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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哪有资格说我没人性?”
这句话还有一个意义,普天下任何技术的成功开发,都不可能只凭研究者的天资聪颖。再怎么有才华的研究者,如果不经过长期而繁复的实际测试,所研究的理论永远只是空谈,是一种未经证实的理论。
华更纱能够开发出这种技术,肯定经过不晓得多少次的实测,我估计不会少于上千次,甚至是数千次。每次的实验都需要实验体,以她的个性来推测,实验体一定是人类,换句话说,能够开发出这种技术,起码牺牲了上千条人命。
这也牵涉到另一个问题,要搞那么多人来做实验,只有两个可能,一个是行事极为隐秘,从某些偏僻山村开始,数月之间让几个山村鸡犬不留,就算有人发现也为时已晚;另一个方法就是背后有国家级的势力作靠山,那别说区区上千人,就算几万人也不成问题。
白家子弟对华更纱的称呼是“院长”,这样听起来,第二种可能性较高,就是不晓得她在什么地方任职了。
“不用想有的没的,这个作品等于是我们联手制作,我很期待最后会出现一个什么样的作品。”
“嘿,我从头忙到尾,你只是来这里插几支针而已,什么叫做联手制作?就算讲联手,也是我和羽霓的联手,你靠旁边站吧,现在来讲联手,难道是想来分这个作品以后的卖肉钱?”
“真是以小人之心度我之腹,这女记者横看竖看也不是名妓的料,卖了她能赚多少钱?这点小钱我岂会觊觎?”
“……意思是说,如果是大钱,你就要杀人夺物了?”
“这……多言无益,先前在茶馆你胡扯什么暗杀拳,我后来经过苦思,入境随俗,创出一套特殊技法,且让你见识见识。”
华更纱轻喝一声,我以为她要向我出手,却不料她半途转向,一指点向在我身旁的羽霓。距离太近,这一下根本来不及闪躲,羽霓正专心与夏绿蒂接吻、搓乳,也反应不过来,我大吃一惊,生怕华更纱把羽霓怎么了,但这一指似乎只是虚晃一下,没有真的碰到人体就收回,回过神要进行防御的羽霓也一脸困惑,不晓得发生何事。
“嘿,没有感觉吗?这就是我独创的暗杀技法……”华更纱冷淡说道,忽然神色正,对羽霓缓缓道:“你……已经射了!”
话才一说完,华更纱身形闪动,一下子就出了房间,我和羽霓面面相观,正觉得奇怪,羽霓的表情忽然改变,眼神变得迷濛,脸上慢慢浮现一个古怪的笑容,看起来虽然诡异,却可以感受到她正处于极大的欢愉中。
跟着,羽霓半趴在床上的娇躯开始剧烈颤抖,修长的大腿、结实的美臀尤其抖得厉害,我大感诧异,本来想靠近去看,却又想到华更纱匆忙离开,必是有问题,连忙退后数步。
刚刚一后退,羽霓娇呼一声,结实的肉臀一阵紧缩,一道半透明的晶莹清泉自她两腿间激射而出,在半空中划出一道灿烂的抛物线,险些就喷得我一头一脸。
如果是没知识的土包子,大概会以为羽霓是失禁喷尿,但我一看羽霓爽到翻起白眼,不住抽搐的样子,便心知肚明。
“啊?瞬间爽到潮吹?这个厉害,如此暗杀技……怎样都不能错过啊!”
想到这一点,我连忙大步奔出房间,追着华更纱的身影,大喊大叫。
“喂!鬼婆,你跑到哪里去了?我要拜你为师,你教我这招暗杀技吧!喂,师父,你在哪里啊?”
拜师学艺的事情没有成功,看似无所畏惧的华更纱,却对收徒弟这件事情非常反感。我向白家子弟打听,据说华更纱之前曾经收过一个徒弟,貌丑如猪,卑鄙似狗,是一条绝顶的废柴,但后来不知道怎么的,竟然青出于蓝,成就远远大过了她这个师父,华更纱自觉踢到大铁板,难以释怀,从今之后再也不收徒弟。
“……这个世上啊,没有几个好人,连神也没有几个好神,徒弟有了成就,就整天只顾着搓奶,也不会分点好处给师父,太没意思……我打定主意,今生是再也不收徒了。”
“你想开一点嘛,最起码你的徒弟没有反咬你一口。这世界如此黑暗,徒弟不倒过来杀师父就算心地善良,你标准降低一点,就会快乐得多啊。”
“你抱持这种理论来拜师,还指望我会答应你吗?”
“为什么不会?你看我说话说得多诚恳,这么直接的话都说了,起码不用担心以我说谎骗你啊。”
这样讲,但我也自知没多少希望,倒过来再想想,以华更纱这样的辣手与狠辣,她对徒弟有怨言,却没有付诸实际行动,这实在很不可思议。
“你……没有去宰掉你徒弟吗?就算他武功再强,总可以杀得他防不胜防吧。”
“哼,那家伙武功不强,比你还弱,只不过我杀不到他而已。”
“呃?为什么?”
“因为……他已升天了。”
原来是早就已经挂掉了,这就难怪华更纱会遗憾,再强的武功也杀不了一个死人,但从语气里听来,华更纱对那名弟子的情感颇为复杂,好像不是只有单纯的憎厌心情,这点我是问不出来,即使去向白家子弟询问,也是人人一脸暧昧表情,谁也不肯真正说明。
装甲车持续奔驰,我们越来越接近边境。看着沿途景物,我颇有些不胜唏嘘的感觉,当初我也是带领部队,沿着这条路前往索蓝西亚,进攻马丁列斯要塞,那时遇到了邪莲,也意外发生了很多事。
要是我当时就被邪莲干掉,后头就不会有这么多事了。对很多人来说,这样应该也比较好,因为我的存在对这片大地而言,带给人们的不幸应该远多于幸福,不过不管是幸福与不幸,这个世上的道理存在即合理,我也没理由为了那些人的幸福,特别跑去死。
以现在而言,在这部装甲列车上,至少夏绿蒂就很想要我去死,说不定……哪天我运势低,特别倒楣的时候,真会如她所愿也不一定,但至少目前而言,我没有特别成全她心愿的理由,甚至她整个身心都被我把弄于指掌之上。
焚情膏是太过霸道的药物,涂抹之后,经历多次高潮,已经完全化入血肉之中后头我再涂抹几次,如此反覆之后,药性深入骨髓,就算是找来再高明的医者,也不可能拔除了。
“……听懂了吗?这就是告诉你,你的人生、你的梦想,将从这一刻开始发生改变。你也应该感觉到了,身体现在变得非常敏感,稍微挑拨一下,水就流个不停;想要性交的欲望,怎么做都减不下来……嘿,这些你自己都很清楚吧。”
我道:“每天要搞个几次才能满足呢?一次?三次?还是五次?不管是多少次,你每天大半的时间,下头大概都会湿淋淋的吧?这样的身体,还能坚持你本来的意用你的笔揭开真实、主持正义吗?我看还是找间妓馆去报名,从此你有得爽,又有钱收,还连带娱乐别人,这样才是美满人生。”
夏绿蒂注视着我,死咬住嘴唇,什么话也不说。仍是赤裸着身躯的她,得到了暂时的清醒,因为我让羽霓停止了对她的调教,带她去沐浴冲洗,把身上的污秽洗涤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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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体上的污秽可以洗去,但已经染上污秽的肉体却不可能再干净。被一桶冷水从头上浇下的夏绿蒂,最初是浑浑噩噩,过了好一会儿,眼神中才慢慢回复光采,有了理智。
在初看到我和羽霓的那一眼,我在女记者的眼中看到了畏惧,那种目光仿佛看到了一双男女恶魔站在眼前,但没过多久,由理智所激起的些许勇气,就让夏绿蒂想要开口说话,而从她眼神中的愤怒与仇恨,我可以料想到不是什么好话,所以没等她开口,我就抢先打断。
“你要说的东西是什么,我大概心里有数,不过……你以为自己是李华梅还是冷翎兰?放话呛声得要靠实力,你有什么实力来报仇或是坚持理想?是你的笔还是你的嘴?或者……”
我淫笑着,伸指到夏绿蒂赤裸的酥胸,在那嫩红色的乳蕾上弹了一下,痛楚立刻让女记者叫出声来,眼角也闪现泪光。
“或者……是靠你这具淫荡的肉体呢?”
整天对女人淫笑实在不太好,可是现在的情形由不得我不笑,特别是当我指头弹于去,这具徉溢着青春气息的胴体,不但乳蒂迅速翘直挺立,像是一颗肿胀的小葡萄,两腿间甚至汨汨流出淫蜜,被强烈疼痛的刺激引起了反应。
“知不知道这样下去,你必然要面对的东西是什么?这个我可以告诉你,本来你有很大的可能会疯掉,但现在是不会了。以药性发挥的情形来看,我想你以后要多喝水,因为……停不下来的性刺激,你的肉洞会一直流着水,再也不用担心干燥的问题了。”
我道:“这只是外部的生理征兆,再深化下去,药效会永久性地改变生理,继而响心理,你脑子里除了性交,就再也没有别的念头,理智尽失,连吃饭睡觉都会忘记,为了爽一下,你什么事都肯做,甚至……看到男人的东西,你就会开始流口水。到了那时候……”
听我讲到这里,夏绿蒂忽然露出一种极度惊恐的表情,站立不住,跌坐在地,抱者头大声尖叫。
“啊,不、不要……我不要这样子……”
直接被人宣告未来,那种感觉实在是很糟糕,尤其当那个未来还是残忍到极点。完全背离人道时,光是听见就会想要发疯了。如果想发疯又疯不起来,那么人就会发生改变,毕竟……为了挣扎求生,人的适应力有时候简直强到可怕。
我不再说话,一句话也不讲,只是静静地站在这里,俯视着夏绿蒂,看她从尖叫、大哭、啜泣,慢慢地沉默下来,然后,我发现她的呼吸声有点粗重。
因为是坐倒在冲洗的水泊中,夏绿蒂的身上都是水,我最初并没有察觉到异常,直至听出夏绿蒂的呼吸声混浊,这才一下子省悟,仔细去看,果然就发现她两腿之间的湿渍,不是冲澡的冷水,而是开始流出淫蜜,发出饥渴的呼唤。
羽霓跨前了一步,被我挥手拦住,我淡淡道:“沉默不能改变什么,你没有什么话想对我说吗?”
“我……我不要变成那个样子……”
或许是因为意识到一旦开口,有些事情就会有所改变,彻底地改变,夏绿蒂开口有些结结巴巴,显示了她的犹豫,可是一且开口,已松动的意志就如长河溃堤,就连她自己也阻挡不住。
“这个嘛,人会变成什么样子,其实都是看自己的抉择,命运这个东西并没有注定的……”
已经出现缺口的心防,只要稍加引导,溃堤之势就会惊天动地,果然在我这一句之后,夏绿蒂有了动作,她慢慢伸出了手,抱住我的大腿。
“我……要我做什么……”
“很简单,帮我做一件大事,对付一个麻烦人物,只要把事情搞定,我就负责让你的身体不再恶化。但在那之前……你觉得自己该做点什么呢?”
我稍微一暗示,夏绿蒂迟疑了一下,便拉下我的拉炼,掏出我的肉茎,一下子用口含住,慢慢地开始吸吮,动作很生涩,脸上的表情很快就变得陶醉,但眼角却有两行滴清泪横流下来。
这幕画面……真是让人兴奋到不行,我光是站在这里,就已经快兴奋到想要射出了。
“你这样子不行的,不是光含住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