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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痛难忍，估计十有八九是彻底废了。素雅的藏身地点，他不是不想说。可是说出了素雅的藏身地点，自己的妻儿老小就是送命。自己活，还是妻儿活，张玉林真的是无法取舍。
“你们这群畜生，你们不得好死。”张玉林恨不得将这些番子撕成碎片。早就听闻锦衣卫残暴，今天他算是真正的领教了。
白寿转身对正在施刑的番子骂道：“混帐东西，我不是叫你把张大人伺候好吗？怎么他现在还有意见？换人，好好伺候张大人，张大人是我们的贵宾，只有将他伺候舒服了，他才会和我们合作。”
番子被领导训斥，心中又惊又怒，将那满腔的怒意，全部发泄在了张玉林的身上。可怜张玉林这会却只能哼哼，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白寿很是满意属下的作风，转过头来，满脸都是笑意：“张大人，这会怎么样？是不是感觉比刚才舒服多了。”
张玉林挣扎的爬起了一点，想痛骂白寿，但是张口却只能发出惨叫。
白寿继续笑道：“张大人，看来你是抱了必死之心。我呢，最喜欢成全别人，你想死，我成全你。看在大家同朝为官的份
有什么放心不下的事情，我可以代劳。”
张玉林张了张嘴巴，还是没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白寿依旧是满面春风：“张大人，听说你妻妾成群，个个如花似玉，我想你死了，肯定是放心不下她们。这一点你放心，我可以在这里向你保证，等你死了，一定会妥善安排你的妻妾。”
停了一下，白寿阴笑道：“你张大人想尽齐人之福，一人独得众美，想我的这些兄弟可都是光棍一条。等你死了，我就派人把你的妻妾都接过来，叫我的这些兄弟们夜夜陪她们做新娘。保证让她们过上欲仙欲死的神仙生活……不知道张大人，对我的安排有什么异议？锦衣卫是个讲民主的部门，有意见你尽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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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玉林算是听明白了，白寿要把自己的妻妾抓来做军妓啊。张玉林双眼喷火，如果眼神也能杀人。他已经将白寿杀死几千次。
“你……你……。”再三努力，张玉林也只是说出了一个你字。剧烈的肉体疼痛，使他的嘴巴不由自己，只能发出惨叫声。
白寿大度的笑笑：“张大人，看来你是很满意我的安排。对了，有一点我得向你说明一下。我知道你的妻妾现在还在你主子手里，不过你放心，想我锦衣卫想要一个七品县令的家眷，还不是什么难事。当你死后，失去利用价值以后，想必你的主子也不会为了区区犯官的家眷和我们锦衣卫过不去。”
张玉林说不出话，但是身子却剧烈地抽搐了一番，一阵咳嗽，随即张口就吐出一口血来。
白寿知道张玉林是被气的，顿时阴笑一声，道：“先停一下。”
鞭子终于停了下来，但是此刻的张玉林已经有些疯癫，心中的仇恨让他失去了求生的机会：“畜生……。畜生……”
白寿面色大变，原本停下来，是想给他一个机会，说出素雅的藏身地址，谁知道他却只是破口大骂。
“张大人，看来兄弟们的招呼还是不到啊。”白寿眼中闪过一道杀意，冷声道：“继续招呼张大人。”
鲜血从张玉林的鼻子，嘴巴里流了出来，那双原本深邃的眸子，此刻已经是死灰一片，尽是绝望之色。
白寿似笑非笑的说道：“张大人，路是你自己选的，你不要恨我也不要怨我，这一切都是你自己选的。”
张玉林的身子剧烈的**起来，鲜血从鼻孔，耳朵，嘴巴，甚至眼睛中涌出来，整个人完全成了血人。
施刑的番子急忙向白寿说道：“大人，张大人快不行了，要不要先停下来。”
白寿眼中闪出一道锋利地目光，走过去，踢了张玉林两脚，发现他还有些气息，然后抬头道对那番子说道：“继续打，像他这样的贪官、恶霸，原本就是该死的。况且，他还坏了我们的好事。”
说完这句，白寿一摆手，转身向外走去。
冯月和张天师正在门口商议着什么，见他过来，冯月问道：“怎么样。张玉林招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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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寿叹息一声，摇摇头：“张玉林的妻小被别人控制着，他什么都不肯说。”
张天师淡然道：“那你打算如何处置张玉林？”
白寿正要回话，却见一个番子急忙跑过来，低声对白寿道：“大人，张玉林死了。”
白寿仰天吁了口气，淡然道：“张玉林一身为恶，不知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残害多少良家妇女。今天也算是他命该绝啊。”
“无量寿佛——！”张天师低声道：“两位大人，以后若非必要，还是不要轻易杀人的好。”
“天师，我知道你是世外高人，不喜杀戮，但是世俗间有些事情，光有菩萨心肠，没有霹雳手段是不行的。”冯月小心的解释道。
“菩萨心肠，霹雳手段？”张天师轻笑几声，道：“冯大人这话也说得在理。”
“天师，你看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现在种种迹象都表明，刺杀刘峰的事情和燕王有关联？”说话的是白寿。根据情报，张玉林是燕王府的人，他来藏匿素雅，自然就说明了这件事情和燕王有关。
第五集 第三十四章 赤雪
张天师皱眉道：“事情如果真的是燕王所为，也就不必再继续追查了。”
“那刘峰那里我们该怎么回话？”白寿担心的问道。
“刘峰不过是想知道谁是主使，你们现在只需进一步核实，这件事情究竟是不是燕王所为就行了。另外，素雅的身份要尽快查明。”
“过几天，我要回京都一趟，你们有没有什么话要我转代给陛下的？”张天师突然问道。
冯月想了一下，道：“请天师代我们问问陛下，是不是现在就开始在暗中查访皇商？”
张天师点了点头，道：“好，老道一定代为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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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张天师离开之后，一名番子走了过来，对着冯月和白寿低声笑道：“两位大人，那张玉林的几房妻妾姿色确实不错，要不我们真就想办法弄回来，给两位大人乐乐，兄弟们也趁机解解谗？”
白寿面色一沉，拍拍他肩头道：“锦衣卫在办案子的时候虽然有些狠，但是我们毕竟也是人。那种不是人的事情，我们不做。记住，我们虽然不是好人，但也不是坏人。去吧，带几个兄弟把张玉林葬了。”
番子走后，冯月皱眉道：“白寿，你说那密报之人究竟是什么人，他为何要帮助我们？”
白寿沉思了一下，道：“大人，这个问题，我已经思索多事，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密报之人，很有可能就是当年追随太子殿下的‘飞龙’小组。”
“飞龙小组？”冯月惊道：“这么说来，是太子妃出手帮了我们，看来她是急于想撇清自己啊。”
“不错，太子妃是想急于撇清自己。不过……。”白寿话锋一转，道：“大人，从太子妃的举动来看，她似乎也不想和刘峰正面为敌。看来我们选择和刘峰合作是对的。”
“不错，连天师都说了，刘峰这人绝非池中之物。“冯月笑道；“最重要的是，和刘峰合作之后，我们的经费得到了更大的保证。”
“对了，大人，我收到消息说，太子妃找了卫长大人……”白寿一脸的担忧。
“放心，有老天师站在我们这边，卫长大人又能怎么样。”
……。
……
天香酒楼，白家商会如约举行。
“小雨儿，你父兄被贼人所害，剩下你孤零零一个人，可有什么打算？”说话的是一位四十位左右的男子，只见他儒巾葛衫，慈眉善目，文气很重。看上去一脸的慈眉善目，感觉像是一个具有智慧的长者。
只听一个低低的女孩儿声音道：“三叔，纵使我父兄都已不在，但是白家的门户，雨儿还是要撑起来的。无论如何，我也不能让白家的产业在我手上萧条，落败。雨儿虽然年幼，但也自幼跟随父兄打理生意，纵然苦些，也能过去。”
三叔干咳了两声道：“小雨儿，你能有这样的志气，三叔也高兴啊。只是你年纪尚小，独立支撑这个门户不易，好歹我们白家还有些宗亲都在，我们也可以为你分担一些困难。要不，可要旁人生生的笑话我们了。我跟族里的亲戚，还有各地的掌柜商议了一下，想选出几个得力的白家后生，为你分担一些担子。你再强，终归也是一个妇道人家，年纪又尚幼。我怕你抗不住啊。你看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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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峰暗暗冷笑，这白家老三也真是幼稚，你还真以为白雨年幼，就可以欺负。等着瞧吧。
白雨看了一眼这位慈眉善目的三叔道：“叔叔一番好意，白雨心领了，只是父兄传我白家产业，我自当鞠躬尽瘁，努力的撑起这片家业。怎可轻易交与别人管理。”
三叔闻言，脸色顿变，干笑了一声，道：“小雨儿，你这话就说得外道了，听口气你是不相信三叔啊。”
叹息一声，三叔幽幽道：“从小到大，三叔对你如何，你应该清楚吧。三叔没有女儿，一向将你当成亲闺女看待。今天的建议，也是三叔怕你年幼，肩膀上的担子重，才想找人帮你分担啊。你却是对三叔生分了很多……”
白雨淡然道：“三叔言重了，你对雨儿的好，雨儿自然是知道的。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是把白家产业交给别人去打理，却是办不到的。”
环视四周一圈，白雨沉声道：“各位，白家的祖制，你们应该是知道的，产业历来都是家中长子继承。三叔这一代，是我父亲继承，如今被贼人杀死，我父亲一
下我，于情于理，白家的产业都应该有我来打理。I在世的时候，对你们也算是不薄，该给的都给了。难道你们还想不满足吗？”
白雨一番话柔中有刚，既点明了自己是白家产业的正统唯一，又暗指这些人，人心不足蛇吞象，先前就得了好处，现在又来发难。
三叔被她说破心事，老脸一红，顿时有些挂不住了。说实话，这次前来，他确实是想趁机夺了白家的家产。白老大在世的时候，产业归他自然是无疑义的，但是现在白老大父子皆亡，白雨一个女儿家如何能继承白家的产业。且不说她的能力，单是女人要嫁人这一点，他就不能让白雨继续做这家主的位置。否则的话，过几天，她嫁人了，白家这么大的产业，岂不会拱手让给别人了。
三叔原本白雨年幼，加上自己和她感情不错，又自己提出分担而治的法子，她肯定会同意。没想不到这女娃儿年纪虽小，倒是自有主意，竟然一口回绝了。
“小雨儿，既然你把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三叔也就不饶弯子了。”三叔面色一变，沉声道：“不错，按照祖制，你的确是白家产业的唯一继承人。但是，有一点你别忘了，你是女儿身。将来你要嫁人怎么办？难道白家这么大的产业就做了你的陪嫁。白家产业就这么断送在你的手上。”
白雨冷哼一声，道：“三叔这么说，也有道理。为了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