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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起来走到主席台上,然后说:“大家请安静。大家要是信任我的话,这件事就交给我来处理。明天上午,我会把事情的详细经过通告给各位。现在大家围在这里也无济于事。好了,大家散了吧。”
孙朝阳在这里还是有着绝对的权威的,在得到了孙朝阳的保证之后,人们开始散了,只有记者们像闻到血腥味的鲨鱼一样,一直在这里逗留,想弄到第一手的资料。
在保镖的保护下,孙朝阳带着邢宏来到了自己的家里,镇长和童老都被邀请来到了这里。
大家现在在客厅里等着,而孙朝阳和邢宏则进了书房。不一会,从书房里传来孙朝阳的声音,一向脾气很好的孙朝阳居然在大发雷霆,一点也没有了他们时刻挂在嘴边的风度了。
看来,邢宏做的事情让孙朝阳很是恼火。大家也更加期待着邢宏的解释。
五三九章 自掘坟墓
过了很久,孙朝阳才从书房里走了出来。面对镇长和童老,他叹口气说:“我已经报警了。邢宏确实挪用了基金会的善款,只能让警察来拘捕他了。”
镇长和童老都有些诧异,原本还以为孙朝阳会庇护这个自己的合伙人。虽然涉嫌挪用善款,但是只要及时退赔,然后辞去基金会会长一职,这样处理的话,大家虽然有些意见,但是还能接受。现在没想到的是,孙朝阳居然忍疼报警了。
聪明的人马上就开始在想邢宏究竟挪用了善款做了什么,居然会惹恼了孙朝阳。要知道邢宏一直都是孙朝阳的好帮手,很多孙朝阳不方便出面的事情都是他出面做的。
就在这个时候,邢宏忽然从书房里冲了出来,一把抓住紫菡,用手里的水果刀顶住紫菡的脖子说:“不能报警,报警我就完了。我可不能完蛋。”
紫菡脸色变得苍白,再美丽的女人,遇到危险时都是一样的,除了哆嗦外,就不知道该干什么了。
一个身影猛的冲了出来,一下子抓住邢宏拿刀的手,然后用膝盖重重的顶在邢宏的肚子上,让邢宏倒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
大家这才发现,原来是一个不喜欢说话的仆人。现在大家明白了,这个仆人根本不是仆人,而是一个乔装的保镖。
人群散去以后,孙朝阳向胡言招招手,示意他去书房。
胡言看到警车开着警灯呼啸着带着邢宏远去,看到确实没有热闹可看了,这才跟着孙朝阳进了书房。
“坐吧。”孙朝阳疲倦的躺在椅子上,有气无力的指了指对面的沙发。
胡言坐下来也不说话,只是默默的等待着。他知道,孙朝阳一定有很多的话要说。
孙朝阳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这才勉强直起腰说:“今天的事情你也看到了,唉,上天是不是看我不顺眼,所以在慢慢的折磨我呢?”
胡言说:“你还是先说说邢宏的事吧。听他们说,邢宏是你的左臂右膀,大家都认为你会包庇他,可是结果却是你大义灭亲。所以我想知道你是什么意思?”
孙朝阳缓缓的说:“你还记得我刚见你的时候说过的吗?那个时候我说不仅仅是三件事,还有很多的其他的事情让我觉得似乎被什么东西给缠上了。这些其他的事情中有一件就是有关于我们财团旗下的一家上市公司的事情。”
虽然说得不是邢宏的事情,但是胡言知道他讲这个事情一定是有原因的,所以他就耐心的听他讲。
“我们财团旗下有家金玛药业,这是我们掌控的上市公司之一。前些日子金玛药业与某大学实业集团就一项合作开始进行接触,要是能合作成功的话,金玛药业将会在技术上领先国内其他的药业公司,甚至是领先世界先进水平。从双方的接触看来,合作的可能性相当的大。”
胡言依旧没有开口,他有些不明白,这个金玛药业和邢宏有什么关系。
“这件事是件相当隐蔽的事情,我们也很小心的不让这个消息透露出去,要不然肯定会引起股价暴涨,会触犯证劵法。知道这件事的只有我们几个高层,其中就有邢宏。你知道的,我们是不能利用这个消息进行股市买卖的,要不然查到了就会被罚巨款。可是,这个邢宏居然打起了金玛药业股价的主意。”孙朝阳愤懑的说。
胡言有些纳闷。按理说,就算是邢宏利用消息然后借助善款进行购买股票的活动有些卑鄙,但是还不至于让孙朝阳和邢宏翻脸,还将这件事捅到了警方那里。孙朝阳接下来的话消除了他的疑问。
“最可气的还不止这一点。邢宏不仅把自己全部的钱投入了股市,还把善款挪用后也投入了股市。最可气的是他还嫌赚的不多,他居然在外面散布谣言,说金玛药业因为药物成分有问题,被国家药监局责令停业整顿。然后他将自己持有的股票全部抛出,借机打压金玛药业的股价。等到金玛药业的股价跌破发行价的时候,他开始大量的买进……干,我真的想杀了他。”孙朝阳低声的咒骂着。
“怎么啦?这是个很常见的操盘手法,先打压,再吸货,等到真消息放出去以后,他就会赚的盆满钵满了。”胡言疑惑的问道。这个孙朝阳的表情实在是有些奇怪。
孙朝阳看了胡言一眼,才很无奈的说:“要是事情就是这么简单就好了。关键是这个消息引起了市场的波动,也引起了某大学实业集团的注意,他们重新审核了我们金玛药业之后,决定放弃和我们的合作,转而支持我们的对手金牛药业。这一下,金玛药业的股价再次暴跌,现在已经跌倒了谷底。我们这些股东手里持有的股票缩水了七成还多。这件事加上其他的那些事情让我非常不安,才将你给请了来。”
“邢宏这个家伙被套牢了,不仅是他的资金,还有他的善款都大幅度缩水。我估算了一下,邢宏就算是把自己的钱全部压进去也偿还不了善款。他之所以举办这次的慈善募捐活动,其实就是希望用募捐得到的钱支撑一段时间,等到市场平静以后,股价回到正常的价位时,他再抛售股票,将善款还回去。现在事情一曝光,他就完了,他现在已经破产了。”
孙朝阳叹息着将头无力的靠着椅背上,似乎刚才的话已经用尽了他的力气。现在邢宏必须得在低价位抛售股票清偿善款,可是抛售得到的钱还不够偿还善款,所以这个邢宏可以说彻底的完了。还因为得罪了孙朝阳等一干股东和捐款的富豪,他也失去了大家的信任,也就不会有人信任他而资助他了。
胡言说:“这是他咎由自取,你又何必这么伤心呢?”
孙朝阳无力的摆摆手,说:“你不知道他和我的关系,当年我们一起打天下,一起拼搏,一起干掉……一起奋斗,才换来我今天的成就。没有他,我很可能现在只是个穷光蛋。”
胡言眉头一跳:看来孙朝阳和邢宏一起干过什么违法的事。不过想想也觉得正常,亿万富翁们,哪一个没有干过违法的事情呢?
胡言还是决定试探一下,看看这个孙朝阳都做过些什么:“原来是这样,你们是一起成长起来的好伙伴。这样看来的话,他岂不是掌握了很多你的秘密?”
不出胡言的意料,孙朝阳脸色马上变了,变得惨白。胡言知道,这个孙朝阳发迹史中最不光彩的一页中一定有邢宏在参与,也许还是个重要角色。
五四零章 亲密接触
孙朝阳脸色变得苍白,他猛的站了起来,在屋子里踱了几步,然后停了下来,似是下了什么决心,这才镇静下来,重新坐回到椅子上。''
“神相,你早就看出来了他会遇到危险,还请你好好看看,我的这个面相会是个什么危险呢?”孙朝阳问道。
胡言说:“现在还在外围,所以无法开始破解你的面相。现在只能从外围入手,寻找你的下一个危机会应验在谁的身上。”
孙朝阳想起了什么,他看着胡言问:“对了,现在你能不能确定,究竟是什么东西在搞破坏,是人为还是天意?”
胡言思索着说:“邢宏这次出事你认为是人为还是天意?”
孙朝阳说:“多半是天意。不可能有人指使他挪用善款,也不可能有人让他借用消息炒作股票。邢宏是个自负的人,我想不出有什么人会让他做自己不愿意做的事情。”
胡言点点头,然后说:“唯一的疑点就是那个记者。这个记者是怎么得到消息的呢?”
孙朝阳皱起眉头,然后说:“我明天会叫人去查一查这个记者的来历。”
胡言站起来准备离开,走到门口的时候他忽然扭头说:“对了,孙总,想要我破解你的危机,就必须要你的全面配合。像今晚这样藏着秘密,不愿意说出来就让我没法帮到你。”
孙朝阳愣了一下,他想说什么,但是又忍住了。
肚子有些饿了,胡言想去餐厅看看有什么吃的。一进门却发现紫菡正在大口大口的吞着水果,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
胡言淡淡一笑,坐下来也拿过一个水果大口的咬起来。
紫菡这才发现了胡言,她身子一震,惊讶的说:“对了,胡言,你说过我会遇到惊吓,原来是真的。”
胡言懒得理睬她,到现在她还以为自己是空口说胡话,一点没有对相士的尊敬。
“胡言,你再看看,我的面相还有没有危险?”紫菡紧张的问道。
胡言懒得理睬她,自己免费的相术已经用的够多了,现在是时候收收费了。
紫菡顿时有些恼怒,从来没有人敢这样无视自己,在自己说话以后居然当做没听见一样。
“胡言,看看我的面相?”紫菡勉强压抑住自己的火气,开口问道。
胡言还是没有理睬她,而是在裤兜了摸了半天,摸出一张十元钞票,然后喃喃的说:“妈的,居然只有十块钱了,这钱真他么好用。”
紫菡愣了一下,马上明白胡言的意思了,她恼怒的拿过自己的包,翻了翻才发现自己钱包里居然没有现金。她气的一摔包,然后叫到:“思翠茜,拿我的支票簿来。”
思翠茜马上跑了过来,将支票簿递给紫菡。紫菡提起笔在支票簿上写下一个数字,然后递给胡言说:“这些给你先用着,不够你再说。”
胡言瞅了一眼支票上的数目,有钱人就是不一样,一出手就是大手笔。这些钱虽然距离胡言的整体目标还有些距离,但是也算是不错的了。
胡言收起支票,喜滋滋的说:“把脸抬起来。”
紫菡在心里鄙视了胡言一百遍后才将头微微的抬了一下。胡言忽然伸出右手,用右手食指抬起紫菡的下巴,然后开始打量她的面相。
紫菡顿时有些恼羞,胡言这是公然的调戏自己。她刚想发脾气,就听到胡言淡淡的说:“别动。”声音不大,但是却很有威严,让紫菡一下子停了下来,任由胡言托起自己的下巴仔细的观察着。
时间似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胡言才施施然放下手,说:“最近你会有喜事上门,不过,并不是一帆风顺,而是很有波折。”
紫菡凝神看着胡言问道:“我儿子要回来这是不是你说的喜事?”
“不是,是意外之喜。不要问我是什么喜事,到时候你就会知道了。”胡言说完伸个懒腰,准备去睡一觉。
傍晚的时候,胡言沿着海边散步,任由海水扑打着他的脚。他提着鞋,双手背着很悠闲的看着落日下的海水,时不时的低头看看地上的贝壳。
捡贝壳是个很浪漫的事情,只是,这样浪漫的事情应该有两个人一起才有意思。刚想到这里,就看到前方一个动人的身影不时的弯腰拾取一下地上的贝壳。
从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