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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言抬起头,推推眼镜,不解的问:“你来干什么?”
王大富被问住了,他指指自己的鼻子,说:“这个,我是在看你看相。”
“你出去吧,我给其他人看相的时候,不能有外人在场。”胡言不耐烦的说。
覃青青坐不住了,她刚想站起来,胡言悄悄的伸出手,将她按住,说:“你不是外人,你是我女朋友。”
覃青青咬了咬嘴唇,就这样被这个家伙占了便宜有些不划算,但是她又很想看胡言怎么看相,犹豫一下,她还是坐着没动。可是让她恼火的是,胡言这个家伙居然得寸进尺,他的一只手竟然悄悄的搂住了她的腰肢。
覃青青不敢有太大的动作,可她也不会甘心被胡言这样揩油,她也悄悄的将手放在胡言不老实的手上,狠狠的一掐再一扭,胡言顿时冷汗直冒,差一点就喊出来了。
“神相,你很热吗?”玛丽口气中带着掩饰不住的鄙视。
“热。”胡言忙说。
“热?”玛丽满脸疑问的看向空调上的温度显示,上面赫然标示着18°。
“有两个这样辣的美女在旁边,想不热都不行啊。”胡言悄悄的抽回手,偷眼看了一下,手上赫然一道深红色的掐痕。
玛丽这才有了点笑容。拍马屁永远是缓和气氛拉近距离的最佳办法。官场上已经将拍马屁上升到一门高深的学问的高度了,胡言也就粗粗的掌握了点拍马屁的技巧。现在一用,果然效果不凡。
十一章 谋害亲夫
看相讲究是配合。''要是被看相的人不配合的话,会让看相很难进行下去。所以,胡言才略微拍了拍玛丽的马屁,果然,接下来玛丽就不是那么排斥胡言,也能稍微的配合起胡言起来。
“有人想害死你老公,你似乎一点也不急啊。”胡言细细的品了一口茶。一个俗人的家里居然还有好茶,看来等会应该把剩下的好茶偷走。
“是吗,我倒是觉得是个意外。我们家里就这几个人,每个人都很可靠,不可能会有人害他的。”玛丽摆弄着她涂成黑色的指甲,声音尖锐的说。
覃青青不带痕迹的皱了皱眉头,这个女人的声音让人听了很不舒服,不过胡言似乎没什么感觉。
胡言注意到玛丽时不时的看一眼手机,而且随着时间的过去变得越来越急躁,也根本不配合他了。
“不用看电话了,今天他不会打电话过来的。”胡言似是随意的说。
“你说什么?”玛丽脸色难看起来。
“你当然已经告诉了他,你老公被投毒的事了。我想他为了洗清嫌疑,所以最少今天他是不会给你打电话。”胡言的声音很轻,但是听在玛丽耳朵里却像是炸雷一样响。她不明白,胡言怎么会知道自己情人的事的。
玛丽慌乱的站了起来,神经质的看看手机又忙着将手机揣进兜里:“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没事的话,我走了。”说完,逃也似的溜走了。
玛丽一走,覃青青就急急的说:“我知道了,一定是玛丽伙同她的情人悄悄地在银耳莲子羹里投了毒。这个王大富一死,他们就能夺得王大富的家产,然后双宿双飞,做一对快活的狗男女。”
胡言向往的吞了口口水:“这样的生活,不就是我一直追求的吗?真让人羡慕。可惜,你说的不对。”
“为什么?”覃青青睁大了眼睛,忽闪忽闪的问。要是覃青青一直这样问下去,胡言知道自己一定会傻掉。他可抵挡不了覃青青睁大了眼睛这样无敌的样子。
“王大富正处于事业爬升期,他的产业凭玛丽这个没什么见识的女人可接不下来。所以玛丽不会容忍这棵摇钱树倒下去。”胡言说。
覃青青咬着牙,歪着头想了想,说:“女人为了爱情可是什么都能丢下的。”
覃青青的样子再次让胡言石化。
“你说话啊。”覃青青微微撅起嘴,推了推胡言。胡言这才清醒过来。
“那个,要是王大富的老婆是你的话,我相信。但是这个玛丽……”
“去,你能不能说点人话啊。我要是玛丽的话,我就跳河死了算了。”覃青青鄙视的对胡言说。
“你会游泳吧?”胡言将鄙视还给了覃青青。
覃青青嫣然一笑:“我可以在脚上绑几个石头。”
“看见玛丽脖子上的项链没有?有没有觉得有什么奇怪的?”胡言忽然转移了话题。
“对了,我就说看她的时候,总觉得有什么很奇怪。你一说,我就想起来了,照说玛丽很有钱,可是她的项链却又细又普通,值不了一千块钱。这难道有什么问题吗?”覃青青问。
“她这么在意这个项链,说明这个项链对她来说很有意义。而这个项链不是家传的,因为样式是现代的样式。所以,只有一个解释,这个项链是她很在意的人送给他的。从这个项链的磨损度看的出来,这个项链已经有两年以上的时间了。而她与王大富结婚才刚满一年。从这可以得出这个情人就是送项链的人,而且在她结婚前就已经好上了。”胡言说。
“不对,要是他们早就好上了,那她为什么还要嫁给王大富呢?”覃青青反驳道。
“为了钱。也正是为了钱,所以她和她的情人绝对不会杀了王大富。”胡言端起茶杯。
“那要是这个项链是玛丽的初恋情人送的,不是现在这个情人送的呢?”覃青青又提出一个想法。
胡言微微一笑,说:“我越来越觉得你是嫁不出去的。你这么聪明,我怎么才能骗到你呢?”
“在我喜欢的人面前,有时候我也会很傻的。不过……不是你!”覃青青嘲弄的看着胡言。
胡言扬扬眉,说:“不知道你注意没有,我一提到他的时候,玛丽就会下意识的去摸这个项链。我把这种现象叫做关联。我特意试了几次,每次提起他的时候,她都会下意识的有伸向项链的动作。虽然有些动作被其他的动作打断了,但是却很清楚的表明,项链在玛丽心里就代表了她的这个情人。”
“看你说的神神乎乎,我就勉强相信你吧。”覃青青挺挺胸,打起精神坐直了说。一挺胸产生的波动效果让胡言再次迷失了自我。
“两位客人,你们叫我?”一个穿着白色佣人服的老年女人小心翼翼的问。
这个女人就是王大富家里年纪最大的佣人,相貌很和善,也很普通,似乎在肥皂剧里每个大家庭里都有这样一个老佣人。
“孔妈是吧,坐。”胡言微笑着说。对于年纪已经很大了,却还在这里当佣人的孔妈,胡言的态度出奇的好。
“客人真是好记性。”孔妈受宠若惊的说。一个能记住她的姓名的客人她还真的没有见过,她记得,主人王大富只是随意的喊过她一声,这个年轻人居然就记住了。
胡言忽然严肃的说:“孔妈,昨晚的银耳莲子羹是你煮的吧?”
孔妈心里一惊,忙跪了下来,说:“是我煮的没错,不过我可没有在里面下毒啊。”
覃青青白了胡言一眼,赶紧扶起孔妈说:“没人说是你下的毒,我们只是找你问问情况。快起来。”
孔妈在覃青青的搀扶下,才坐在了椅子上。
“孔妈,别紧张,我们随便聊聊。你能不能把昨天的事情完全的讲一遍呢?”胡言和颜悦色的问。
“昨天?是啊,昨天。是这样的……”孔妈开始了她的讲述。
十二章 撒谎的女佣
“昨天我和往常一样,煮好了银耳莲子羹后,就放在桌子上放凉了一会,然后就给老爷端去了。看小说就上”孔妈回忆着说。
“你煮的时候,还有谁进过厨房?”胡言似是随意的问道。
孔妈想了想,说:“小姐进来过,在冰箱里找了个苹果然后就出去了。”
“小姐?”胡言不知道从哪里蹦出来个小姐,难道这个王大富还有女儿不成?
“小姐就是太太,她不愿意我们叫她太太,所以我们都叫她小姐。”孔妈说。
胡言与覃青青对视一眼,都笑了。这个家里的辈分够乱的。
“她进厨房的时候有没有做过什么?”胡言继续问道。
“没有,”孔妈肯定的说:“她一直在打电话,在电话里有说有笑。一拿上苹果她就出去了。”
“那还有没有人进去过?”胡言问。
孔妈皱起了眉头,双手下意识的搓动几下,说:“在给银耳莲子羹放凉的时候,美芬进去厨房拿了水果刀,说是小姐吃苹果要削皮。”
美芬就是那个年轻的女佣,有几分姿色,身材也还不错。据说是玛丽的贴身丫头。这个玛丽,还以为自己真的是贵妇人了。
“还有谁呢?”胡言很平静的问着,手里拿起桌上的一把水果刀,把玩了一下。
“唔……”孔妈不自然的扭扭身子,才说:“淑芳也进去过。在我端过去给老爷之前,她进来喝过水,和我说了几句话才走的。”说完小心的抬头看了看胡言。
胡言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说:“谢谢孔妈,想起来什么你可以过来告诉我。你可以走了……对了,孔妈,你的面相很好,以后肯定多孙多福。”
孔妈脸色好看了些,忙说:“谢谢神相。”说完掩上房门下楼去了。
覃青青等孔妈走了,一拍张成,说:“你说的真的假的,多孙多福这种话好像应该是那些骗钱的算命先生说的话吧?”
“假的。”胡言老实的说。
“那你最后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呢?”覃青青好奇的问。
“没什么意思。至少现在没什么意思。”胡言的话让覃青青莫名其妙。
“我看这个孔妈很紧张,从进来一直到出去都是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莫非,是她下的毒?”覃青青歪着头思考着。
“你就因为她紧张就说是凶手?你也太武断了吧。”胡言笑笑。
“当然不是,我只是怀疑。而且,孔妈听你说可以走了的时候,她明显的松了口气,所以,我觉得孔妈很可疑。”覃青青皱眉思考着。她思考的样子很可爱,让胡言再次吞了吞口水。
“你的观察力不错。不过,是不是孔妈下的毒,现在下结论还早。让我们看看下一个人再说吧。”胡言放下水果刀,拈起茶几上水果盘里的葡萄,丢进嘴里,连皮带籽一起吞了进去。
房门再次被打开了,这次进来的是淑芳,也是三个佣人中的一个,三十多岁的年纪,相貌虽不能说是漂亮,但是至少很端正。看来王大富或者玛丽对佣人的相貌还是比较在意的。
“坐,小孩读三年级了吧。”胡言很和气的说。
淑芳愣了一下,忙说:“是,刚开始读三年级。”
覃青青扭头看了胡言一眼,她真的有些疑惑了,这个胡言又是怎么知道的。
“你昨天进过厨房是吧,进厨房后做了些什么?”胡言开口问道。
淑芳紧张起来,她激动的说:“我没有下毒,这件事跟我没关系……我……”她激动地有些说不出话来了。
胡言伸手止住了她,说:“没人说你下毒,我只是问你昨天的事情经过。”
淑芳这才平静下来,说:“我昨天进厨房的时候,银耳莲子羹已经烧好了,正放在餐桌上放凉。我喝了几口水,就走了,根本连餐桌都没靠近。这个毒不是我下的。”
胡言笑笑说:“我说了,没人说是你下的毒。我只是需要知道事情的经过而已。你有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地方?”
淑芳这才平静下来,想了想,才说:“对了,我去喝水的时候,扫过一眼这个银耳莲子羹,似乎被人动过。当时我也没有在意,但是现在想想,动过这个银耳莲子羹的很有可能就是下毒的人。”
“那你认为是谁动过的呢?”覃青青插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