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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影似乎听见我的声音一般,竟发出“嗯……”
的一声,似在反驳又似在应答。原来刚才给楼影脱裙子,我的阴茎插在她阴道没怎么动弹,让楼影觉得有些麻痒难受,便发出了声来。我俯下身,把头埋在楼影的双乳间,闻着她的乳香和汗味,细细的品尝着那乳香中带着咸涩的感觉。也许是我吸的太用力,也许是她阴户里痒的难受,楼影又连续发出几声撩人的呻吟。
“小骚货,梦里爽吧。”
我一边吮吸着楼影的乳房,一边轻轻的挺动起屁股来。楼影双腿本能的夹住了我的腰,迎合着我的抽插。嘴里还不时发出轻轻的呻吟声。想起刚才楼影叫的那一声表哥,也不知道她梦里在迎合哪个男人。想到这里,我直起上身,双手抓住楼影的小腿抬了起来。黑色而饱满的双腿被我尽量压到了她身边。也不知是腿被压得疼了,还是被我撞的疼了,楼影在梦里又说道:“表哥……轻点儿……疼……”
我双手抓住楼影的脚踝,下身不住的挺动,阴茎拉到楼影的阴道口,然后又大力的冲进去,每次都撞在楼影的子宫颈口。楼影便“啊……啊……”
直叫,她越叫的响,我便越撞的厉害。有时还抵着楼影的花心研磨。因为楼影的阴户浅,我磨起来,感觉比别的女人力量大多了。弄得楼影全身都发颤,连她的双腿都在我手中颤抖。
裕美感到床在震动,一下子就醒了过来。也许她是日本人,以为又地震了。
裕美睁开眼,这才想起自己在中国。可床还在晃动,裕美朝身边的男人看去,只见男人压在那个女人的身上大力的冲刺着。“卟滋”的水声和沉闷的撞击声混合着,再加上“吱呀”的床声,让裕美确实感受到了男人的疯狂,不一般的疯狂。
裕美没有听见楼影的梦语,当然就不知道男人为什么这么疯狂。她只以为男人跟那个女人干起来就是这样子的。裕美心里还有些羡慕这个女人,这么激烈,那该会是多爽啊。她哪里会想到,此刻的楼影爽是爽到了极点,可疼也疼死她了。娇嫩的花心被男人猛的撞击研磨着。要是醒着,楼影只怕要哭出来了。
渐渐的,女人的叫声越来越小,最后没了声音,裕美感到有些莫名其妙的害怕。“小新……她……她怎么了?”
裕美见楼影没有一点气息了,忍不住问了出来。
“没什么,她只是爽的晕了过去。”
我说着又猛的冲了几下,双手紧紧抱住楼影的屁股,努力把阴茎往里捅。龟头顶着子宫颈,用力,再用力。楼影的阴道本能的收缩痉挛着,用力挤压着我的阴茎,似乎在极尽全力保卫她的花心,要把我的龟头挤出去;又似在热烈欢迎我,想要把我的阴茎迎进她的最深处。
没有什么比一次痛快淋漓的喷发更爽快的事情了。对我来说,这是高潮中的高潮。当我感到楼影的身体在昏迷中也为我的喷发而颤抖的时候,我的心中顿时升起一种征服的快感。
那穿着黑色丝袜的双腿慢慢的沿着我的身体滑落在床上。我翻了个身,又躺在了楼影和裕美的中间。裕美伸手在我胸口一摸,发现我身上已经布满了细细的汗珠。裕美打开台灯,轻轻的下了床,走到洗手间里拿来一条热毛巾,仔细的为我擦拭起来。当她抓着我半软着耷拉着的阴茎擦拭的时候,裕美便笑道:“原来它也有泄气的时候。”
“要是想让它有生气,你亲它两下就好了。”
“还想要啊,都快天亮了。”
裕美说着低下头,在我的龟头上亲了几下,并没有含进嘴里吮吸。
“帮她也擦一下吧。”
“嗯。”
裕美看着男人身边的女人,到现在裕美还只知道女人姓楼。裕美看着女人的身体,全身赤裸着,上面布满了高潮后的红晕。这让那双仅有的黑色丝袜看上去显得更加淫荡了。凭心而论,裕美还是觉得自己比这女人更漂亮,但看到男人为她疯狂,裕美心里还是有些酸酸的,尽管之前男人已经让她欲仙欲死过了。裕美为楼影擦好身体后便拉上被子给她盖上了。
“小新,你还没睡吗?在想什么?”
“没什么,有些睡不着。裕美,你不吃醋吗?”
“有什么好吃醋的,我只是你的情妇。再说她连你的情妇都不是,我吃她醋干什么。”
“会说话,赏一个。”
“再多亲一会儿嘛,我喜欢这感觉。”
裕美很会在适当时候撒娇,这样的女人男人是最喜欢不过的了。
楼影的父亲是公务员,母亲是中学教师,家里条件比上不足比下有余。楼影有个表哥,家在郊区,上中学那会为了方便就住在楼影家里。表哥家境一般,但人长得风流倜傥,正是少女的梦中情人。表哥比楼影大两岁,那年表哥上高三了,楼影才进高中,表哥虽然不是有钱的公子哥,但才情俱佳,学校里那些情窦初开的女生,有不少暗恋他的,楼影也是其中之一。正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一对懵懂无知的少年在本能的指引下开始偷偷的体验起人伦之欢。表哥的学习便一落千丈,连大学都没考上。舅舅舅妈都很着急,便让表哥复读了一年。有一个星期天,两人进城看望儿子,竟然撞见儿子和表妹在做苟且之事,虽然没有撞个正着,但从孩子的表情上,夫妻俩表明白了为什么儿子的学习成绩会一落千丈了。两人也没说什么,只是带走了儿子,让儿子转学了,毕竟家丑不可外扬。
表哥很争气,第二年就考上了本地一所著名的高校。楼影虽然后来也见过表哥多次,但都有家长在,两人只是相互看着对方。再后来,表哥眼界宽了,在大学里认识了很多朋友,其中便有一些漂亮的女生。最后表哥还是移情别恋了。知道两人是不可能的,楼影对此也没什么怨恨的。她自己去上海上大学后,也认识了新的男朋友,以为表哥就此会在自己的心中消失了。没想到这个长假回家,父母告诉她要去参加表哥的婚礼,楼影以为自己早已不是当初那个单纯的小女生了,一切都看得开了,去就去吧。可是当楼影看着新娘挽着表哥的手臂站在酒店门口的时候,她心痛了。从今以后,表哥就是别人的表哥了。一个深埋在心底的愿望突然之间就这样破灭了,来得那么突然,让楼影自己都无法察觉。
婚礼还没结束,楼影就离开了酒店。看着表哥跟另一个女人在一起,楼影这才明白,表哥从来就没有离开过自己的心。楼影迷茫了,失落了,伤心了……当在酒吧偶遇小男人的时候,楼影便在心里说道,今夜就醉在他的怀里吧!
睡梦中的楼影梦见自己变成了公主,王子表哥正幸福地挽着她的胳膊,走向红地毯。突然间,一个恶魔般的女巫出现了,抢走了表哥。楼影急的大声叫喊起来。表哥回来了,真的回来了,楼影好高兴。表哥温柔地把她抱上粉红色的大床,轻抚着她的身体。楼影感到全身都开始臊动,幸福的闭上了眼睛。突然间,表哥变成了狂暴的野兽,一下子冲进了自己的身体。让楼影全身都颤抖起来。“表哥……轻点儿……疼……”
楼影倦曲着身体,伸手想要抱住表哥的脖子。可表哥变得虚幻起来,怎么也抓不住。楼影心里一急便晕了过去,什么也不知道了。
第二天清晨,楼影在下身的胀痛中醒了过来。楼影觉得自己暖暖的身体依在一个男人的身边,睁开眼晴就看见小男人的俊脸。昨夜是怎么回事?明明是自己和表哥的新婚之夜,自己怎么又睡在这个男人的身边了呢?楼影无奈地笑了下,昨夜的一切都只是梦境。可自己的身体明明有那种初夜的疼痛,难道自己的梦还没有醒?楼影动了下自己的腿,一阵疼痛感从下身传来,胀胀的。楼影确定是自己的身体发出的疼痛。一定是这家伙,他那东西那么变态,昨夜自己喝醉了,他定是在自己身上横冲直撞的。
楼影掀起被子,发现自己光着身子,只有腿上穿着黑丝袜。样子像极了色情电影里的女主角。这家伙,定是那小电影看多了,故意没把丝袜脱掉。楼影扭了下穿着黑丝袜的腿,嘴角露出一丝微笑来。裙子呢?楼影在床上搜寻自己的裙子,突然发现在男人的另一边睡着另外一个漂亮女人。楼影这才记起来,昨夜在酒吧碰到小男人的时候,他身边是跟着一个女人的。
女人睡在男人的怀里,给人一种小鸟依人的感觉。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呢?
楼影想着。昨晚自己的心很乱,都没问男人这个女人是什么人,记得自己当时好像还调笑他来着。裙子在耷拉在床的一边,楼影伸手去拿,身体一部分压到了男人的腿。就在要拿到裙子的时候,楼影突然觉得身体被一股力量挡住,接着就被拉了回去。
“又没什么事情,再睡一会吧。”
楼影躺在被窝里,我很自然的将她搂在怀里,手掌在她的丰乳边抚摸着。
“是我把你吵醒了吧?”
“算是吧,怎么样罚你呢?”
我说着用力捏了下她的一个乳头。
“昨晚上都被你罚过了,我现在还又胀又痛的,里面一定被你弄破了。真是的,你对张宁她们也这样吗?”
楼影依在我身上抱怨着。
“这是对你的惩罚,这么样,昨天晚上很爽吧!”
“爽什么啊,我醉了,什么也不知道,谁知道你在我身上做了些什么。变态狂、大色狼。啊……轻点儿,你想把我咂咂掐破啊。”
“我是说你昨天晚上做梦很爽吧。”
“你怎么知道?”
楼影又抬起头来看了我一眼。
“是不是又梦见他了?”
“不用你管。”
“昨天是怎么回事?他是你的第一个男人吧?”
“是的,他结婚了,就在昨天,这下你满意了吧。”
“你难过了?你还惦记着他?既然这样,你为什么要跟那个向桓奇在一起,为什么不去找他,凭你的条件应该不会配不上他吧?”
“我跟他是没有可能的。”
楼影轻叹了一口气,言语间带着丝丝的无奈。
“就因为他是你表哥?”
“你……你怎么连这个也知道?”
“昨天你说梦话了,在梦里还要他轻点。”
“所以你生气了就把我弄成这样?”
“是男人都会生气。你既然这么喜欢你表哥,为什么还要跟他分开?”
“我们的事被舅舅和舅妈知道了,他们不让我们在一起。后来表哥认识了现在的女朋友。那女人家里在本市也小有名气,虽然比不上张宁家里,但也算殷实。表哥知道跟我在一起是没有结果的,自然要找个好女人了。”
“不会是为了那女人家里的钱吧?”
“不许你这么说我表哥,要是说你跟张宁在一起是为了她家的钱,你会怎么样?”
“无所谓,你说就说吧,我人也要,钱也要。”
“就敢在我面前张狂,见了张宁和许晴还不像小狗一样……啊……别来了,人家还疼呢,要弄就弄你身边的那位吧。她是谁啊?”
“来,认识一下。她叫裕美……她叫楼影。”
在我和楼影说话的时候裕美就醒了,只是见我和楼影在说话,她就没出声。
“裕美……你是日本人?”
楼影看着裕美,瞪大了眼晴。
“你好,楼小姐。”
裕美朝楼影甜甜地笑了笑。虽然两个女人都赤裸着身体,但都没有那种羞涩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