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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地叩首,李隆庆没有任何的豪言壮语,只是在抬起身后,当着皇姐的面,露出一抹难得狡黠之下的纯真:“姐夫,那东西是什么,能说说吗?”
结果就是聂空还没开口,李隆庆就被李果果一顿暴捶,打的是满头包乌眼青,浑身上下关节全都使不上劲青肿,二十多年前李隆庆还没有被皇室权谋懵住了眼睛之前,面对书果公主,小时候就没少挨揍,此刻让两人都找回了已经遗忘掉的童真。
第三百六十八章 第二个
庆王府。
华灯初上,一身伤的李隆庆侧躺在舒适的榻上,身上的疼痛对他并没有太大影响,眯着眼睛,望着前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礼部尚书、兵部侍郎、户部侍郎,三位李隆庆绝对心腹也是当下在朝廷中爬到最高的三个人。
“主子,他的话可信吗?”兵部侍郎脸上带着一丝不相信。
李隆庆笑了:“你们永远不会懂的,整个圣天皇朝,只需要他轻轻动一动手指,就会顷刻间覆灭,你说他的话可信吗?”
三人惊诧。
李隆庆叹了口气,嘶了一下伤口的疼痛,很高兴的说:“你们可以开始了,有多大力度下多大力度,不要怕父皇也不要怕他们,与老二那边的人尽量不要其冲突,就算是真的逼到了份上,宁可吃亏。未来,圣天皇朝有九五之尊,也必然要有一个能够上殿打昏君的九千九百岁。”
“是!”
屋中只剩下李隆庆一人,他很聪明,聪明的人往往都不需要过多的言语,他知道未来将会有一个更为强大的敌人,只要这个敌人在,二皇兄一旦归顺就永远不可能会反叛,一个骨子里对圣天皇朝感情要超过所有的真汉子,野心在大都是值得尊敬的。
“没想到,那东西竟是天地至高器,也好,换来了这一切,总比怀璧其罪什么都得不到好。”
“李果果,你这个疯婆娘,以后我一定不与你有任何实质性的对话,这顿揍挨的,真不值。”
……
牟老丞相家中,龙象、李果果、澹台浮雨、丁丁、地藏、初一、苦儿、丹丹,八个女人都瞪着眼珠子,看着聂空盘坐修炼,她们都跟李果果一样,对运气这个词汇有了新的理解。随便走一遭,就能够得到天地至高器,这……
“不。这不是运气,这是命中注定,各条线少一点,今日他都看不到囚天笼。得到了,也未必就是好事,在龙虎界外消失的那一部分世界被人用囚天笼的囚天世界给收走了,这证明囚天笼的魂魄已经与人融合,且这个人与虫族勾结拥有着相当高的地位。无形中聂空又多了一个强大的潜在敌人。”幸符地藏叹了口气,与太攀龙象和永狐苦儿在一起的时间越长,她身上洪荒九族的气息越来越重,李果果这曾经战雀一族的神兵不甘示弱,澹台浮雨是苦修的大士无欲则刚。
几人都能第一时间明白地藏叹气的意思,聂空正在成为天塌下来需要去顶的大个,以他的性格,一旦成为主战场上的主战兵种。势必危险系数会直线上升。洪荒九族传承的记忆中可是清晰的记录着,在万年前,当实力强悍的武者一个个在与虫族拼杀中陨落时,无数的位面一片祥和,无数的武者一辈子都不知道那个更改了纪元的时代到底发生了什么。
也正因为有这些记忆,她们才能更理解聂空的独特调调。虫族是全族总动员,拼掉的是人类有生力量。在万年,大千世界人类和兽族的强者数量要远远超过虫族。多数都被虫族自杀性的累死你战斗方式所困死,数十亿的虫子围着你一个人打,整亿的虫子自爆,再强的人类也难以承受如此战斗。
如果是全人类总动员呢?
这就是这一次龙象愿意站在聂空身后的最大因素,一旦展开战斗,必须是全人类的事情,以这些大能者想要拥有一块属于自己的净土,虫族乐不得。
一旁的初一和丹丹对视一眼,丹丹更为感激初一,如若不是她劝自己做出改变,如若自己只是以一个普通女人的身份在聂空身边,此刻早就已经自惭行溃的败退,在这么多优秀强大能够与他有对等对话资格的女人面前,只能在床上面对他的女人,都只能自惭行溃。
“呼!”
聂空睁开眼睛,一抹苦笑浮现,手一翻,囚天笼浮现在他手上,此刻的囚天笼比之前模样更为惨烈,四处的斑驳和破损,沾染的鲜血和赃物早已渗入它的躯体之内,没有一点的气息反应,任何一个武者都不可能会觉得这东西就是万年前名震天下的囚天笼。
“就当是我抽走了对方的一只手吧,没有这躯壳,即便天地造化器承载的囚天笼,威力也至多发挥到七成。”
随着聂空的话音落下,众女长出了一口气,其中尤以龙象、地藏、苦儿和李果果这口气出的最轻松,拥有着传承记忆的她们,是最知道当年那场战斗,两大天地至高器的拥有者所发挥出来的战斗力,某种程度上可以说,两人两器,抵消了大多数人类没有参战空当,两人战死,两器当年也随着人的陨落而爆裂消失,几千年后才靠着天地之气的孕育,渐渐有了一旦生机,天地至高器的生命力,也是让人津津乐道之处。
如今囚天笼落入敌人之手,无疑对这一次大千世界与虫族的战争是致命的打击,机缘巧合之下,聂空得到了囚天笼,等于间接削弱了敌人三成以上的战斗力。
聂空突的笑了:“有一件喜事,我需要每人一个香吻。”
苦儿不犹豫,直接凑过去就亲了一下,初一和丹丹也是一样,丁丁则伸手在聂空的额头上点了一下,凑到他脸颊上亲了一口,李果果直接比划了一下拳头,地藏娇羞着低头不语,澹台浮雨直接无视聂空这玩笑话。
聂空说完就后悔了,他忘记了在场还有一个龙象与自己之间的关系并没有那么亲密。
龙象没有反应,但正是这没有反应,让众女都暗自露出了警惕之色,暂时的和睦会在圣天皇朝之行结束后分道扬镳,直至今日其中数人之间单独对话的次数还不超过三次,女人的妒忌心无处不在,同样优秀的女人面前,这份妒忌心会无限放大。
对龙象,几个已经决定跟在聂空身边的女人,警惕心更重。
聂空咳嗽了几声,打断了尴尬的气氛,直接步入主题,将所有人的注意力牵扯到他刚刚发现的一件事中。
“你们仔细看。”
众女盯着那囚天笼,三两若有所思,多数不解。
聂空没有卖关子:“虚无印的气息,正在注入到囚天笼之中,让本已经没有了任何魂魄的囚天笼,有了重聚灵魂的希望。我猜,很有可能这两大天地至高器,制造者是同一个人。”
聂空重点在最后一个字的人,这也是他第一次将自己看到的未来,展现在身边最亲近值得信任人的面前,天地至高器是谁创造的,普通武者会说是开天辟地的那一位,是让大千世界拥有了人类的那一位,聂空说,他只是个人,更为强大的人。
“本源本宗,不无可能,”
龙象则皱起眉头,盯着那囚天笼问道:“你的意思是说,你有可能创造出第二个囚天笼?”
聂空点点头:“对方是有心脏无大脑,活着也是人为控制的死物。这是有大脑无心脏,没有生命虚无印能够给予一点生命力,看我如何来孕育这生命力让它重新拥有心脏,那时,对方拿的是什么,我拿的是什么?”
这就是眼界,在弃遗之地、虫族以及与诸多大能接触过的眼界,聂空能够如此迅速的做出如此分析,光有聪明才智是不够的,接触的层次,更高的眼界,更大局观的分析能力,短短时间才能做出最准确的分析。
龙象正色道:“看来你的探家之行,该结束了,现在的你成了整个大千世界的宝贝疙瘩,我可担待不起你有一点的损伤,你必须真正融入到大能者中间,观察他们与他们多接触有朝一日也能跨入那境界,同时他们也会对你进行封锁性的保护,在你这些想法实现之前,不能让你出一点的玩呢提。”
还没等聂空开口,一旁的李果果不干了:“不行,他要跟我去见李真机一趟。”
龙象没话说,这也算是变相的见家长,前面这么多事都做了,也不差这一遭,她反对是没有用的,还要看聂空自己,当然骨子里她不希望聂空去,总觉得那个李真机有些阴阳怪气。
“嗯,也该见一见这位开朝圣皇了。”聂空不懂得浪漫,也很少会说情话,更多的时间都会放在修炼上,这样的男人除了用来崇拜和短暂的迷恋之外,并不适合长期投资。
他能给予爱人除去外在的东西以外,也唯有这无尽的宠溺,只要是她们提出来的,能不能做到聂空都不会拒绝。
夜幕下,众女散去,谁也不会在这种状况下留下来,大家都想在别人面前保留着该有的某种态度,过去一直都是如此,但今天,幸符地藏留了下来,在苦儿的调笑声中,地藏没有败退,坚持的留了下来,这让冰雪聪明的众女,都察觉到了一些不对劲。
“前面,是迷雾一团,我看不清,也正因为如此,我害怕,越是能够知晓什么的人,越是害怕无法掌控的事情,去见李真机,如果有可能,我不希望你现在去,完全可以在弃遗之地之行后,再去见他。”
“你的意思是会有危险。”
“我不知道,我不想与李果果为敌,也不想妄自猜度你身边每一个人,但我就是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这是我用五十年生命的代价,换来的一团迷雾,求求你,别去了。”
第三百六十九章 听话,女人
聂空不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人,但他是一个遵守诺言的人,看着地藏清瘦的面庞,他只有怜惜,脑子里浮现的还是当初那个倔强的小女孩而不是今日的大美女。
与哑伯告别,没有答应哑伯带上他的要求,接下来将要面对什么聂空也不知道,他甚至不知道还有没有再与哑伯相见的机会。
让从不曾见过那般惨烈的哑伯在晚年去见识那样的残酷,是对他的折磨,宁可背负着思念也不愿意让他那般。
离开亚空之前,聂空没有忘记陪着苦儿去见了见那对只顾自己的父母,远远的看着他们,传承了前世记忆的苦儿对他们没有了恨,也没有了刻骨的思念。
见了腾云阁,见了丁丁修炼的洞穴。
顺着洞穴,走入荒兽之咒的通道内,能够被拿走的东西一样都没有剩下。
武道学院,灭央寺,沙漠,兽关,参天绝林,东运城,书明城……
曾经有记忆的地方,聂空用最短的时间走了一遭,日后在虚无世界再见这些,不会是熟悉的记忆。
澹台浮雨走了。
苦儿走了。
地藏也走了。
她们有她们的世界,能够短暂时间与其她女人和平相处是承受的极限。
龙象暂时没有离开,跟着丁丁、初一、丹丹进入了虚无世界,她要近距离去看看囚天笼的变化,作为大能者,她的见识远超过所有人,聂空的猜测是对的,具体变化还有变数,龙象以这样一个表面不伤聂空的理由留了下来。
李真机没有在附着于空之战场的位面,在一个环境不是很好的荒芜位面接见了聂空,在这片土地上,人类的生活很困难,茹毛饮血的进化过程刚刚结束。没有多余的心思去斗,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寻找食物上。每日,能够果腹的才能生存下来,所有一切的安逸闲暇都成为了乏累外的奢侈品。
“这样的生活,很难吧?”李真机指着空旷土地上的零星竹寨。轻声问道。
李果果不开口。仿似讨论的不是她一样,站立一旁负手而立,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对待李真机她并没有多少亲情可言。
聂空定睛观瞧:“那都不重要。”
李真机哼了