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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江浩硬着头皮,恭敬的点了点头,老爷子能够忍到现在,已经算是大肚量,可自己的确是没有办法给人家一个交代!
“装神弄鬼!”宋飞撇了一眼精神恍惚,有点难以启齿,似乎在思考着如何回答问题的江浩,嘴角露出得意之色。
小人物就是小人物,被我一句话就吓的成了这幅熊样,连画的内容都不敢仔细观看了,还敢说自己是一个鉴定师,吹牛吹到这份上,江中山也竟然耐着性子等待,老糊涂了吧!
“有什么问题吗?”
江援觉察到了江浩神色的怪异,她是唯一见识过江浩厉害的人,他的确相信江浩有三秒钟判断出古董价值的能力,难道古画有什么问题?
“你看有没有这种情况。”江浩知道江援出身鉴定世家,见多识广,思虑组织了一下表达方式,开口道:“一幅画的年龄,有没有可能出现很多个年龄。”
“你当画是人啊,还有年龄。”宋飞被江浩的话给逗乐了,鄙夷的说:“画真的有年纪,人也不可能轻易的判断出来,难道你能够看出画的年纪?”
“画真要有年龄,也应该是只有一个年龄,最贴切的算法,应该是按纸张的年纪算了。不过真要是这么算,一幅画也不可能出现几个年纪。”江援白了一眼挑衅的宋飞,思索了一下,秀眉微蹙:“难道你是说这幅画有很多个年纪。”
“对。”江浩嘴角露出了一抹苦笑。
“你还能够看出画的年龄,你在做梦了吧。”宋华良被江浩无厘头的话给逗乐了,倒也不着急离开了,决定继续看笑话,悠然自得讽刺挖苦说:“老江,你们家的保镖还真厉害。”人能够看透画的年龄,当真是奇闻异事,小子你就继续装,我看你能够装到什么时候。
“爷爷,我给你扇扇子。”
宋飞心情十分爽快,从一名保镖手中接过了一把扇子,勤快的扇了起来,继续看江浩的热闹。
江中山也不相信江浩具有看透画年龄的手段,不过看江浩认真着急的摸样,不像是在开玩笑,江援竭力推荐,肯定有理由,可接下来该如何处理呢?
“接着讲,我们听着呢!”宋华良不紧不慢的催促着江浩。
江浩冷眼看着一唱一和的爷孙两,愤怒的火焰腾的就熊熊燃烧了起来,冷笑道:“你以为你是谁,懂得很多吗,你敢说你没有打眼过。
没有听说过,不代表他不存在,你不懂,可以直接问,我可以免费的给你解释,但是不懂又一直不断的嘲笑别人,别人会笑你为老不尊的。”
“咳咳咳……”宋华良怒发冲冠,腾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脸色涨红,气的差一点没有直接栽过去。
“你以为你是谁?”宋飞急忙的替宋华良捶背顺气,他搞不懂一个保镖怎么会如此的猖狂,怒视着江浩,眼中闪烁着寒光,江浩敢如此的对爷爷说话,单凭这一点就该被打断五肢!
“好小子!”宁波吧唧着嘴巴,津津有味的观赏评论着,这宋家人像来自以为是,教训一下也好,有他在,绝对不会让江浩受到丝毫的委屈,就算是江中山老爷子,也得给他几分薄面!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懂得比你们多。”江浩干脆豁出去了,挑衅的说:“你们不是怀疑我的鉴定能力吗,大可以让我鉴定物品,证明我的能力。”
江中山见事态要严重,决定阻止这场闹剧,不过听江浩信誓旦旦的要求验明能力,立即来了兴趣,决定看看江浩的鉴定能力在做决定。
“好戏要开始喽。”
江援见识过坐马观花一般悠闲自得的鉴定风采,丝毫都不为江浩担忧,心中却在急速思考着江浩刚刚问话的含义,一幅画怎么可能有很多年龄呢?
“好,你既然如此猖狂,我就成全你。”宋华良狠狠的咬了咬牙,对着身后的保镖挥了挥手。
保镖提出一个黑色的铁皮箱,摆放在了宋华良的身边,直接打开了保险箱,宋华良从保险箱中掏出了一件碗形的瓷器,小心的轻放在了桌上:“那你就鉴定一下这个碗的年纪吧。”
“一个怎么能满足我的要求呢,把箱子你的所有物件全部都给我摆上来,干脆我直接给出判断好了。”江浩撇了一眼保险箱内的其他瓷器,勉为其难的说。
如今鉴定术才刚刚获得,正是需要鉴定大量物品获得熟练度的好时机,多鉴定一件,就能够多获得一点熟练度,何乐而不为呢。
“谅你也没有见过如此多的古董,就让你开开眼界。”宋华良恨得牙根直痒痒,阴沉的脸把一件件的瓷器小心的摆放在了桌子上,他在积攒愤怒,等江浩失败的时候,就是他爆发的时机。
“我的鉴定费可是很贵的,你这么多东西,难道就不给点鉴定费吗?”江浩可不愿白忙活,立即提出了要求,伸出一根手指,似随意的在瓷器上敲击着,瓷器立即发出了悦耳的声响。
“不错。”
江浩的意识却停留在熟练度的界面上,看着熟练度随着他不断的碰触瓷器,不断的快速增加着,江浩十分满意的点了点头。
“你……”宋华良还没有见过如此多事的人呢,不过却继续忍耐,冷笑一声说:“如果你要是能够全部判断正确,这里的全部瓷器,随便你任选一件。”
“江浩你赚了,这里的每一件瓷器都在数十万,一会要请客。”
江援提前为江浩道贺了起来,发现爷爷瞪了过来,赶忙吐了吐舌头,不再言语了。
“好说。”江浩满不在乎的摆了摆手,气的一旁的宋华良白发都要肃立了起来,却继续隐忍不发。
江浩伸手以此拿起瓷器放在鼻子闻着,然后又有如按摩一般抚摸了一圈,照此方法以此判断,把最后一件瓷器鉴定完毕之后总结说:“根据我,望闻听摸的经验,可以给所有的瓷器报年龄了!”
“什么,这就可以判断出瓷器的年龄了?”宋华良猛地吃了一惊,如果江浩真的如此判断瓷器年龄,可就真的太神乎其神了。
“元代钧窑瓷碗。”
“清朝乾隆六方笔筒。”
“明万历六凌瓶。”
江浩不紧不慢的把十几件瓷器的具体内容,按照鉴定术界面的提醒,随意的念了出来。
“都对了。”宋华良的嘴角猛地抽搐了几下,脸色剧变,打量怪物似的望着心平气和的江浩,这批瓷器他也只看过几眼,却没有想到江浩竟然简单的敲击,抚摸,闻几下,就直接的说出了判断,而且判断和事实一模一样,一时间让他恍若做梦。
“为什么最后一件没有念呢?”宋飞一直在查看着瓷器目录,立即发现了一个漏洞,心虚的发问道:“难道最后一件瓷器你认不出来?”这个问题问出来,连他自己都不相信。
“一件赝品,你让我怎么念?”江浩看白痴似的望着尴尬的宋飞,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宣布出来。
第五十八章 轻松鉴真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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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赝品?”
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最后一件瓷器上,江浩用他的行动证明了他鉴定能力的强大,几乎在场的所有人对于他望闻敲摸的技巧判断很佩服,不过对于他所评价出的所谓赝品,宋华良却并不认同。
“小兄弟关于古董的知识还真是丰富。”
宋华良不以为意的撇了撇,并没有把江浩的判断放在心上,江浩能够轻易的判断出瓷器的年代,根本就不是自身实力的强弱,而是建立在对古董知识的庞大储备上,另一方面江浩的实力太过逆天了,他接受不了这个事实。
一个还不到二十岁的年轻人,凭借着自创的什么“望闻敲摸”鉴定理论,就可以轻松的在不到两分钟里,清晰的判定出古董存在的历史朝代,这种变态的鉴定师,他简直是闻所未闻。
“知识的确是挺丰富的。”宋飞眼中闪过一道嫉妒的光,爷爷整天逼迫他记各种年代瓷器谱,他一直都不放在心上,没想到眼前一个身份低微的保镖,竟然记忆的如此娴熟。
“既然我全部说对了,我就不客气了,该选择哪一件瓷器作为判定回报呢。”
江浩的手干脆利索的,就要朝着桌上的瓷器抓去。
“你敢!”
宋华良猛地怒喝一声,额头上翻起了皱纹波浪,冷哼一声:“就你这点小把戏,还想要从我这里取走东西,真是不知量力。”
“刚刚说好的我鉴定完毕了,你们就给我一件瓷器作为回报,难道要耍赖?”江浩慢条斯理的撇了一眼对面胸膛剧烈起伏,气愤难平的宋华良,十分的解气,真要是能够把对面的老家伙说死过去了,自己就真的太厉害了。
江援见宋家欺负江浩,就要开口替江浩打抱不平,却被江中山一个眼神给压制了下去,示意她好戏在后面,继续的看下去,她发现江浩的确不像被欺负了,倒像是在欺负别人,干脆沉默,继续观看,如果宋家的人敢欺负江浩,就算是爷爷阻止,也要全力帮助江浩。
“还真把自己幻想成鉴定大师了?”宋飞冷笑一声,丝毫不掩饰语气中的鄙视:“就你这伎俩也就糊弄小孩吧,桌上的瓷器,哪一件在古董书籍杂志电视上没有出现过。
就算是经常读古董书的人,都认识这些瓷器的年代来历,难道你所谓的给瓷器判断年龄就是指这个?”
“说的也是!”江浩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无奈的叹了口气:“就算是我说对了年龄,由于你无法得知瓷器的年龄,因为你的无知,你也会说是我现编乱造的。”
“小子,说话给我注意点!”宋华良略带威胁的直视着针锋相对的江浩,骄傲的说:“在其他方面宋家不敢说是行家,可在瓷器的鉴定方面,宋家在中州市完全是说一不二。”
“什么说一不二,我看是自以为是!”江浩干脆直接就顶撞了上去,挑衅的说:“人都说无惧者无畏,我看是无知者无惧。像是我这种优秀的人,又岂是你们可以挑衅的,告诉你们,今天你们输给我的瓷器我要定了,你们不是不相信最后一件是赝品吗,那我就勉为其难的为你们证明一下好了。如果我要是证明了你们的瓷器是假的,你们就把输我的瓷器给我好了。”
江浩望着气的脸色煞白,手脚颤抖,白发都要爆立,几乎要掀桌子的宋华良,他要的就是这种效果,他要把宋家人的自尊心一点点的剥去,狠狠的踩在脚下肆意蹂躏。
宋华良咬牙切齿的瞪着江浩,浑浊的眼中布满血丝:“你要真的能够证明瓷器是假的,我就给你一件瓷器,如果你要是……”
“如果我要是鉴定不出来,一切任凭你处置了。”江浩不耐烦的撇了撇嘴,丝毫不理睬宋飞那要吃人的表情,径直的提起了最后的那一件瓷器。
“你最好小心点,万一你的动作导致了瓷器的毁坏,你要付全责。”宋飞见江浩一副随意摆弄瓷器的摸样,得意的提醒道:“这件瓷器价值一百五十万,估计你一辈子也赚不了这么多钱。”
“真是太罗嗦了。”江浩懒得搭理宋飞,手指一寸寸的轻轻抚摸着底部,根据鉴定术的鉴定,瓷器的底部和上半部分属于两个不同的时间。
紫砂壶的壶盖和壶体是分开的,有可能是两个时间制出来的,而底部是壶的根基,完全属于壶身不容分割的一部分。
如今本该是同样时间的壶神,却分割成为了明显的两个时间,结果就再明显不过了,壶的底部肯定是后来被造假者巧妙偷梁换柱上去,这才成为一个行家也要打眼的“真品”。
紫砂壶的价值就体现在底部的底印上,同时代的壶,换一个不一样的壶底,价值起码可以提高数十倍!
在外人看来江浩就好像是在给瓷器做全身按摩,可实际上,江浩的意识在操控着气流,侵入瓷器的表面,感知探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