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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败,趋於劣势的地位,一下子被逆转过来,嘿嘿,本来作错事的可是他们,现在却成了英雄┅┅不过,为什麽他们敢冒风险,主动拒绝金雀花联邦呢?」
「这个由我来回答吧。」
我和茅延安正坐在快速行驶的马车上,却忽然听见一个不属於我们的声音,跟著眼前一花,车门骤开骤关,一个人出现在我们面前。虽然是以绝顶轻功掠入,不过姿态却显得很悠闲,彷佛他一开始就已经坐在那里,与我们谈了这些麽久的话。
「你┅┅你是┅┅」
我没法摆出像茅延安那样的从容态度,因为我没有墨镜可以遮掩目光,也因为我想不到,这位光之神宫的第三号人物,心灯居士,这麽强行登车,是为了什麽?
第十二集 第四章晴天霹雳
第四章晴天霹雳
由於多了一名不请自来的客人,我们便放慢了车速,缓缓而行。途中,经过了一棵型态古拙的老松残木,茅延安出声喊停,而旁边的心灯居士┅┅这位当今世上数一数二的大高手,竟然与茅延安一起拿出纸笔,透过车窗,描绘一苹停在老松枝干上的彩蝶,运笔如飞,却浑没注意到脸上沾著的墨色。
看到那种专注神情,我多少可以理解,为何他会和茅延安成为好友。之前在南蛮时候,就听说这两人是老朋友,现在看来,还是相当好的交情,不然茅延安不会有能力请动他来为我诊断,心灯居士也不会在众人面前,帮茅延安继续维持他伪装的「大侠」形象。
这两个人,到底当年是怎麽认识?又有著什麽样的往来?这点我实在非常好奇。
当这两位相互恭维的画坛老友结束绘画,马车重新行走,心灯居士再次帮我诊断,同时也对我在南蛮时勇救他徒弟的义举,表示感谢。
我由衷感谢上天,居然是让方青书这个侠道白痴来向光之神宫报告事情始末,否则若是光之神宫招回霓虹姊妹一问,今天的情形可能就是另一种发展。
「霓儿对你颇有微词,但我却觉得这没有什麽,少年英雄风流得意,偎红倚翠,只要其中并无强迫、不义之事,两相情悦,那又有何不可?老夫虽然出身慈航静殿,却不是迂腐的卫道之士,小兄弟你大可以放心。」
这个当然,光看你和茅延安那个不良中年拉手抱拳、称兄道弟,就不难想像你是个怎样的人。
不过,撇开昨晚被这庸医弄得半死不活,今早连走路都乏力的怨气不谈,心灯居士倒还真不是一个坏人。像昨天那样助我运功,颇耗高手的元气,如果彼此非亲非故,求都求不到这种好事,而他只为了我曾在南蛮「义助」他两名女徒,就肯这样帮忙,这确实是仁者之风。
闲话稍稍带过,心灯居士跟著就开始对茅延安解释,金雀花联邦这几天发生的变故。
「金雀花联邦本身是个多宗教、多种族、多价值观的国度,用兼容并蓄的宽容,让这些分歧和平共处,成为推动国家进步的动力。当方向引导正确时,这些力量会形成别国所不及的动能。」
一向主张信仰自由的金雀花联邦,宽松的政策下,难免也有些游走在法律边缘的奇怪宗教,假如这些教派只是老实传教,那也就算了,不管他们是神经病或是性变态,只要不骚扰旁人,就没关系;但这次的情形有点古怪,几个异端教派纠合了数千信徒,说要从慈航静殿的压力下解放,开创没有既存宗教的新国度,而发动武装叛乱,要求划地为王,独立建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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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顾近百年的国际史,打著「独立」两字的组织,似乎都没什麽好下场,这次也不例外,这群邪教徒在国防军进攻的时候,节节败退,最後选择了集体自杀的做法,真是标准的邪教做法。
我摇头道∶「这些家伙其实没什麽用,既然已经有决心要自杀,为什麽不多拖个敌人去死?一群废柴!」
「站在慈航静殿的立场,我们希望与其他的宗教共存,而不是成为唯一的信仰┅┅」
想起在南蛮时候,曾经亲眼看到心禅秃驴派人与蛇族勾结,做那些龌龊勾当,这些话是打死我都不会相信,所以很不客气地就反驳回去。
「少来了,如果你们真的那麽宽容,以後有什麽暗之神宫出来招揽教徒,你们就别拦著。让暗之神宫与慈航静殿并存,谁也不是唯一的信仰,这不是很合你们的宽容口号吗?连宗教战争也可以不用打了。」
「平心而论,对於光暗、正邪之间的分际,我看得比较淡,不如传统静殿中人那麽壁垒分明,所以这个建议,我个人并不反对。」
心灯居士淡淡道∶「可是,那样子的世界,真的会比现在好吗?让世界变成那样子,就真是小兄弟你的期望吗?」
很漂亮的回答,过去即使是方青书,碰上这问题也只能沉默以待,没法还以一个这麽清晰透彻的回应,看来武功与辈分差了一档次,见识果然也有所不同。
「如果只顾虑世俗的眼光,和理论上的公平,那做事只能畏首畏尾,最後什麽也无法完成。做人做事,还是该倾听自己的良知,如果一件事真是对黎民众生有益,那麽太过计较毁誉,反而著了相,不是神职人员该有的心态了。」
撇开目前慈航静殿的当权派不谈,心灯居士的这番回答,我个人满欣赏的,尤其是他抚著长需,侃侃而谈,让人感觉不到架子的态度,更是相当难得。後来他谈起我的身体状况,说诊断不出什麽异状,昨晚的走火入魔,有可能是玄武真功特别神妙,外人指点不得其法,因而反受其害。
这种事情当然是没有可能,因为当初在父子两人闹翻之前,变态老爸曾经亲自指导我练功,照理说世上不会有人比他更熟悉玄武真功,结果我也是吐血吐得悉哩哗啦,足足一个月下不了床,显然这和功诀没什麽关系。
心灯居士说,如果我修练其他武功没有问题,变态老爸又不反对,那麽大可考虑改修别派武技。他这麽说话时,茅延安则在墨镜侧边猛使眼色,要我把握机会,趁机拜师,如果能得到心灯居士这等大高手授艺,不啻比挖掘到一个大宝藏更加受用,不过我却无意就这麽成为慈航贼秃群的徒子徒孙。
别的不说,如果成为方青书那样的傻鸟,满口圣贤之言,整天都做著侠道表率,那我宁愿吐血死了算。
不谈拜师,我们把注意力放回索蓝西亚的态度。伦斐尔发表流氓宣告的时候,莱恩、我国陛下与冷翎兰都没有到场,显然早就知道了他会这样,换言之,三方谈判早在我昨晚昏迷时,就已经破裂,却没人通知我与茅延安,看来我们两个人都是被排在决策中心外。
「事情还没成为定局,尚且不用太担心,金雀花联邦还有一记後著快到了,莱恩对此寄予厚望,应该能┅┅」
带著神秘的从容微笑,心灯居士的话说到一半,忽然止住,马车停止了行动,车外则传来阵阵喧哗吵闹。
自从国际会议正式召开,萨拉城内聚集了百多个国族,期间各式摩擦与纷争不断,常常有在街上公然闹事的,像这样的骚动,一点都不值得奇怪。但当我们下车处理,才知道事情不如想像那样。
骚动的源头,并不是什麽斗殴事件,而是车祸。马车所造成的车祸,在萨拉城内不算罕见,但是一次三五辆马车,从几个不同路口高速冲出,连著撞在一起,这仍然是相当诡异的一件事。
听围观的群众说,这已经不是第一次,近日里连续发生了六七次类似事件,驾车的车突然露出疯狂表情,一面大笑,一面拼命加快速度,然後就连同车厢里的乘客,与其他马车撞个车毁人亡。
特别怪异的一点是,仵作勘验的报告,每个死亡的车死时均带著微笑,彷佛打从心里感到幸福一样,喃喃念著「恶魔」两字,染血断气。由於这一点太过不寻常,所以军部把这当作一连串的伊斯塔阴谋事件来处理,只是苦於找不到确切证据,没法确认。
只是,当我实际看到车祸现场的几句尸首,却对军部的推判产生怀疑,这些意外事件的起源,真的是伊斯塔人吗?他们制造这些无意义的骚乱事件,是为了什麽?该不会是┅┅
一面思索,我身後也传来茅延安与心灯居士的谈话。
「喂,老家伙,你觉得这是伊斯塔人干的吗?」
「很难说,现场残留的魔力波动很强,肯定不是一般事件,但是┅┅这也不像是伊斯塔的作风┅┅」
连心灯居士也这麽说,事情只怕就有古怪,我举目搜寻在场围观的群众,果然就在人群中,发现一道熟悉的美丽倩影,在察觉我目光的刹那,艳艳地一笑,转身离去。
真他妈的,这个和平会谈是在搞什麽东西?除了伊斯塔的妖人,什麽牛鬼蛇神、恶魔天使都到齐了。菲妮克丝一直赖在萨拉不走,究竟是顾客多?还是专门盯著我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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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金雀花联邦的驿馆里,我们和莱恩碰头,共商大计。说来也好笑,我明明是阿里布达的军人,但在外国宫廷所受到的重视,居然比本国为盛,不然依照常理来说,我应该是跟在国王陛下身边筹谋定计,而不是为金雀花联邦出力。
伦斐尔的发言,打乱了莱恩的布置,在徵询著左右应变策略时,众人都显得不知如何是好。
我当然也没什麽好意见可说,但却觉得伦斐尔的话有些怪异。勇於扛负责任,这确实是黑道豪强的本色,可是伦斐尔的态度,好像把很多不必要的责任,全部集中扛在自己身上。这是为了抢锋头呢?还是┅┅为了想要袒护什麽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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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实在古怪,我想也许该找心灯居士打听一下,看看他知不知道,当时与我激烈打了半天的那个精灵女骑士,究竟是谁?从情形研判,肯定与伦斐尔有特殊关系。
「约翰,茅老师刚才的分析,你以为如何?」
莱恩的声音,把我唤回现实。面临阻碍困境,这头百里雄狮更显霸主本色,沉著应变、如猛狮般紧盯机会的姿态,与外交场合上的斯文温和,完全判若两人,让我充分感受到,这位霸主确实是金雀花联邦的至尊王者。
「虽然有些预料之外的挫折,但这并不算什麽。自来要成大事,都会面临险难阻遏,我们此刻面临的波折,正显示我们事业的超凡伟大。」
虽然内忧外患同时而来,莱恩却干劲十足,大声鼓励著部属,激励众人的斗志。
「不用担心,现在的情形虽然有些小波折,但只要净念禅会的使者团抵达,情势就会逆转过来。」
听莱恩反覆提过数次,他明显地对这支神秘援军深具信心,不过,我和茅延安却仍然弄不清楚,到底这支神秘部队有何特殊之处?这也难怪,毕竟在莱恩的看法中,我和大叔只是两个和他「同圈子」的基界朋友,还不够格与他分享国家机密。
但这答案却很快就即将揭晓,因为负责萨拉治安的我,刚刚接到通告,有一支规模极大的车队,预定在今天深夜入城,而莱恩也特别向我打招呼,要求照应,说为了保密,瞒过诸国的探子,这个车队并没有悬挂金雀花联邦的旗帜,不过我照指示放行就是,而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