘小巴这人也不错。”
周雪冰忽然提出:“什么时候方便了,我到他家去看看行吗?”
63、周雪梅知道了姐姐为什么派她来上海
姐妹俩聊天时,周雪冰第一向妹妹透露,自己在外面有个男人,周雪梅知道了,姐姐为什么派她来上海。
周雪梅没料到姐姐会提出这个问题,她嫌她关心得太细致了。要是她到不胖子家里看了又会怎样呢?她不敢想像。象小胖子这种养活着别人母亲的事,不是人人都能接受的,也不是人人都能理解的。可周雪梅也不能拒绝姐姐的关心,她敷衍说:“好吧,什么时候我去时,我把你叫上。我就只到她家去过三次。每回去了都麻烦他妈妈,挺过意不去的。”周雪梅纯粹是在撒谎,其实她只到小胖子家去过一次。她说了三次。多说两次,言外之意是她很喜欢去。她想尽量把小胖子家里说得好一点。周雪冰又问:“他母亲喜欢你吗?”周雪梅说:“喜欢。她把我叫女儿。当心肝宝贝一样的。”这么一说,周雪冰就放心了许多。
周雪梅该关心一下姐姐了,她问周雪冰:“你跟姐夫是不是有矛盾?”
周雪冰说:“就那么回事。多少年了。我想,迟早是要散伙的。”
周雪梅说:“你怎么这样讲?赵德发这人其实不错的。”
周雪冰说:“不错?能让我在床上抓住他们,能叫不错?”
周雪梅说:“那你也该检查下自己。不要光责怪别人。既然你估计要散伙,那你为什么还要来上海?又让他在上海买了房子?”
周雪冰说:“你不懂。他在上海赚大钱,不能让他独自地花光。”
“姐,你不会在外面有人吧?”周雪梅终于这样问道。“是不是你的心早就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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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雪冰说:“是的。有人。有个爱我和我爱的男人。如果我在外面没男人,我会不跟他睡觉?我也是人。”
周雪梅说:“你说什么?你们一直分居?过年就没同床过?”
周雪冰说:“没有。没意思。我和他什么兴趣都没有。”
周雪梅说:“难怪他在外面搞啊。你也别怪他。”周雪梅明白了,去年姐姐为什么要来上海搞突然袭击,抓住燕燕,就是为了找到对自己有利的证据。以争取主动,在发言权上把握优势。这就有些霸道了。
“我们的事你别管。眼下你要做好两件事,一是你自己的婚姻。二是搞好工作——财务上的事要把关严一点,绝不能让赵德发随便从你那里开支钱。那小子一起外心就会偷偷搞钱的。”周雪冰象交待任务一样,说完就走了。她得赶回去接毛毛回家。
周雪梅愣在那里半天没说话。周雪梅恍然大悟了,原来姐姐让她来上海并非为了公司的整体利益,而是防着赵德发,为她自己的将来考虑。她觉得姐姐用心良苦。做这种夫妻,倒不如一辈子独身算了。她为姐姐感到悲哀。
周雪冰刚走不久,小胖子就来了。进门就兴冲冲地说:“房子差不多了。看了两处,选一处。你去看看吧。你看上了,就定下来。后面的事情还我着呢。”
“你看上了就行了嘛。非要我去?”
小胖子说:“那不行。首先要你满意。”
周雪梅说:“明天去看不行吗?马上就要吃饭了。”
小胖子说:“明天我忙着其他事。今天有空。”
周雪梅说:“你把张大哥也叫上吧,让他也给咱们参谋参谋。”
于是,小胖子就给我打电话,让我也去。我正准备做饭,只好停下。我们这几个玩伴就是这样的,只要手头没有很重要的事情,都是随叫随到。朋友的话比领导都管用。我把灶上的饭收拾起来,就下楼了。小胖子的车停在下面,早早地映入了我的眼帘。上了车,我给刘真打电话,告诉她我帮小胖子看房去了,让她晚饭到别墅那边去吃,或者是自己回来做。刘真说正好她今天陪客户吃饭,回来得晚一点。周雪梅听了我们的对话,笑着说:“小胖子,你要向张大哥学习。有什么事,急忙给对方打个电话。要让人家晓得。女人就喜欢被人尊重。”小胖子说:“我们年轻,怎么能跟人家相比?他们都已经离过一次了。是久经考验的人了。听说过吗?婚姻的经验是离出来的。”周雪梅说:“你小子当心一点,别动那些歪脑筋。只要你缠上我了,一辈子都别想离!”小胖子打了急转弯,说:“爱得真深啊!我在开车,你别把我感动得哭了。”看到他们这样子我也非常高兴。我向来喜欢把朋友的幸福当作自己的幸福。乐于沐浴朋友们的幸福阳光。大家都高兴了,在一起玩时就愉快得多。
64、她怕小胖子和雪梅结婚后就不管她了
当小胖子告诉母亲买房的事时,母亲呜呜地哭了起来。她害怕小胖子和周雪梅结婚之后弃她而去,不管她了。
两处房子我们一次看了,经过比较,选择了一处离刘真的别墅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