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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料双管齐下的攻击却扑了空,不仅冰柱没有刺到对方,就连自己的眼前都失去了对方的踪影。
冰雪麒麟骇然四顾,却发现天地之间一片虚无,根本没有发现半个墨色的人影。
就在它惊疑之间,头顶忽然传来一声冷冷的喝问。
“大猫,你看哪里了?”
冰雪麒麟抬头一看,如同魔神一般的吴哲正虚立在它头顶不足一米处,双翼平展,眼神如炬。
尤其是那一身墨色的铠甲,透露出一股远古的气息,诡异而又神秘。
蓦的,冰雪麒麟久违的记忆之中一个角落悄然滑落,它张开大口,大声惊呼:“这不是‘妖尊’的影魂之铠么?怎么会落在你的身上……。”
可未等它疑问发完,墨色铠甲之中就传来一阵低沉的轻喝,声音如同魔神再世,万鼓齐震。
“天涯咫尺,一念轮回!”
天地之间立时纷纷静滞下来,这静滞不同于之前被寒气凝结时的物事停顿,而是连时间都给凝滞了一般,一切悄然不动,如同一副唯美的画卷。
就在此时,一个身披墨色铠甲的人影却悄然落在冰雪麒麟的头顶,手中封魔之气凝聚而成的长枪一扬,一股汇聚了“毒龙劲”的力道立时透枪而出,以每秒几百次的震颤速度刺入冰雪铠甲之中。
“啊………………”
时空凝滞时间消失之时,也是冰雪麒麟一声铠甲破碎,被长枪贯彻身体,消散于天地之时。
此时,雪白苍茫的天地又刮起无边的风雪,接着轰然崩塌。
………………
时间过去足足有一刻钟的光景了,而吴哲只是静立在地面之上,神色淡漠如常,滔海雪麒枪则悬空而起,横立于他的胸前,一道道白色的光芒流转枪身,光华璀璨。
“火尊者,老大这是怎么了?会不会出问题啊?”土洞之中的虚日白有些不明就里,开口问向一旁的“火之尊者”雷诺斯。
“火之尊者”则茫然的望向一侧的任不行,后者也是一脸深思疑惑之色。
“老夫也不知道出了什么差错,只是看这情形,似乎吴哲正陷入一个奇怪的境界之中,我们还是不要打扰的好。”火之尊者看着一旁坐立不安的虚日白与参土猿空,出言相劝。
“不行,不能再这样等下去了,这情形实在诡异,再不醒来我便以迷神大法进入他的脑海中一看,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一直默不开声的婆娑魔柳眉一扬,斩钉截铁的说道。
“火之尊者”扬头看了一眼婆娑魔,眼中露出疑惑之色,但终究没有出口询问。
就在此时,一直没有动静的吴哲忽的身躯一震,紧接着横立于他胸腔的滔海雪麒枪发出一声极为清亮的长鸣,枪身发出一团浓郁的白光,将吴哲裹于其中,一飞冲天。
霎那间,天地之间风雪大作,忽烈烈的刮的人几乎难以睁开双眼,空气更是冷到了极致,在这风雪之中,一团巨大的阴影却在虚空之中若隐若现,所有的冰雪风暴皆是从其四侧发出,仿佛他才是这一切冰雪风暴的源头。
众人抬头一看,只看见这阴影之中正立着一头银发的吴哲,他右臂之上覆盖了一层冰雪做成的银色铠甲护臂,古拙大气,雄厚有力,而在右手之中,则握着一只枪刃极长,枪鄂之上倒刺横立的巨型长枪。
而在一头银发的吴哲胯下,则虚窝着一只巨大的冰雪麒麟,麒麟身披冰雪凝聚而成的铠甲,样态娇憨,乖巧至极,与片刻之前的凶悍简直是天壤之别。
“神兵认主,第二形态,无穷冰雪威力啊……”
盘膝坐在土洞之中的任不行望着半空之中的吴哲,谓然出声……。
第二百九十六章 暗影杀戮
虚空之中风雪大作,吴哲如一抹飞絮般飘然落地。
落地的刹那,逼人的冰寒之气四溢而出,以狰狞修长的滔海雪麒枪第二形态为质点,一圈又一圈的向外鼓荡着能将巨石吹裂开来的寒冰冻气。
这冻气是如此的凛冽凌厉,以至于张月纳兰和婆娑魔站在地上,即便运起全身的精元也无法抵御这彻骨的寒冷,随时有血液凝结被冻成冰柱的可能。
而一旁的虚日白、参土猿空,甚至是功力深厚的“火之尊者”雷诺斯同样也不好过,唯有运起全身的精元方能勉强抵抗这如同刀刮斧凿般凶猛的寒冰冻气。
吴哲心思细腻,很快便发现众人的不对,他拍了下脑门,淡然一笑,右手打了个响指,狰狞凶猛的滔海雪麒枪如同活物一般枪身一弯一纵,漫天的风雪冰寒立时倒卷而回,归于枪身之中,而原本倒刺横生如同末日之枪般的形态也悄然转化为之前古拙大气的第一形态。
在一众人的羡慕惊奇眼光之中,吴哲又是双手一拍,右手虚空一伸,银白色的长枪鱼纵而起,就象是撑船的杆子划入河水般一寸寸的没入吴哲掌心之中。
几息之间,足有两米长短的滔海雪麒枪便诡异的如同蕴在水中的画影般消失不见。
凝望着这一幕,盘膝坐于土坡之中的任不行喃喃低语:“唉,这便是五神兵的威力么?简直绝伦啊,我铸器宗号称天下第一炼器门派,可除了镇派之宝青琅方锤之外,却没有一件武器能与其相提并论,上古神器,果然不同凡响啊。”
吴哲淡然一笑,正想回话,忽觉右掌微微一痛,一丝鲜血从掌面之上溢出,缭绕成一个红色闪电标志,烙印于右掌中的麒麟头像之间,红色闪电印刻的刹那,麒麟头像就象全盘活了一样,大嘴无声的咆哮,瞬息之后,消失不见。
“哈哈,好,能够将神器入你血肉之中,这证明你已完全收服它了,藏物于须弥,这乃是神器认主的真实表现。”火之尊者雷诺斯抚须而笑,心中甚为宽慰。
吴哲也觉得颇为神奇,翻掌一看,光洁如新,但只要心中默念滔海雪麒枪,麒麟头像便会浮现在掌面之上,犹如心有灵犀一般相通。
虚日白与参土猿空此时也好奇的跑了过来,惊声奇道:“老大,这枪太厉害了,是什么宝贝啊?我记得刹那妖皇白无极的赤血无极剑就是如此,老大你实在是太厉害了。”两人边说还边翻看吴哲的手掌,一副极为稀奇的模样。
吴哲拨开二人的手掌,正想训斥他们,忽的,他心头一动,转身望向不远处的天空,双眉微皱。
就在此时,半空之中一个阴沉的男子声音如波而至。
“哪里来的家伙,居然敢在诅咒神殿之外如此放肆,我看你们是活腻味了吧!”
虚空之中铅云低垂,浓墨的如同最深的夜色一般,一道红色的云浪卷荡呼啸,极快的从天边刮了过来。
吴哲眉头一蹙,一旁的虚日白眼角明快,立时指着红色的云浪破口大骂:“什么东西,有种给你爷爷我下来,别躲在里面不敢见人。”
“哼,好大的口气,居然敢如此对本神将说话,你当真是找死!”
红色的云浪忽的一阵剧烈的翻涌,瞬息之间又消散无形,化作四个身披红袍、身穿红色鲜明铠甲的诅咒武士,手持长枪,一副趾高气昂的模样立在众人身前。
“你们是谁?”虚日白粗声问道。
这四个武士的铠甲颇为奇特,皆是清一色的大红,但色泽各有不同,分别是暗红、鲜红、紫红,以及淡红,此时身穿鲜红色铠甲的武士便扬步一跨,手中长枪一指,,蛮横的说道:“你爷爷我乃是诅咒守卫红之一族的四大神将是也,你这个粗鲁的家伙,居然敢如此和本神将说话,就不怕我抓你回诅咒神殿受那影牢之灾么?”
虚日白闻言就是一阵大笑,“得了,你们骗谁呢,还诅咒影牢,你们的‘诅咒影虫‘都没了,哪里还有什么狗屁影牢?”
淡红色铠甲的诅咒守卫面色就是一滞,接着回头看向三位兄长,皆是一副凝重之色,他顿时心领神会,手中长枪一刺,带出一道尖利的红色气浪卷向虚日白。
虚日白如今妖力大进,又岂会畏缩,身躯一震,脸盆大小的拳头便带着一股骇烈的土黄色劲风迎向夺面而来的长枪。
轰的一声炸响,长枪与大拳居然没有分出胜负,打成了一个平手,两人同时身躯一震,向后急退。
虚日白神色微微一凛,想不到这个家伙看似普普通通,实力却深不可测,居然能够和自己打成一个平手,就在他愣神之间,身穿紫红色铠甲的诅咒武士手中长枪一震,带出一道毒蛇般蜿蜒的光芒朝着虚日白刺来,这一枪速度奇怪无比,来去无声,只是眨眼一半的功夫便已落到虚日白眼前,当真是快若电闪。
虚日白一时走神,没料到对方攻击如此之快,好在他错神之间,一旁的参土猿空身躯一纵,犹如一尾大雁般划过半空,一双长臂象是标枪般直取紫红色铠甲武士的腋下,迫其抽枪自救,这才解了虚日白的燃眉之急。
可就在此时,伫立在一旁的另外两个暗红以及鲜红铠甲的武士也是同时长枪一挺,各自带着不同的强烈妖芒扑面而来,直取参土猿空与虚日白。
这一下顿时让虚日白和参土猿空手忙脚乱,这四大红甲武士随便一个实力都与二人相仿,此刻却以二敌一,很快便让虚日白与参土猿空吃受不住,节节败退。
“娘的,你们四个打两个,算什么本事,有种和老子单挑。”
虚日白怒骂之间,身躯暴涨,双拳当胸对撞,带出一个巨大的圆形图案,整个人就象吃了春药似的,妖力暴涨,堪堪抵御住二把夺魂追命的长枪。
而反观一旁的参土猿空则略显狼狈,他身形矫捷,但对方的长枪翻滚如飞,就跟长了眼睛似的,枪尖始终笼罩着他的要害部位,稍有不慎便能给刺出个血窟窿,当场毙命。
万般无奈之下,参土猿空催运妖气,使出了大圣真身。
半空中立时青光万丈,一个身穿铠甲的巨大凶猿从天而降,一只巨棍直砸向两个红色诅咒武士。
此时四个红色武将却是冷然一笑,极有默契的同时抽身而退,四人同时举起手中长枪,竖指向天,大声一喝:“吞日巨蟒!”
四股粗壮的红色妖气凝聚而成的大柱立时沿着枪身冲天而起,化作四条巍峨盘旋的红色巨蛇,虎视眈眈的望着不远处的众人。
参土猿空的兽魂自然不惧这个,手中巨棍一挥,当头便朝四只大蛇砸向,可就在此时,四只巨蛇忽的融为一体,化作一个身躯足以遮盖半边天空的超级大蛇,光是蛇头便有参土猿空的兽魂大小,血盆大口*之间,转眼便将参土猿空的兽魂咬成粉碎。
参土猿空顿时惊骇,一旁的虚日白也是心中一凉,不过虚日白颇为嘴硬,指着那四人骂道:“你,你们算什么本事,有种一个个来,自己打架不要脸就算了,为啥你们的兽魂也这般不要脸?”
那身穿鲜红色铠甲的武士却冷笑回道:“哼,莫说你们只有两个,即便只有一个,我们四兄弟也是如此,红族四大神将向来同进退,不分敌强寡弱。”
似乎是呼应似的,他身后的三人也同时一步跨出,四枪横指,径直的刺向虚日白与参土猿空。
就在此时,一把银白色的长枪横空而至,一拨一撩之间,那四把长枪顿时一荡,失控似的搅在一起。
“什么人?”
四个红族武士同时神色一凛,抬头望向身前不远处的持枪人影。
来人一头银发,身躯修长笔挺,脸上带着一个银色的面具,面具只遮盖了上半部,右手之中握着一把优雅大气的长枪,枪身斜指地面,从远处看去,身影似乎与枪身融为一体,有股说不出的鬼魅之感。
来人并不回话,只是将长枪微微上移,平指向四个红族武士,一言不发。
四个红族武士对望一眼,忽然呈圆形散开,将吴哲围在其中,同时发力,枪身卷荡出一片红色的火浪,铺天盖地般烧向吴哲,不露一丝缝隙。
可就是在这天衣无缝般的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