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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手护士得意洋洋的看了一眼钱洁色然后说道:“我二舅是村长!这是我二舅的天下!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钱洁色心里的怒气像是被人浇了汽油一样,那火焰恨不得点燃了整个城镇,她最痛恨的就是裙带关系,想当年,如果不是他们班上的一个小女孩比她龌龊,知道用糖可以收买人,她怎么会失恋?记得那时年纪小,她爱流哈喇子,班长爱笑,他们是纯情的小同桌,就因为后面的那女孩用一块糖果收买了班长,她就被调走了,从此与班长失之交臂不说,还失去了竞选卫生委员的机会。后座的丫头通过裙带关系,爬到了那插腰指挥别人干活的职位!
钱洁色心里怎么能不恨?她心里的委屈,要跟谁说?即使跟别人说了,又有多少人能懂?她是越想越悲戚,越想越窝火,越想越冲动。一个饿狼扑羊,就将三手护士给按倒在地,一顿痛骂。
三手护士能让人这么欺负?他是省油的等?
只见那护士在钱洁色的屁股底下破口大骂起来,两个人越骂越起劲儿,不眠不休,姿势没换一个,水斗没喝一口,嗓子喊哑了也继续骂,谁都不甘示弱。
只见那月上柳梢头,无人约在黄昏后。
也不知道过来多久,钱洁色已经一点力气都没有,嘴巴还一张一合的,看唇形是在骂人。而她屁股下面压着的三手护士,也有气无力的在回击着。
小诊所的大门突然被撞开,呼啦一下子涌进来一群人,光线强烈的让人睁不开眼睛。钱洁色趴在那里,扭头看了一眼,顿时哇的一声哭起来,嗓子已经哑的不成样子,“死鬼!你们总算是来了!你们还记得那年大明湖畔的钱洁色吗?”
身下的三手护士听到钱洁色突然发出声音,也被她给鼓舞了,喊了一声,“你傲娇了!”
钱洁色愤愤的吼了一声,“你才傲娇,你们全家都傲娇!”
“急什么!不就是杀个猪么!都让开,让我来!”突然人群外面有一老汉喊了一嗓子,他从人缝里挤了进来,纳闷的看了一群,嘴里喃喃道:“猪呢?刚才明明听到猪叫来着!”
人群的最前面站了三个衣着光鲜的男人,那张脸好看的不像样子,各有千秋,三个人站在一起,你哪里还看得到其他,只觉得除此之外的世界,都成了黑白的。
黎诺眼睛血红的,怒斥一声,“小色!你是要吓死我们吗?!”
“你还能跑到什么地方去?你还像跑去哪里?”更加愤怒的吼声,一听就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强攻,不是李维泰还能是谁?
“姐,你就那么扔下我,一走了之?你真的要扔下我?”哀哀凄凄,如泣如诉,不是那风华绝代的缺心眼弟弟钱一多,还能是谁?
只是,钱洁色的脑袋开始混乱了,想不到任何的办法,这三个男人怎么碰到一起去了?她一个在逃的犯人,现在被抓了,该不是要凌迟处死?她的眼睛都哭干了,嗓子也嚎不出来,就是让她装可怜博取同情都没门了。
钱洁色只好双眼一笔,双腿一蹬,啥也别说,先晕过去吧!
当一切棘手的问题,向你扑面而来的时候,你一时之间,又没有十分完美的解决办法,那么也就只有昏倒这一个有效的拖延办法。这是钱洁色同志,奋斗在男人一线多年,经过无数次的试验,反复得证出来的一个道理。
现如今是个什么情况呢?从广义来说明,这是一个一塌糊涂的场面。从狭义来说明,这是一个不知道该怎么办的场面。
钱洁色同志在家装昏倒之后,果然得到了比预想之中还要好的效果。她之前就想过,那三个男人聚在一起了,无非也就有两种后果,第一是他们三个打个头破血流,第二是她被他们三个打个头破血流。
既然他们三个谁都没有头破血流的出现在她面前,那么也就预示着,她即将头破血流了。她还就不信了,他们会那么没人性,她都昏倒了,还要来折磨她,还就打死也不起来了!爱谁谁吧!
果然她这一昏倒,那三个男人着急了,异口同声的喊她的名字,那声音听着,都撕心裂肺了。钱洁色强忍住嘴角的抖动,不让自己笑出来,心里爽到不行,能被三个绝色男人同时惦记着,这是多么大的荣耀啊!
钱一多一个箭步重过去,将钱洁色抱在怀里,仔细的打量着,那双琉璃眼已经有些湿润,鼻子也泛了酸,轻轻的拥抱着她,好似他稍一用力,她就会被捏碎一样。
这才几天没见,人怎么就成了这个样子?清减了不说,人竟然憔悴了折磨许多,不由得就是一阵的心疼,“姐,你跑什么呢?有什么问题是不能解决的?你这样一走了之,以为就天下太平了吗?你难道不知道,我会发疯了的满世界找你吗?你难道不知道我会担心你吗?”
钱洁色在心里不停的呐喊,您歇着吧,可别担心她,你老老实实的,她还能多活几年。
钱一多的这一番话,让李维泰和黎诺听到了,心里极其的不舒服,怎么就你会担心发疯,会满世界的招人?他们也会的好不好!现在只不过看着小色的面子,让服你而已,别真的那你自己当盘菜!
黎诺和李维泰心照不宣,反正他们是一条心了,还会怕对付不了你?
话说他们三个为什么会一起出现呢?还如此的表面和平?源头都是钱洁色的那一个电话。当时这三个男人确实是要把整个城市给反过来了。黎诺和李维泰多次去钱洁色家里,二话没说,普通一下给钱金来跪下了,当时是下了钱金来好几跳,一直从口袋里掏钱,“我没怎么着你们啊!快起来,拿着钱去买吃的,别这样,让城管看见了,你们就倒霉了!”
两个人一点都没含糊的,谁也没起来,老老实实的跪着,将他们的心里话都给说了出来。钱金来听得头脑发热,那长篇大论是没记住,只记住了他们说他们爱她家女儿,死去活来的,没有他家女儿就活不下去了的哪一种。
钱金来顿时心里美滋滋的,越看这两个人越顺眼,打心眼儿里喜欢,在看他们送来的东西就更喜欢了,谁跟前过不去啊!
李维泰和黎诺也算是摸透了钱金来的性子,只要有钱,就没有办不了的事儿!更何况,他们还真的是想跟钱洁色在一起。过去都没发现,以为有了她的生活无非是多一些乐趣而已,可现在满世界的都找不到她了,眼睛里看不到她的身影,耳朵里听不到她猥琐的语言,身体上感受不到她好色的行为,还真就不习惯了,吃不下睡不着了。
你说她哪里好?内涵么?不是没有,但是得用显微镜观察。气质么,不是没有,但是一般人接受不了。相貌么,不是没有,但是仅仅是不化妆的时候。身材么,不是没有,至少比一般男人强的多了!
就是这么个女人,让他们两个碰上了,然后就莫名其妙的哀伤了,可见爱情这东西,真不是个东西,不然怎么就让他们这样的这米了?
钱金来正考虑着什么时候结婚,把这事儿给定了呢,才恍然的发掘,这不是一个男人,是两个极品啊!她的女儿要嫁给两个男人了?这不是在开马克思主义的玩笑么?重婚可是犯法的啊!他可以想象,以后自己女儿进去了,她还要天天给她送盒饭的场面。
于是乎钱金来坚决不同意,怎么说都没用,任你们再有钱,她也丝毫不动心了,毕竟是亲生女儿,还真的忘火坑里推吗?
正僵持着,钱一多突然回家来,看见黎诺和李维泰勃然大怒,她一直都认为,不是这两人他姐姐也不会离家出走,就那个智商,离开家去外面,一个人怎么生活?她担心,但是怎么都找不到人。
这就好比溺水一样,在水下面的时间越长,人的存活率就越低。钱洁色这次离家出走,在钱一多眼里有时一样,在外面的时间越长,生存的几率也就越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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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会儿刚回到家,想着盘问钱金来几句,就看见了折磨个场面,那两个罪魁祸首,还要来求婚?做梦去吧!
二话没说,三个人厮打起来,那叫一个惨不忍睹。李维泰是什么出身?在他身上能讨到便宜吗?钱一多的爱好是什么?折磨多年空手道白练了?黎诺动动脑子,不需要物理都能解决问题。这三个人打起来,可有的闹了。
是一塌糊涂,人一塌糊涂,场面也一塌糊涂。
唯一不糊涂的就是钱金来,他们一边打,她一边收拾东西,值钱的先放起来,不值钱的你们砸吧,砸坏了再买新的回来。
据说那天是相当的悲壮,肉搏战自古以来都是惊悚的。
眼看着他们家的电视机就要被砸坏了,钱金来终于忍不住大喝一声,制止了他们。三个人老老实实的蹲在地上,听着钱金来的教训。
黎诺心里是明镜的,钱一多心思不单纯他早就看得出来,只是没想到,还敢这样的明目张胆。李维泰有些不明所以,所以刚才下手的时候留了一些余地。
钱金来揪住钱一多的耳朵大骂道:“你傻了你?你把人打坏了,咱们家不得赔钱啊?!”
钱一多却所答非所问的,“妈,我要结婚!”
“你先给我等会儿,咱们先说说这个大人赔钱的问题,你就混那屁大点事儿,等会再说!”钱金来摇了摇头,突然清醒了几分,揪住钱一多的脖领子问道:“你要结婚?跟谁?!”
钱一多不慌不忙的说道:“妈你认识的。”
钱金来点了点头,“我认识的?肯定是好姑娘!物以类聚啊!”
钱一多昂起头来,不卑不亢的说道:“我要跟钱洁色结婚!妈,我要跟她结婚!”
这名真吉利,喜庆,就是不知道那姑娘人品怎么样了,要是不错多的话……钱金来猛地瞪大了双眼,一脚踹在钱一多的身上,“那是你姐姐!你疯了你?!我怎么就养了你这么个混账东西!你脑袋是屎做的啊?!”
“我是您亲生的?”
“这个……”
“我跟我姐有血缘关系?”
“这个……”
“答案是否定的吧,那么我们为什么不能结婚?”
“这个……”
“那还有什么不可以的?你这样省了给我娶老婆的钱!妈,以后我的钱就都是你跟姐的了,这样不好吗?!”
钱金来被他说的哑口无言,她反对什么呢?当初抱养多多的时候,不是还觉得这孩子长的漂亮,以后跟自家女儿结婚的么,怎么现在孩子长大了,她还要反对呢?她还有什么理由去反对呢?
这边李维泰和黎诺就不同意了,黎诺是一直觉得钱一多不是好人,哪想到,他就这么大胆,给说了出来,又哪里会想到,他们不是亲姐弟,更不会想到,钱金来这就默认了。
李维泰自然也是不服气的,日防夜防,原来钱小色的身边,还潜伏了折磨一批狼,她心里能甘愿吗?
几个人吵得一塌糊涂,钱金来的脑子都要炸开了,最后被他们烦的不行,撒手不管了,甭管你们要怎么样,先找到人在说,一切的一切丢给了她家女儿,你们自己表态没用,还得看钱洁色怎么想。
这不三个人就踏上了一同寻找的道路,然后又在某天的某个时间里,知道了某一个某一家的一个妇女,接到了一个莫名其妙的电话,根据分析他们断定了就是钱洁色,可是当他们知道了电话的内容以后,就十分希望那人不是钱洁色。
那女人之记得电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