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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手递过来吧。”
江浩对着薛贵勾了勾手指。
“干什么?”
薛贵侧着身子,警惕的注视着江浩,一副拼死保护手的强悍摸样。
“还有一部分没有完成。”
江浩好笑的说道。
“额。”
薛贵脸色涨红的聂诺了一句,把手主动的乖乖的伸了过去,笑着说:“想怎么整就怎么整,我受得了。”
“是吗?”
江浩双手各自抓着薛贵的一只手腕,诡异的笑着。
“是……。”
薛贵的声音打着颤,喉结蠕动了一下,装着硬汉的挺直了身子。
“那好。”
江浩话音落下,嘿嘿笑着抓着薛贵的手腕,快的扭动着,骨头噼里啪啦的清脆撞击和断裂声快速的响起。
薛贵起先还能够忍受,可江浩的动作似乎是故意放慢,剧烈的疼痛如同锥子在狠狠戳着,疼的他冷汗直冒,直抽冷气,喉咙不受控制的发出了悲惨的呼叫。
“完了。”
江浩见折磨的差不多了,拍了拍手,满意的点了点头。
“谢谢。”
薛贵衣服都被汗水浸透了,嘴唇苍白的勉强挤出一丝感激的笑容,注视着笑容灿烂的江浩。
薛贵觉得江浩一定是趁机报复呢。
“不用谢。”
江浩无所谓的说道。
薛贵还真的猜对了,江浩的确是狠狠的刺激了一下他,不过目的是好的,是为了测试薛贵承受的极限,好对手腕旋转的程度作出确定。
薛贵的手腕毕竟不如练习一字诀雕刻术的学生,承受能力是有限的,为了激发薛贵的最大潜能,只有一一点点的进行测试了。
“不,我一定要好好的感谢小叔。”
薛贵最擅长顺杆爬,一脸真诚的说道,他可是见识了江浩超强的医术,怎么能够错失跟江浩攀关系的机会,自然要好好的感激一番了,万一江浩高兴了,把自己的父亲的手腕手术改造一下,岂不是更好?
“咱们貌似不熟悉吧?”
江浩很不习惯的嘟囔道。平白舔了这么大一个子侄,江浩倍感压力,看来今年过年又的多准备一个红包了。
“我们薛家和罗家的关系很好,既然罗刚兄弟都喊你一声小叔,我自然也要喊你一声小叔了,辈分可不能乱的。”
薛贵舔着脸嘿嘿傻笑着,心里想到:老爹,我对不起你,给你找了一个兄弟,你老人家可不要怪我。
“好吧。”
江浩一脸为难的点了点头,有人愿意喊自己小叔,他也不能够拦着吧?心里一阵别扭,自己可还没有当爹呢,看来的抓紧时间了!
“小叔,我老爹这一次也过来了,要不咱们找一个时间聚一下。”
薛贵趁机提议。
“小叔最近很忙的,有机会再说吧。”
罗刚对着热情的薛贵翻了一个白眼,刚刚还一副要死要活的摸样,现在一口一个小叔亲热的叫着,让罗刚很是看不下去,怎么这家伙的脸皮比自己还厚呢?真是罕见!
“也对,小叔肯定忙的很,有机会了咱们一定要交流一下感情。”
薛贵赔笑的说道。
“好的。”江浩同意的点了点头,对着薛贵说:“你的手需要疗养几天,不过不会耽搁你参加中医大会,好好回去修养吧。”
“好的,小叔。”
薛贵一副乖孩子的摸样,父亲教育过自己,要听长辈的话,尽管眼前的这个长辈真论起来,年龄肯定不如自己大!
“走吧。”
江浩挥了挥手把薛贵大发走了。
“小叔,我给你添酒。”
光头屁颠屁颠的给江浩倒着酒,觉得能够为江浩倒酒,简直是一份神圣而崇高的工作,可不是谁都能够为江浩倒酒的。
“好的。”
江浩对着光头笑了笑,给罗刚使了一个眼神。
罗刚何等聪明,知道江浩这是要结束这场预热赛的节奏,清理了一下喉咙,对着在场沉默不语,不知道在想什么的众人问道:“还有没有人来挑战了?如果没有人来挑战了咱们就结束吧,该干嘛干嘛去。”
“我们可没有小叔的医术,但是都很像聆听小叔的教诲。”
“就是,就是,不知道小叔给不给我们一个机会。”
“如果小叔能够指点我们一二,我们一定会感激不尽。”
“……”
众人都是大家族的子弟和重点培养的对象,最擅长的就是各种交际活动,节操这种珍贵的物件,早就被丢的一点不剩了,瞅准时机,一拥而起,对着江浩大肆的巴结着,希望能够从江浩这里获得点有用的知识。
“我怕我的指点你们看不上眼。”
江浩见已经接近尾声了,对着凑上来的众人懒洋洋的说道。
“愿意,愿意。”
众人见江浩有了松口的迹象,一个个忙不迭的点着头,眼睛发亮的注视着江浩,就如同等待主人喂食的哈巴狗。
“我就一个个来吧,简单的评价几句。”
江浩整理了一下衣服,起身,边朝门口走去,边对着凑近身前的人给出着点评,边走边点评着。
每一个接受江浩点评的人都露出了恍然大悟的摸样,顿时觉得眼前豁然开朗,以前困扰和纠结始终不得答案的点,被江浩给轻松点破了,一个个都对江浩露出了感激的神色,崇拜的注视着江浩。
“你的百合针法,讲究的是双手针法的娴熟配合和应用,要加强手腕力道的锻炼和增加,另外速度也是重中之重,如果你要是能够找到一个跟你心意相通的人一同施展针法,治疗一定会提升一大截。”
江浩对着一个人认真的点评道。
江浩点评和指导的速度很快,几乎是一个评论完毕,不假思索,就直接给出了另外一个人的点评,就仿佛提前准备好了似的。
其实,江浩就是提前准备好了,有窥探术的支持,江浩轻松窥探每一个人的医术,加上他自己医术的超高造诣,给出一个恰到好处,切中要害的点评实在是太简单不过了。
“谢谢,小叔。”
最后一位穿着花格衬衫的年轻人,感激的猛点着头,觉得江浩的建议很是新颖,他根本就没有考虑过,跟其他的人配合施展医术,这一层阻挡的窗户纸被捅破了,他的眼前豁然开朗了。
江浩提出的建议,都是根据梁任曾经交给的牛皮卷为基础,进行阐述,加上他在自己的脑中进行一番慎重的演练,确保了每一个建议哪怕不管用,也不会对人照成什么无法弥补的伤害。
就算是帮助不了人,也不应该去害人!
“你们二位,貌似不需要指点吧。”
江浩抬了抬眼皮对着拦在门前,挡住去路,脸色难看到极致的胖瘦两人淡淡的说道。
“不用,不用。”
胖瘦两个人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看向江浩的眼神再没有先前的不满和愤怒,甚至先前报复的怒火,也都早被浇灭了。
“那还不让路。”
光撇了一眼刚刚捣乱,挑起众人愤怒的两个碍眼的家伙,伸手毫不客气的推开了两个人,转身对江浩笑眯眯的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小叔,咱们做一块。”
身后的人看出了江浩对胖瘦两个人的不爽,簇拥着江浩朝楼下走去。
当然,路过门前的胖瘦两个人时,也都要多少表示一下,轻的推他们几下,喜欢挑事的则嬉笑的直接掏出银针往两个人身上痛穴插了下去,疼的两个人哇哇大叫,声音凄惨的如同被一群悍妇蹂躏一百遍啊一百遍……!
1068章 黄敬
灿南小区的别墅中,灯火辉煌,人们穿梭其中,很是热闹,位于三层最里面的一间隔离效果好的房间内却不受外界音乐的丝毫影响,显得格外安静。
体型瘦弱如同麻杆似的黄敬,穿着一身休闲的白色西服,此刻正站在镜子面前,一个侍女正在为他细心的打领结。
黄敬注视着镜子中那张惨白毫无血色的脸上,嘴角轻轻的勾起了一抹浅笑,动作很轻的侍女抬头扶正领结时,无意间正好撇到了黄敬的迷人笑容,心神都仿佛被黄敬给捕获,陷入其中无法自拔了。
“好了?”
黄敬声音十分十分的低沉还有些沙哑,也许是长时间不开口说话的缘故,声音甚至有点生硬。
“好了。”
侍女从遐想中反应了过来,含笑的柔声点头说道,似乎声音重了就会吵到黄敬似的,迈着小碎步踩在房间铺设的毛毯上,竟然没有发出丝毫的声音,她毕恭毕敬的后退着走出了房间,依依不舍的看了一眼在镜前自赏的黄敬,小心翼翼的关上了房门。
侍女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她也不知道是为黄敬忐忑的命运而感慨,还是为黄敬要订婚了而感慨。
她伺候黄敬很多年了,只从几年前黄敬的了一场莫名其妙的重病之后,黄敬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整个人也就变得现在这般虚弱不堪了,如今更是任何外来的刺激都能够伤害到黄敬,甚至于旁人说话分贝高时,黄敬都会表现的很痛苦,如同万剑穿心,让她很是心疼。
为了治愈黄敬的病,黄家人付出了很多,遍访名医,可惜黄家本来就是最厉害的中医世家,谁家的医术能够强过黄家呢?
于是,黄敬的病就越来越严重,她甚至毫不怀疑,如果不是黄家的人不断的努力为黄敬采取治疗,使用各种补药补充身体能量,黄敬一定会瘦的皮包骨头,然后再痛苦之中死去。
为什么上天要这样惩罚黄少爷呢?黄少爷人不但性格温和,还特别体谅下人,从来没有打骂过自己,而且他的医术更是高明,连老爷都称赞少爷是医术奇才,也许这就是所谓的天妒英才吧!
侍女心事重重的想着心事走开了。
黄敬端坐在松软的皮椅上,随手拿起了一件毛茸茸的貂皮袄,披在了自己的身上,把身体包裹的严严实实,密不透风,面无表情的掏出了银针,手轻轻的把玩着,动作令人眼花缭乱。
砰!
紧闭的房门被人轻轻的叩响了,黄敬慢吞吞的抬起头,眼中闪过一抹寒流,仿佛使出了全身的力气,喊出了一个冰冷的字:“进。”
他喊出的字冰冷,可也冷不过他此刻的身体,如今这个时辰按照惯例,身体就会进入冰冷状态,寒流由内二外的散发,如果不进行取暖,黄敬甚至怀疑,自己会被体内释放出的寒流冻成冰棍。
看守预热赛的胖瘦两人,齿牙咧嘴,鼻青脸肿的轻轻推门,走入了房间,手捂着身上的痛处,不敢发出声音,生怕吵到了敏感的黄敬。
“说。”
黄敬眼皮抬了一下,从牙缝中挤出了一个森冷的字,纵然承受了千百个夜晚的冰冷折磨,他依旧还是冷的很痛苦,牙齿在轻轻的不规律的打颤。
胖瘦两个人知道黄敬的脾气,如果不给出一个合理的理由,表面温和的黄敬一旦爆发了脾气,绝对会把自己当成垃圾一样处理掉,他们可亲眼见到过有人打扰了黄敬,被剁成碎渣喂了狗!
前车之鉴,不得不慎重。
“预热赛结束了。”
胖子呲牙咧嘴的把声音压到最低,用尽量平稳的语气说。
黄敬面无表情,眉头微蹙了一下,按照他的计算,预热赛的比赛再快,也不能够这么快就结束了。
“有人获得了第一。”
瘦子咽了口唾沫,压低声音,低眉顺眼的报告道。
“哦。”
黄敬眼中闪过一丝惊讶,这个结果的确是出乎他的预料,按照他的估计和每一年预热赛的流程,根本就是不会分出什么胜负来,为什么今年会分出胜负呢?
善于察言观色的胖子,立即解惑的说:“今年的参赛者江浩,医术十分的高超,奇怪的是他竟然十分熟悉和了解任何一个参赛者所使用的针法。
更令人诡异的是,很多家传的针法,那些传承者都无法掌握的完整针法,江浩也同样能够掌握,并且十分的娴熟。
真是一个怪胎,金叶秋,潘德,薛贵,三个人,都被他三两下就战胜了,输的心服口服。”
瘦子也心有余悸说:“现场的每一个人都惊傻了,那些家族的传承者,怎么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