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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十八铜人当真不是盖的。我不清楚制作原理,但是它们在某种不知名的力量驱动与保护下,通体刀剑难伤,就连理应削铁如泥的百鬼丸,也无法在它们身上砍出一丝裂痕,而手上重兵器的杀伤力更是强得惊人。
阿雪一时之间无法作战,我召唤出的淫兽更是不济,在这些机关铜人的密集攻击下,几样兵器闪电乱打,一下子就把淫兽弄成了一摊碎肉。
知道引动了守护机关,而我们连机关的第一关都过不去,那唯一所能做的事情,就是拼命逃跑了。我曾想过是否要使用新学会的淫精灵,但转念一想,这些罗汉铜人都受到力量保护,形同有护身力量的高手,淫精灵恐怕根本无法渗透入体,更何况即使我能击倒这些机关铜人,後头也还不知道有多少更厉害的东西,犯不著太早暴露底牌。
逃命第一,我们三人一豹再次陷入没命的奔逃当中,可是沿途的机关却连续启动,一座又一座的十八罗汉阵从地下浮现,组成了一个罗汉大阵的阵图,总共一百八十个罗汉铜人追在我们後头,浩浩荡荡,那种声势真是恐怖。
「师父,这边让我来,你们趁现在快点离开。」
不愧是一流的黑魔法师,阿雪终於振作起来,咬紧银牙,催动咒文,在头痛如绞的恶劣状况下作战。不敢使用死灵的她,纯以自身魔力施放各种咒文,承担了这些机关大部分的攻击,连串的阴风、黑光,不住在铜人阵中释放威力,只可惜铜人阵的数目太多,到最後她仍是落在下风,如果不是我与茅延安掉头抢救,她可能就会在铜人乱攻之下,受到重伤。
结果,我们一起被罗汉阵给困住,而我也逼不得已使用了淫精灵,效果一如预期地令人失望,点点红光虽然打倒了一具铜人,但毫无生命、能耐高热的它,却很快地重新站立起来,连同其他的铜人罗汉,杀气腾腾地冲击过来。
阿雪的力量,是我们的最後希望,但是当她紧咬著牙,预备弄破自己的手指,引血施咒时,一具铜人冷不防地从後出现,铜叉险之又险扫过我腰侧,差一点就是肚破肠流的结果。
我的紧急闪避,勉强避过铜人的攻击,但在铜叉扫过我腰侧时,却打中我腰间的皮囊,刹那间爆发出来的黄色光亮无比耀眼,更生出一股莫名大力,狂风暴雷般疾扫出去,把附近的十多具铜人罗汉都给撞倒。
(我放了什麽东西在袋子里?)
来不及细想这个问题,趁著罗汉阵出现空隙,我们再度逃跑,因为一旦罗汉阵重新合围,下一次就肯定是九死一生,不会再有这种好狗运了。
暂时闯出了罗汉阵,但我们却分辨不出方向,危急中也来不及找寻来时路,只是朝著有光的地方闯,好不容易找到发光的门,我们一冲进去,却发现情形不对,虽然进入了穿梭空间的通道,但这通道却不像先前来路那样风平浪静,简直就是惊涛骇浪,我们一下子就被吞卷进黑暗的狂暴海流中。
放眼看去,周围的海水漆黑不见五指,这出口似乎是通往某处海底,从那股巨大压力来判断,恐怕是海面下几十尺深的地方,强大压力迫得我们没法呼吸,骨痛欲裂。
为了保命,我只有拼命运起我那修为不深的浅浅真气,在气息耗尽之前,尝试不快不慢地往海面上游去。
阿雪虽然没有护身力量,但是她的魔法应该可以保护她渡过这关,至於不良中年,喜欢随波逐流的他就理所当然去葬身海底吧。
忙乱中,我似乎抓到了某个人,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就一起漂浮到水面上去,在途中,我觉得身体冰寒刺骨,冷得无比难受,脑里只以为这是因为海水的关系,可是渐渐地,我发现衣服虽然还是湿的,但周身却已经没有半滴水,所有海水都被隔绝出一尺之外。
没有海水,那麽除了我身上的湿衣服外,这股冷到令人牙齿打颤的寒意,是来自┅┅
我顺著抓到手的地方往上移,发现是一具很细的纤腰,茅延安不可能有这麽细柔的腰;顺著腰再往上摸,两团圆滚滚、肉呼呼的高耸巨乳,让我冰冷的手掌一下子暖和起来,紫罗兰不会有这麽丰满的香乳,所以我抱著的躯体,一定是我最疼惜的小徒弟。
隔著单薄的衣衫,我忍不住用掌心捧在雪乳的外缘,即使在冰冷的黑暗中,仍散发馥郁芬芳的温暖,让人只想埋首於其间,享受那股香得醉人的雪乳暖意,忘去身上的冰冷。
海底下太过漆黑,我什麽东西都看不见,但是隐约还是可以感觉到,阿雪正在聚精会神使用魔法,操控死灵组成一个护罩,把所有的海水隔绝出去,连庞大海压都被抵销,让我们在这样的情形下缓缓上升。
身上的感觉是如此冰冷,而阿雪温暖的香躯又如此诱人,我心里有一股冲动,很想把手伸进阿雪的衣袍底下,顺著平坦的小腹,直探进她的丝绢亵裤里,看看那层薄绢有没有湿?看看那层湿溽是冰冷的海水?还是温热的蜜浆?
如果能在这种紧张时刻轻探花谷,逗弄阿雪那敏感的娇嫩花蕊,看她婉转娇啼的耻态,一定会是很有趣的事,无奈我脑子还算清醒,知道这种时候不适合拿来调情,否则护罩一破,阿雪不但护不了我,反而还会成为我的负累,那时候想哭就来不及了。
紧紧拥著阿雪,我们在成千死灵结成的护罩包覆下,缓慢上升,不知道过了多久後,压力骤然一轻,赫然已经破出了海面。
「师父,我们出来了┅┅」
「妈的,又掉在海里,快看看我们到底在哪里?」
脸上被水滴洒到的感觉,让我明白海面上正在下雨,不过雨势还不算大,周围风浪也还不到暴风雨的程度,从那一望无际的感觉看来,这里绝对不是那座侏罗纪公园的附近,海神宫殿有著不同空间出口的推测,应该是对的。
那麽,我们在哪里?
如果这个出口离海很远,甚至在大海中央,远离陆地千里以外,那我们肯定要当长时间的海上难民,在没粮食、没饮水的情形下,作九死一生的漂流。黑魔法师只是能够操纵不死生物,自己并不是不会死的,人力有时而穷,阿雪的能力虽然一直有进展,但如果真被扔在大海中央,她的魔法与死灵并没有多大作用。
「师、师父,好冷┅┅好冷啊┅┅」
阿雪不停地打著颤,脸色也冻得发白,口中频频呵出白雾。刚才在海神宫殿的连串激战,还有结成死灵障壁从海底漂浮上来,这些施法已经耗去了她的大半力量,现在正处於最虚弱的时候。
更糟糕的是,在我们浮上海面的瞬间,死灵护罩解体,千百阴魂在水面上流窜,这些死灵本是至阴至寒之物,大量与水面接触後,附近的海水温度急降,甚至漂浮著一块又一块的浮冰,别说是阿雪,就连我都冷得猛打哆嗦。
「师父┅┅那句安全咒语┅┅是不是念错了啊┅┅为什麽我们现在┅┅」
「知道念错就别想那麽多了,干┅┅有够冷┅┅奶、奶下次念平安咒语之前,记得一定要┅┅一定要查一查┅┅上次念这句咒语的人怎麽了┅┅」
身上奇寒彻骨,我的牙关不住摩擦发抖;看著阿雪苍白的容颜,我知道自己的脸色一定好看不到哪去,但尽管海水冰冷,片片浮冰在附近飘移,紧拥著阿雪丰满娇躯的我,却还是忍不住露出笑意,彷佛沦落成这处境不是什麽苦差事。
假如再多泡上个把时辰,我会露出什麽表情就很费猜疑了,但是就在我和阿雪浮上水面不久後,一阵水流冲击与人声,让我们意识到有船苹靠近,便用尽身上所有力气呼救。
我期望船上的人能够听到呼救声,但寒冷之下,我和阿雪的体力太过衰弱,只能发出彼此听得见的细鸣声,眼看那相距老远的不明船苹逐渐离去,我只恨自己身上没有带哨子一类的传声道具。
「可恶啊,如果┅┅如果有个哨子就好了┅┅」
我的悔恨话语似乎让阿雪想起什麽,她蓦地俏美一笑,用她早就冻得发紫的樱唇,闪电在我面颊上印下一记冰寒亲吻,跟著就好像用体内的残馀魔力,施放了什麽咒语。
「呜呜呜呜呜呜呜~~~~~~~」
之後发出来的那一声凄厉惨叫,彷佛万千怨魂齐声惨嚎,发出濒死前的最终嚎叫,悲鸣中的怨毒、悲惨、恨意、不甘,像是把人间所有负面情感一次倾出来,如果有哪个神智正常的人近距离听了,肯定会当场疯掉。
┅┅我实在是想不到,原来死灵还可以这麽操控的。
总之,我和阿雪在施法後,就立刻沉到水底暂避一下,当我们再次浮上水面,那艘船已经掉转头回来,并且垂下钩索,让我和阿雪可以上到船上。
进入东海地区後,第二次从海难逃生,这算是幸运,还是不幸呢?如果这样仍算承蒙幸运女神眷顾,那麽,某个不良中年一定与幸运女神有奸情,因为当我和阿雪上了船,第一眼看到的,除了努力拉我们上来的水手外,就是已经换好乾净衣服,正在向我们挥手的茅延安,连紫罗兰都站在他旁边往下看。
「浑蛋!你为什麽没有死?」
被一下子扑上去的我揪住衣领痛问,茅延安有些尴尬地回答。
「┅┅呃,贤侄,你这一句也未免问得太明显了吧?起码你也该做做样子,问我为什麽能从海底逃生,不必一开口就表明你的心里企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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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艘船没有鱼腥味,船舱中堆满货物,看来是一艘做生意的货船,而不是客船或渔船,水手对我们很是客气,先送来热汤,然後又送来毯子,让我们得到充分休息。
茅延安说,他从那个出口一出来,就是直接漂浮在海面上,而紫罗兰也漂浮在他旁边,两个生物载浮载沉,快要冻死溺毙的时候,一艘船从旁边经过,听见了他们的呼救,便把他们从海里给救上船来。
「救你?我不相信?这些粗鲁汉子有那麽好心?」
人刚刚受到救助的时候,都会对所受到的一切充满感激,不过只要一冷静下来,我所深信的性恶论就重回理智,开始对所遭遇到的一切表示质疑。
「外头那些水手看上去一个个凶神恶煞,长得像是海盗一样,他们会对你有那麽好心,不洗劫你,还给你热汤?你茅延安的面子有那麽大?」
「我的面子没有,不过别人的面子有啊,自从莱恩遇刺以後,大批义勇之士来东海参加抗暴军,那麽多从来没游过泳的人一下到海边,你以为我们是第一批迷路的吗?李元帅那边早就向各路船苹作过委托,如果遇到迷途的抗暴义士,就烦请各路船苹把人送去会合。」
原来是画眉┅┅华梅她有过安排,这样倒是可以理解,在东海上讨饭吃的各路人马,有谁可以不看黑龙会、反抗军这两边脸色的?海面虽广,船苹仍会偶然相遇,如果恰好对方人多势众,算起旧帐来,整个船被人一次屠杀精光,放火烧掉,根本都没人知道,所以对於黑龙会的命令、反抗军的请托,各路船苹都会顺手协助┅┅┅只要那边的命令没有和这边的请托相冲突┅┅
我沉吟不语,想了一下之後,问问茅延安是否知道这艘船是哪路人马。
「有差别吗?说了人名你也不知道。」
这倒是实话,东海的势力以黑龙会、反抗军为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