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收保护费就收保护费,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干吗?”傅清扬在瘦猴儿对面坐了下来。
看到傅清扬从容的样子,这些小混混倒一下子安静下来。
“你小子怎么看着这么眼熟呢,哦,我想起来了,前些天你还和老子动手来着!”瘦猴看到傅清扬,又看了一眼李福,拍了拍脑袋,一下子站了起来,双眼像是发现了宝藏一样闪闪发光。
“福伯,您先上楼!”傅清扬说着,不由分说的将李福推上楼去,然后神色从容的走到瘦猴儿对面坐了下来,不慌不忙地说道:“好记性!”
“哈哈哈哈!好,想不到我们还能碰上,也算是老天有眼了。”瘦猴儿嚣张地大笑几声。
“你们不是收保护费吗?说个数吧!”傅清扬自然不会惧怕瘦猴儿。
“一万,少一分都不成!”瘦猴儿不知道傅清扬和柳梅陈洋的关系,觉得找到了报仇的机会。
“可是我听说你们保护费都是按照三千收的,怎么到了我这儿就成了一万了?”保护费的数额是傅清扬和柳梅早就定下了的,他没想到瘦猴儿竟然敢随意改动。
“那是对别人,你这里就是一万,怎么着也得给爷爷我一点儿精神损失费吧!”瘦猴儿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我看这位兄弟好像有点功夫,我们握个手如何?”傅清扬不理会瘦猴,目光落在穿山甲身上。
“握手?好啊,嘿嘿!”穿山甲冷笑一声,伸出钳子一般的右手。
荒冢的人都知道,穿山甲这个外号就是因为他的功夫都在手上,虽然还比不上刀爷和陈洋的双手,但是却也不是普通人所能相比的。瘦猴儿看到傅清扬竟然敢和穿山甲握手,不由得冷笑着看起了热闹。其余的小混混们也都看着热闹,穿山甲的厉害他们可是都领教过的,没有一个人觉得文弱的像个书生一般的傅清扬会比穿山甲更厉害。
“啊!”傅清扬和穿山甲的两手一握在一起,就听到一声惨叫。
不过让众人大跌眼镜的事情发生了,惨叫的并不是傅清扬,而是穿山甲。穿山甲觉得自己的手都要被捏碎了,对方的手劲儿太大了,大的仿佛要将他手上的骨头都捏碎一般。
“兄弟,我说给你们三千是给你们个面子,可千万不要给脸不要脸才是。”傅清扬松开穿山甲的右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在他耳边轻声说道。
“既然兄弟这么说了,那就三千好了!”虽然只是握了握手,但是穿山甲却知道,对方的实力远在他之上,自然不敢多要。
“对对,三千,三千,哈哈!”一旁的瘦猴儿也连忙表态。
瘦猴儿对穿山甲的功夫可是非常清楚的,知道在整个荒冢之中,除了陈洋那小子,就是穿山甲最厉害。既然穿山甲都搞不定对手,他自然连想都不用想了。
“这就对了,和气生财嘛!”傅清扬拿出三千块钱,扔给瘦猴儿。
瘦猴儿等人不敢绝味楼多待,拿了钱之后一股脑的走了个精光。
李福从二楼下来,像傅清扬问道:“走了?”
“走了!”傅清扬笑着说道。
“收了多少?”李福又问道。
“三千!”傅清扬答道。
“恩,倒是比黑皮在的时候收的少多了!”李福对这个结果还是比较满意的。
“这倒是,交三千块保护费的话,我们应该还有很大的赚头。”傅清扬点了点头。
“希望以后不要加钱才好,记得当年黑皮刚刚来到古街的时候,才只收两千块,可是后来慢慢地就涨到了五千块,再后来,竟然一下子要一万。”李福显然对前景有些担忧。
“福伯,您尽管放心好了,我估摸着这瘦猴儿应该不会的,就算他们想加钱,我也有办法应对。”傅清扬微微一笑,他明白李福的担忧。
“希望如此吧!”李福对傅清扬的话显然有些不相信。
“好了,您老就帮忙管好绝味楼就行了,至于其他的,由我来管!”傅清扬不太好和李福解释,也就索性不多说了。
正文 第二十五章 布局
转眼间又是半个多月,柳梅把李川收受瘦猴儿和穿山甲贿赂的证据交给了傅清扬。这些证据包括每次送钱的时间、地点、数目,还提供了几个秘密的银行账户。李川还是比较小心的,每一次收钱自己都不亲自出面,而是让自己的老婆打着做生意的名头收受贿赂。瘦猴儿和穿山甲也是费了好大的力气,方才通过一个颇有几分姿色的女人把李川拉下水,拍下了李川的出轨记录和受贿的证据。
除了李川的受贿证据,傅清扬的手里还有一份公安局长张金利的资料,这也是他让柳梅帮他查到的。张金利自从当上章尾县公安局长以来,秘密的以不同的名字在好几个城市都买了别墅,章尾县本地的几家夜总会的背后也有他的影子。当然,这一切都没有确凿的证据,是柳梅通过查到的情况总结出来的。
傅清扬也不需要有确凿的证据,根据他的了解,早就判定张金利不是一个称职的局长,现在柳梅的查证让他的判断更加确定起来。这样以来,对张金利施展烛咒的时候,他就没有什么心理负担了。
根据柳梅提供的资料,傅清扬知道,张金利在章尾县繁荣大道附近的繁花似锦小区有一套豪华住宅,这个小区统一都是二层的小楼,带一个小院和一个小花园,内部装潢非常奢华。别墅里住着一个名叫袁露露的女人,是张金利的情妇。张金利对袁露露非常宠爱,每个星期都会抽出一两天住在这里,还给对方购买了各种名贵的珠宝首饰。傅清扬打算就从这个袁露露入手,对付张金利。
这天晚上,张金利老婆郭燕接到了张金利的电话,内容无非是有应酬,不能回家之类的言语。郭燕接到电话后有点不爽,原本,张金利在没有当上公安局长的时候,每天都是回家的,两人的感情也好的要命。可是自从张金利当上了公安局长之后,回家的次数就少了,每周能有三四天回家就很不错了,而且回家也是倒头就睡,不像从前那样哄她开心了。
这一段,张金利回家的次数更少了,就像这一周,才在家里过了一夜,而且总是拿有任务敷衍她。郭燕本能的预感到自己的丈夫可能有出轨的嫌疑,想要发作却苦于没有证据。
就在郭燕无聊的一边看电视一边瞎想的时候,突然收到一条短信,内容很简单:“繁花似锦小区,32幢。”
接着,郭燕又收到了一条彩信,是一张照片,照片上赫然是张金利和袁露露,两人搂抱在一起,看上去亲密无比。
郭燕忽的一下子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看着手机上的照片气的脸色发青,她急火火地出门,叫了辆出租车,直奔繁花似锦小区。
在繁花似锦小区的门口,停着一辆宝马轿车,傅清扬和柳梅正坐在车里。这辆宝马轿车是柳梅为了方便做生意买的,想当初,傅清扬第一次看到这辆轿车的时候,着实惊讶了不轻,他没想到,柳梅会这么有钱。
过了不大会儿,郭燕的出租车停在了小区门口。看到郭燕赶来,傅清扬和柳梅不由得对视一眼,露出阴谋得逞的笑容。又过了半个小时,张金利和郭燕从繁花似锦小区走了出来,张金利脸色铁青,郭燕一脸的怒气。两人叫了一辆出租车,而傅清扬和柳梅的宝马悄悄地跟在后面。
傅清扬判断,张金利和郭燕绝对不会回家,看情况,两人免不了要大吵一架,要是回公安局家属院,影响可不好。张金利现在是公安局长,而且大有可能更进一步,在这种时候,他绝对会非常注重影响。否则,一个不好,露出了什么破绽,让竞争对手利用的话,那可就损失大了。
果然,出租车没有去公安局的家属院,而是直奔泰华大酒店。在章尾县,泰华大酒店算是最豪华的宾馆了,内部装潢非常奢华,距离繁荣大道距离很近,张金利这样的实权人物平时少不了在这里应酬,对这里非常熟悉。要是平时,张金利在这里消费,自然有人买单付账,但是今日情况特殊,他不想让人知道自己到过这里,因此是自己付钱。
张金利和郭燕开房之后,傅清扬和柳梅在两人的隔壁也开了房间,跟着两人上了楼。傅清扬进屋之后也不浪费时间,立刻在床上坐好,开始施展灵瞳秘术。
傅清扬丹田之中的道士陡然睁开了双眼,手中浮尘轻挥,一个玄奇的咒文飞出,沿着明烛经自枢机、旋照而达灵瞳穴,一个橙色的符文自傅清扬双瞳喷出,没入空间消失不见。
与此同时,隔壁房间之中张金利的头顶上,出现了一个只有傅清扬方才能够看见的神秘太极图。太极图缓缓地旋转着,每转动一圈,张金利体内的深橙色灵能都会减少一些。
最后,当张金利体内的灵能剩下不多的时候,傅清扬停止了施法,按照他的推测,这些灵能大约能支持张金利活到明天中午。到时候,张金利死在公安局里,谁也不可能知道是他做了手脚。
张金利体内的灵能很强大,对付起来很吃力,施展烛咒之后,傅清扬感觉全身都被汗水给浸透了,体内的灵能也变得很虚弱,眼前一阵晕眩。柳梅对这种情况早有预料,她倒了杯水让傅清扬喝下之后,扶着傅清扬躺了下来。
傅清扬一合眼就睡了过去,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晨了,柳梅正坐在床边上怔怔地守着他。
“辛苦你了!”傅清扬从床上折起身子。
“伺候先生是我应该做的。”柳梅看到傅清扬醒来,脸上露出喜色。
“昨夜他们那边有什么动静吗?”傅清扬问道。
“您施法完成之后他们又吵了一会儿,再就没有动静了。今天早晨我注意观察了,好像两人和好了,一大早就离开了。”柳梅向傅清扬详细地汇报着。
“看来张金利的老婆被她男人花言巧语地给哄好了!”傅清扬微微一笑。
“我看也是,男人就是这样,没一个好东西!”柳梅恨恨地说道。
“你这句话打击面也太广了吧?”傅清扬没想到柳梅竟然会发出这样的感叹,不由得苦笑一声。
“啊,不,傅先生,当然不包括您,是除了您之外的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柳梅这才意识到刚才嘴有点快了,慌忙补救着。
“其实你这话虽然不见的对,但是我的确不是什么好人。”傅清扬听了柳梅的补充,反而有点脸红。
“傅先生,您在我心里,就是好人!”柳梅察言观色的本事不弱,看到傅清扬并没有生气,不由得轻轻地松了口气。
“是吗?把我当成好人说不定你可会吃亏的。”傅清扬嘲弄地望着眼前俏脸微红的佳人。
“我整个人都是先生的,不怕吃亏!”柳梅听到傅清扬的调笑,俏脸一下子变得通红,头低垂着,声音更是几不可闻。
“好了,我们不开玩笑了,我得赶紧回去探听探听情况!”傅清扬说着就要下床。
柳梅听了傅清扬的话,轻轻松了口气,不过看她的眼神,竟然有些失望。柳梅抱住傅清扬的腿,轻轻地放下床,麻利地帮傅清扬穿上鞋子。
“委屈你了!”傅清扬由衷地说道。
这话倒是发自内心,以柳梅原本的性格,这样伺候人的事情的确是有点委屈她了。
“不委屈,我很高兴能伺候傅先生。”柳梅甜甜的一笑。
看到眼前这个乖巧可人,美貌如花的女人,傅清扬心里不由得一阵舒爽。对于一个男人而言,征服一个软弱的女人并不是什么值得自豪的事情,可是征服一个强势的女人,让她对自己和对别人拥有完全不同的两种态度,却是美妙无比的事情。而柳梅恰恰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