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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有不可或缺的作用,别看是一个小小的洞口,里面吹出的飓风,托起一吨重的东西也没有问题。
亚拉法师暗道:“不,这不是风洞,这可是古人修习呼吸方法的训练场。调谐自己的呼吸力,让身体顺着风的走势前进,这个训练场比刚才那个只训练身手的空气炮训练场至少又要高出一阶。强巴少爷他们连呼吸的基本方法都不曾掌握,看来只有我去试试了,以我目前的能力,究竟能在这个风漩涡中走多少步呢?”
亚拉法师对多吉道:“这是风墙,任何物体都不能强行突破风墙,只能顺着风的方向,调整自己的呼吸与风的频率一致,才能从这个小型的龙卷风圈中走出去。多吉,把你的天珠给我。”
多吉没听明白的看了亚拉法师一眼,“七眼圣石”亚拉法师又重复了一遍多吉才将圣石取下来交给法师。法师庄重的将圣石带在自己的脖子上,然后艰难的向风墙迈了出去。
卓木强巴和多吉看着亚拉法师,就像在风雪地里举步维艰,他的身体几乎和地面倾斜成了三十度角,脸上身上的肉被风吹得像纸一样翻抖着。法师前进了三步,就在卓木强巴和多吉都认为法师正逐渐熟悉风墙的时候,突然地面开了一口,法师没有掉下去,反而被一股大力托了起来。情况十分糟糕,眼看法师即将被风卷走,然后会从那风眼里像那串钢扣一样被抛射出来,在那种抛射速度下,谁也没能力保证可以接住法师。不过法师反应还算敏捷,双脚刚一离地就知道情况危急,身体一转,瞄也不瞄,一扬手将飞索钉在了门旁,卓木强巴和多吉两人把法师拉了回来。
法师一张老脸都被风吹变形了,暗中发紫,那风墙里的低温也是让人不好受的,法师直
摇头:“不行,过不去,过不去。”卓木强巴手中举起了钢钎和绳索,道:“那么,试试我的法子?”亚拉法师莞尔一笑,竟然忘记了现在是二十一世纪,在这样强烈的风带中,用登山的牵
绳法无疑是昀好的,那些登山队员在强风带内,便用登山绳将所有队员串联起来,而登山绳是拴在一根一根牢牢钉入地下的钢钎内。他们只是要求通过,而不是来接受考核的,法师知道如果要接受这些炼狱的训练,硬对硬的通过考核的话,他们三人没一人能合格,就连十八座圣炼堂他们都过不去,不过,只是要闯过这个地方,加上一背包现代化装备,情况又另当别论了。
亚拉法师再次对卓木强巴表现出的灵机一动表示赞许。当强风刮在地面时,比从风洞中直接吹出来,威力以及削弱了许多,卓木强巴将一根根钢钎打得又稳又扎实,虽然速度慢了点,但三人总算以这样的方式勉强爬过了风墙,离开门口的时候,三人都有些哆嗦,寒风刺骨啊。
由于时间关系,那些用过的钢钎和绳索不可能再取走了,毕竟不只一套这样的装备。在洞穴通道内,便需要和那些不长眼的藤蔓比速度,这次在通道内跑了没多久,多吉就发现洞穴通道内湿滑了许多,那些边壁的藤蔓植物也渗出水来。多吉道:“那些水,已经渗透过来了吗?不知道能不能喝?”说着便想伸手从藤蔓植物中抢水来喝,奔袭了大半天了,三人的水和备用食物早消耗光了,现在嘴唇干得开裂,而这些藤蔓还没有完全变粗延伸,从中挤些水喝似乎并不过分,连卓木强巴也准备这样做。亚拉法师看着由藤蔓植物移动过来的一个破烂帆布背包,就像在海水里泡过多少年的船帆,上面到处都是破洞,里面露出的钢铁材料变得锈蚀斑斑,法师打了个激灵,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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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碰!”亚拉法师暴喝一声,让多吉的手生生僵在半空,法师一把紧紧捏着多吉的手腕,将他甩离墙壁藤蔓植物,厉声道:“也不看看现在我们是在什么地方,这里的水能随便碰吗?”说着,用衣袖在那些滴水的藤蔓边缘一挥,那些水就像浸入布料的油,很快消融在法师的衣袖上,留下一大片水渍。法师用手轻轻一捻衣袖,那粘了水的部位竟然如纸灰一样片片飞舞的化开了,衣袖上留下一个巨大的缺口。卓木强巴本还想为多吉辩解,一看这情况,
惊愕得什么话也说不出来。法师阴沉着脸道:“我们是在模拟人体的肠道内,估计已经进入十二指肠的位置,这边壁分泌的液体全是强酸,你还想喝,滴一滴在你手上,就能让你的手全部烂掉! ”三人只能忍住饥渴,继续往前奔跑,多吉兀自惊讶不已的问道:“法师大人,你是怎么发现的?”
法师道:“这里的那些藤蔓都有些发黄,也没怎么膨胀,似乎与别处不太一样,后来我看见那个帆布包,明明就是佣兵的东西,可就像是被扔弃了多年的东西,到处都是腐蚀的痕迹,加上我们的位置正是古人仿照人体结构布置的肠道形状,所以我认为这边壁的液体有古怪。 ”
卓木强巴道:“可是,这里不是已经荒废了近千年吗?古人怎么能把那些强酸保存一千年之久?”
亚拉法师轻轻一笑,道:“不需要保存强酸,他们只需要将产生强酸的粉末涂抹在这通道壁上,那些化学物质一但遇水,就自然形成强酸了。机关关闭后,它们又干涸成粉末,附着在这墙壁上。这一点不用怀疑,对一个几千年前就对生物化学做过系统分类的古宗教而言,这是很容易做到的。”
卓木强巴只能苦笑,除此之外,再也找不到表达自己心境的方式。在四壁渗出强酸水的通道每前进一步都是离死亡更近了一步,谁也不知道自己脚下的强力合成胶能在强酸中泡多久,所幸这条通道并不长,几分钟后就到了尽头,这是一道直立的圆管,出口是约三十米直径的大圆洞,距地面高二三十米,圆管并非九十度垂直,而是扭曲着,管壁同样有许多环状纹路,看着四壁不住流淌的酸水,卓木强巴问:“现在怎么办?我们怎么才能爬上去?”
亚拉法师平稳的呼吸着,这个出口大确实奇大,但是要不接触到四壁爬上去,简直就没有可能,就算鞋子还能支撑一小会儿,但是四壁都是那些扭动着的缠人藤蔓,这就是一条绝
路。多吉突然指着边壁道:“看,墙上有个洞,我们可以走另一条通道。”卓木强巴定睛看了看,那个洞中渗出的水比别的地方都多,几乎是成股流下,摇头道:“那
里似乎不能去。”亚拉法师满意点头道:“不错,那里因该是胆囊和胰腺的开口,进去死路一条。 ”多吉道:“那怎么办?我们不能在这里等死吧。”亚拉法师仔细看了看浸泡在强酸下的藤蔓根须,它们除了有些发黄,没有膨胀得太粗之
外,似乎还在旺盛的生长着,实在不知道这些是什么,法师想了想道:“这条通道并不直,到处都有褶皱,或许,可以用飞索爬上去。”
多吉道:“可是,那些那些绳条一样的东西会让我们通过吗?”亚拉法师道:“看见没有,那些泡在酸水中的根须,生长速度明显缓慢下来,这些强酸对它们还是有一定抑制作用的,那么,我们就以物克物。 ”
多吉还不明白,直到亚拉法师将一块亚麻布对折成厚厚的鞋垫,用不锈钢丝扎在鞋底,多吉才明白过来。现在三人的鞋底全是强酸,果然,蹬踏在那些根须上面,那些细小的根茎知趣的没有缠绕上来,几经艰难,总算爬了上去。经过那据说是胆道开口的圆洞时,听见里面有“轰隆轰隆”的滚石声音,天晓得里面又是做什么训练的。多吉问:“法师大人,不是说里面是必死无疑的死路吗?怎么里面还会有石头滚来滚去的?”
卓木强巴回答他道:“笨,没听说过有胆结石吗。”多吉一脸茫然。总算站在了平阶上,据亚拉法师说,这因该是胃的幽门部位,那么他们面前的就因该是胃部了。但是他们所看到的胃部,与卓木强巴去医院做胃镜时看见过的胃相去甚远,这可以称作是无数的大小石室一间接一间,一眼望去庭院深深,重重石门。卓木强巴嘀咕道:“这个,这个也能叫胃?”
亚拉法师严肃道:“只是模拟人体内部,谁规定了一定要造得一模一样,谁又能造得一模一样。”卓木强巴想想也是,要是能造得一模一样,这就不是一尊巨大的石佛了,而是货真价实的一个千米高的巨人了,百分百的仿真人,就是以今天的科技,那也只能称作妄想。
亚拉法师接着道:“要特别小心了,看来这是一间连环训练室,看那些石门,不知道有多少个小房间串联在一起,走出一个训练场马上就会进入下一个训练场,看来我们正在逐步接近昀终极的挑战训练啊。”
卓木强巴跨上前一步,身后“哐”的关上了门,扭头一看,八瓣莲花一般石瓣螺旋的合在一起,将圆形通道牢牢堵塞。听过法师说起生命之门里的石门,卓木强巴知道,这是白池,只须用水就能起到打开或关闭的作用而不需要用血。近距离观察白池,卓木强巴和亚拉法师都会心的点了点头,果然,白池里面的纤维和这洞穴内到处都覆盖着的根系属同种物质,只是里面的纤维更短更密集,而且似乎是人为的染成了红色,看起来就像活体的肌肉在微微蠕动。
多吉也试着朝石地板踏了一步,轰鸣大作,那些石板纷纷被掀开,露出大小间距不等的空隙来,每块石板约有 2*2四平米大小,那些依然留着的石板下面是等大的石柱,有些石柱开始沉降,巨大的轰鸣就来自沉降的石柱。而已经翻开的石板下面是约三十米深的坑,整个坑底被一汪鹅黄绿的水包裹着,翻泡的水不时冒出一些脓黄色的烟雾,卓木强巴忍不住想起一个令人心寒的词——“王水池”。
虽然还不敢肯定是不是那种连金子也可以溶解的王水,但看起来也差不到哪里去,这种强挥发酸不可能储藏一千年,那么它们也是刚刚从水里被兑制出来的。卓木强巴面色微寒,询问道:“法师,这是王水吧?”
法师目光更严峻了,道:“不知道,但是很明显,它有超强的挥发性,在这个地方呆久了可不是一件好事,很快这里就会变成一间毒气室的。从这些石柱间距来看,似乎这间房只是考验我们的纵跃,想办法跳过去再说。”
“只是考验纵跃?”卓木强巴哭笑不得,这些石柱与石柱间的距离,近的三五米,远的有超过十米的,而且高低错落,仅有两米的冲刺距离,哪怕奥运会选手来也跳不了这么远啊。卓木强巴不由想起了在白城跳石柱过沼泽的事,这次的跳跃比那一次,完全是两个概念,在沼泽掉下去还能被另一人拉上来,在这里,掉下去可是一点希望都没有了。不过在法师的身
手和飞索的帮助下,这次过得有惊无险,法师在对面让门打开,那些石板又自动复原,卓木强巴和多吉惴惴不安的总算也闯了过去。
第二间石室比第一间石室更大,石柱间间距更远,而且四壁那种空气炮特有的“啪啪”声,打在石柱上又是“通通”直响,卓木强巴和多吉听得心惊肉跳,偶尔失去了目标的空气炮直落酸池,顿时溅起老大一片水花,虽然隔得远了,两位观众的心依然为靠飞索悬挂在石柱间的亚拉法师揪着。
更让卓木强巴担心的是,如果按这样发展下去,下一间石室岂不是强烈的风阵,不能依靠挂绳爬过去的强水风阵,三个人死定了!
不过,当卓木强巴和多吉赶到第三间石室门口时才发现,完全不是那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