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映雪心沉了下:“爹爹尽忠职守,并无做半点违背良心之事。”
“。。。。。。”萧吟凤冷哼一声,倒是紧紧盯着映雪额前那朵莲花印来:“你和湄妃是什么关系?”
映雪不答她。
“快说!”
“母后。”连胤轩终于阴冷出声了,微眯着眸,“母后再这样大声是想吵到父皇的安宁吗?看样子是儿臣不够孝顺,没有让人侍候母后。”
萧吟凤这才脸色微变,叫道:“你没有权利关我,我是你母后,不应该只能呆在那个石室里,不然我会压抑而死的。”
连胤轩眸子噬血起来:“母后也知道在这里的无助了吗?呵呵,当年儿臣还只是个少年,母后可是大关石门派几十个大内高手进来刺杀儿臣,儿臣那个时候的无助母后可有想过?还有母后,她视你为姐妹,你却不断伤她害她,夺她后位。。。。。”
“不,后位本来就不是她的!”萧吟凤大叫,后退了一步:“太上皇生前一直不肯立她为后,就是因为她是一只笑里藏刀的狐狸。。。。。。”
“不准这样说朕母后!”连胤轩眸子里闪着危险因子,并没有勃然大怒,却隐隐压着怒气。
萧吟凤察觉到了,冷冷笑一声,道:“今日你关我于此,反正我都是一死,我又何惧说真话呢。对,我萧吟凤是比较毒辣,挡我者必赶尽杀绝,从我第一天入宫起我就是这样子了。可是宁湘玉呢,人前温柔体贴,人后捅你一刀。你九岁那年宇文祁都将媚颜送进来,一进宫就怀上了龙种,立即夺了太上皇对宁湘玉的宠爱,你可知你母后是怎样的蛇蝎心肠,连我萧吟凤都自叹不如啊!韬儿登基,我做了太后,为什么要对你们母子如此赶尽杀绝,因为你跟你母后一样,都是留不得的祸根。。。。。你以为宁湘玉是果真退隐卞州,吃斋念佛了吗?她不用苦肉计激励你,你又怎么会如此孝顺呢。哈哈。。。。。”
说着,陡然仰头狂笑起来。笑得疯癫:“这一生宁湘玉唯一比我强的就是有你这么一个有出息的儿子,如果没有你,太上皇根本瞧都不瞧她一眼。。。。。。呵呵,其实她和我一样可怜。。。。。。”
连胤轩听到这里俊脸上已是乌云密布了,大掌一抬,命令道:“将她关起来吧,以后不许她进出这里。”
“哈哈——”萧吟凤还在笑,疯疯癫癫最后看了旁边的映雪一眼,被侍卫拖到了石门后,疯笑声渐渐远去。
连胤轩腮帮子一咬,脸色不变,对映雪道:“映雪,我们来滴骨认亲。”
映雪微微一惊:“胤轩,你已知我是湄妃的女儿?”
连胤轩不语,走过来牵她,并将她的手指头咬破,滴了一滴鲜血在那白骨上:“如果你是我的皇妹,那么你的血就会融入这骨头里,这是父皇的白骨。”
映雪缩回手:“我和你不会是兄妹!”原来他今天急急带她来,是为这事!
之见那血珠在那节白骨上滚了滚,滑落下去,最终并未渗透进去。
云坤在旁边大喜:“皇上,您瞧,并未渗透。不过为了准确起见,皇上您滴一滴龙血上去。。。。。。”
“好。”连胤轩深眸中深不见底,虽没将惊喜表现出来,却可见他的小心翼翼与紧张。他将自己的手指咬破,滴了一滴血在白骨上,鲜血“啪嗒”掉在白骨上。不滚落,渗透,直至完全融合。
“映雪!”他陡然转身来抱映雪,激动得将她包起来转圈,“你看到了吗?我们不是兄妹,不是兄妹,我们是正常的。。。。。。”
而后放下她,与她额抵着额,轻轻踹着气,“我们回去继续刚才未完成的,小女人。”
映雪雪颜微赧,想钻地洞,现在旁边还有几个大活人在看着好不好。他当他们空气吗?是不是兄妹,她早就知道了,不然也不会依了他的索欢。
谁知这男人果真当旁边的云坤是空气,突然将她打横抱起,就往外面的马车大步走:“我们即刻回宫!”
她不得不搂紧她的脖子,将脸埋在他胸前,无颜去看旁边的云坤。好吧,抱就抱,反正她刚才也被他转晕了,正脚软呢。
入了马车,她还未坐稳,他便朝她扑了过来,迎面就是一个火辣辣的热吻,让她没有间隙开口说话,“映雪,我们不是兄妹。。。。。。”
她才明白,他的内心是多么的激动与欣喜若狂,就仿若在湍急的激流里抓到了一根浮木,给他走下去的希望。
“嗯。”她眼眸一闭,勾着他的脖子,回应他的探索,给他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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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路子轱辘转起来,云坤坐在车头轻轻一笑,马鞭一甩,让马车朝远处的皇宫奔跑起来。
莫待无风空待望 第七十章
到达皇宫,夜已过三巡,叶云坤对连胤轩告退后,离去了,连胤轩则牵着映雪的手走在回鸣鸾殿的路上,享受一路的虫鸣唧唧,风吹树影。
“胤轩,你为什么恨湄妃?”两人走在一条鹅卵石小径上,手牵手,并肩而行。男人高大伟岸,一身霸气,女子纤细玲珑,一身妩媚,十分般配。
听映雪这么一问,连胤轩眸中一沉,轻轻放开她的手,“我不恨她,你别胡思乱想。”
“果真不恨吗?”映雪看着他阴沉下来的脸,重新抓回他的大掌:“告诉我,当年湄妃在宫里犯了什么错,跟太上皇和太后哟关吗?你如此恨她,定是有原因的……”
“我说了我不恨她!”连胤轩陡然大声了一些,牙关紧咬,犀利的眸中微微挣扎,“别再说这个了,我们回鸣鸾殿!”说着,拉着她的手,脚步快了起来。
她在后面跟得有些急,心头被他的样子弄得也有些闷。他反应这么大,谁相信他不恨,他这样只会让她更担心罢了。
正想着,他陡然停住脚步,转身用漆黑的眸紧紧盯着她:“你只是苏映雪,一个我爱的女人,我永远不会恨你的。”
“胤轩。”她感受到了那种流转在两人间的沉重,仰面望着他:“既然爱我,又何以怕我知道事实的真相,就让我与你一起分担。。。。。。”
他眸光微闪,没有做声,却是用掌轻攀上她娇嫩的芙蓉面,轻轻叹息了一声,而后重新拉起她往大殿走。
这一路两人便没有出声了,直到走到他的寝宫门口,他才放开了她的手。
“皇上,皇后娘娘在内殿等您。”内侍公公见他出来,连忙出声禀报。
“什么时候来的?”他眉一皱,望向内室,眸子中明显有一抹愧疚闪过。
“等候了差不多一个时辰。”
“好,你退下去。”他轻轻挥退内侍,眉心皱得更深,再吩咐其他宫女:“你们先送绾昭仪回去。。。。。。”
“是。”
映雪没有做声,看了他一眼,转身就往外走。
“映雪!”他从背后喊她,补上一句:“稍后我会去你的茞若隔过夜。”
映雪身形维顿,淡漠道:“既然夜已深,那皇上还是在此歇下吧,民女先告退了。”说着,脚步迈出了门槛,疾步往左边走。
“映雪!”连胤轩连忙大步过来拽住她的纤臂,将她拉过来让她面对他,“不要生气!”
“我没有生气!”她甩开他,脸上并没有怒气:“进去吧,她在等着你,我今天很累,想回去休息了。”
连胤轩盯着她的脸,没有再过来扯她,静静看了她一会,侧颜对旁边宫女吩咐道:“送她回去吧,稍后朕会去茞若阁。”
“那民女告退了。”这次映雪对他欠身行告退之礼,羽睫轻掩,没有再看他,转身往前走。
今夜她差点忘记了他还有个连绛霜,还有个孩子,原来刚才的甜蜜又是一场梦。
转过身去后,她一脸痛苦,脚下的步子却很稳,一步一步走出这个男人的视线,不然他看到其实很在乎。
没入转角,她绷直的双肩垮下来,陡然在画廊的廊椅上坐了,不想再行走。两个掌灯宫女也不敢催她,默默站立在旁,静候不吱声。
她头上绾起的青丝刚才全在马车上让他给弄散了,以遮住她纤长脖子上大大小小的吻痕,红润唇瓣微肿,留下被重重吸吮过的痕迹。
用修长玉指轻抚那里,有点想哭,又有点想笑,哭的是幸福时刻的短暂,笑的是命运对她的捉弄。连绛霜是她双生妹妹的可能性已经占了九分,如果莲绱的女子不是都长一个模样,如果当年被抱出去的妹妹还活着,你们这个一分的不可能性就不存在了。
如果果真是她妹妹,你们她们姐妹二人现在就是共侍一夫,共侍一夫呵,她怎么能跟自己的妹妹抢男人?老天在跟她开玩笑么?
想到此,她烦躁起身,终是往昭阳茞若而去,一路走得很快,进入屋子里就将一身太监服给脱下来了,再扯掉那身轻纱,洗了个澡 ,静静躺在床榻上。
米色重重纱帐遮住了外头的一切,灯罩里的灯火朦朦胧胧,满室檀香香气怡人,她闭着眼睛,无法成眠。
“映雪!”有人蓦然唤她,声音从帐顶处传来,低沉而惊喜:“映雪!”
“银面!”她同样惊得坐起,两件抬首去寻他,却见银面穿了一身洁白无瑕的缎袍,小心翼翼在帐子顶。一身浅袍,只见沉稳内敛。
“让她们出去。”他对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指指外面站着的宫女。
她会意,对帐外道:“我要歇了,你们那退下去吧。”
“是。”宫女不觉有异,盈了盈身,井然有序退出去,并把雕花木门带上。
银面这才从帐子顶轻跃下来,站在帐子外等她,轻道:“你不必出来,我说完几句话就走。”烛光中,只见那张绝美绝伦的脸被毁了半边。
帐子内的映雪听着,依旧撩开纱帐起了身,并取了架子上的外衣披上,为银面倒茶,“我们坐下谈。”其实她想说得是,银面,为什么你这么久么有出来。只是。。。。。。
银面依言坐下,并未喝茶,只是执着的看着她:“你打算呆在宫里?”
“不打算。”她清浅答了,黛眉轻抬:“这里不属于我,莲绱才是我该去的地方。”
“他答应和你一起去吗?”银面试探着问。
映雪眸中闪烁,却答不出一语,道:“我不知道。”
“不知道就是你对他没有把握。”银面一针见血为她剥开,非常担忧:“是不是有什么绊住了你的脚步?我知道他醒了,活过来了。但是如果你想留在他身边,那你就要与其他的女人共侍一夫。。。。。。”
“我不会与其他女人共侍一夫。”她苦涩一笑,千言万语哽在心头:“我迟早是要离开的,我不能让他为了我放弃他的江山大业,为了我砍断他翱翔的翅膀。。。。。。我会离开的,只是在走之前我想知道湄妃当年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他会如此憎恨她?”
“知道了只会多一个人痛苦而已,他不让你知道是想保护你。”
“银面。”她陡然转过视线看他,水眸在烛光点点中仿若泫然欲泣:“你以后怎么办?为什么右肩王还不肯给解药你?如果你和西门大哥分开,你们就能独自活着,没有办法让你们分开吗?”
“有。”银面敛眸,一身白衣与他严肃内敛的脸有些不搭,却也有种拒人千里的问道:“将我们分开的解药是父王,只要父王死了,找到了愿意给我提供身体的人,我和西门就能分开为两个人。但是,我希望父王能好好的活着,安享晚年。”
“他不可能会安享晚年的。”映雪冷然,心疼瞧着银面:“他现在还在莲绱打算东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