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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蒋惊天来说,这前两件事情手到擒来,并没有太大的挑战。但这最后的一件事,其却还没有想清楚,到底应该怎样将宋春华,从曾家救走。所以其也就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
蒋惊天离开飞行坐骑租赁处后,便带着郭建立直接前往了蛟龙城黑龙会堂口。
虽然此时的蒋惊天,并没有黑龙令证明他的身份,但他主动来偿还晶币,黑龙会的人怎会怀疑他的身份。毕竟在这世上,根本就没有会替他人还钱,而且还是巨款的冤大头。
至于驴爷,那就更好说了。在黑龙会的眼,其也只不过是一只再普通不过的毛驴而已。虽然也存在冒领的可能,但一掷千金来眼睛都不眨的主儿,会为了占便宜而冒领一头毛驴吗?答案当然是否定的。
所在这三件事,蒋惊天最先办好的,便是这第二件事。至于收粮、结款,其也火热的进行。
由于柴宝善与苏通手并没有晶币,所以他收购的粮食,都是在黑龙会出面的情况下,签署的条款,并没有付款。
蒋惊天来到黑龙会堂口之后,便由黑龙会的人,领着他到各大卖主家付款提粮。
黑龙会的面子很大,蒋惊天拖了这么久才来结账,各家各户虽然都颇有些怨言,但见到市价高出近一倍的晶币,还是相当之开心的。所以这一路走来,蒋惊天收粮结账的进程,是相当之顺利。
直到剩下这最后一家——曾家。
曾家是整个蛟龙城最大家族,也是此次卖粮最多的家族。到此处来结账,蒋惊天倒是不需要黑龙会的人来帮忙,他带着郭建立,拿着曾宏远亲笔签的字据,牵着驴,大摇大摆的就向了曾府。
蒋惊天想得挺好,其以为有孙思危在,曾家就不敢赖他的账,但他却没有想到阎王好见小鬼难搪。蒋惊天好说歹说,废了半天的吐沫星子,来曾府的大门都没进去。
其实蒋惊天在此吃瘪,还是和他的性格有关。其谁都可以欺负,就是不能欺负好人。
曾府的这两个守门人,不仅刻于职守,还不收受贿赂。对蒋惊天的态度,也并不蛮横。面对这两个人,蒋惊天实在是下不去手。
所以万般无奈之下,蒋惊天便打算一个先潜入曾府走一遭,等找到孙思危后,再派人将守在门口的郭建立和驴爷,接进府。
只不过还未等蒋惊天绕到墙根底下,其便愕然现,一张红色的招贤榜,被挂在了墙上。蒋惊天站在这榜单前面,顺便瞄了两眼,便突然生出了一个一石二鸟的妙计。
这张招贤榜是曾家贴出来的,目的便是想要寻求名医,为曾焚天治病。蒋惊天看完这张榜单之后,二话不说,上去就将其揭了下来。
因为如此一来,他不但可以顺利进入曾府,还可以用救治曾焚天为条件,把宋春华要出来,百分之百的一举两得。
对于治疗曾焚天的伤,蒋惊天还是有些把握的。其目前所要面临的唯一问题,便是怎样隐瞒其与宋春华,早就认识的事实。
……
“老爷,老爷,老爷!”
“出什么事情了,慌成这样。韩王两家动手了吗?”曾宏图虽然是在呵斥那前来报信的门人,但他自己的慌张程度,却绝对不在那门人之下。
孙思危虽然只有地阶五品的修为,但其毕竟是御龙城孙家二爷。所以他在这蛟龙城,还是有些薄面的。“曾兄别慌,我现在就陪你走一遭。以我的身份,只要我不离开蛟龙城,韩、王两家是不可能大肆前来进攻的。”
听了孙思危得话,曾宏图也稍微清醒了一些。“那倒是,韩王两家就算胆子再大,其也不敢同时得罪咱们两家大姓。不如这样吧,思危,咱们俩现在就出去看看,看看这两家到底在搞什么花样。”
曾宏图起身要走,那来报之人急忙跪地磕头道,“老爷您先别急,小的还没说完呢。不是韩、王两家来犯了,是好事,是好事。”
“什么好事,快说。别磨磨唧唧的。”
“为老太爷疗伤的招贤榜,被人揭了。”
“这么快就被人揭了?人呢?”听说有人揭了招贤榜,曾宏图明显有些激动。因为曾焚天的伤势一好,他们曾家的这场大劫,也就算是度过去了。
“在门外候着呢。”
“还不快请进来。”
在漠北群岭,这招贤榜可不是可以随便揭的。因为这榜单,是带有一定赌博性质的。就拿此次给曾焚天看病来说,如果揭榜之人把病看好了,那此人将得到巨额的封赏。
但他要是没等将曾焚天的伤治好,其便只有死路一条了。
毕竟以曾焚天的身份,是不可能让一些江湖郎,随便来蒙事,碰运气的。
所以在听到有人揭榜后,曾宏图才会如此兴奋。那榜单上详细记载了曾焚天的伤势情况,如今有人前来揭榜,便说明那揭榜之人,有着几分将伤势治愈的把握。
毕竟治病不像赌博,不是一句运气好,就可以应付了事的。如果没有真才实学,那便与直接送死,没什么两样了。
……
片刻之后,揭了招贤榜的蒋惊天,便被曾家的数位家丁,火急火燎的送进了曾家的正厅大堂。
只不过还未等蒋惊天跨过大堂的门槛,大堂之,便异口同声的响起了两声惊呼,“怎么是你?!”
面对孙思危与曾宏图的吃惊,蒋惊天近走两步,大马金刀的都坐在了桌前,然后骂骂咧咧的道,“你们曾家的守卫,还真是尽职尽责。我要是不揭了这招贤榜,恐怕就算是天黑,也未必能够进得来曾府深宅。”
曾宏图原本以为看到了希望,但他一听蒋惊天这么一说,便顿时深吸了一口气,颓废的坐了下来,“看来是天要亡我曾家啊。”
孙思危闻言之后,急忙张口安慰道,“曾兄,赶紧派人再贴一张招贤榜,还是有希望的。”
“对,对,来人,再去贴一张招贤榜。”
蒋惊天闻言,立马讥讽一笑,然后一脸七个不服八个不忿的道,“怎么着?你们是瞧不起人,认为本少爷医不了那老家伙的伤呗?”
第578章原来你就是吴神医
“吴神医,睡了吗?你要的人到了。”蒋惊天所在的那个屋子,灯虽然亮着,但却没有人影,所以曾宏图还会这么问的。
闻言,蒋惊天也是一惊,他料想到宋春华会来,但其却没有想到,送她来的会是曾宏图。“我已经躺下了,让她自己进来吧。”
其实就算蒋惊天不这么说,曾宏图也不会进去,他可不想看到,自己曾经的女人,和别的男人打情骂俏。所以他闻言之后,便转过头去,对宋春华道,“你进去之后,好好伺候着。我之前对你的承诺……”
曾宏图本来想说,就算宋春华和别人上过床了,其也不嫌弃她。只可惜还未等他将这不要脸的话说完,宋春华便视若罔闻的直奔蒋惊天的房间而去了。
“咯吱”,房门被轻轻的推开了。
“咯吱”,房门又被轻轻的关上了。
曾宏图目送宋春华进了房间,也就转身而去,否则等会儿房传出什么他不想要听到的声音,其心可就不知道是怎样的感受了。
……
“脱了衣服,过来吧。”
蒋惊天的声音,是经过特意伪装的,所以宋春华并没有听出来。他这么说,其实也是想要借着这个机会,调笑一下宋春华,好缓解一下心的压力。
不过有一点,还是出乎了蒋惊天的预料。其以为宋春华此次是被逼迫来的,她对自己一定有着相当大的抵触情绪。而就目前的状况来看,宋春华非但没有一丝一毫的抵触情绪,还十分配合的退去了自己的衣衫。
“噗!”的一声,房的灯火,被宋春华吹灭了。
接着,在那昏暗的月光下,宋春华若隐若现的娇躯,便一丝不挂的呈现在了蒋惊天的面前。
美人当前,为了将那完美的身躯,一丝不漏的纳入眼,蒋惊天便将灵魂之力,本能的逸散了出去。
起伏的双峰,白皙的双臂,微微扭动的跨步,再配合上宋春华那密林深处的一汪清泉,便组成蒋惊天眼前的这副暧昧画面。
“这特娘的够劲儿!”蒋惊天自言自语的嘀咕了一句之后,便火急火燎的将自己身上最后的几块遮羞布,全都给扯了下来。
不过还未等他心的情欲,以超远一百八十迈的速度,冲进其脑,宋春华从头上突然抽下来的簪,便将惊得周身一冷,连忙躲闪。
“我要杀了你!”
蒋惊天这下总算是明白了,宋春华对伺候他这个陌生人,哪是没有抵触情绪,她根本就是打算和他同归于尽。
蒋惊天知道,现在和宋春华说什么都没有用,唯有将其先行制服,然后再慢慢解释。所以他便一个侧身,就势拽住了宋春华的手腕,然后一边向怀里猛带,一边猛蹬床板,在半空打了一个旋转。
“砰!”
蒋惊天与宋春华同时落在了床上,只不过此时二人的姿势,已经失去了之前的凶险。
“淫贼,我落在了你的手里,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想要我伺候你,没门!”
蒋惊天知道宋春华对他的误会很深,如果让她这么一直喋喋不休的说下去,其还不一定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插上嘴。所以他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就用手将宋春华的嘴捂上了。
蒋惊天原先两只手,分别按在宋春华两条胳膊上,如今他抽走了一只手,便只能将自己的身体完全压在宋春华的身上,好控制其,不让她乱动。
而且更不巧的是,蒋惊天一心想着怎么和宋春华解释,根本就没有注意自己下身,与宋春华的位置与角度。没有想到他这一压,正好来了一个直捣黄龙,将宋春华捅得“嘤咛”一声。
只不过还未等这不经意的快感,传递到蒋惊天的脑海之,他手掌处的疼痛,便取代了这一切。
“你属狗的啊!”
“淫贼,我要杀了你。”
由于疼痛,蒋惊天本能的将自己被咬的手,给收了回来,再次按住了宋春华的双臂。宋春华被蒋惊天按在那里不能动弹,她便如疯狗一般,四处乱咬。
只可惜蒋惊天的上半身,故意和她错开了不小的位置,所以其无论怎么咬,都没能碰到蒋惊天一根毫毛。
“你给我冷静点。”
“冷静点,我是蒋惊天!”
“冷静点,你仔细听我的声音。”
蒋惊天如今已经变回了本来的声音,所以经过他再三提醒之后,宋春华也意识到了什么,“你是蒋惊天?”
“如假包换。我不和你说了嘛?让你和一个叫吴二牛的走,至于这么大的反应吗?”
“吴二牛,你就是吴神医!”
“废话。”
“你真是蒋惊天?”
“用不用点上灯,让你好好看看。”
由于信息量太上,所以宋春华一时间还没有意识过来,眼前到底是怎么样的一番情况。如今过了几秒钟,她总算是明白过来,到底都是怎么一回事了。
蒋惊天见宋春华平静了下来,似乎没事了,便试探着道,“好了,我松开手,你可别再咬我了。”
说罢,蒋惊天便缓缓的松开来双手,但其却没有想到,他刚松开手,宋春华便猛得扑进了他的怀里,并二话不说的咬着了他肩膀一口。
对于这突然的变化,蒋惊天本想痛骂宋春华一顿的,但当他现,这个女人痛哭得那么的伤心之时,却再也不忍不下心,去多说一句了。他现在所能做的,便是轻轻的将宋春华搂在怀里,任由她趴在自己的肩膀上哭泣。
其实现在的蒋惊天,也挺难熬的。为了不伤到宋春华,别说是用罡气防护伤口了,就连微微用一下力,其都不敢。因为他要是一用力,宋春华那满口的银牙,十有八九就会因其肌肉的紧绷,而被硌掉。
……
宋春华这一哭,就是一个多时辰,一直哭到蒋惊天都泛起了困意,其才算是平静了下来。
“那天你不辞而别,我还以为不会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