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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个用不知道什么木头雕刻成的艺术品。对于艺术品,胡言没有什么研究,他对艺术品的研究仅止于裸女画和人体艺术这样可以让人流口水的东西上。
艺术品雕刻的是个奔腾的骏马,一个很抽象的骏马。胡言也是在李天豪比划指点了很久才看出来是个马。他倒是觉得不是什么骏马,而是一匹被晚清十大酷刑折磨过的死马。
“这是什么意思,卫大美女?”胡言不无恶意的问道。
卫紫霜鄙视了胡言一下,然后说:“这是你的事情,跟我没什么关系。”
身为特别行动组的组长,居然说跟她没什么关系,对女人果然不能以常人的眼光对待。
一群警察对着这个艺术品查看良久,也没有人提出什么有建设性的意见。然后这些警察都找个理由,说自己很忙,然后散了。估计要是是个裸女像的话,他们一定会和胡言一样继续研究下去。
“你有什么指示直接说吧。”卫紫霜懒得问胡言的看法。
“我们应该找个行家来看看。最好是搞艺术的人。”胡言沉默半晌,实在看不出什么线索后才说道。
行家来了,也让胡言头疼了。
来人披着长发,留着长髯。
据说搞艺术的都有标准的扮相。比如穿着睡衣上大街的那是行为艺术家,拿个相机看到美女就上前凑话的是人体摄影艺术家,披着一头长发的那是音乐家,披着一头长发还留着长髯的就是画家、雕刻家,披着一头长发,留着长髯,长髯还是花白的那就是大导演。
这个行家至少着装上很艺术家。
行家一开口就知有没有,这句话似乎不管用,因为这个行家一开口,胡言和一群警察都晕了。
一九七章 回到街头看相
行家一口和巩汉林一样的口音:“这是个根雕,根雕知不知道,就是用树根雕刻的。这是很考量雕刻家的眼光的。”
“这匹马,这里,这是妙笔,将奔马的动与静都融入进去了。这里,这是败笔,是画蛇添足的一笔,这个雕刻已经将动表现出来了,这里还要加点腾起的灰尘就是败笔……什么,这是污迹?我擦擦看,还真是污迹。不过这里还是败笔,在这里可以有一点物品来衬托一下,比如飞舞的草……”
“你们看着不像马,可是你们要知道,艺术品不是街头画像,不是越像约好,而是要用最简单的线条表现出最复杂的意境,这个艺术品不错,算是一个比较合格的学员作品。什么?你问卖多少钱?艺术是不能用金钱来衡量的,艺术品也是不能随便衡量的。比如现在最有名的根雕艺术家马驷骥,要是是他没成名前雕刻的,等他成名后,这件作品就能卖几万。”
“要是他还是没有成名,那么这个东西就只能卖几百块上天了。一百倍的差距啊。”行家说完了,大家更糊涂了,没有人知道这个根雕代表着什么线索。
送走行家,胡言摸摸额头,说:“看来还是要靠自己了。”
卫紫霜将这个根雕摆在办公桌上,没事就瞟两眼,希望能看出点什么眉目来。
“等到后天,下一件快件来的时候,我们再想吧,现在实在是没什么头绪。”卫紫霜看着这个根雕,看的头疼了才无奈的说。
胡言找个借口离开了公安总局,来到街头摆摊。看着那个不像马的马,胡言感觉思路受阻,还是到路边摆摆摊,看看美女好一点。搞不好还能骗个饭钱。
这段时间只出不进,让胡言都有些着急了。金山银山,坐吃也会山空啊。
柳君不知道怎么冒出来了:“言言,我都好久没看到你了。人家想死你了。”
隔得老远,柳君就翘着兰花指,扭扭捏捏的走了过来,走路的样子比女人还要摇摆。
“小心我将你的话告诉你男人。”胡言恶毒的说。果然,柳君一下子老实了。
“我现在在酒吧里找了份工作,以后就不做你的托了。”柳君穿着时尚的低档裤,档都快要掉在地上了。穿这样的裤子,档里装个人都不会有人知道。胡言恶毒的想着。
“算了,我现在凡事缠身,也没办法能天天摆摊。”胡言从怀里摸出一叠钞票,丢给柳君,“这是给你的散伙费。”
柳君确认了一下,里面确实都是百元的大钞,不是像胡言以前干的那样用一块的钞票充厚度:“言言,人家爱死你了。啵啵啵……”柳君一下子给了胡言好几个飞吻,然后还要上来给胡言真吻,吓的胡言一脚将他给踹了出去。
胡言给王立打了个电话,王立的消息还不错,在会议上,马壮出乎意料的舍弃燕山,改为支持王立,让本来还想耍赖的本地帮措手不及,王立顺理成章的当选为纪委书记。
看来马壮还是想明白了,对付最大的敌人,团结敌人的敌人才是生存之道。
现在就看王立的表现了。要是不能将巫山那些本地帮的官员闹得鸡飞狗跳,王立就算是白当了纪委书记。
挂了电话,胡言忽然想起来,崔善这个纨绔好久不给自己电话了,这个纨绔现在有没有什么新的刺激的活动?
给崔善打了电话,崔善居然很忙。这可是破天荒的事情。按照胡言对崔善的了解,崔善只有两件事好忙,那就是泡小明星和飙车。
但是现在崔善既没有飙车也没有泡小明星,而是真的在忙事情。难道这个家伙转性了?想好好的做生意了?
不过以胡言暗中对崔善的观察,知道这个家伙其实并不是一个只知道费钱的富二代,在他的内心还是有着宏大的谋略。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他一直以浪子示人,从来不让人知道他内心的真实想法。
崔善匆匆挂掉了胡言的电话,胡言翻看着手机,看看还有谁可以联系一下,最好是能让自己解决一下生理问题的人,比如萧芳。
“你看相准不准?”一个羞怯的声音问道。
胡言看了一下,是个十几岁的少女,看她的样子,肯定没满二十岁。
“看过了你就知道准不准。”胡言语气随意的说道。他知道,这样含糊的回答足以引起对方的兴趣。
果然,少女说:“要是你看的不准,我不给钱的哦。”
胡言一乐:有事情做了。
“我可以在一分钟内说出你的姓。”胡言说。
“你的那个猜姓名的方法我知道是假的。”少女依旧是用羞怯的声音问道,只是语气里却有少见的坚持。
胡言摸摸鼻子,他知道少女说的是什么,就是那些街头骗钱的算命人常用的方法,在地上写上很多的姓,然后让对方在分割成一块一块的地方挑选,只要对方挑选出两个写有他姓的方块,就能根据排除法猜出对方的姓。
“我的方法不一样,喏,这是百家姓,你就在这里看,看看有没有你的姓,然后我就知道你姓什么了?”胡言自信的说。
少女有些好奇,她在胡言给出的写有很多姓的布上寻找着。过了一会,少女开口说:“这上面有我的姓,你猜吧。”
“有没有一个很有名的明星跟你同姓?”胡言问道。
少女犹豫了一下,然后说:“应该没有吧。”
“你姓敖。”胡言露出自以为最迷人的笑容。
少女的嘴巴在胡言的注视下慢慢的张大了,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你是怎么猜到的?”
胡言摸摸鼻子,他才不会将方法告诉这个女孩:“我会算。”
其实说穿了,也很简单,只是要做到却很难,没有经过长期的训练,是猜不到的。
他在少女观察地上的姓名表的时候,一直在注意少女的表情和下意识的动作。
少女在看到写有“周”“王”和“敖”字的地方的时候,瞳孔有微微放大的迹象,而同时她的手有一个捏的动作,这些都表示,她的姓就在这三个字中间。
所以胡言先用一个问题来试探,要是少女回答的是“有”的话,胡言还会提出第二个问题。少女回答的时候很犹豫,这就表示,她的姓就是这个比较少见的“敖”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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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八章 卫紫霜的挣扎
少女似是下了决心:“我想请你看相,你收费是多少?”
胡言看看女孩,一身素净的衣服,素面朝天,只是在头上扎着装饰的发夹。'女孩不是很漂亮,但是却有一种青春的味道。
十几岁的少女,相貌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青春。对于这样的女孩来说,青春就是美丽,也是魅力。
“要看你看相的内容。”胡言说。
“我还是不知道要给多少?”少女问道。
“你认为要看的内容值多少钱,你就给多少。要是你认为要看的内容一分钱不值,你也可以一分钱都不给。”胡言看出来,女孩并不富裕,他要看看这个女孩要看哪一方面的内容,这样就能对女孩的想法有个初步的了解。
女孩毫不犹豫的摸出五百块,放在胡言手上,说:“这是我所有的钱了。”
胡言一下子明白少女要看什么了,她要看的是个对她来说很重大很重要的内容。
“你怀孕了?”对于一个十几岁的少女来说,很重大很重要的内容无非就是爱情和怀孕。或者两者都有。就这个女孩来说,她神情严肃,动作有些神经质,表明她正在受到对她来说很重大事情的困扰。
她的口袋里有份折叠起来的纸张,从上面的logo上可以看得出来,是胡言熟悉的西南医院的logo。这说明,女孩在医院里做过检测。
能让这样的女孩受到如此困扰的原因,怀孕占有很大的比率,再加上她口袋里纸张上的logo,所以胡言决定开口猜一猜。
“你……”女孩捂住自己的嘴。
胡言从女孩的表情就知道自己猜对了:“你来看相是不是想找到一个答案,是将这个孩子留下来还是打掉?”
女孩苍白的脸上有了一丝血色:“你真是神相?”
现在有一股风潮,似乎打掉孩子是个残忍的举动,是对一个生命的不尊重。
“我老公给我五百块要我去打掉。可是我就这样打掉的话,我……我是不是算是杀了一个生命?”现在的女孩,十几岁,就老公长老公短的挂在嘴边。等到长大了,结婚了,就只会喊老公的名字,再也不会把老公两个字挂在嘴边了。
“这个决定只能是你自己拿。我要说的是,人还是要多想想自己。你还很年轻,还有很多的前途,也还会遇到很到的男人,也会面临很多的选择。”
“生孩子是个需要精心准备的事情,要不然生下来,却不能让孩子得到好的生活环境,还不如不生。再说了,你肚子里现在只是一个胚胎,一个种子,还不能算是人。”
中国人,因为千年来的习惯,一直把孩子看的太重,而忽视了自己的需求。很多的人都是庸庸碌碌的为孩子活着,为孩子操劳,从来没有想过要自私一点,要为自己活。
所以中国人活得很累。人,其实有时候可以为自己活一下,哪怕只是一天也好。
胡言将钱塞回给女孩:“你的钱我就不收了。我不是什么信奉基督教的人,我是个信奉自己的人。打了吧,为自己好也为你肚子里的种子好。”
看着少女离开,胡言忽然大声的喊道:“下次记得戴套套。”
少女回头惊恐的看着胡言,脸蛋绯红。胡言这才想起来,现在是在大街上。果然周围的人群都怒视着胡言,好像胡言就是个专骗无知少女的无良江湖术士。
胡言抱歉的吐吐舌头,赶紧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